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第一版主小说网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91章

      “我拉格修是乌鲁克塔姆兹王的子孙,苏美尔人的正统。”拉格修突然扬着得意洋洋的笑容,即使他改了面貌,可是眼里那城府极深的暗光、嘴角那要笑不笑的冷嘲以及被伊南娜曾经研究过无数遍的一举一动,都在指向一个结论,他没有像面对拉格修曾经的近侍那样犹带着小心翼翼,却是在终于找到伊南娜的这刻尽数表现了出来:“伊南娜啊伊南娜,你天生就该是这个名,我如今才明白过来。”

    当初伊南娜就怀疑过自己都没有死在怒江里,顾北坤更不应该会死。只是联想到自己身上的奇遇,顾北坤未必没有更神奇的经历。而他竟是变成了另一个人,难怪没有露出一丝马脚。伊南娜初时还有些慌乱,但这样一来,那块悬宕在心间的大石却坠了地,虽然在心上重重一击,但是你知道了你的敌人在哪里,总比冷箭从暗处射出来的好。

    她下意识地就往伊兹密的方向靠了一步,眼见着拉格修眼里那噬人的光芒便凶猛一分。他曾经也是做大事的人,赚得了万千家财,却也懂得没有舍就无得的道理,千金散尽轻易不皱眉头。但在伊南娜这件事上,他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占有欲,男人就是这样,有太多的男人一边花天酒地,却将自己的女人当做笼中小鸟。

    “拉格修王,我与你乃是第一次见面,我不知道什么塔姆兹,更不晓得那位伊南娜女神的传说,我初来乍到就是在安纳托利亚的土地上,从未踏进过巴比伦一步,”伊南娜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从前没去过巴比伦,以后也无意前去。”

    伊兹密见场面难堪,且刚刚订下盟约,除了那对让众人倒胃口的黏糊的埃及王夫妇事不关己外,几乎所有人都正待看着好戏。他自会筹谋和拉格修算账,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像杂耍艺人一般。

    可惜亚尔安不是女人,不然一定会荣获古往今来善解人意第一名的桂冠,他突然出声打断了冷场:“我说拉格修王,我让你昨晚不要喝那么多酒,你偏不听,这下可好,逮着个女人就说是自己家的,就和街上的醉汉没什么分别。好在伊兹密王兄宽宏大量,不然小王也要往你脸上揍几圈。只是那被夺了妻的埃及王也没上赶着打人,那我就不便越俎代庖了。”

    被这一打岔,拉格修顿时深恨巴比伦国力弱小,两河又太过富裕,这片古老的土地像泡在糖水里一般,处处弥漫着甜香,却又从深处弥漫一股几不可闻的腐烂味道。而那高原之巅的国度,却是日正当中的烈阳一般,烤着流淌的糖水“滋滋”作响。

    伊南娜总觉该有个了断,从前她落入顾北坤手里,被强势拘禁,同事们想尽办法也无法找到她天才按钮。每次一有进展,警队的内奸就会通知顾北坤转移地方,这就是强权和金钱的好处,伊南娜颇吃了苦头。可是如今两人易地,伊南娜虽不齿这种行为,但她深感伊兹密这个近东霸主站在身边的好处,也让顾北坤这个不可一世的人尝尝便压得翻不了身的苦头。

    “拉格修王,虽然会令您失望,但我与那位女神也许只是重名,你若仔细看看便知道我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伊南娜拿手卷着及肩的黑发,她知道顾北坤最爱自己的这些小动作:“若是情况允许,我倒是可以听听您嘴里的乌鲁克王塔姆兹和伊南娜女神的故事。”

    “那没什么好听的,不过是个负心汉的故事,”伊兹密挠了挠自己掌中的小手心:“还有,你并不普通。”

    这种旁若无人的亲昵简直令周遭的人红眼,拉格修冷笑几声:“既然你想听,我便试试自己说故事的本事,今晚必来求见。既然大家都已经无心政事,也都刻了印,我就先行离去了。”

    众人眼见地看到拉格修已经将手上的金印指环捏在了拳中,表面已恢复了平静,可是那印必定已成了一堆没用的金子糊糊,也都没有留意毫无存在感的嘉芙娜公主的风凉话:“怎么一个两个都是什么女神,神话里的女神该像我一样丰满诱人才好嘛!”

    不过,没人理她就是了。

    事后,凯罗尔和曼菲士叙够了离情,才发现自己夫婿身后跟着一个晃着两个堪比木瓜胸部的女人,皮肤黝黑、身段高挑又壮实,她嘴里泛了泛酸水,又见那女人拿鄙视的眼光看自己,凯罗尔委屈地窝在曼菲士的怀里,揪着他的前襟小小声地问道:“她是谁?”

    “利比亚的嘉芙娜公主,”曼菲士似乎毫不在意,根本不知道女人心里的小九九:“我国的盟友,多亏她找了一位巫医来,才使我恢复得这样快。”

    利比亚是在非洲,非洲自古就有许多的神秘力量,那也不是凯罗尔的专业所研究的范畴,她雾蒙蒙着一双湛蓝的大眼睛,心疼道:“曼菲士,你受伤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我是多么的心痛。”

    “这不能怪你,我的小可爱,这世上觊觎你的卑鄙的家伙实在太多,你只是迫不得已流离乱世,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曼菲士痛心道。

    嘉芙娜公主虽然不放弃地跟在曼菲士身后,却是被腻歪得不行,这时她看见有比泰多士兵打扮的人押着一量巨大的马车来,凯罗尔心里一跳,嘉芙娜公主却善解人意地迎了上去:“啊呀呀,这莫不是满车的金银财宝吧?!”

