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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二章 自作自受,让她受尽折磨!

      娴妃她……意识到方才自己说出了什么,淑妃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可话已说出,此刻只有补救,可乱了心神的她,一时之间,心里更是慌了。

    自己是中了娴妃的计了吗?

    娴妃的计……这意味着什么?她发现了那长命锁的端倪?所以,这一切,是她在诈自己吗?

    不,娴妃的反应何时这般快了?

    她得知小皇子中毒而亡,该是死去理智的,不是吗?

    怎么可能察觉出端倪?

    突然,淑妃意识到什么,目光看向安九,瞧见坐在北策身旁的安九,一脸平静,那嘴角隐约有一抹笑意浅浅的挂着,似在看着一出好戏。

    看好戏?对,是安九,安九是何等聪慧!

    那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淑妃极力维持着冷静,想要将这一切理清楚,可是,娴妃又怎会让她意?

    对手越是乱,越是对自己有利,想到安九方才的交代,第一步,便是乱了淑妃的心神,这叫攻心!

    “安九送的长命锁?”娴妃眸子微眯,果啊,这淑妃是摸准了她的性子,谋害她皇儿的同时,又将这一切嫁祸给安九!

    哼,她倒是谋划得好!

    这个女人,当真是恶毒,娴妃心中,对淑妃的恨,又高涨了几分。

    众人听到安九二字,视线也是齐刷刷的看向安九,那眼里,似有疑惑与询问,安九没有理会众人,淡淡的瞥了淑妃一眼,淡淡的语气,在大殿之中响起。

    “安九是送了长命锁给小皇子,小皇子是娴妃姑姑的儿子,是北策的表弟,亦是我安九的表弟,送这么个长命锁,是礼数,也是心意,不过,安九吩咐下去的时候,倒也没想太多,直到送给小皇子,才意识到,今小皇子还刚满月,身子金贵脆嫩,那长命锁戴着,虽是能有个长命安泰的兆头,可万一磕着碰着小皇子了,那岂不是安九的罪过了,所以,我便让下人传话,等小皇子大一些了,再用那长命锁也不迟,娴妃姑姑,你该是听了我让人带来的话了吧?”

    安九蹙眉,看向娴妃。

    二人自是一唱一和,“阿九对皇儿的疼惜,我自然了解,我不明白的是,为何淑妃,对一个刚满月的婴儿,都能下得了此狠手!”

    言下之意,便是她听了安九传来的话,没有给小皇子戴上那长命锁了?

    淑妃目中,更是闪烁着不安,没有戴长命锁,那小皇子怎么会?

    小皇子没死吗?

    淑妃的手紧握成拳头,心中不甘,她费尽心思,小皇子怎会没死?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靖丰帝,果然瞧见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小皇子没死,那安九便是无罪,那皇上要做的一切,就都没有了由头啊。

    可是果小皇子没死,那娴妃这又唱的是哪一出?

    “皇上,请皇上为臣妾做主,为皇儿做主,这淑妃,心狠手辣,谋害皇嗣,罪不可恕!”娴妃倏然跪在地上,一字一句,厉声控诉。

    差一点儿,淑妃就害了自己的皇儿,木桃更是因此没了性命,想到这些,娴妃心中的恨,更加坚定,今日,她定要让淑妃为此付出代价!

    靖丰帝眸子微眯,若说此刻淑妃还在云里雾里,没有弄清楚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可靖丰帝是看明白了。

    淑妃动的手脚,只怕是被发现了吧!

    而他们所有一切的计划,都败了!

    小皇子没死,安九无罪,他拿什么理由去迁怒于北王府?何在北王府的身上加注一道不忠不义的罪名?

    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淑妃,这淑妃当真是成事不足,今日这么好个机会,竟就这样给失去了!

    只是娴妃闹着一出,让他做主,他难不成当真要归罪于淑妃?

    这皇宫里,萧文慧握着他的把柄,娴妃的身后有一个让他时刻都睡不安宁的北王府,萧文慧和北王府之间,又莫名的亲近,今便也只有淑妃母子,能够为他所用,他若是因此责罚了淑妃,无疑是自断一臂。

    这事情,他万万不能做!

    靖丰帝敛眉,沉吟了半响,低沉浑厚的声音才在大殿之内响起,“淑妃送了一枚玉佩,你便说她谋害皇儿,这未免,有些不妥啊!”

    娴妃心中一怔,皇上他……有些不妥?

