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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使媚计

      爱上一个属于自己又不属于自己的男人,有着说不清的感受,多么希望他能多看自己几眼,只是,她在他心里从来未存在过,不是说帝王的爱能同时分给好几个女人的吗?怎么她就那么的倒霉,既得不到司马明浩的爱,还被他当成是那种低三下四的女人。

    “朕没有允许你进来。”司马明浩冷冷地说着,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眼内。

    陈雪儿内心犹豫翻江倒海,谁不想美人在怀,他真能沉得住气呀!哼,她就不相信一个正常的男人会拒绝得了,她走到司马明浩的跟前坐下,轻启着朱唇。

    陈御医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司马明浩讲述胡绮晴的状况,只是无奈摇了摇头。

    一翻风雨过后,陈雪儿这才满意的穿好衣服,“皇上,你好坏。”

    “不能的,雪嫔娘娘,那么贵重的东西奴婢不敢收。”梦儿欲将玉镯子脱下来却被陈雪儿阻止了。一看成色是上等的贡品,价值非凡,区区的几副药用不着用这个来换。要是被其他宫的主子看到还以为她偷来的,到时候惹上杀身之祸就完蛋了。

    司马明浩听到这里不禁担心起来了,“陈御医,快说明白一点。”他一点也听不懂,陈御医就不能说重点吗?真是的!

    西域的迷情香果然名不虚传,只要将它含在嘴里,待它慢慢融化后呼出的气体是精华中的精华,无论谁吸入了都会浴火焚身

    “你在说什么?朕听不到。”

    “是吗?刚才看到臣妾雪白的肌肤,还不是像饿狼一样吗?”

    陈雪儿被摔得全身疼痛,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司马明浩霸道的吻重重落在她身上,她这才满意地笑了。

    “难说,后宫的女人为了争宠,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现在晴妃娘娘身怀龙子,其他妃子看到了只会眼红,说不定还在策划其他方案呢!”她遭遇他人毒害也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比他想象中要快而已。zvx。

    “妈的,太苦了。”胡绮五官都拧在一起了。

    此曲调中充满了幽怨,就像女子在诉说她心中的苦闷和思念之情,沿着琴声寻去,走到御花园的芯湖,亭子里丽影成双,刺痛了胡绮晴双眼,一个喝酒一个抚琴,还挺懂浪漫的,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不是司马明浩还会有谁。

    “是。”来马浩过。

    关上门,陈雪儿打开每一包的药材取出里面的马钱子、蟾酥、川乌、草乌、藜芦,胡绮晴每天都要喝安胎药胞胎,只要在里面加上这几种药材,胎儿难保了,这几味药材不能一次性加入她的安胎药里面,必须是慢慢来,不然很容易让太医院的人发现,经过认真的思考,陈雪儿认为这个办法最恰当不过了,效果慢,即使九个月后顺利产下龙子,只会是痴呆儿或是死婴。

    “是是,奴婢马上去。”快速向太医院的方向跑去。

    “晴妃姐姐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陈雪儿停下抚琴的动作,望向胡绮晴。

    陈雪儿试着一步一步接近司马明浩依然启动着朱唇,她就是要司马明浩焦急,这叫做欲擒故纵。

    福禄殿内,小倩将煎好的安胎药递到胡绮晴的手上,“娘娘,安胎药要趁热喝,凉了对身体不好。”一看这碗药黑乎乎的,一定很苦,于是小倩给胡绮晴准备了蜜饯。

    司马明浩用力将黄婉宁搂在怀里,“你引起的火由你来扑灭。”说罢,司马明浩将陈雪儿横抱起走向龙榻,狠狠地将她抛在龙榻上。

    “不用了,本宫的身子不适合在湖边吹风。”她是在向她炫耀吗?那么她做到了,胡绮晴快步离开,她不要看着他们在浪漫,只会越来越心痛。

    微风轻轻吹过,吹动着窗帘,司马明浩的寝殿内,桃花纷乱人眼,龙榻上两具身躯纠缠在一起。

    “呵呵,妹妹太抬举本宫了,那时本宫幸运而已,往事不堪回首,妹妹还是不要提了。”胡绮晴向司马明浩欠了欠身身,她只希望他能够说句话,可是他还是沉默了,“臣妾不打扰皇上跟妹妹的雅兴了。”她苦笑着,要在后宫里安身立命不是简单的事情,她想避也避不了,怎叫人不心寒。