    当然不是,里面只有一个又臭又硬的大块头,把嘉芙娜公主吓得掩着脸跑走了,那几个士兵言明“请你把自己的救命恩人带走”便离开了,留下曼菲士大皱眉头地看着那个巨大的负担问道:“这是谁?!”

    伊南娜几乎是被伊兹密拖着回了帐篷,他迈起大步子和飞一样,伊南娜跟不上,最后是被他半拖半抱着进去。

    还没喘上气,伊南娜就被扔到榻上,伊兹密极具压迫地俯身问道:“他是谁?”

    “他不重要!”伊南娜扭着自己的手腕,伊兹密将她抓得很痛。

    “不重要?!”伊兹密冷笑:“不重要他会知道你叫做伊南娜,你甚至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不重要,不重要你会像只母狼一样浑身都紧张得几乎炸开?伊南娜,我比你自以为的更了解你!”

    伊南娜答不出话来,她和伊兹密是这样复杂而错综的关系,与顾北坤是那样永不能解的仇恨,在这些事情理清之前,她清楚自己没有做好任何坦白的准备,她甚至不知道如何对付成了一国之王的顾北坤,而就算她如实相告伊兹密也未必能懂:“你给我点时间。”

    这句回应令伊兹密几乎要长叹一口气了,他想起路卡对自己的忠告,而这小子在成了家后显见得比自己有了长进,路卡是这样说的:殿下,如果你希望她爱你,你就要克制自己的脾气雷破九天。如果你不需要爱,那就继续把她当奴隶,这样对你们都好。

    不不,其实怎样都不好。为何她就是不一样的,因为自己在她面前永远只是个普通男人。想迫不及待地占有,想亲密无间地融合,会因为莫名其妙的男人嫉妒,会因为她的若即若离难受。伊兹密苦于自己失去对冷静的掌控,却又对这爱情带来的百般滋味甘之若饴。

    这是伊修塔尔女神若要带领一个男人成熟,爱情便是最佳的礼物。

    “给你时间,但不要让我等得太久,”伊兹密也坐到榻上,手指勾着一缕伊南娜肩头的黑发,看着它柔软得在自己指尖嬉戏弹落:“还有,不要和那种居心叵测的男人见面。”

    伊南娜猛地回身抓回自己的头发:“这是我的自由,况且我和他……”

    “别说,”伊兹密打断了她:“我不想听,我给你的自由就是沙利加列海港,你不愿回哈图萨斯可以,但是你必须待在我看得见的地方,待在我的势力范围里让我知道你没有危险,这是我最大的容忍极限。别的,没的商量。所有人都已经滚了印章,我现在只等你的答复,沙利加列海港你要不要?”

    要,当然要啦,而且是伊兹密要求她、或者说求着她接受。伊南娜突然觉得有点扭捏起来,天哪,她竟然扭捏。拒绝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想看到伊兹密被拒绝的那张脸。但是接受,好像是落进了一个温柔陷阱,好像自己也连带着做出了什么承诺一样,虽然他们明明没说过那些肉麻不堪的字眼。

    伊南娜站了起来,觉得喉咙发干,从凉水罐里倒了水出来润了一下喉咙,回身看伊兹密:“你……”

    那个男人正优雅地坐在榻上,侧耳听着她说话,长发逶迤下来,无比闲适偏偏又无比专注,好像你很重要,你说的话也很重要,他会放到心里去。因为今日和谈的重要性,他穿了全副的比泰多王家的王袍,细亚麻的内袍下摆盖住了他的脚面,紫色以金线绣了螺旋花纹的尖头鞋从袍子下面露出来,好像带了点年轻男子的俏皮。但外罩的斜肩披挂,推罗制紫红色的羊毛印染大披肩,侧面是整个的比泰多生命圣十字树的纹样,庄严华贵,长长的拖出老远,歪在榻前方。好像铺了条地毯,诱惑伊南娜走过去。

    她放下水杯,觉得还不够解渴,便顺着心之所想,踩上了帝王的衣袍,去找那方能解自己渴的泉眼。

    伊兹密那琥珀色的眼睛发亮,一边伸出手一边嘴里却假意怒道:“真是大胆!白白送你一座城池,你竟得寸进尺。不过无妨,你有再多的需要,我也会满足你的!”

    伊南娜是二十一世纪的先进女性,虽然算不上个中好手,但绝对是花样百出。有伊兹密的配合,她动得随心所欲。要说有什么不满,那就是她只要三分之二根伊兹密就够了。也亏她腰肢有劲,腾空着上上下下照样惬意,只不过让伊兹密咬牙切齿而已,恨不得将榻手都握断了。这虽没有记忆中仅有的那次酣畅淋漓,但伊兹密感到自己心中渐渐圆满,竟也觉得心底满足,不愿勉强,由着伊南娜折腾自己。宁愿委屈自己,也让她先快乐。

    待到她终于长出一口气,满足地软在自己身上,伊兹密才就着她攀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她按到了一边的桌上。伊南娜晓得伊兹密一定会令自己快活到受罪,她紧紧揪着自己不肯被脱去的上衣,因为将近半个月在外,汁水都回去了。虽然丢脸,她还是犹犹豫豫地摸出歪斜的腰带里的一个小铝箔,看着伊兹密拿不明所以的眼光盯着她,伊南娜只得硬着头皮道:“我随你摆弄了,但这个你得戴上!”

    作者有话要说:唔,大家低调,上次被咔嚓还历历在目啊,若是被cut,我会转移,不要留邮箱,刷分也会被咔嚓的

    又一个伏笔现出,就是从开头就人气很高的小铝箔啊,哈哈……

    嘉芙娜公主表示腻歪死了,与其看着你们幸福,我要追寻自己的性福

    嘉芙娜的胸部是最呀最摇摆,哟黑!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