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掠夺与0占有
睡的踏实不代表会一直踏实的睡到自然醒,在很累并且需要放松的时候,向来会无梦好眠的疾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他买了一只曾经口水了好久的拉布拉多犬,淡褐色的毛发短而浓密,油滑光亮,现在还是一只没几个月的幼崽,小小的,软软的,暖暖的,超级可爱。
此时,这只拉布拉多幼崽,正蹲坐在地上,睁着深褐色的眼睛,温和并带着期待的看着他,时不时摇摇它的尾巴,发出几声糯糯的叫声,似乎是在等着疾风把他从地上抱起来。
好可爱!萌的疾风一下子就蹲下来,伸手去揉它的小脑袋,一会儿又去挠它的下巴,对方都没有躲,反倒是很享受的蹭了蹭,还发出了享受似的声音。疾风不再犹豫,把它给抱在怀里,用力的蹭,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虽然猫咪也很可爱,但是果然忠诚又温顺的狗狗才是王道啊,拉布拉多这样不会攻击人的更加理想了,果然当初应该坚定想法,去说服老妈养一只的!
“好乖好乖,决定了,以后就叫你阿吉了。”疾风在宠物方面始终坚定歪名好养活,而且,阿吉这个名字很顺口,也很可爱么。“阿吉~”
“唔汪~”
用舌头什么舔人也好萌啊,疾风一点也没有在意自己被舔的一脸口水,可是不会一直不在意,因为阿吉开始舔他的脖子,“好痒啊。唔……阿吉,不要舔了。”
唔……阿吉是不是重了一点?疾风不确定的想着,明明才几个月的样子啊。等他定神一看,唉?!为什么阿吉一下子长大了,虽然长大了的阿吉很威风,但是果然还是小小的阿吉可爱啊。话说,什么时候自己被阿吉压在地上了?“阿吉,下去,好重。”
“汪呜~不要呢。”
疾风一愣,这是幻听么?为什么自己听见了玄间的声音。转头看了看周围,是自家的院子,玄间也不在。“为什么会听到玄间的声音啊……”
“你在看哪里啊。”
这声音分明是从自己身上的阿吉口中发出来的!怎么回事啊!疾风定神再看,阿吉此时的样子似乎发生了改变,慢慢的变成了人形?变成了……玄间?!等等,耳朵和尾巴还在?好般配啊……
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啊!“玄间,你下去,好重啊!对了,我的阿吉呢!”
“阿吉?”玄间脑袋歪了歪,配着脑袋上的耳朵显得有些呆。忽然他又邪邪的笑了起来,俯□来,舔了舔疾风的脸,之后又去啃咬他的耳垂,手放在他的前胸,有意无意的玩弄着衣服下的凸起,和之前的感觉截然相反,因为他的碰触,疾风整个人的温度上升了很多,“不一直都是我么?”
“等……等一下,玄间。”疾风想要推开他,但是没有了力气,全身软绵绵的又很热,像是刚刚从热水里捞起来一样。不推开的话就危险了。虽然自己已经觉得差不多可以了,但是当真的面对这种事的时候,果然还是有点……“那个。”
“等不了了啊。”玄间说着狠狠的吻了上来,毫不犹豫的进行着掠夺,夺走了他反抗的权利,夺走了他想别的能力,甚至是夺走了他呼吸的自由。疾风除了开始因为缺氧而难受,在适应了对方的节奏后,也投入了进去。虽然玄间的吻总是很霸道,带着急切,但是很舒服,技术好到让他嫉妒。
糟糕……身体好像已经起反应了,顶着裤子好难受。玄间的手,还在玩弄胸口的两点及周围,力道把握的正好,把那里弄得硬硬的,让疾风有点舒服的感觉,但是有时也会坏心的加大揉捏的力道,或是用手指弹。最后玄间把疾风的衣服推起,露出里面已经泛红的精干均匀的身躯,一点点的亲吻。那两点似乎成了他钟爱的玩具,用手把玩过后居然用舌头去舔,吸允,或用牙齿轻轻的啃咬。
舌头和牙齿带来的感觉对于疾风来说是太刺激了。那里要怎么办啊。“唔唔……玄间。唔!”
