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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七七章 令妃的章 后手

      令妃在被禁足第二天便消失无踪,事实结果如何不言而喻,帝王触怒,冷空气不要钱地往外洒,一时之间无论是朝堂还是后宫,纷纷夹紧了尾巴过活,生怕不小心送了自己的小命。

    与此同时,众人对十四阿哥永璐的受宠程度再度有了新的认识——

    令妃恃宠而骄,与阿哥冲撞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但在之前,遭殃的都是阿哥,谁让令妃善于揣摩人心,且枕头风吹得极有技巧?可如此人物,每每遇到十四阿哥,遭殃的反而是她自个儿!

    先不说令妃的两个儿子不认她是为了什么,就说她脑残地去害自己亲子有何好处?即使十四阿哥不认她,乾隆看在十四阿哥的份上,也不会亏待她不是?难道其中还别有猫腻不成?

    宫中之人揣测万分,却没有任何头绪,只能静待后续发展。

    果然没过多久,太后亲自到养心殿,与乾隆待在宫里谈了一阵,又面沉如水地离去。第二天,乾隆去了坤宁宫,与皇后说了几句话,便撤了守在周围的侍卫,解除皇后的禁足。

    只有永璂知道,他向来威严的皇额娘抱着他哭了一个时辰,那样柔弱的姿态是他从所未见的……

    而后,永璐等到了永璂的到来,他招呼永璂坐下,直接开门见山道:“你是来问我皇额娘的事情吧?”

    永璂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眼中再无永璂喜爱的纯净,所有的情绪被笼罩进阴霾里,让永璐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并不是皇额娘的错,真的要说,都是我的错误。”

    “你做了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皇额娘不会有事便可。”

    永璂想到皇额娘让他不要去追究到底发生了什么,便也不再强求,“只要皇额娘无事便好,那弟弟便告退了。”

    永璐颔首,永璂起身向外走去,却听到身后传来仿若自语的轻叹,“永璂,我们何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永璂顿了顿,继续向前走去。他也不知道他们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或许是权利在腐蚀他的心灵,或许是嫉妒对方拥有皇阿玛所有的爱,也或许是不忿自己皇额娘遭受的冷落……在他不知不觉间,越走越远……

    没有等到想听的回答,永璐也不在意,只是苦笑一声,却被殿后走出来的男人抱入怀中。温暖的体温传达进他的心里,方才那一点点的难过烟消云散——罢了,皇家本就感情淡薄,不需要去强求,只要永璂能善待百姓,将这个国家保护好便好。

    “永珏的年龄也不小了,不如让他学习帝王之道罢?”乾隆眼里闪过冷色,声音却万分温柔地说道。

    “不用,永珏想要成为帝王,大不了哥哥给他把北美洲打下来,这里……还是交给永璂吧。”永璐摇了摇头,令妃下马,永珏便少了母族势力支持,而且皇后和太后也不会允许,与其多生波澜,还不如保持现状。

    乾隆心里暗哼,知晓无法改变永璐的意见,便想着即便是要把皇位交出去,也不能把粘杆处一同给永璂。万一永璂那个兔崽子记不住永璐的恩情呢?

    两人相拥一会,乾隆一把捞起永璐,在对方的惊叫中笑道:“荣儿,朕已经洗干净等你了,长夜漫漫,千万莫要浪费良辰佳景!”

    “泥煤,快把我放下去!老子屁股还痛着呢!”

    两月后,旧的一年即将结束,新的一年也即将开始,在这喜庆万分的时刻,漱芳斋却来了意外的客人。

    “是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小燕子一跳八丈高,指着来人神色不善道。

    “当然是有事情要你们去做,否则本阿哥来这戏园子作甚?”来人对小燕子的敌意浑然无视,自顾自地找了张椅子坐下。

    小燕子气的鼻孔冒烟,走过去,一把抓过对方手中的茶壶,“你算老几?姑奶奶凭什么要给你做事情?还想白喝姑奶奶的水,滚滚滚——”紫薇走过来,扯了扯小燕子的袖子,然后对来人行礼,“十一阿哥,还珠格格乃一介女流之辈,且不能轻易出宫,如何能当得起?还是另请高明吧!”

    来人赫然是十一阿哥永瑆,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紫薇一眼:“本阿哥能够让你成为格格,难道你还不愿意?”

    紫薇面容一变,厉喝道:“十一阿哥,奴婢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格格要休息了,请你回去吧!”说着,走到殿门四处望了望,对永瑆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别这么急着赶人,否则本阿哥可不能保证,明日里大家都会知道还珠格格是个冒牌货。”永瑆坐在原位不动如山,话里的威胁让小燕子恨得牙痒痒,跳脚道,“那不是正好!紫薇就能成为真正的格格了,姑奶奶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小燕子……”紫薇看了一眼小燕子,让她稍安勿躁,然后道,“十一阿哥,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谁说你们无能为力的?”永瑆阴冷地笑着,“你们不是认识箫剑吗?他可以帮你们!”

    “箫剑?”小燕子与紫薇面面相觑,箫剑不过是一个行走江湖的大虾,能帮她们什么?

    />

    宫中某一处秘密地牢,令妃浑身鲜血地趴伏在散发着恶臭的干草堆上,连续两个月的折磨让她再无一丝宠妃的样貌。

    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双明黄色的龙靴,与阴冷的地牢格格不入。令妃吃力地抬起头,痴痴地望着来人,眼里有痴迷,也有怨恨,嘴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赫赫……皇上,没想到臣妾还能再见您一面……”

    乾隆居高临下地俯视狼狈的令妃,面对他曾经宠了好些年的妃子,眼里没有任何情绪。令妃笑了一阵,见没有引起乾隆任何的反应,眼里的怨恨更甚,“臣妾知道……皇上您是来送臣妾的,没有关系,那个孽子他很快就会来陪臣妾的!”

    “你做了什么?”乾隆皱了皱眉。

    “臣妾做了什么,皇上您不久后便会知晓……”令妃狰狞地笑道,然后再也不肯说任何话,乾隆冷哼一声,见逼问不出什么,冷着脸走出地牢,在他的身后,一名侍卫送上了白绫一条,令妃望着白绫久久不动,过了许久才疯狂地大笑起来。

    当天夜里,尊贵一时的令妃死在地牢中,她心心念念要做乾隆的唯一,陷害他人,伤害亲子,终究落得如此地步,甚至死后连入皇陵的资格也没有。

    而十日后,宫中传播开乾隆与永璐之间**的流言,流言的真实性姑且不论,单单内容便让人耸人惊闻,仔细一琢磨,却发现有迹可循。如果是假的还好,若是真的,那绝对是腥风血雨一片!

    最初传播出流言的宫人当着众多大臣的面,说他受了令妃天大恩情,愿以命向乾隆讨一个公道。令妃之死不过是发现了乾隆与十四阿哥之间的事情,才遭到灭口,声泪齐下,说完便抹了脖子,速度之快连侍卫也来不及阻止,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乾隆当时的表情非常难看,简直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在场的大臣宫人心里一紧,心里暗暗庆幸有什么多人,即使乾隆想要灭口也不可能把所有人一同杀掉。

    但让所有人万分疑惑的是,乾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人把宫人尸体拖出去喂狗,便理也不理其他人,转身而去,倒是让他们摸不着头脑,暗忖流言或许是真的。

    不管大臣们心中如何惊悚,永璐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难题——太后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