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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价值千万的处(1)

      寂静的夜里,简单的卧室里亮着一盏小小的夜灯。

    那张同样也是小小的床上,满头的长发撒满了枕头的少女正睡在上面,不过,少女睡得似乎不是很安稳,娇小的身子在单薄的下起伏着,在暗淡灯光下的小脸隐隐地看得出来上面有泪光……

    她睡得很不安稳,而且在做梦!

    在梦中,有个好漂亮的中年妇人,她站在一大片玫瑰花园前,哭得好伤心、好伤心……看到她那么伤心难过,床上的少女似乎也被她的情绪所感染。

    在梦里,她好想叫唤那个中年妇人,问她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可是她根本就开不了口,只能在一旁陪着她流泪一直到梦醒……

    墨思在以为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醒了过来,她在床上坐起来,伸手抚上自己的脸,果然是湿湿的!

    为什么又在这做这个梦呢?这个梦从她懂事的那一天起就一直跟着她,而且随着她年纪的增长而越来越清晰,她甚至可以听到除了中年美妇的哭声之外,还听到她身后有人在叫她‘妈妈……’

    可是,这个梦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墨思不想让自己太投入这个梦,毕竟梦总归是梦啊!她还是去洗一下脸,然后回来好好睡觉,明天还要上课呢!

    她下床,然后起身打算去浴室洗脸然后继续睡觉。可她才走出房间,就听见楼下客厅传来忽大忽,她仔细听了下后,听出那是爸爸妈妈的声音,他们激动的谈话语气好像是吵架了。

    拧眉,好奇地朝楼梯方向走去,并且将身子隐在楼梯转角处。

    “好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同意!”墨驭荣打断妻子的话,不打算再继续这个心烦的话题。

    “不同意?那你说我们这个家该怎么办?”墨母江曼如尖锐的语气在寂宁的夜里很是刺耳。

    “什么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思儿才几岁?凭什么要她去扛责任?”

    客厅昏黄的灯光下,江曼如被老公的话气得低头泣诉:“你以为我就愿意那么做?好歹我也养她这么多年了?从她来到我们家,我哪时不是将她视如己出,尽心尽力地在照顾她?”可现在是情势所逼,她也是不得已的啊。

    “既然当思儿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你还忍心那么做?”墨驭荣语气里多了些不舍,“思儿虽然不是我们亲生的,但她一直都很懂事,她为了减少我们的负担,才上高中就半工半读,这叫我怎么忍心?”

    江曼如不舍归不舍,可现在摊在眼前,她已是无路可走了,所以她心一横,忿而翻起老公的旧债,“好,你有良心!那我问你,你欠的那些赌债你打算怎么还?”

    妻子的逼问教墨驭荣一家之主的颜面扫地,忿而恼怒:“赌债的事我会想办法处理,你不用操心!”

    江曼如哼了哼,讥讽的高声嚷嚷:“不用操心?人家都跑到家里来要债了,你还要我不用操心,你到底有没有为我跟孩子设想过?”

    因为妻子的指控属实,墨驭荣顿时哑口,拿不出话来反驳,只有不停地抽烟,藉此消除因为欠债所产生的沮丧及挫折。

    他已经悔恨了,若不是当初他的贪念,想要不劳而获地大赚一笔,又怎么会酿了今天这不可收拾的局面,是他错了,他该独自承担而不是让妻小陪他受惊受怕。

    可黑道的势力毕竟庞大,那是他能应付的,要不是他承诺一定在近日还清几百万的赌债,地下钱庄那肯善罢干休?