    哼,皇上啊皇上,他当真是此护着淑妃,也同样巴不得她的儿子死吗?

    “皇上,正是皇儿戴了淑妃送来的玉佩啊!”娴妃对上靖丰帝的眼,眼神更是凌厉。

    “哼,戴了我送的玉佩,就是我谋害吗?那小皇子呢?当真被本宫送的玉佩害死了吗?娴妃啊娴妃,你我姐妹一场,你竟此容不下我,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本宫的头上,皇上明事理的人,自然不会由了你的诬陷,娴妃,你此兴师动众,你的小皇子,当真死了吗?”淑妃得了靖丰帝的维护,心中安定了不少,也更是来了气势。

    娴妃啊娴妃,皇上也是想她的儿子死呢,自然会帮着自己!

    娴妃紧咬着唇,心中的恨意与不甘交织着,若有似无的看了安九一眼,这些早就在安九的预料之中啊!

    想到安九的交代,娴妃敛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小皇子是没死,可若不是木桃碰了那玉佩,发现及时,死的就是皇儿,可怜了木桃……”

    娴妃话到最后,拔高了语调。

    “呵,大家都听听,都看看,小皇子

    听听,都看看,小皇子都没死,娴妃在这里,凭空捏造出什么玉佩,什么下毒谋害之事,是不是可笑?”淑妃轻笑一声,那声音在大殿之中回荡,听在娴妃的耳里,却是分外的刺耳。

    淑妃得意的看着娴妃隐忍的模样,更是不放过这个嘲讽的机会,“娴妃姐姐,你不过是得了个儿子,便此一惊一乍,是不是太过了些?我当年有彦儿的时候,倒也没有你这般,将一切人都当成是要害你儿子的恶人啊!”

    娴妃紧咬着牙,看着淑妃那张脸,心中的恨肆意交织着,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娴妃敛眉,皇上既然表明了姿态不做主,那她便只能用最后一步了!

    娴妃缓缓起身,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走到淑妃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帕,缓缓展开,淑妃看着那锦帕中包裹着的玉佩,目光微敛,“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便是淑妃你送我儿的玉佩,你的东西,我儿消受不起,现在就将这玉佩还给你,花神娘娘在上,自有一双眼睛看着你所做的卑劣事情!”娴妃一字一句,狠狠的道。

    说话之间,将锦帕中的玉佩,硬塞入了淑妃的手中。

    淑妃猝不及防,那玉佩在手,冰凉传入手中,反应过来,淑妃才禁不住轻笑,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哎,实在是可惜,皇上,你也是看见了,臣妾想与娴妃姐姐交好,可人家不仅不领情,还此冤枉,现在,甚至连臣妾送的东西都退回来了,哼,口口声声说着本宫送的玉佩有毒,大家看看,这是上好的玉佩,哪里有毒了?”

    淑妃唱作俱佳的道,却是没有留意到,娴妃微敛的眸光中,少了些许不甘,多了几分快意。

    安九看着淑妃的得意,目光幽幽的落在那玉佩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讽刺,这淑妃,当真以为那玉佩没有毒吗?

    方才,她送到长乐宫的玉佩没有毒,那并不代表着,此刻娴妃退还给她的玉佩没有毒啊!

    想到木桃的下场,想着淑妃对小皇子的恶毒,更想着,淑妃对嫁祸,以及方才的发现,安九的心中,添了几分痛快,若今日当真让淑妃得逞了,只怕,北王府就要面临大难了。

    这靖丰帝,已经开始对北王府动手了啊!

    安九幽幽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扫了靖丰帝一眼,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

    思索之间,突然听得大殿之中,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什么东西应声而裂,众人齐齐看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原本淑妃手中的那枚玉佩竟是碎裂一地。

    淑妃她……摔碎了玉佩吗?

    所有人看着淑妃,淑妃更是对上娴妃的眼,嘴角的得意,肆意张扬,“这玉佩,是本宫送出去的,也不屑收回,摔碎了也罢!”

    这一次小皇子没事,可并不代表,他以后还能此好运!

    来日方长,她是淑妃之时,能对付她,以后,她便是淑贵妃,更是有皇上的支持,娴妃在她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蝼蚁罢了!

    出乎淑妃预料的,娴妃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东西,碎了也好!”

    二人目光对峙着,各不相让,过了半响,靖丰帝的声音骤然响起,“既然小皇子没事,这事不深究了,淑贵妃,过来领你的金印金册!”

