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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折磨

      到他们老巢去做客?

    这是必须的!

    不过,不是马上!

    从一接到安以卿出事的消息,君宴在赶去现场的同时,也已经安排人监视了全城所有的退路,可以说是海陆空全方位无死角,即使鲨鱼他们在行动之前就已经想好了退路,君宴也不相信他们能在这短短时间里逃逸而去,还不让他们发现一点儿蛛丝马迹!

    因此他断定,他们一定还在本城,一定藏在某个角落。

    要怎么将他们找出来?

    如果出动大部队全城搜索,只怕还没有人找到人,就已经引起全城恐慌,上面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安以卿和陌翩翩,也仅仅是对于他和陌度来说是重要的,对于那些上位者来说,两个女人的性命,远远比不上一个城市的安定更加重要。

    所以他们的动作不能够太大,但以现在的情形,安以卿和陌翩翩呆在他们手里多一天,就多一分危险,更何况安以卿不是一个人,她肚子里还有孩子,谁知道那些毫无人性的人会对她们做什么?

    经历过叶晚清的惨剧之后,君宴是片刻都无法忍受,他无法想象安以卿在他们手里会吃什么样的苦头,只要一想,他的心就会痛,会慌,会绝望,可是他现在需要的是理智!

    只有保持沉着理智,才能够将她们平安的救出来。

    为了尽快找到鲨鱼等人的落脚点,君宴夜慕等人关在会议室里,制定了详细的计划。

    “头,我们刚才接到线报,君宴他们现在已经兵分两路,君宴跟那个雷达华留在本城继续搜索我们的下落,陌度和夜慕就带了人朝咱们老家的方向去。”铁汉兴奋的进来跟鲨鱼报告最新的进展:“头你的调虎离山之计果然厉害,不过是一个电话,就能将陌度跟夜慕调走了,没有了这两个人,君宴一个人还不是我们嘴里的肉,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头,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兄弟们都等不及了!”

    原来鲨鱼他们真的没有离开本城。

    当初制定这个计划的时候,他们的确是打算将人带回缅甸老窝的,哪里是他们的根据地,这么多年来早已经被他们经营得泼水不入,到时候他们想怎么玩死他们都行。

    不过他没有想到君宴反应这么神速,居然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将他们的退路全部都封死了,他们除了硬闯一途,没有别的路可以闯出去。

    当然,他们也可以硬闯出去,但那样的话,就会暴露他们的行踪,他们毕竟是在别国,要是行踪暴露,上面调动附近的军队过来围歼他们,他们也只有全军覆没的份儿。

    不过这本来也在他的算计之中,跟君宴交手这么多年,也许一开始他曾经轻视过他,但是现在,他早已经不会了。

    更何况,这一次出手,他们同时得罪的,还有陌度和夜慕!

    不过,他心里并不怎么将陌度和夜慕放在心上,也许他们手里有些钱,但是混黑道,可不仅仅是有钱就可以的。

    为防万一,他还是想办法将陌度和夜慕先行调开,这一次,他是必定要将君宴彻底的铲除的。

    这些年君宴接二连三的捣乱,使得他们在这边的生意早已不如从前,更是生生折了几个兄弟,如果他没有表示,他的威信也会受到质疑,不利于他的地位,所以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来说,这一仗都是必须要打的。

    想到这里,他却摇摇头:“不急!无论是君宴还是陌度夜慕,都是人中之龙,都是极聪明的人,断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被忽悠走的,他们离开,难保不是暗度陈仓,想要骗我们现行,然后将我们一网打尽!”

    铁汉不以为然:“就算是这样又能怎么样?不过是有点钱罢了,还能如何奈何我们?还不如一起捏死,也免得以后还要多费一番力气!”

    鲨鱼拍了他的头一下:“说了多少次,不要小看我们的敌人!”

    铁汉撇撇嘴。

    鲨鱼不再理会他:“嗯,不过我们也该准备好迎接君警官的到来了。你下去吩咐他们,好好准备吧!一定要让我们的君警官,刻骨铭心,永生难忘啊!”

    这个他最喜欢了。

    铁汉顿时又兴高采烈起来:“老大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铁汉走了,鲨鱼沉思了一会,又抬起头问罂粟:“那个安以卿现在怎么样了?”