    而他这些日子,为了应付地下钱庄的人,早已是身心俱疲,万念俱灰了。

    要不是妻子一直以来的支持,为了帮他还债四处奔波跟会筹钱,他早没活下去的勇气。

    谁知,前些日子,妻子不知从哪个朋友得知,若想早点还债,跟会根本不是办法,最快的方法自然是下海捞钱了。

    而所谓的下海,无疑是入酒家陪笑、陪出场,只是他怎么可能答应妻子这么做呢。

    唯此,妻子竟将脑筋动到自己从小收养的女儿——墨思的身上,十七岁的少女正值花样年华,也许是承袭了她亲生父母那边的优良血统,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思儿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自十三岁开始就有不少迷恋她的小伙子在巷子口拦人,更有些胆大包大的男同学,为了想一睹她的美丽,竟然天天在他家门前站岗,这等疯狂的举动,全是为了思儿。

    也难怪妻子会想出这方法了,凭思儿的脱俗气质,肯定成为酒店的抢手货。

    他的不忍是因为思儿是他一手拉把长大的,他虽爱赌,可还不至于狠心到将女儿推入火坑,而妻子的狠心,却是为了保全这个家的完整。

    如此难以取舍的抉择,教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老公,地下钱庄限我们七天之内凑出全部的赌债,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帮我们渡过难关,还肯无条件再多给我们二百万的安家费,这么好的条件,你还有什么奸犹豫的?”

    “可是思儿呢?她怎么办?”墨驭荣心里惦记的还是女儿。

    “思儿、思儿!你脑子里除了思儿还有没有我跟孩子?你连我们的生命安危都顾不了了,哪还有余力去想到她?”不是她自私,而是她真是无计可施,为了她跟自己亲生的孩子着想,只有那么做了。

    听完妈妈的控诉,墨思呆楞又惊惶的捣住嘴巴,虽然她没听清楚来龙去脉,可她听得出来妈妈跟爸爸是为了钱在吵架。

    而这回他们争吵的对象竟是她!

    为什么?她不是按月把薪水交给妈妈了吗?

    他们真的为了钱而不要她了吗?

    地下钱庄的人真的会来带她走吗?爸爸说不答应,那是不是表示,她还不需要担心,

    墨思怔然若失地走回房问,坐在书桌,将抽屉里的存折拿出来,里头还有几万块的存款,那是她留着打算缴下学期注册费用的。

    如果爸爸真的急需还掉赌债,那她不介意将这笔钱交出去,毕竟一家人本来就要同舟共济,她既是墨家的一份子,多少也该为这个家付出一点心力才是。

    墨思从懂事起,就已经从左邻右舍的叔叔阿姨们嘴里得知自己并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

    之所以来到这个家,是因为有一次爸爸妈妈在一次坐船出海的时候机缘巧合之下捡到了才几个月大的她。

    因为墨氏夫妇结婚多年膝下无子,所以就决定收养她。

    在她回到墨家的第三年,墨妻竟然怀孕了,然后生下了一个儿子墨新。

    这些年来,墨氏夫妇并没有因为有了儿子就对她不好,就因为这样,所以她一直都很懂事。

    这个夜里,墨思难以成眠地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一再回想着,妈妈那句话,有人愿意提供二百万的安家费,而条件呢?

    是她吗?

    下午五点,墨思在家门口停好她的小绵羊,今天的烈日闷热得烫人,因为是公司结帐日,她一整天都在外头送单请款,热得只差没中暑。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时间,怕上学来不及的她一路狂飙回家,进屋换拖鞋时,正好看到江曼如坐在沙发上沉思,“妈?”

    自从那晚偷听她与爸爸的谈话后,她心里的不安与日骤增,也在那晚之后,她每天几乎无法成眠,总是会在半夜中睡梦中惊醒过来。

    听见女儿喊她,江曼如仓卒地将手里的文件收进牛皮纸袋,“怎么回来了?你今天晚上不是还要上课吗?”

    墨思瞥了下江曼如放到身后的牛皮纸袋,纳闷地皱眉,不懂妈妈为什么要那么紧张,好像是怕她瞧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我回来拿报告,今天早上出门时忘了放进背包。”

    “既然都回来了,那就先吃过晚餐再去上课。”见她清瘦的身子骨,江曼如又念了几句:“你不要整天只知道工作跟念书,三餐跟睡觉都要定时,否则累坏了身体,那多划不来。”

    墨思回以微笑,感受妈妈对她的关爱,她见江曼如起身将牛皮纸袋收进酒柜抽屉,她想起自己早准备好要拿给家里的钱。

    “妈,前几天晚上你跟爸爸吵架了?”