    淑妃心中一喜,得意的朝着娴妃一扬眉,“是,臣妾遵旨!”

    淑妃没有理会娴妃,走到靖丰帝面前,缓缓跪下,将手举在头顶,准备接受靖丰帝赐下的金印金册,那举起的手,却是让人变了脸色。

    “淑贵妃,你的手……”萧文慧开口,精明老练她,很快便明白过来,越发多了些看好戏的兴致。

    淑妃微怔,看向自己的手,看到星星点点的红斑,原先心中的快意,瞬间消失不见。

    “啊……”淑妃惊呼出声,“我的手……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红斑在白皙的手上,几乎是眼睛可以看见的速度,不断的蔓延,可是,她的手,却是毫无知觉,而那眼睁睁的看着手上红疹蔓延,所带来的恐惧,已经足以让她失了方寸。

    怎么回事?在场的其他人,心中也是这个疑问,方才淑妃的手可都还好好的,这片刻的功夫,怎么,竟是成了这般模样?

    突然,有人好似捕捉到什么,惊呼一声,“那玉佩……淑妃娘娘,是碰了那玉佩才……”

    一时之间,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想到方才淑妃手中的那个玉佩,皆是齐齐看向地上那被摔裂了的玉佩,那玉佩莫不是当真有毒?

    淑妃也是反应过来,看着那玉佩,再看着自己的手,恐惧惊慌之中,更是不可思议。

    这玉佩上……不,怎么会?她今日在安九送的长命锁上动过手脚不错,可是,这玉佩却是好好的,为何……

    难道……娴妃……淑妃下意识的看向娴妃,看着那张平静的脸,分明有几分快意,在她的眼里弥漫。

    是她,一定是娴妃!

    “你这贱人,你害我!”淑妃狠狠的瞪着娴妃,厉声叫嚣,定是娴妃,一定是娴妃做的手脚,不然,这玉佩怎么会让自己中毒?

    不仅此,按照昨日莲儿所说的,只要沾染了那粉末,除了起红疹,还会奇痒无比,可为何,方才她的红疹已经遍布了整个手,却依旧没有感受到痒痛呢?

    毫无知觉,只有无边的恐惧……

    靖丰帝在看到淑妃手上的红疹之时,也是变了脸色,

    变了脸色,虽也没有想到,事情竟是此峰回路转。

    承受着淑妃的指控,娴妃却是不紧不慢,淡淡开口,“冤枉啊,淑妃,我何害你?”

    “这玉佩……娴妃,这玉佩上有毒,你还想抵赖!”淑妃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那红疹,已经朝着手臂上蔓延,细微的痒痛,也开始渐渐浮现,让人经不住那痛痒,想要用手去抓。

    可饶是轻轻一抓,那本就长满了红疹的脆弱肌肤就破了,安九看在眼里,想到木桃那双手的模样,眸中一抹冷意凝聚。

    淑妃啊淑妃,这个时候还在追究,这玉佩是否有毒,她也实在是高估了这个女人了,她既用此毒对付小皇子,该是明白,这毒的厉害,若是再不采取措施,下场只会更惨!

    更惨么?这淑妃越是惨,越是让人痛快,不是吗?

    安九敛眉,继续看着好戏。

    方才淑妃的得意嚣张,娴妃的恨意交加,此刻在二人的身上,好似颠倒了过来,娴妃迎上淑妃的眼,似笑非笑的道,“淑妃妹妹,你此话可是错了,这玉佩,本就是你的,何成了我害你了?”

    “你……”淑妃语结,心中更是憋屈气愤,手上的红疹越发的痒了,瞪着娴妃的眼里,也更是恨意弥漫,“这玉佩过了你的手,又回到我的手上,定是你在上面下了毒,哼,对,不是你又是谁?”

    “呵呵,不是我又是谁?这话说的可真是好笑,淑妃妹妹冤枉啊,你说是我下了毒,可证据呢?没有证据,凭空捏造,纵然你是淑妃,也不能此构陷旁人吧,再说了,我又为何要下毒害淑妃妹妹呢?”娴妃冷笑一声,看着淑妃越发红肿的手,攥着绣帕的手紧了紧,心中有些报复的畅快。

    太医说,只要抓破了皮肤,那毒性发作得会更加迅速,到时候,毒性蔓延到了整个身体,她倒是要看看,这淑妃会是怎样的下场。

    所以,她便在从长命锁上取下的细微粉末之中,掺杂了些让人失去知觉痒感的东西,让一开始,淑妃自己难以发现。

    娴妃的一句话,将淑妃所有的控诉全数堵在口中,证据?她要证据?自己哪里去找什么证据!

