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后悔吗
韩司佑接过毛巾,替她擦起还没干的头发来。
岑可欣倒在他的腿上,看着他,反复地问道,“为什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为什么他能对别的女人那样做,对她却不可以。
韩司佑只是替她擦着头发,他这里并没有吹风机,只能靠毛巾替她擦干。
“岑可欣,别闹!”韩司佑喘息道。
他竟没注意到她的手趁他思考时,钻入了他腰间,在拉开拉链时小手颤抖地伸着进去,寻着拿出滚烫的气息热源,轻轻环住,随后猛然紧握。
岑可欣不语,他不说,她就是不放手,固执地环住他那处,慢慢滴坐起舌尖顺着他的下颚滑落至她耸动的喉结处,而另一只手捉住他的手覆向她一边的丰盈,每一个举动都能让他失控。
韩司佑的喉咙一紧,感觉有什么东西要砸开了般,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全部都被击溃。
韩司佑扣住了岑可欣的腰身,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放佛要着燃般,却摇摆着犹豫不定。
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岑可欣颤抖着拉下他的头,在他正在抉择之际,目光就绝绝地吻上他的唇,弓着身子让两人身体更紧密贴合。
在浴室里,她已经想好,所以衬衫下面未着寸屡,韩司佑的手只要稍微一碰到她的身体,就能感觉到衬衫下曼妙的身体,更是把他心中的那把火烧的越来越旺,他却始终克制着不去回应她。
他明知道,她这是故意用人的生理**来引诱他和她一起沉沦,她的倔强,更是让他看着心疼,不愿伤害他。
“岑可欣,住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韩司佑低头望着面色绯红,菱唇微启着一脸娇媚诱人的岑可欣,扣在她腰际的手猛的收紧,**已经在慢慢吞噬着他的理智。
岑可欣吃痛,可是却扬起骄傲的头颅迎面向他,“我不后悔,韩司佑我只想做你的真正的女人。”
“可我不爱你。”
“没关系,就让我来你好了,总有一天你的心里也会有我的。”
韩司佑的身体一僵,岑可欣用自己身体磨蹭着他的,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精实平坦的小腹上,他能感觉到那双小手有意无意地画着圈圈,不知忽然想起了什么,失控地攫住她的下颚,低头狠狠地吻住。
韩司佑的吻,没有半点温情,只有凶狠的掠夺,和占有,他本想这样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的舌尖竟然迎合着她,两人的纠缠在了一起,不能分离。
韩司佑的大掌在她胸前的柔软肆意地揉捏,岑可欣痛的叫了出来,她突然害怕了起来。
眼前的男人,突然变的陌生起来。
韩司佑早已经看出她的退缩,一张大掌握住她的臀瓣,让她更加的贴近他的灼烫,那里坚硬如铁,烙的她腿都痛了起来。
“怎么,害怕了?”韩司佑冷笑,修长的手指粗暴地刺入她的腿间湿润处,毫无预警举动让身下的人猛燃一惊,本能的抗拒着他进一步的举动,心头恐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岑可欣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对待,被他揉过吻过的地方都在痛,可是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无不在躁动,她忍不住扭动身子,抱住埋在他胸口忙碌的男人,化抗拒为迎合,羞涩叫了他一声,“韩司佑!”
她的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眼中无水缭绕。
一切都乱了,心跳都乱了,连眼神也跟着缭乱了。
岑可欣忍着各种各样的痛和陌生的愉悦,蔷薇般的俏颜上绽开一抹灿烂的笑,“我爱你。”
韩司佑猛地止住,停下来看她,眼神瞬间变的冷漠起来,“爱?我从不需要,岑可欣我什么都能给你,唯独爱不能给你。”
岑可欣回想着他的回答,在一下秒,被他猛然的一个挺身,全身跟着痉挛,话卡在喉咙里,久久吐不出。
痛!
撕裂般的痛,就像被人从中间劈开了般,她只能感觉到痛。
韩司佑丝毫没有顾忌她是第一次,就猛在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那裹着自己那处异常紧致,有种窒息的感觉,韩司佑啃上她的唇,身下撞击越来越猛烈,不去看她脸上此时是什么的表情。
事到如今,她就没有后悔的路。
只有向前走,选择继续爱他。
墨绿色的被单上,是两具火热的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岑可欣躺在上面,如同一朵娇艳盛开的鲜花,在他的身下慢慢绽放,美得让人屏息。
岑可欣睁大了眼睛,望着她身上英俊的男人,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滑过他笔直的鼻梁落至他的鼻尖,然后在凝聚成一粒晶莹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落在她汗湿连连的脸颊上。
全身没出,没有那个地方都不痛,痛到极致。
到了这个份上,就算她苦苦求饶,他也不会放过她。
她只能紧紧抱住他,指甲钳入他的背部。
韩司佑捉住她的手反举过头顶,疯了一样在她身上肆虐。
岑可欣,从没后悔过。
虽然如同死过一回,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但这样换的却很值得,就算有多痛,她也能承受。
当岑可欣再次清醒过来时,入眼是男人精壯的结实的胸膛,头顶传来冷到极致的声音,“岑可欣,你后悔吗?”
“不。”她摇了摇头。
岑可欣睁大了眼睛,望着她身上英俊的男人,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滑过他笔直的鼻梁落至他的鼻尖,然后在凝聚成一粒晶莹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落在她汗湿连连的脸颊上。
全身没出,没有那个地方都不痛,痛到极致。
到了这个份上,就算她苦苦求饶,他也不会放过她。
到了这个份上,就算她苦苦求饶,他也不会放过她。
她只能紧紧抱住他,指甲钳入他的背部。
她只能紧紧抱住他,指甲钳入他的背部。
韩司佑捉住她的手反举过头顶,疯了一样在她身上肆虐。
岑可欣,从没后悔过。
虽然如同死过一回,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但这样换的却很值得,就算有多痛,她也能承受。
当岑可欣再次清醒过来时,入眼是男人精壯的结实的胸膛,头顶传来冷到极致的声音,“岑可欣,你后悔吗?”
“不。”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