“哎~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啊。”玄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了他的小腹,一点点的往下,最后隔着裤子,抚上了已经把裤子撑起小帐篷的那里,不轻不重的施压。那个感觉来的太突然,已经忍到极限的疾风忽然拔高了声音呻|吟着,挺起腰,一阵轻微的痉挛后,便直直的倒了回去,除了喘气一时间没有其他的动作。
忽然眼前黑黑的……啊嘞,自己没有睁眼么?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的疾风迷糊的想到,似乎从刚刚开始脑子就有点不好使。
“真快啊,我还没有真正做什么啊。”
疾风吃力的睁开眼,阳光有点刺眼,适应了几秒才算是完全睁开,大概已经八点了吧。看着眼前的玄间有点奇怪,狗耳朵和狗尾巴没有了……说起来为什么要有这些?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吧,为什么会觉得刚刚是在院子里的?刚刚……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衣服会被推到这么上面啊!居然还露出了乳|头。
“什么……真快?”拉下了自己的衣服,疾风开口以后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很沙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带着……魅惑?嗓子,“到底……怎么了啊,咳咳。”
不用玄间回答,特殊部位传来湿滑的感觉把什么都告诉了他,一经提示,疾风把刚刚的事情全部记起来了,羞得的他红透了脸。看着与梦里相似的状态,这是……“玄间,那个……”
“不叫阿吉了?”穿着单衣的玄间笑道,用手抚摸着那张还未褪下红晕的脸,又去继续逗弄已经红肿的厉害的□,从还在轻微的气喘和异常的敏感来看,玄间判断此时疾风还没有从刚刚的事里缓过劲来。“疾风,只是这样还不够啊……我等不了了。”
疾风的手被他拉起,碰触到了他快要忍耐不住的炽热上。“给我。”
不仅是因为这暗喻十足的一句话,疾风点下头的原因还有玄间眼中的隐忍,或许自己现在说不愿意,玄间也只会皱眉切一声,然后想以前几次一样飞快的闪去浴室。因为约定过不许强迫。
疾风的手还被固定在玄间的那里,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清楚的感觉热量和重量,不管是哪方面,对上玄间似乎都是自己完败啊。疾风有点不甘心的想到。处于一些报复心理,他缓缓的移动起了自己的手指,最后隔着裤子帮他抚慰起来,玄间起初倒吸口冷气,之后气息就重了起来,脸上被最原始的**占领了,眼底却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份冷静。
看来真的是忍惨了啊,但是即使这样,也还在努力忍耐呢。疾风想到。忽然觉得很高兴,玄间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好高兴,有什么从身体里面满出来了。
说起来,玄间真的很像大型犬啊。就算是没有梦里的那些狗耳朵和狗尾巴也很像。呵~既然这样,对自己的爱犬给予适当的奖励是需要的吧。现在的话,奖励根本不用多想吧?“看在你忍了这么久的份上……今天就不用忍了。”
只是一句很短的话,但是疾风却为此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
简直是一场最原始的掠夺,作为掠夺的一方,他的动作可不算温柔,也不需要温柔,他现在要做的只是占有,在这片净土上宣誓着所有权,展示他绝对的权威和不会有丝毫动摇的地位。
而被掠夺的一方-疾风觉得现在自己正在被一点一点的占领,一点点的标上标记。从未如此深刻的认识到这一点:自己正在真正的成为玄间的东西。一开始的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随着玄间的动作,情绪渐渐被兴奋和期待所支配。
玄间的动作大部分都很急迫,唯有对待他身上的大大小小各种伤痕时格外的有耐心,仔细的亲吻,舔舐,轻啃,特别是对待疾风肩上的那道伤疤时。与嘴对嘴的亲吻一点都不一样,亲吻那道已经康复却在颜色上依旧与边上有着明显不同的伤疤时,玄间会丝毫不沾染□的亲吻着,动作小心的,让疾风觉得玄间此时像是在对待一个脆弱却让他无比怜爱的纸娃娃,而那个纸娃娃现在就是疾风自己。