    江曼如望向女儿,身子僵了下后才回头问她:“你都听见了?”

    “嗯。”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跟你爸爸这么吵吵闹闹都十几年了,还不是这么过来了。”江曼如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不敢直视女儿探询的目光,所以她转身走进厨房,假装忙碌。

    “是不是这阵子爸爸又去赌博了?”墨思跟着江曼如走进厨房间。

    “不是,你爸爸很早就戒赌了。”江曼如为她盛饭,并且打断她的问话,“这事情晚点再说,先把晚饭吃了,免得上课来不及。”

    “妈……”

    “什么事?”江曼如又回头忙着整理流理台。

    “这钱你拿去。”墨思拿出背包里的纸袋,那是她去银行领出来的钱。

    “傻孩子,你干嘛给妈钱?”

    “我想家里可能需要钱,所以就把存款领出来了。”

    “傻孩子,那些钱不是你下学期的学费吗?”

    “没关系,我可以先休学一年。”墨思将纸袋交给江曼如后,坐在餐桌前吃晚餐。

    而江曼如则是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纸袋,心里发酸地红了眼眶。

    她也坐下,看着女儿满足地一口一口吃着她煮的饭菜,不觉心在心里叹了口气。

    十七岁的思儿,有张非常漂亮的脸蛋,还很乖巧懂事,若不是老公一时糊涂犯错,她也不至于做出这种被人唾弃的事情。

    想起今天她拿回来的钱,江曼如感动的产生一个念头,她老公说得对,好歹是自己拉拔大的女孩,她怎么忍心伤害她呢?

    “多吃一点。”

    “妈,你也吃嘛。”墨思放下手里的碗,也帮江曼如盛了碗饭。

    这个月爸爸几乎天天加班,而则上中学的弟弟除了假日外,放学后就直接上补习班接受课业辅导,只有妈妈一个人孤单的守在客厅等门。

    “你快点吃,上课要来不及了。”江曼如催促着,语气里尽是疼爱。

    而墨思则俏皮地吐舌,俩人在餐桌前有说有笑的,早忘了那件不愉快的事。

    那天后,家里又回复平时的和乐气氛,墨思以为一切都会没事,谁知,她错了。

    周末傍晚,打工回家的她才走出公寓电梯,警觉地发现家里的铁门没关上,她纳闷的拉开铁门走进屋里,霎时,三名陌生男子耸立在她眼前。

    他们是谁?

    妈妈人呢?这个时间她都会在厨房忙进忙出的张罗晚餐。

    “你们是谁?”

    她朝后退一步,谨慎地盯着三名看似黑社会的男子。

    “确实跟照片一样,长得很漂亮。”其中一位带头的男子满意的说。

    而后,另外一人朝她走近后评头论足了一番,“相信酒店那边一定很满意。”

    那位走近她的男子全身烟味令她厌恶地猛往后退,直到身子抵在墙边,她才高喊:“你们快点出去,否则我要报警了!”

    “出去?我们都还没带你走,怎么出去?”三人互看一眼,而后相继狂笑,那亵渎的笑声好不刺耳。

    “我妈妈呢?你们把她怎么了?”她发现整个客厅早是空荡荡一片,她中午出门时,还摆满屋子的家俱现在是一扫而空。

    “你爸爸妈,还有你弟弟,早走了。”

    走了?

    “骗人,我爸爸妈妈才不会丢下我!”

    “废话少说,跟我们走!”

    “你们要带我去那里?”

    “去那里?你妈妈把你卖给酒店了,你说我们要带你去那里?”

    “你说谎!”墨思见其中一人上前欲将她擒住,恐惧的她拼命地扭动身子,奈何瘦弱的她根本挣不开对方的蛮力,“我妈妈才不会把我卖给酒店!”

    蓦地,她想起那晚,妈妈提到有人提供了三百万的安家费,难道那就是酒店买下她的钱吗?

    “很可惜,你妈妈确实是拿了酒店五百万。”

    那名带头的男子见墨思激烈反抗,二话不说,重重地由她脑后击了一下,那突来的剧痛教她瞠目说不出话来,接着眼前一黑,身子失去平衡地往下坠,在她失去意识前,只听见那三人哈哈大笑声音。

    为什么?妈妈为什么要卖了她?

