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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略略

      ( )( )从喜宴回到燕国皇宫。

    香上阁里,明月沐浴更衣,换了一套衣常的白色睡裙,微湿的长发简单拢在

    脑后媲。

    看着青芜哄着阿衍睡着,嘱咐她回房休息丫。

    明月这才回房,哈欠连连地爬上大床,放下床幔。

    她这边头才沾到枕头,外面传来一串脚步声,明月心头一惊,疑惑着来人是谁,就听得传来敲门声。

    “是谁?”

    “景略!”

    “苡尘”

    “凉川”几个男人逐一报上名来。

    明月从床帐里探头,皎白的月色,将几个男人的身影拉得欣长,“这么晚,出什么事了?”

    “想跟你一起宵夜。”

    “宵夜?我不饿!~”明月披衣下床,悄步走到门前,站在门前犹豫着,这门一开,局势还能是她控制的了吗?

    景略低醇的声音仿佛最好的酒,“月儿,开门吧。”

    他们是她丈夫,这会儿要吃宵夜,她这做妻子的,想安稳睡觉,似乎不太合适。

    明月咬了咬牙,反正他三人同来,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吱呀”一声,将房门打开。

    雅人深致,玉树临风,风姿卓绝的身影一一迈进来,还有小鱼儿跟在他三人身后,手提着漆红五层食盒。

    ‘怎么回事?’明月用唇语问她。

    小鱼儿对着她挤眉弄眼,表示无奈又同情。

    ‘怎么不拦着?’明月发恨。

    ‘哎哟,主子,这三位是什么人?做奴婢的哪里能拦的住。’难不成让她还扮她的样子?难为人。

    将食盒里的几样精制的小点,放到桌上,小鱼一阵风儿似的跑出去,随手关上房门。

    寝室内,安静下来,明月自景略与凉川中间落坐,一双眼睛拒绝与任何人对视。

    “衍儿睡了?”景略问道。

    “嗯,青芜喜欢衍儿,非要体验一下做娘的滋味,今晚就跟她一起————”明月说到这里,突觉哪里不对。现在想来,青芜这蹄子是跟他们商量好的!

    斜眼打量景略,他一身冰蓝色长衫,长发未拘未束,迎着她打量的眼神,脉脉含情,这眼神也太深奥。

    “月儿,你是怎么想到在身上插了块盾牌的?”凉川自碗里盛了羹汤放到明月面前。

    “这很简单,惠丹恨我!”明月眼神从景略身上移向凉川,发现他雪白中衣,中裤,长发未拘未束的还滴着水珠。

    言语间,苡尘目光不期投向她,与明月设置的视线相遇,今晚的苡尘,也只袭了白色长衫,长发不曾束冠,腰间一条束带,简单又显随意。

    很明显,这三人是沐浴后,打定了主意,闯到她这来的。

    “她是咎由自取!”凉川不以为然,“苡尘,我是看在她是你亲生妹妹的份上。否则,我定会将她再次送到军营里。”

    “我相信师父可以将她变好,而且,她不过是受到家中变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努力想要争取幸福,其实,她心里,比谁都害怕失去。”

    苡尘本应凉川的话明眸里升起寒意,突又听到明月的话,而有了默默的变化。其实凉川没有说错,如果今晚惠丹真的伤了她,他怕是会亲手结束了她。从勾~引慕容雪,到谎称怀孕,给她脂粉里下毒,到晚上暗剑伤人,都让他忍无可忍了。

    苡尘不后悔将妹妹嫁给卜算子的决定,反而觉得这是他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也因此,长夜漫漫,睡不着啊。

    深秋夜晚寒凉。

    明月站起身直奔了柜子,快速地翻出一件耦合色的坎肩套在身上,经过香炉边时,又从抽屉里翻找出一把香料,投放到香炉里,

    阵阵缕香飘进景略鼻息时,他微微皱起眉头,从袖中拿出玄扇,扇呀扇。

    一时之间,几人相对而坐,却尴尬得陷入沉默。

    夜深了,明月看着苡尘和凉川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巴里塞东西吃,不由长长叹了口气,双手撑着粉腮,眼皮越聚越拢,这三人死不肯走,或许是想要与她一起4p?

