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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神针

      所以说心眼型嘴快简直就是悲惨人生的必备要素啊[综]丧尸谷:恐怖疑云。

    原本我是铁了心打算无论金九龄这个始作俑者和苦瓜这个不明真相的装b大师怎么坑蒙拐骗,都绝对不去管绣花大盗那档子闲事的,谁知到激将法倒是没中,却因为自己小心眼一时大脑充血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斩钉截铁地对【我一定要管这件事】拍板定论的时候,就连金九龄也从表情上明显地表现出了这件事其实他根本就没打算让我掺和进来的意思……

    我这不是脑残了么我……唉。

    “人都走了,叹什么气啊?”苦瓜笑眯眯地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在终于没了外人的时候很没形象地跟我来了个并排。

    老不休……我一眼扫过去:“在想,果然老和尚你年龄越大就越让人感到表里不一啊。”

    “年龄越大?陆小凤,老衲记得我们上次见面也不过十几个月之前的事情吧?”苦瓜装傻装的不动声色。

    “哦是么?”我微笑,“看来少林还算有钱,茶叶阿檀香木什么的,再想进货也不会来坑我这个瞎子了是吧?”

    这句话一出,苦瓜的表情就像被烧到的记忆金属,以很快的速度一点点板回去了:“你的眼睛……”

    “自然是治不好的,想当初虽然生活已经可以自理,不过学会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转动眼珠子,倒很是费了我一段时间的苦练。”我托着下巴,蚯蚓罐子和小翠被我做玄武抗碑状摞在不远处的空地上。

    “……”

    “怎么?”我扭过头去看这个生理年龄越老心理年龄就越小的老头子,想当初他明知道我身份不明,居然还敢为了几口茶硬是拼着可能被下毒的危险天天赖在那栋木屋中不走,那一张笑眯眯的脸就像是被胶水糊上去的一样,现在怎么跟被人泼了溶解液似的,“难不成你原来以为我是神仙,找一具健全的身体换上才回来找你的?”

    “你上次过来的时候,我还真差点以为你是神仙盛宠一老婆别嚣张。”苦瓜笑的有点苦,“我以为当年那个孩子不会再出现了,谁知到他不仅回来了,而且似乎过得比谁都好——你的本事倒也不小。”

    “所以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你就往我身上推?”我笑眯眯【看】着他,嘴里的话不自觉地带上了点咬牙切齿。

    别以为套交情我就会忘,说到底我今天之所以会强迫金九龄跟我打赌破案,就是因为这家伙在明明找到司空摘星就能揭过的话头上突然转了风向,他要是不转风向金九龄也就不一定会发掘出我心眼小的那一面,我也自然不会像现在这样悔的连肠子都青了。

    “陆小凤不是很爱管闲事么?”对于我突然而来的怨气,苦瓜表示十分不解。

    “我是陆小凤么?”我翻了个白眼。

    “阿弥陀佛,是老衲又着相了。”

    所谓——这又不是片头语不要没完没了的【所xx】了!

    总之,自己做的蠢事情就要自己去摆平,拒我很想在苦瓜那里多待一段时间,在食物方面把我的郁闷在一定程度上吃回来,不过当时强拽着金九龄打的赌那明明白白【六天】的期限,却让我只能在当天多坑了一段晚饭之后灰溜溜的走人。

    不要紧,下次再来我一定要把小翠养到安翠欧吸饱了水那么大,人宠加在一起,吃死他!

    抬头作势仰望着那块大大的“神针山庄”的牌匾,我突然有些怯然。

    倒不是说我产生了那种【丑媳妇见公婆的】诡异情感,更不是因为其实我这辈子身为一个准男人,对他们家的薛大秀产生了什么无法发乎情止乎礼的感觉,而是因为——我怕啊。

    上次跟薛冰见面,已经是将近半年之前的事情了,不过她那一步三回头地叮嘱我有空去她家做客的场景至今想起来还栩栩……咳,历历在目。

    其实相处上一段时间,不难摸清楚薛冰的脾气和性格。这女人因为是家里的唯一血脉,从小就娇生惯养,拒身在武林世家习武这种粗或是必不可少,但多少还是很有一些大秀脾气的;再加上实际上这女人除了是个武林世家大秀之外,背地里还是江湖上唯一一个女子半强盗金钱集散组织的头目,也就是说,说白了她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估计这么讲都是轻的。

    这么一想我脚下就更抖了,当初答应她有空就来,结果空着空着就空了这么久,要是就这样直接进去了被她看到,以这位大秀的脾气,大概会被她拿着绣花针把我捅成筛子吧?

    其实不去也是可以的,毕竟我多少知道应该往什么地方查……不就是被金九龄美色勾引住的一个悲剧小女人么?啧,会绣花而已,也不过就是个女子非法团体的普通成员,有什么值得金九龄出卖色相的?!

