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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把这吃白食的扔出去

      “康雪薇!”独孤倾对着飞出去的纸飞机大喊,“你会有属于你的幸福的!!!”

    尚谦寒从身后抱住独孤倾贴着小巧的耳垂问:“那你的幸福呢?”

    独孤倾转过身抱住他笑问:“你说呢?”明知故问的!

    “我想听你说。”

    独孤倾怔了一瞬,抬起头,果然看到她爱的男人透着紧张眼睛。

    她笑出声,大着胆子摸了摸他的额头,“原来你也有不自信的时候,原来还非要听我说啊?”

    尚谦寒脸红了红,却还是很认真的点头。

    独孤倾脸上的笑蓦地褪去,双手一起捧住尚谦寒的脸,她做这个动作要踮起脚尖,微微有些吃力,可是她很坚定的捧着。

    “我的幸福当然是你,寒,一直是你。”

    深邃的眼眸里蓦地灿亮,灼的独孤倾的脸微微发烫,她亲了亲他的下巴,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寒,我爱你。”

    这是独孤倾第一次说这三个字,夏倾城都没有说过,现在她说了,在尚谦寒的面前说。

    尚谦寒抓住放在脸颊上的手,漆黑的眼眸像是最深的一汪情海,足以将独孤倾溺毙。

    薄唇吻住如花的唇瓣时,独孤倾突然抗议:“等一下,你、你还没说呢?”

    大手伸到独孤倾后脑勺,不让她躲开,尚谦寒霸道的吻住,独孤倾恼了,用手推着他的胸膛。

    独孤倾扭头,“你……你快说!不说不许亲啊!”

    尚谦寒转而含住小巧透明的耳垂,“说什么?”说出的话模糊却异常的慵懒而性.感。

    独孤倾舔了舔了干涩的唇,隔了六年再听到这么you惑人的嗓音,还真的差点把持不住扑过去。

    “你还装傻!不说那三个字你不准亲!”独孤倾甩掉脑袋里冒出的旖念,狠狠的瞪着尚谦寒。

    独孤倾一脸的坚定不屈倒是让尚谦寒意外的挑了挑眉,改用苦情战术:“你太残忍了。”隔了六年好不容易能亲了居然不让亲。

    独孤倾怔了一下,盯着那纷嫩的薄唇,暗暗咽了咽口水,其实她也好像亲的。

    尚谦寒唇勾了勾,如愿的吻上了思念依旧的唇,温柔缠绵的吻,渐渐炙热而急切。

    独孤倾很快被淹没在窒息的吻中,脑袋昏沉沉的早忘了尚谦寒还没说那三个字,连什么时候被压到大床上的都不知道了。

    彼此的衣服很快除去,滚烫的肌肤相贴,尚谦寒喘息在耳畔灼烧。

    独孤倾突然清醒了一瞬:“等等一下。”

    尚谦寒抬头,墨色的眸中燃烧的火焰吓的独孤倾猛的往后一缩,“那个……那个我现在很……。”

    看着她滑嫩的小舌舔了舔唇瓣,尚谦寒眼眸暗了暗,等不及就要冲进去。

    独孤倾急的双腿一合,又往后缩了缩,几乎缩到墙角。

    尚谦寒挫败的皱了皱眉,看着独孤倾不安的缩成一团的样子,沉沉的喘息,压抑着满满的欲.火耐下心问:“怎么了?”

    她再不说清楚,他真的不能保证会不会马上扑过去。

    独孤倾抱住双腿低着头,“那个……那个我现在很……很……啊!!”

    独孤倾吓得双手抱胸,可怜兮兮的看着眼睛上方的尚谦寒。

    “到底是怎么了?”尚谦寒心疼的看着她眼里的慌张,“是不是……不愿意?”

    或许以前的尚谦寒还会强迫夏倾城,可现在的尚谦寒却不会强迫独孤倾。

    独孤倾不说话,尚谦寒叹了口气,“你不愿意就算了。”

    “不是不是的。”独孤倾抱住要起来的他,急急地都像是要哭了,咬了咬唇说:“我现在很黑,你会不会不喜欢,要不然等我变回来再说好不好?”

    尚谦寒握住独孤倾的肩微微推开她,面无表情的脸上一双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

    “独孤倾,你真的是气死我了。”尚谦寒一字一顿的说。

    独孤倾知道自己错了,尚谦寒怎么会是那种以貌取人的男人,这简直是赤果果的侮辱。

    这一晚,独孤倾被惩戒的很惨。一夜浮浮沉沉,昏昏醒醒,身体完全不属于自己。

    这一晚,独孤倾迷蒙间似乎听到低沉磁性的低笑声说:“小东西,叫你在我昏迷的时候骂人,看我怎么惩罚你。”

    所以这一晚独孤倾被惩罚的很重,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整晚纵.欲的后果就是醒来后整个身体像是被拆了重装,没有一处不痛。

    揉了揉酸痛的腰,独孤倾慢吞吞的下床洗漱,慢吞吞的下楼。

    至于尚谦寒,早就在独孤倾没醒之前就没影了。

    独孤倾腿软的走到楼下,心里已经把尚谦寒狠狠的问候了一百八十遍。

    “哎呀,六年没那个啥就是不一样啊,这还活着下来了?”