    她一直都那么相信他们,可为什么他们不但丢下她,还将她推进火坑!

    为什么?

    一个星期后,墨思被酒店的保镖押上车。

    车行约半个钟头,他们在市区某栋五星级大饭店下车,走进大门后直接进了电梯,当电梯门打开时,一名中年男子心急地走上前。

    “人带来了?”

    “喏,就足她。”

    中年男子仔细打量了眼墨思,啐道:“怎么这么小?”他继续不满地发着牢骚。

    “把头抬起来。”他想看清楚她的面貌,如果长得不够媚,那更不行,毕竟今晚她的重责大任是要取悦欧阳一砚,若是她坏事了,惹得那位发言人不开心,那他们公司真要完蛋了。

    见女孩倔强地抿嘴别开脸,酒店保镖随即粗鲁地捍住她的下巴,转向中年男子。

    “够美吧?”经过淡妆点缀后,墨思清纯的五官更显出色清雅,那股脱俗的气质,更增添一股引人入胜的美感。

    “太瘦了。”中年男子虽是惊艳,嘴上却还继续挂着抱怨:“在欧阳先生还没回来前,先带她进房里等着。”中年男子朝酒店保镖说。

    色眯眯的他,盯着墨思那双裸露在短裙外的白皙美腿,她虽是生嫩,却美得足以教男人欲火直升。

    “等一下!”

    “怎么了?”

    “给她喝点酒。”他怕这女孩太涩,坏了欧阳一砚的兴致,所以特别吩咐:“明天中午你再来带人回去。”中年男子由皮夹里抽出几张千元大钞,酒店保镖乐得收下小费后,拉着墨思走进总统套房。

    没开灯的总统套房里只有月光隐隐射入,带着醉意的欧阳一砚开门进来时,马上嗅出淡淡的女性香水味,而那香味刺激着他的生理感官。

    这阵子为了即将到来的选举,空中飞人的他根本无暇找女人,现在,在他累得只想倒头就睡的半夜里,竟发现有女人躺在床上等他。

    这,不可能是他的两个助手会做的事情,但是他今晚入住这里的酒店,又是谁泄露出去的?

    欧阳一砚虽然喝了一些酒,但是他的脑子却无比的清醒,他拿出手机马上拔打秘书陈之翔的电话。

    “欧阳先生,还有什么事要交待的。”电话很快接通,传来他的秘书稳重的声音。

    “之翔,我的房间里有个女人!”

    欧阳一砚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往床边移去。

    “欧阳先生,我跟中廷没有安排。”陈之翔听到欧阳一砚的话也是很震惊。他跟另一个秘书许中廷跟在欧阳一砚身边很多年,太知道他的行事风格的,以他细密的心思,是不可能会让这种陈腐的xing交易把戏而让自己身败名裂的。

    “马上去查,这个女人是怎么送到我房时来的。”

    “是,我马上去查。那个女人,要不要我让中延过去处理?”

    “不用,我自己来吧。这件事给我彻底查清楚。”已经很晚了,欧阳一砚难得好心地放了自己的秘书一码,一个女人而已,他搞得定。

    吩咐完后,他马上挂了电话,并关机。

    他本来是打算天亮以后再让许中延来处理这个女人的,因为他的身份太敏感了,他不可能随便让酒店的工作人员来做这个事。

    只是,念头一转,这些日子他忙得天昏地暗的,那不如趁着今晚好好享受一番。那些想让他难看的人也休想好过。

    思即此,他走到床边坐下来,昏黄的灯光下,那精致的脸蛋印入眼底,没预警地,他掀开薄被,只见若隐若现的性感睡衣下的身村虽然骨感,可姣好的柔软曲线及百嫩光滑的肌肤已经吸引住他炙热目光。