    若追究到这毒药的来源,终归还是要落在她的头上啊!

    该死的!当真是可恶,这一切,都是娴妃算计好的,不,不是娴妃,是安九,娴妃哪里有这算计的心思,定是安九在一旁帮她谋划。

    淑妃锐利的目光狠狠瞪向安九,那眼神,恨不得将安九给吃了。

    她就说这安九危险,这个女人,甚至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危险啊!

    “淑妃娘娘,还是宣太医吧,娘娘您这手,实在是……”安九迎上淑妃的视线,明白她在想些什么,就算她知道是自己在为娴妃出谋划策又何?

    一个淑妃,从来都不在她的眼里,若非此次,她这么不长眼的想将谋害皇子的罪名,嫁祸到她安九的头上,她甚至对付她,也都是不屑的。

    安九这一提醒,淑妃立即反应过来,感受到那痒痛越发挠心,淑妃的心里,更是充满了恐惧。

    “太医……对,太医……宣太医啊!”百里彦也是回过神来,立即大叫着吩咐人下去,走到大殿之上,想要安抚淑妃。

    淑妃本想抓住百里彦,可想到自己手上,定是还有刚才沾染上的毒,碰也不敢碰百里彦一下,只是望着百里彦,“彦儿,母妃难受,彦儿,母妃又痒又痛,好难受!”

    淑妃不停的抓着身上痒的地方,指甲上,甚至沾染了许多鲜血。

    一旁看着的人,也禁不住触目惊心。

    “母妃,不要在抓了,太医就来了,你再坚持一会儿,太医会有办法的。”百里彦紧皱着眉,满脸的担忧,眼前的母妃,那红疹已经蔓延到了手臂上,被衣服遮盖着的地方,看不清情况。

    “对,太医,太医会有办法的,太医呢?彦儿,太医人呢?怎么还没有来?”淑妃浑身痛痒,这个时候度日年,依旧忍不住用手,隔着衣裳抓着痒痛的地方。

    百里彦在一旁,抓住淑妃的手腕儿,强势阻止,可单单是从淑妃脸上的神色,便看得出,纵然是忍住不抓,那痛苦,也是旁人无法想象的啊!

    靖丰帝手中一直没有到淑妃手中的金印金册,早已经落在地上,看着淑妃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也是一片冰冷。

    看来,今日这册封贵妃的礼,是何也行不成了?

    而淑妃……只怕也是可惜了,平白折损了这么一颗棋子。

    大殿之上,一片诡异,所有人都静默,只有淑妃交杂着恐惧的叫嚣声,在大殿中回荡,听在人的耳里,越发的诡异。

    娴妃看着这一切,痛苦吗?方才木桃也是这般忍受的呢,差一点儿,这一切的痛苦,就落在了她那刚满月的儿子身上。

    此刻淑妃,她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

    她可要好好看着,替死去的木桃看着这淑妃的下场,看着她受尽折磨!

    当太医匆忙赶来的时候,淑妃早已经忍无可忍,看到太医进门,更是挥开百里彦抓着她的手,大步冲向太医,蔓延希冀的看着太医,似乎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太医的身上。

    “太医,你救救本宫,你快给本宫看看,本宫这……”

    “娘娘……”那太医看到淑妃的手,便立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娘娘,恕微臣无能为力!”

    力!”

    淑妃心中一怔,脸色更是难看,厉声吼道,“无能为力?什么叫无能为力?你是太医,你有办法,一定会有办法。”

    靖丰帝眉峰微拢,那太医无奈的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娘娘恕罪,若是微臣有办法,方才在长乐宫,便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丧命了!”

    这话,所有人都是一愣,长乐宫?

    难道小皇子……不,小皇子不是没死吗?

    淑妃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许多,她想去掉这痛苦,或者,能够有法子缓解也是好的啊!

    可萧文慧,却是对长乐宫中发生的事情,来了兴致,萧文慧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太医,敛眉道,“太医,你说说,长了宫中,发生了什么?”