当然,这个错觉很快就从疾风脑中消失了,因为异物侵入带来的异样感觉,只是手指,虽然对他来说这种感觉还不能算得上疼痛,但是很难受,特别是那个手指在不断往里面移动着,按压着,试图让那里变得宽阔一点。为了自己着想,疾风也只能配合着放松自己的身体。
再配合也扛不住对方越来越没耐心的动作。在刚刚送入第三根手指之后,玄间的气息明显乱了,手指也极快的抽了出去。一对上那双被欲染的声不见底的双眼,疾风一下子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等……等一下,还没有……”
“等不了了啊。”依旧是这样的一句话,但是这次玄间可不是在询问,几乎是在说完的同时,疾风的双腿就被更加夸张的打开,□被略微抬起,角度并不大,却让疾风一下子感觉到大脑充血和缺氧。紧接着就是无法忍耐的疼痛和无视不了炙热的巨大,玄间的动作没有因为他的呼痛而有半点的犹豫。
把他比喻成最亲人温和的拉布拉多,自己实在是有点走眼。因为不断的从最深处被撞击着,疾风看什么都是在晃动的,笨蛋,这样会……会坏掉的啊,床都在滋拉滋拉的响,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啊。真的很痛,而且很热,完全染上了玄间身上像是要燃烧起来的温度,不管是自己还是玄间都已经被烧的出了一身细汗,脑子也转快热的不动。
啧,下一次绝对要让玄间尝尝做零号的滋味。
“专心一点!”
发现疾风走神的玄间忽然加大了力道,害的疾风的头都撞到了床头板。在疾风还没有发出抗议,玄间就俯□来紧紧的抱住他,低吼了一声,做出了最为猛烈的一次冲刺。体内的东西忽然涌出了灼热的液体,把疾风烫的激灵了一下,极为不适的唔了一声。“好烫……”
玄间把头埋在疾风的脖颈,粗粗的喘了几口气,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疾风却能感觉得到他的满足。“玄间……唔!……好痒啊,不要咬。”
玄间一边舔咬着,一边又开始动作,可是像是忽然转了风格,没了刚刚的横冲直撞,时而细细的厮磨,像是在找什么,疾风却觉得比起刚刚,反而越来越强烈了,□痛感被陌生的感觉取代,那种感觉从□开始蔓延不断向上攀岩,最终让他彻底失去与理性相关的能力。
在那体内的东西摩擦到某一点,疾风就被猛的推到了浪尖,感觉来的太突然,疾风释放了第二次,玄间差点被忽然收缩的过道夹得一同交代出来。“哈啊……哈啊……那里,不要……”
“唔!找到了……,疾风,才刚刚开始啊。”玄间显然是不打算太过简单的放过疾风,压住了他乱动的双手,印上霸道的吻,一次又一次的冲撞那里,强迫疾风适应。
他做到了,因为现在,疾风除了在苦涩却又甜蜜的欲海里攀住唯一可以碰触到的玄间,没有第二种选择。即使他不是浮木,是只会把他拉入深海的重石也一样。
变得越来越不想自己,发出越来越奇怪的声音,和玄间越来越紧密的交缠在一起。像是兽,伦理道德什么的全部抛开,只是一味的遵循最本质,最原始的**而动作。有时他也会忍受不了,主动拥上对方狠狠的吻上去,或是自己取悦自己,但是动作都只是像发泄一样的不得章法。这些动作在玄间眼里直接和诱惑画上了等号,接下来的,往往是向着更深的地方下沉。
不记得是第几次到达顶点了,狭小的过道已经完全,或是说被迫的适应了对方的大小,甚至是学会配合对方的动作自行收缩。身体已经被折到了极限,沾染在腹部的乳白总是被玄间刮下,涂抹在疾风樱红挺立的凸起或是在把玩舌时被疾风下意识的吞咽。
随着玄间没有停断的动作,连接的不断发出拍水的声音,不时的带出一些染上了红色的白浊,混着汗液一起缓慢的顺着弧度滑下,滴落在凌乱的床单上。
玄间……玄间……玄间……
视线已经失去焦距,无法真正看到什么的疾风依旧固执的看着玄间的脸,沉浸在那片褐色里,下意识的混着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叫着这个名字。
疾风……
现在,在这个进行着最原始仪式的房间里,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写的时候超级不好意思的啊(捂脸),希望不会被和谐,希望不会被和谐……(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