    而床上的墨思方才被酒店保镖强灌烈酒后,意识不清的曲身低吟,不住地扭动身子,而这无意的挑逗教欧阳一砚眸光一沈,勾起他最深沈的渴望。

    昏昏沉沉的墨思头疼的根本没发现床边坐了个人,直到双唇遭人轻抚,她才惊得睁开迷蒙双眸,张口想大喊,一股作恶的酒意教她赶紧捣住嘴巴,怕自己忍不住吐了出来。

    男人没理会她,转身进浴室冲澡,墨思压下难忍的头疼,努力地想逃走。

    好不容易,不顾身上单薄的睡衣是不是会引起遐思,她拖着虚软无力的身躯走到门边,在门边试了老半天,却无法打开这扇如铜墙似的厚门。

    “你想去那里?”后头传来男子低沈嗓音,墨思身子一僵,不敢回头。

    欧阳一砚见她动也不动,猜想那些混蛋该不会是送个生涩的女人给他暖床。看这女孩虽然年轻,不过应该是有经验的才对。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群混蛋为了从他这里得到好处,会送一个什么经验也没有处女过来。

    他没打算花时间去想她到底有没有经验,只想要好好的渲泄潜藏在体内多时的**。

    墨思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炙热目光,知道自己逃不掉,她转头利用余光瞧着对方修长高硕的身材,除了系在腰上的浴巾外,他几近全裸。

    生平第一次与陌生男子独处一室,又儿他衣衫不整,羞得她脸红移开视线,而伸在背后的双手则是继续转动门把。

    欧阳一砚见她如惊弓小鸟的缩在门边,俊逸的脸上扯了抹冷笑朝她大步走去。

    如果她想跟他玩游戏,那今晚她是挑错时问了,因为他想要的是一整夜的占有,而非男女挑情。

    “你……你不要过来……。”她不安地看着朝她逼近的男子,嘴里低喃:“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

    她话都还没说完,轻盈的身子已被强行抱起,粗鲁地将她丢回床上,在她才想爬下床时,穿在身上的轻薄睡衣被扯落,仅剩内衣裤的洁白肌肤教欧阳一砚看得眯眼。

    “你喝酒了?”闻着她身上的酒味教他皱眉。

    “我……”她摇头,想求他放过她。

    见她在床上柔弱的模样,欧阳一砚更是放肆的狂笑了,原来她喜欢欲拒还迎的把戏?

    “你想说什么?”

    当他动手扯下她的身上的内衣时,墨思扭动身子反抗,不让他顺利脱下。

    “不准再跟我玩游戏!”她的挣扎教他低咒,因为他要的是她今晚的迎合。为此,他强悍地低头吻上她淡白唇瓣,封住她的呼叫。

    双眼因激情而深沈,呼吸更是明显地急促了。

    墨思从未亲眼目睹男人狂野的这一面,早吓得不知所措,轻轻地啜泣了起来。

    当身上的布料全被扯下,男子腰际的浴巾也被扯丢在地上时,她哭得更大声,努力地想逃开他无情的对待时,却听儿他的唇倚在她耳畔,如鬼魅般地低语:“取悦我。”

    “我不会……”

    欧阳一砚却不管她会不会,直接就攻城略地了。

    该死的!当欧阳一砚发现她还是第一次时,第一意识就是想让她滚。只是,他低头望进她哭红的眼睛,想要放她走的念头骤变,并且不顾她的哭泣恳求,他开始强取,他知道今晚的他被**控制了,而她在满足他的索求前,别想离开这张床!

    墨思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觉睁开眼睛时,陌生的房间教她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努力地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她才想坐起身下床时,竟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被卡车辗过,酸疼无力地像是要散掉。

    无助的她,转头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腰上有股力道将她扯住。

    她偏头望去,这一望,她才发现在她腰际搂的是男人结实的手臂,俩人亲密相拥的**令她脸红心跳。

    蓦地,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那一幕幕的亲热镜头及男子蛮横的索求全跃进她脑海里。

    羞愧的她挣扎地想推开他时,反倒将浅眠的他给惹醒了。

    欧阳一砚眉头深皱的睁开眼睛,冰冷冷的眸光射向她,摄住她惊慌的心魂,教她不敢乱动,怕他又要像昨晚那般狂怒的将她反抗的身子压在身下欺凌一番。

    “你放开我。”

    “放开你?”强壮的手臂却搂得更紧。

    然后欧阳一砚抬起她倔强的下巴:“昨晚弄痛你了?”

