第一章 悲剧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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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龙正色道:“岳父和二叔、高姨带着春兰、夏荷留在天魔岛上,帮助岳帮主等人抗击海南王的人马。我和倩妹听说了二弟的消息,因此随西荒侠隐前辈一同入川,希望咱们兄妹能再次团聚。”
“可是现在还不到七月!”柴少宁跳下马来,兴奋之下不顾男女有别,一手拉住大哥司马龙,一手拉住大姐欧阳倩问道:“你们七月七的时候不是要在岛上成亲么?”
周围人都笑了起来。耿秋文道:“江湖儿女哪有那么多讲究?欧阳伯伯见人已到齐,和仙翁前辈一商议,提前为龙弟和倩妹、春兰、夏荷他们举行了婚礼!”
“欧阳伯伯回了天魔岛么?”柴少宁更加高兴起来道:“那杜飞是否已经被欧阳伯伯救了回去?”
司马龙听了摇头道:“岳父大人千方百计,仍是无法潜入守卫森严的皇宫。不过他却在一次新皇出巡的时候,发现那位盛太子长得和杜飞一模一样。这回你该明白海南王为什么会带杜飞去应天了吧?”
“怎么会这样?”柴少宁一听惊叫起来。
皇上一死,海南王只要再暗中害死盛太子,以杜飞代替,便可以完全不用顾忌能否制服新皇,因为这位新皇杜飞,只是他手里面的一个玩偶!
想到这里,柴少宁仍是摇头道:“纵然海南王能以杜飞代替盛太子,可盛太子的母亲难道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认不出来么?”
“那位新太后早在先皇去世一月后就已经积郁成疾、伤心而死,其中死因自然是不言而喻!”柴少宁一进门就被耿秋文、方小芸、司马龙、欧阳倩等人围住,宋媞兰直到这时候才得空插进话来。
柴少宁一看,不仅宋媞兰,雪念慈和上官柔也回来了。这样一来,除过肖霆,众兄妹已经再一次地聚到了一起。
柴少宁压下心中高兴,过去对雪念慈道:“二妹,很遗憾我没能把二哥带回来!”
宋媞兰推了一下柴少宁,气道:“你这人呢,哪壶不开提哪壶。二姐听说你去了少林,死活都要立即动身,我们怕她和你在路上错过,这才苦苦劝下,你却又来惹她不开心!”
雪念慈却是紧张起来道:“难道少林寺中的那个蒙面瘸僧不是二哥?”
“正是二哥!”柴少宁微微一笑道:“二妹不要着急,二哥这回再也不会跑了,只是其中原因一言难尽,等我回头和你细说。”说完转向上官柔道:“四妹又长高了呢!”说着习惯性地抬手要拍小师妹的头,却突然看见上官柔眼中闪过一种复杂难明的神色。
柴少宁猛地醒悟过来,自己竟又把上官柔当了小姑娘。事实上小师妹已经完全成长为一位罕有的绝色美女,再不是昔日那位在自己身边痴缠的小女孩。尤其想到宋媞兰和上官柔已有一年之约,竟是私下把自己做为了赌注,柴少宁心中更加不好意思起来,抬起的手装着向后打量道:“怎么不见月儿和文丽?”
上官柔见柴少宁突然间变得和自己隔阂起来,眼中闪过失望神色道:“原来三哥是一位见色忘友之人来着,只想着自己的老婆,却忘了自己的妹妹。你那位文丽姑娘被三姐吓跑了喱!”
“四妹诬赖好人!”宋媞兰一听急了起来道:“我哪有吓过苏文丽了?”
上官柔不再理会柴少宁,而是和宋媞兰斗嘴道:“三姐还说没有?月姐的绣楼都被你拆了一半。”
“哪有那么夸张?”宋媞兰面红耳赤道:“我只是想替月姐重新布置一下罢了,那个苏文丽上楼,我不是和她好好说话来着?”
柴少宁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大半。宋媞兰刀子嘴、豆腐心,乍听夫君又有了新欢自然要大闹一场,但苏文丽虽然出身贫贱,却很识大体,居然大着胆子亲自去见宋媞兰。
事情的结果二女虽然没有明言,但柴少宁也能猜得出,对着那位长得和林芷梅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宋媞兰背后再怎么生气,当面也发作不出来,或许当时还曾好言安慰苏文丽一番也不一定。
不管宋媞兰曾经多么不高兴,看她现在的样子,显然已经认可了苏文丽的加入。苏文丽之所以没来,多半还是因为害羞。
柴少宁自知理亏,也不多问,只是四妹上官柔一改往日的柔顺温婉,变得刁钻起来,一见面就挑自己的毛病,这不禁令柴少宁想起了宋媞兰当初对自己的态度。
此时的柴少宁即使不能算是情场老手,也已久经“沙场”,猜透上官柔因爱生妒,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看着面前艳丽处丝毫不逊于几位娇妻的漂亮小师妹,柴少宁心中也是一阵茫然。说不喜欢上官柔那是骗人,可如果接受了小师妹的爱,柴少宁又觉得有趁人之危的嫌疑,隐隐觉得很不应该。
柴少宁正被上官柔勾得陷入情网,不能自拔之际,旁边雪念慈不理会两位妹妹的争吵,对柴少宁道:“表姐正陪了二舅去见海南王!”