    “那个,你们还不困?昨天还要赶路,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几人沉默着没人理她。

    “你要累了,去睡吧,”景略从袖子里拿出一本书来。独自坐到窗边的矮几前看书去了。

    凉川看到一旁长榻的小桌上,放着棋盘棋子,二人不谋而合的走过去,坐于桌边对弈起来。

    三夫安安静静的各得其所,并无进一步行动,明月起身,独自爬上自己的大床,虽与她想像中的4p香艳的情形相差甚远。

    可如果他们真打算这么呆一夜。那她也乐得清闲。

    她懒懒闭起双眼,突然听得棋子噼啪落地之声。

    一惊起身,自床幔里探出头来。就见苡尘和凉川二人双双伏了棋案,沉沉睡去。

    明月大眼迅速看向景略。

    只觉眼前一花,心中一阵哀号。

    景略掀了床幔,垂眸看她,双眼绽出凤凤桃花。

    “景略你!”明月娇美的脸蛋现出疑惧。

    景略拉着她的小手,从床内扯出来。

    “夜里凉了,我们将他安置到床上好睡。”景略一向是从容而优雅,声音更是无法让人抗拒,她对他的话,一向是言听即从。

    明月从床上起身,挑了床幔。

    二人双双抚着苡尘,又凉川从榻上移到床上。

    还好她的床又宽又大,睡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都绰绰有余。

    “好了,”景略看着床上二人,“今晚,他们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景略伸手揽了她肩头。明月仰头,怯怯地声音:“你怎么没事?”

    “呵呵,我也呼呼大睡,你要谁来陪?”景略说着将她打横抱起。

    明月条件反射性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大眼闪烁着不安:“景略——你要做什么?”

    景略抱着她,快步推门而出。

    “去哪里?”明月看着屋子里安静睡着的两个人,心里大窘,明天他们两个发现这个情形,能不生气?

    “这里让给他们,我带你去我那里。”

    明月就是再傻,也明白他干啥。神色凝重的看着他清俊的脸,没有吭声。

    然,一关上门,明月从他怀里挣下来,还未曾站稳,景略就从身后抱住她。

    明月禁不住吃吃笑,清明的眼神回头望他,侧头亲昵的噌着他肩膀,“在我心里,你一向是温雅的——”

    “再怎么样,我也是正常男人!”景略一本正经的说,微阖起的黑眸,贴近她粉瓷的小脸。

    明月看着他清心寡欲的脸,吃吃发笑,“你这么做,就不怕他们明天怪你霸道?”

    “天亮之前,我们回去。”他睁开眼,火热动情地睨着她。

    明月心口不由一跳,迎着***的视线,呼吸也变得急促了,“想要了?”来,自她回来,与他之间,真的是许久没有亲热过了。

    景略以动作回答她的问,直接将她拦腰一抱,大步跨到床边,坐了下来,将她放到自己腿上,搂着她,嘶沙了声音:“很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明月看着他眼中迭起的***,不自觉地抚向自己小腹,微微颦着眉,“孩子还很小,我怕……”

    景略浅浅一笑,“没有关系,我会温柔,不会影响宝宝。”

    “可……”

    “你不信我?”景略侧头,微笑。

    明月搂着他的脖子,深情的看他,额头抵在他的额角,“景略,我们以后,也会生一个健康的宝宝。”

    景略神情一愣,旋即眼底掩不住兴奋,指腹在她白细的小脸上反复摩挲,“不止一个……”

    明月咬着红唇扑到他怀里,双臂紧紧搂住他脖子,凑上去连咬带啃地在他脸上胡乱亲吻,“都依你,都依你,只要你一直爱着我。”

    景略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望着明月的眼睛里,射出魅惑迷离的光芒,抬起一只手,纤长的手指轻抚过她喜盈盈的脸颊,那水润嫩滑的感觉,引得他身心一紧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