    罂粟一向冷若冰霜的脸微微的变了颜色。

    鲨鱼顿时起兴趣:“怎么?她还在扛着?”

    因为他并不是想一下子就弄死安以卿,所以第一次注射的时候,只是用了很少的分量,但是对于从来都没有吸食过的人来说,那一点点也足够让他们兴奋不已了,可谁知道安以卿竟然凭借着意志力强行对抗,最后别说什么美妙的感觉,简直是吐得一塌糊涂。

    这是她心里对海洛因有了抗拒,或者是她本身身体就排斥,所以初初接触,她并没有得到什么美好的感觉,反而觉得头晕恶心,吐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苍白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鲨鱼初初得知的时候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也是正常现象,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一下子接受得了的,他既然有心想让安以卿染上毒瘾,又如何会就这样放过她?因此在第一次药性过去之后没多久,他就又让人加大分量给她注射,谁知道安以卿还是吐得昏天暗地,接下来连续几次都是如此,精明如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这根本就是安以卿对抗的对策。

    吸食海洛因,自然是为了寻求快=感,但是安以卿无论是心神还是身体都十分抗拒,所以在初初几次的时候,她基本上就没感觉到什么快乐,每次都是头晕恶心,吐得她连肝胆都快要吐出来了,这样的痛苦折磨,是她生平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即使是初初怀孕的那段日子,她也一直都没有什么不适,能吃能睡,夜笙都说她是个有福气的,谁知道现在却承受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真的,那种痛苦,跟她当年离开夜慕时的痛苦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一个是**上的,一个是精神上的,但都让人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经过了两三次之后,她的身体似乎也慢慢的适应了,再次注射的时候,倒是没有再感觉到一开始的那种头晕恶心了,相反是一种轻飘飘的,如同春风一样的快—感渐渐的涌了上来,她似乎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那些细胞都快乐的唱歌,那样美好的感觉,让饱经折磨的已经差不多筋疲力尽的她,差点就控制不住沉沦其中。

    真的,人在经历过地狱之后,骤然遭遇天堂,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会放松自己,沉浸其中,幸好安以卿还有最后一丝理智,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软弱下来的话,只怕自己以后都会是毒品俘虏,即使以后能够戒掉,她也早已经输掉了勇气。

    她不能,绝对不能就这样认输,特别是,在孩子面前,她更加不能。

    轻轻的抚着肚子,她眼里露出悲伤,因为不想就这样屈服,她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抗,可是那样的成果很微,所以后来她才会灵机一动,干脆就在每次注射之后,不管真正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她只用尽全力去想象初初接触时的那种难受恶心,然后强迫自己呕吐,即使一点儿吐意都没有,她也强迫着自己去吐。

    这并不比顺其自然去承受更加容易,甚至是更要艰难百倍,明明是感觉很美妙,却偏偏要让自己去想象这是很恶心的感觉,真的很难很难。

    而且,这也并不代表着,就可以真的对抗了,有时候那种快意来得太强烈,她根本就抵挡不住,连理智都要几乎要消失,为了让自己保持理智,她只能够用力的咬自己的手,让**上的痛意保持一时的清醒,给自己对抗下去的勇气,即使是这样,到了后来也越是艰难,而她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自残,到最后,她的双臂上伤痕累累,鲜血淋漓,让人触目惊心。

    罂粟回想起安以卿浑身是血,虚弱得几乎是死去的样子,却依旧不肯放弃的抗拒,心里只有惨烈二字可以形容。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呢?

    她有些想不明白,其实,她完全没有必要去对抗,因为没人能对抗得了,更何况,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她都是必须要死的,既然如此,又为何还要让自己受那么大的罪呢?

    把药停了吧?

    她其实很想对鲨鱼这么说,但是几次想要张口,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他们的立场不同,早已经注定了她不能对她有半点仁慈。

    想到这里,罂粟目光一闪,淡淡的说:“还是老样子!”

    “倒是个硬脾气的啊!”鲨鱼叹息道。

    跟叶晚清倒是很相似呢。

    “对了,她想见聂远!”罂粟想起来忙说。

    “哦,那就让他们见见吧!”鲨鱼不以为意。

    于是,在消失一天之后,聂远再次出现在安以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