    ……哦,我又不淡定了。

    站在门口默念了三遍【我是来找老夫人的跟薛冰没关系躲着点就成】,然后尽量猫着腰踮着脚往里面走。

    想法永远比现实更好些,这倒是真的。

    薛冰这么小的目标,我要是特意想躲她绝对找不到我,可如果一个人坐在刚进门必经之路上的院子正中央,另一个目标就在院子后面的人,除非气化否则绝对会被发现的。

    “负心贼,想溜啊!”还没蹿几步,身后原本还在拿着花绷子绣花的家伙就开始朝我这边扔炸弹。

    躲是躲不过去了,我转过去冲着她尴尬地摸胡子:“我就知道一见面就要挨你的骂,可没想到骂得这么狠。”

    “看到我你就忘了别人,看到别人你就忘了我,你说你是不是个没良心的负心贼?”薛冰握着花绷子双手叉腰的动作十分彪悍。

    “冤枉,”我什么时候眼里只有你了,“我可是从来不敢忘记你,可你应该知道,我这么爱管闲事,再加上……所以一定会很忙的。”

    “是么?”对面的女人歪歪头,“你确定不是对我说的话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了?”

    “我哪敢!”要是人不过来,还连你说过的话都忘掉,那我就等着被你人道主义毁灭吧,“我可是天天都想着你这个损友的。”

    “哼,油嘴滑舌,没有好话,看我不拿绣花针缝上你的嘴!”

    当某人直接拈着绣花针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内心深处深刻地体会到了一种油然而来的悲催——不是吧,我们既不是恋人这也不是神马言情剧,就算是互相从不隐瞒的死党,这种怎么看怎么像是打情骂俏的行为也有点太……等等,我记得她曾经提到过老妇人问过她婚配意向的问题,这家伙不是要拖我下水吧?!!

    虽然这么想着我就更不想配合她打起来,但看着那气势汹汹一往无前有完全封死了我退路的架势,我觉得其实,除了让老夫人误会自己有了心仪对象这一当务之急之外,薛冰大概是真的想在我身上研究一下人体漏勺的制作方法的。

    陆小凤的两根指头在彪悍也绝对夹不住一根针,所以我在针尖即将碰到嘴唇的时候,一把蹲x搜p那蘺酶吒叩氖滞螅然后又迅速抓住她另一只手腕,以防那个绣的一双詀煜匪图的籾磷颖恢苯涌鄣轿彝飞侠础?b />

    “武功高好了不起是吧?”薛冰哼了一声,张嘴就咬了过来。

    这里我倒是要澄清一句,虽然说有时咬人对于恋人来说是增加情|趣的事情,但放在薛冰身上绝对没有一点这方面的意思。实际上自从被她揭穿了身份和面目不久,我就曾经被硬性要求做这位大秀武功方面的陪练,只不过由于陪练的桩子有点眼高手高,她每次都赢不了。

    在江湖混嘛,输输赢赢其实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只不过薛冰这个人似乎一向是赢惯了,每次被我制住之后,居然都上牙,而且最喜欢咬我耳朵……

    对于她对耳朵这个器官的执着,我实在搞不明白,不过至少我可以肯定,薛冰一定是属狗的,要不就是属鳄鱼的,不仅喜欢用嘴咬,而且咬住了还喜欢翻滚……曾经就因为被她一张血盆大口煞到了,我手臂上的牙印可是过了将近半个月才消,这让一向对自家伤药很有自信的红姐打心眼里的郁闷,闭门有研究了很久很久。

    “我说你,怎么又这样啊。”为了我的身体发肤,我赶忙腾出一只手把她摁开,“女人太凶没有人要的。”

    “要你管!”再次突袭失败的薛冰一把将我的手甩掉,然后我就发现她突然僵住,紧接着耳边转来一声尖叫,“啊!你你你头上是什么?!!”

    ……额,乌龟,不是帽子。我面对着单手指着我的头,还稍稍有些发颤的薛冰愣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哦,不是毛毛虫,是宠物。”

    “宠物?绿色的?放在头上?”薛冰把颤抖的手指头放下,慢慢退了半步仔细打量我头顶。

    “……”问得真好,我该说现在是个人都知道陆小凤是个四条眉毛头顶乌龟的诡异男子么?

    其实,我这顶着乌龟上街的造型也不过是被只要不趴在我头上就四处乱跑的小翠逼出来的,只不过出道这么久,似乎完全没有人对这种堪称诡异到了极致的造型向我提出些改进的建议——我还以为出门带宠物是时下的流行趋势呢。

    “乌龟?”薛冰的手指又伸了出来。

    “对,它叫安翠欧。”我直接把小翠拿下来放到她面前,“指它,别指我。”

    看着直接被薛冰接过去仰面放在地上乱蹬小腿的小翠,我默默地哀悼。孩子,不是主人我不疼你,多少帮我吸引一下火力吧,挖蚯蚓已经够倒霉了,我是真不想带着一耳朵的牙印跑去查案子啊。

    “冰儿。”

    在小翠面临被玩弄致死的危险情况下,救星终于拄着龙头拐姗姗来迟。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悲催地发烧了……原来从高原一下子回到家里是真的会有症状的==

    元宵节那天,饼子还在打掉水tat

    明明已经改成两天一更了还要放大家的鸽子,饼子表示很抱歉,

    不过病来如山倒,再加上过年的时候没有饼子陪在身边的奶奶大人这几天把饼子看得密不透风……

    甚至连电脑线都没碰到……

    好吧其实是因为我生病,被怀疑是大清早不把睡衣换下来就开电脑的结果==

    元宵节局里放了一场为期五十分钟的大型焰火,

    饼子拖着半死的病体去了(毕竟还是要试着来几张照片看看能不能凑巧有人看中然后给饼子个工作……)

    上图吧,没能按时更新又没有通知大家,真是抱歉(鞠躬)<!-- 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