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未知阴谋
整个会所让客人能直观到的是两层楼,就因为别有心思和巧妙的设计让外人不能一眼看出其实这里面还隐藏着第三层,而顶楼的位置并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进去的。
“luca,看来,你是陷进去了。”说话的男子手中握着酒杯,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另一个男人。
“维克多,你觉得爱情是什么?”男子在沉默几分钟后,眼睛从那抹娇俏的身影离去后终于垂下然后幽幽的问了一句。
维克多,是的,就是那个对秦亦蕾充满强烈兴趣的男人,维克多.林,这家会所的负责人,此时正坐在全会所最隐蔽的房间和另外一个男子在对话。
维克多差点一口酒喷出来,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拜托!这还是那个叱咤整个意大利黑社会的老大吗?那么妖那么邪肆的一个人,从来视权势地位金钱以外的一切东西为粪土的这么自私霸道甚至冷血无情的一个男人,竟然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很惊讶么?”那个被称为“luca”的男子睨了一眼维克多。
“何止惊讶,简直逆天!”维克多露出夸张的神情,两个人从小是很好的兄弟,一路上互相扶持相互信任,也许因为都是混血,母亲都是中国人的原因,所以自然而然有了亲近感。表面上,维克多是所有rolling会所的负责人,幕前老板,而真正的幕后老板是他,luca,或者应该叫他“洛迦”。
“我说兄弟,你到底在搞什么?你弄那么多事情出来就真的只是为了这个女人?你别忘了,她已经是人妻了,况且她的丈夫是赫赫有名的秦亦寒!”维克多其实多少能猜到这男人的目的,只是他不得不担心的是,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对方是秦亦寒,而不是随便什么人!
洛迦手中不停抚摸着一只黑色丝绒盒子,像是里面藏了什么宝贝一样,出色的容貌和深刻的五官,特别是那双怎么看都像是魔鬼般迷人且邪肆的眼睛,就在安沛沛踏入这个地方直至离去后从未离开过她。
“那又如何?就因为是秦亦寒,所以,我更要得到她!”洛迦迷人的黑眸释放出决厉的光,那种从心底散发出的阴狠,就像是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维克多叹了口气,每次说到这个,他到最后的表情和语气都是一样的,甚至,连他自己都被派去当了一张牌,脑子里浮现出一张可爱俏丽的脸,只是脸上的忧伤太过明显,一切假装都太勉强,心中突然一动,这个小女人是为了某个男人才那般的吧,维克多不知自己从何而来心里泛起一股烦闷感,忍不住扯了扯领带,一对英挺的眉抑制不住皱了起来。
“怎么,你又觉得哪里不自在了?该不是看上人家了吧?”维克多的神情并没逃过他的眼睛。
“我?!你放心,我很专业。”维克多虽然嘴上狡辩,可表情还是很勉强。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妈知道你搞出那么多事来是想针对秦家,你觉得她会看着不管吗?”
“我不会让她知道的。”
“呵,你别忘了,你妹妹都被你扯了进来,况且现在已经有叛变的趋势,再这样下去你觉得你还能慢的了多久?”维克多无论于公于私都觉得该提醒洛迦。
果然,洛迦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很快被另一个狠戾的眼神代替。“所以我才会让sophie过去,我不会让这种可能发生的。”洛迦从来都是自信无比,他深信有绝对能力控制一个人。
“对,sophie,可是你觉得这个女人值得你相信么?”维克多依然有着疑问。
“她必须服从我,她知道不服从的下场,我控制的不是她本人,而是她在乎的人,你知道这才最有效。”洛迦放下手中的黑色丝绒盒子,点燃一根烟,神情傲慢自负。
“对了,我查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跟你当初的猜测有一些相符的地方,安沛沛的确曾被秘密送往乌厄连(俄罗斯最东极的城市,俄罗斯军工业和国防基础重点城市),大概五年前回到瑞城,回来的主要原因大概是因为秦家老二的死,她不但曾被训练成天元会的杀手,更重要的你绝对想不到。”维克多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然后慢条斯理的看着洛迦的表情,像是故意刁他的胃口。
洛迦瞟了一眼那个就喜欢一天到晚耍宝的男人,每次就喜欢在关键时刻故弄玄虚,可明显维克多这次并没在洛迦脸上看到一丝被耍的怒气,反而相当淡定,难道,他早有答案?
“更重要的我当然已经知道了,这次你的情报算不上第一手。”洛迦缓缓吐出一口烟。
“不会吧,有谁还能比我这个首席情报王速度更快?”维克多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不服输的意味。
“别忘了,我身边可是有跟秦家和安家关系更为紧密的人,我允许让他投入我的门下当然有他可以用的价值。”洛迦脸上露出危险却极度迷人的笑,样子很贱。
维克多的眼睛闪了闪,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一种隐忧依然萦绕心头。
“别说我不提醒你,这个人到底是只羊还是只狼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我堵他绝对不会是只羊!”维克多忽然一改玩世不恭的样子,每次说到这个总是那般严厉。
“维克多,做好你该做的,其他的我心里有数。”洛迦阴沉着脸,周身散发出极度危险的气息,他布局这么久,当然不容许任何一步出现哪怕一点点的差池,任何人都必须由他掌控,至于安沛沛,他当然看到了她最后离去前脸上那浓重的落寞感,一想到也许是跟秦亦寒有关,心里那抹控制不住的嫉妒感让他的怒气一路狂飙,只是,他还是没意识到,自己一开始问维克多的那个关于爱情的问题的确不是任由自己可以控制的,所以,若干年后,他依旧被此问题和被另一个女人困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