    独孤倾抬头瞪着躺在沙发上的雪狐。

    雪狐已经从小旭那里知道独孤倾的肤色变了,而且头发还剪了,不过她还不敢拿女人最在乎的容貌调侃。

    坏坏的笑容不减,雪狐逮住眼前这件笑话,“别看我呀,这年头还不让人说实话哎别……别动粗……啊……怎么还那么大的劲……”

    雪狐抱头跳起来,转着圈的跑,独孤倾拿着抱枕就往她身上使劲的扔,抱枕还不少,挺够扔的。

    扔完了抱枕,独孤倾彻底瘫软的躺在原先雪狐躺的沙发上。

    雪狐把抱枕拾起来都堆到另一个沙发上去,才悄悄的走过去笑道:“你看你累的,改天姐姐给你弄个全套的药膳补补。”

    独孤倾喘了口气,实在是没力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更别提把雪狐赶出去,肚子还好饿,什么时候能吃饭。

    “少奶奶,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听见饭菜,独孤倾噌的一下做起来扭头就看到云嫂的笑脸,然后看到餐桌上的饭菜。

    酸软的四肢立刻注入了无穷的力量,独孤倾转眼间跑到了餐桌前,毫无形象的开吃。

    独孤倾从来都没有觉得饭菜原来是这么的香。

    雪狐在一旁看独孤倾吃的狼吞虎咽,她也有点饿了,既然饿了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坐下来吃。

    “云嫂,你刚才是不是叫我少奶奶?”独孤倾突然问,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

    “是的。”云嫂疑惑独孤倾怎么突然那么严肃起来,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吗。

    独孤倾瞥了眼雪狐,瞥的雪狐刚握住筷子的手一抖。

    “那我算是这里的女主人了?”

    云嫂点点头,“是的,少奶奶。”

    独孤倾挑了挑眉,看着雪狐说:“云嫂,把这吃白食的扔出去。”

    雪狐和云嫂同时怔了怔,云嫂先反应过来了,看了眼独孤倾认真的脸,招了招手,门口站着的保镖就走进来。

    “少奶奶说了,把雪狐小姐扔出去。”云嫂艰难的说完。

    保镖站到雪狐身后,雪狐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要不要这么狠呐。

    独孤倾勾了勾唇,你说呢?

    最终雪狐被俩保镖架着扔到了大门外的地上,摔得她龇牙咧嘴。

    之后雪狐去找尚谦寒告状,尚谦寒恩赐了活该两字,然后让逍遥居的佣人一个月不准给她开门。

    雪狐窝在自家的沙发上,看着自家的电视,怀念着逍遥居里更软的沙发,更大的屏幕。

    她嚼着薯片,倒在雷鹰的怀里喊:“雷鹰,我错了,我再也不惹她了。”

    雷鹰抚摸着她的脑后的秀发,“乖,雪雪,知错了就好。”

    雪狐哭的更大声了,泪眼汪汪的抬起头说:“我想去逍遥居,我想躺在那里的沙发,我想看那里的电视,你把逍遥居买下来吧。”

    雷鹰想了想,很认真的说:“我可以去把沙发电视搬过来的。”

    雪狐:“……”。

    自雪狐被丢事件之后,逍遥居的所有人都清楚现在最不能惹的就是住在逍遥楼里黑乎乎的女人。

    多少女佣人在心里愤愤不平,不明白自家的主人怎么会突然爱上黑肤色的女人,让她住在女主人才能住的主卧,逍遥居里唯一的天然温泉随其高兴去泡一泡,玫瑰田里只要没伤到手那品种稀有的紫玫瑰随其高兴去拔去摘……

    这就是把一个普通的再普通的不得了的女人往天上宠,女佣们各种羡慕嫉妒恨的同时会忍不住的想难道现在流行黑皮肤?

    小楼里,独孤倾一个人抱着抱枕看电视,而尚谦寒已经被她任命出去查绝风的事情并且想办法一定要把方晴救出来。

    小旭要上学,雪狐又不能出现在逍遥居,现在把所有的事情交给尚谦寒做的独孤倾就很无聊,无聊的看着电视,无聊的想似乎哪里不对劲,怎么一下子所有人都有事情,就她一个人窝在这里。

    尚谦寒一进门就看见窝在沙发上的小女人,心里暖暖的,走过去一把抱住:“在看电视?我陪你一起看。”

    独孤倾扭头看尚谦寒问:“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尚谦寒挑了挑眉,亲了亲独孤倾的额头,“宝贝这次倒是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