    从不远处传来阵阵琴声,这让胡绮晴想起了高中时代的《琵琶行》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素闻晴妃姐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姐姐的风采妹妹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目睹。”陈雪儿还是说出来了,她要看看胡绮晴是不是传闻中的那么有才,她陈雪儿大家闺秀,她不相信她会输给她。

    陈雪儿装出生气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梦儿何出此言,难道梦儿看不起本宫吗?本宫说过,你帮了本宫的忙本宫是不会亏待你的,明白么?”她拍了拍梦儿的手让她收下玉镯子,“梦儿不必担心,你在宫里应该也有一些年了,主子高兴赏些礼物给奴才们经常发生的事,所以你不必担忧。”

    陈雪儿抚媚一笑,含羞答答,司马明浩眼中有团浴火正在燃烧,原来他也是正常的男人,还以为他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呵呵,抛个媚眼,男人嘛,谁能受得了这般you惑。

    荣姑姑和小倩看着胡绮晴的眼泪一时慌了起来。

    “晴妃娘娘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小倩,你去取娘娘的安胎药渣过来。”现在,晴妃娘娘的脉象浮沉不定,绝对不是吃了他开的安胎药。

    司马明浩翻了下白眼,“出去,朕不想看到你。”“晴儿,这叫苦口良药呀!走,姑姑陪你出去走走,这样对你的身子跟腹中的胎儿也有好处。”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快来人呐!”看着胡绮晴倒了下去,小倩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扶了起来,泪水弄花了妆容,她更加担心了,陈御医说过胡绮晴不能再受刺激。

    “娘娘,梦儿在里面已经等了很久了。”看着陈雪儿红光满脸地回来,小翠猜她一定是去了嘉仁宫回来了,除了皇帝,她真的想不出还有谁可以让她那么开心。

    司马明浩直直地看着黄婉宁,吞了吞口水,该死的,那种**越来越强烈了,“女人,你知不知道试图gou引朕后果很严重的。”他的声音竟然有点沙哑了。

    胡绮晴每唱一句,司马明浩都一一记在心里,“爱妃在生气吗?”他试探着问。

    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阳光了,在外散散步对腹中的胎儿也有一定的好处,这古代呀!就是闲,不像现在,生活节奏快,古代除了空气好,生活写意,可是这样的生活也太浪费时间了。

    就在胡绮晴转身的那一瞬间,司马明浩终于开口了,“爱妃何必谦虚,朕很久没有停爱妃弹琴了。”说罢,司马明浩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为什么他对她的爱难道她还怀疑吗?事情弄成这样,以为他想吗?

    一曲弹尽,可能是有感而发,胡绮晴已是满腔愁绪,她何时变得那么幽怨了。

    “不害羞的女人。”无奈死的司马明浩第一次碰到像陈雪儿那么骚的女人。

    “陈御医,莫非晴妃娘娘的安胎药被做了手脚么?”是谁那么大胆了,居然在他的爱妃身上下手,要是他们母子两有个三长两短,定不会放过幕后的人。

    这时小倩将药渣和碗都捧进来了。

    不远处的司马明浩一个箭步上前,一手将小倩推开恼火着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御医。”

    陈雪儿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玉手一拉,将腰带解开,外套已经悄然落在地上,露出洁白的素肩。

    岂有此理,竟然毒害后宫妃子,要是被查出来了,司马明浩一定要将她五马分尸。

    小倩马上给胡绮晴倒了杯茶让她漱口,“娘娘,含着蜜饯嘴巴就没有那么苦了。”