“海南王?”柴少宁大吃一惊,想起海南王孤身入皇宫,竟能莫名其妙害死先皇一事,心中顿时担忧起来道:“海南王什么时候来的成都府?”
方小芸笑道:“少宁这段时间身在少林,不理凡尘中事,竟不知道福建王已经出兵,趁姚至远抗击顺天王的人马,应天空虚之际,一举拿下江浙,并在安徽、两江境内和于焕生的兵马展开激战。应天失陷,海南王带着新皇避往洛阳,姚至远前后受敌,被迫率领人马撤往河南地界。开战半年以来,战况第一次朝着不利于海南王的方向发展。而川中王这边则一举劝降了关中各郡大部分官员。除长安重镇有朝中名将张真子率领十五万人马据险死守,不肯归降外,西北大部分地区都已被周将军控制,从而与赵将军、岳元帅的人马对太原形成三面夹攻之势,一旦攻陷太原,便有能力兵下洛阳。海南王因此才来求见川中王,只是现在还不知道他究竟有何企图?”
雪念慈却知道柴少宁担心什么?开口安慰道:“放心吧,海南王的随从全部被安排在城中驿馆,只他一人单身入府,又有表姐陪在二舅身边,谅那海南王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然而海南王越是如此示弱,柴少宁心中越是不安,急对众人道:“耿大哥、方姐姐、大哥、大姐,天色已晚,你们先带了二妹她们去用餐,等我见过父王,再去拜见仇老前辈!”说完问明川中王会见海南王的大殿所在,急匆匆赶了过去。
夏日天长,虽入夜不久,时间却已经很晚。海南王孤身犯险,又专趁夜幕而来,其中定有阴谋。
柴少宁一边想着,一边急步到达殿外,不等门口的守卫向内通报,径直推门闯了进去。
宽敞的大殿中靠左一侧摆着一张坐榻,榻上一位瘦若骷髅般的老者斜倚在榻背上,卷曲的头发似乎长年没洗,失去了生机般回裹至脸下,一对疲累至有点睁不开的双眼内昏浊不堪。要不是身上披着的王袍和额头系着的镶有硕大宝石的抹额,柴少宁实在难把这个已进入风烛残年的老者和那个弑杀皇上,弄得天下四分五裂的枭雄海南王联系在一起。
或许是由于夏夜闷热的缘故,大殿中并没有留下侍卫,只在海南王身后站了两个丫环,正拿着长柄团扇替海南王轻轻扇着。
大殿另一侧,海南王坐榻对面,同样摆了一组坐榻,川中王出于礼貌,撤去了殿中桌椅,换上这低矮的坐榻,正在那里陪着大伯海南王聊天。
圣月则跪坐在父亲川中王身旁的一个坐榻上,本来全神戒备盯着海南王的双眼因殿门被人推开而转了过来。
见是爱郎回府,圣月俏脸露出甜蜜笑意,眼中闪过温柔神色望向柴少宁,一时间暂忘了那个虽看上去行将就木,却令她片刻不敢放松警惕的海南王。
海南王见柴少宁突然闯了进来,眼中也闪过一丝意外,然而见一直监视着他的圣月由此分神,扭头望向柴少宁时,那对昏黄的眼珠突然间变得明亮了起来。
骤见海南王眼神突变,柴少宁刚要提醒圣月小心的时候,海南王的身形已忽地化作一串巨影,如狂豹般扑向圣月,连殿中烛光也被他带起的那股邪风刮得摇摆不定,整个大殿都好像在刹那间随着海南王前扑的动作而塌陷下去,变得如地狱般鬼气森森!
圣月虽见海南王是被府中待卫抬着,只身入府,但她早听柴少宁说过先皇驾崩时的诡异,因此半点也不敢对这看似一阵风就能刮倒的大伯掉以轻心。况且他既然还能对女人感兴趣,甚至千方百计要把自己这个侄女弄到手,恐怕他的身体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虚弱。
然而就在柴少宁到来、令圣月心境一松的时候,危机骤现。
压根来不及出掌,圣月已经被海南王击得直飞出去。下一刻,豹影窜往川中王的坐榻前面,在柴少宁扑过来前一掌把川中王拍得整个胸口都塌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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