    被他问着,墨思很是不堪地抿嘴,不肯开口,可眼泪却是不争气的滑下。

    见她哭,欧阳一砚烦躁地咒骂,翻身套上睡袍:“把衣服穿上!”

    他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笑得很纯良,但私底他最厌烦女人哭哭啼啼的,听了就心烦。

    墨思一获得自由,连忙围着床单,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物低头啜泣。

    欧阳一砚见状,不耐地拨着散乱的头发,随即走进浴室。

    墨思赶快穿上衣服,跑到门边想打开这扇门。

    熟料,这门就是打不开!

    “你在干什么?”从没有哪个女人敢在上了他的床后,如此匆忙地想离开。

    听见他的不悦的声音,墨思吓得不敢转过身,只敢呆愣站在原地揪紧洋装前襟。

    “转过来看我!”

    她不动,欧阳一砚又警告:还是你想要我再押你到床上继续昨晚的热情?

    墨思一听,吓得连忙转身,眼眸带泪地与他相望。

    欧阳一砚见到她洁白的颈间残留着自己昨晚他忘情烙上的吻痕时,眼眯得更紧。

    “过来!”他环胸命令。

    墨思却是不从的摇头。

    “我该走了。”

    “我没准你走!”没他的允许,谅谁也不敢进来跟他要人。“你不要钱了?陪了我一整夜,你不想拿到取悦我的钱?”那挖苦嘲讽的语气教墨思难堪的无言以对。

    欧阳一砚狂傲的走近她,双手撑在她两侧的墙上,鼻息相混的望进她清澈带泪的眼眸。

    “我要你拿了钱再走。”见她抿唇别过脸,那倔强的小脸教他心头一怒而将她推开。

    “我不要你的钱……。”她只求以后别再见到他了。

    冷冽的声音再起:“那就滚!”

    如果她以为她的苦肉计能让引起他的怜悯,那她就错了,因为他的生命中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人。

    走回床边,欧阳一砚桌上的手机开机,然后马上拨电话。

    “欧阳先生!”是许中延。

    “你在哪里。”

    “在您套房门口。”

    “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走。”欧阳一砚说完这句话后挂机,拿起床头的摇控器,也按了开启,那扇困住墨思的门开了,接着欧阳一砚听见房门再次关上的声音。

    送走那个让他一大早就火气上升的女人,欧阳一砚随即整装,站在镜子前系领带时,外头传来敲门声。

    “欧阳先生,要退房了吗?”是他另一个秘书——陈之翔。

    “嗯。”

    陈之翔见欧阳一砚俊容绷紧,想也知道他心情不悦,他聪明的缄默退到一旁。

    “之翔。”

    “是,欧阳先生。”

    “昨晚这个女人的事情,查出来了吗?”

    “是松柏集团的林老让人安排的。”

    松柏集团?欧阳一砚打领带的手停顿了一下。

    “一大早,林老就打了电话过来,说这是他们松柏集团对您的一点心意,林老还说他实在是太胡涂了,才斗胆对您不敬,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所谓的“不敬”,就是指松柏集团带头破坏内阁提出的土地开发法案那件事。

    “他未免也太小看了我欧阳一砚了吧?”一个女人就想搞定他?

    “林老还说,今晚想约您今晚和他碰个面,就在海岛望涯别墅。”

    “您若不想去,我就删掉这个行程。”陈之翔准备稍后回电拒绝。

    “今晚还有别的节目吗?”

    “暂时没有。”

    “我倒是想看看他还能有什么把戏。去安排吧!”欧阳一砚穿戴好后,与陈之翔一起走出去。

    ------题外话------

    这个番外,本来没打算写这么快的!但是采薇今天看了《风月俏佳人》之后,醉心于男主的风度与优雅,手一直痒痒的,不写不快!喜欢的亲,可以继续追,不喜欢的就算了!不强求的!但不接受谩骂!今天更一章,之后要等‘心痒难耐’这一卷结局后才会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