    “回皇后娘娘的话,方才,长了宫中,一个婢女也是淑妃此刻的模样,这是中了毒,这毒极为恶毒,无法可解,只有承受这痛苦,只要抓破了皮肤,毒性就会迅速蔓延,直至全身,微臣不知道,这是宫外的东西,怎么会流传到了宫内!”太医蹙眉道。

    一时之间,众人想到了此刻还跪在地上的莲儿,莫不是当真方才娴妃所指控的那般,有人别有用心?

    而那别有用心的人……众人齐齐看向淑妃,眸中各有所思。

    “呵,这倒是奇怪了,看查出了这毒的来源?”萧文慧轻笑一声,冷冷开口。

    “回娘娘的话,正是一枚小皇子带着的玉佩,据娴妃娘娘所说,那玉佩是长乐宫中的宫女为小皇子戴上,正好,碰到了上面的毒,发现得早,才没让小皇子也碰着,所以,那宫女才替小皇子送了命。”太医敛眉,实相告。

    “玉佩?呵呵,有趣了,难不成和方才淑妃拿的是同一块玉佩?”萧文慧挑眉,瞥了一眼娴妃,方才她可是亲眼瞧见淑妃将玉佩放在娴妃的手中,再看着淑妃和自己一起离开。

    方才淑妃和娴妃都没事,反倒是后面碰了的宫女有事了吗?

    看来,这娴妃为了护自己的儿子,也用了些心思了啊!

    “不,你胡说,怎么可能是本宫送的玉佩?本宫送的玉佩,可没毒!”淑妃厉声叫嚣着,这太医他……能让长乐宫宫女中毒的只有那长命锁,断然不可能是玉佩啊!

    而娴妃这贱人,想要报复自己,竟是联合了太医了吗?

    “有毒没毒,大家可都看着呢!”娴妃清冷的声音响起,淑妃啊淑妃,现在可不是她一张嘴能说得清的了,想到什么,娴妃敛眉,“妹妹,你还是顾着你的身子吧。”

    淑妃心中愤恨,看向靖丰帝,“皇上,让其他太医来,臣妾……救臣妾……皇上……这太医是娴妃的人,他定不会救臣妾……”

    靖丰帝蹙眉,有些心力交瘁,看着淑妃苍白脸上不断冒出的汗珠,锐利的目光直射向太医,“太医,你说,有什么法子,能救淑妃?”

    太医敛眉,“皇上,微臣是皇上的臣子,能救,自然是会竭尽全力的救,而淑妃娘娘身上这毒……是有个唯一的法子,可那法子只怕……”

    “什么法子,你快说?”百里彦厉声道。

    “断绝毒性的来源!”太医一字一句。

    所有人听在耳里,都是一愣,断绝毒性的来源,那岂不是砍断来源吗?

    淑妃的毒已经蔓延到身体上,何砍掉?

    淑妃强忍着痒痛的脸上,更是倏然僵住,那太医的声音继续传来,“方才长乐宫中,那宫女的毒性,才蔓延到了手臂,砍断手臂,别说那一刻的痛苦,就算是断了这来源,也不一定保得住性命,那宫女终于是不堪折磨……”

    淑妃身体一个踉跄,竟是踩了个空,摔在了地上。

    “母妃……”百里彦上前,那淑妃却是疯狂的大笑了起来,“不堪折磨……不堪折磨……”

    她现在身上的痒痛,又岂止是还停留在手臂上?她甚至感受到胸前的身体……若是断了毒性的来源,那要砍掉她全身吗?

    怎么会这样的?淑妃忍不住四处抓挠着,心中更是烦乱不堪,今日,受着这折磨的,该是娴妃的儿子,可偏偏……

    呵,还真是命大,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淑妃锐利的目光激射想娴妃,“娴妃,你好狠的心肠……不……”

    淑妃说着,看向坐在北策身旁的安九,眼里的恨意更是炽烈,指着她,厉声叫嚣,“安九,是你,你要害死我,你……要折磨我……你……”

    北策眉心微蹙,握着安九的手紧了紧,冷声道,“淑妃娘娘,你休要胡言乱语!”

    “哈……哈哈,我胡言乱语,若不是安九为娴妃出谋划策,我怎么会中了你们的计?”淑妃疯狂的笑着。

    安九眼底却是划过一抹不屑,“淑妃娘娘此言差矣,我为娴妃出谋划策,为什么?你淑妃和我安九,素来进水不犯河水,我为什么要害你,为什么要折磨你?今日,咱们可还得说清楚了,淑妃娘娘,请你告诉我,告诉大家,我害你,折磨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