    “臣妾哪敢生气,要是动了胎气苦的还是臣妾,好了曲子也弹完了,臣妾身子有点不舒服,臣妾就不打扰皇上跟妹妹把酒言欢的雅兴了”胡绮晴头也不回地绕过陈雪儿,当她转身的那一瞬间,已是泪流满脸了,先是蓝水晶,现在又是陈雪儿,男人,哼!前一刻还是对你甜言蜜语,下一刻却抱着另一个女人了。

    “好!既然皇上的好意,臣妾就不推了,只是臣妾的琴艺没有妹妹的好,见笑了。”胡绮晴勉强挤出了点笑容,苦笑着,他们一唱一和的,若是不拿点真本事出来,陈雪儿的气焰更加嚣张。

    胡绮晴调试了一下琴音,素手轻轻一弹,随着音符唱:“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曾经有人对她说过一句话,世界上有三种东西不能相信,第一是男人的承诺,第二是男人的感情,第三就是男人的借口,看,都在司马明浩身上验证了,胡绮晴岂能不伤心?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情是一种天长地久的累积,可是两者加在一起便是一种错误。

    司马明浩终于忍不住了,陈雪儿她到底在想说什么,只是刚靠近陈雪儿,突然感觉到胸口发闷,全身的血液在体内翻腾着,该死的,她一个眼神,朱唇轻启就将他弄得该死的女人居然在gou引他。

    陈雪儿拿着药材冷笑了下,这好日子该轮到她来享受了,哼,胡绮晴,看你的能耐大还是她的能耐大。

    内一片沉寂,谁也不敢说话,尤其是司马明浩绷着一张脸,他脸上还写着四个大字:生人勿近。

    “陈御医,你叹什么气,快点说晴妃的情况怎么样了?”司马明浩打破了殿内的沉寂,他都担心死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晕倒了,难道是看到了他跟陈雪儿在一起吗?那只是个误会。

    “这个好!日后娘娘有什么物品需要奴婢走一趟的尽管说,奴婢一定会替娘娘办的。”既然陈雪儿那么有诚意,梦儿也不好再推辞了,将药材交到陈雪儿手上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了。

    “没事,只是这里风大,沙子进眼了,待会儿就没事了。”胡绮晴马上用手绢擦去脸上的泪痕,可是无论她怎么擦,还是忍不住流泪。

    “晴儿,你怎么了?”

    在司马明浩的俊脸上轻轻一吻,陈雪儿依依不舍离开了司马明浩寝宫了。

    “皇上,老臣刚才给晴妃娘娘把脉的时候发现她的脉象很奇怪,要是她喝了老臣的安胎药不会有这种情况。

    “哦?!这么快就回来,好,梦儿幸苦了。”陈雪儿将手上戴着的玉镯子脱下来套进梦儿的手上。

    好美的画面,俊男佳人,琴声美酒,顿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就像她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以为找到真爱了,却是昙花一现,缠绵过后还是独自悲伤。

    胡绮晴捏着鼻子一口气将苦药一喝而尽了,太苦了,她不禁紧皱着眉头,纳闷着,这古代人也太夸张了!她只不过是有了身孕两个月而已,也用不着天天喝安胎药,要是在现代,只要照个b超就知道胎儿的发育状况了。

    陈御医将药渣倒在托盘里,里里外外的翻找了好几遍,这都是他开给胡绮晴安胎的药材,并没有发现其他可以的迹象,这时,放在一旁的碗引起了他的注意,碗的上面还盖着一块发黄的布。

    这块布是用来过滤药渣用的,药渣里面没有发现问题,莫非还没来得及细想,陈御医拿起那块布闻了起来,的确味道有点不同,而且还散发出微微的酸味,他清楚的记得他并没有开类似的药材呀!为了弄清楚是什么药物,陈御医医将布放在嘴巴里,认真地“品尝”着。不好了,果然是草乌的味道,怪不得胡绮晴的脉象会如此奇怪了。

    怀有身孕的女人,要是服下草乌,那么腹中胎儿必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