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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隐情-225

      第二百二十三章:隐情

    颜若水问萧镰他如何受伤的事情,萧镰于是将自己如何遭遇鬣夼他们的暗杀的事情说了说。虽然并沒有添油加醋,但是也的确让颜若水听得一愣一愣。

    “我知道他们!”颜若水低头沉思:“难道说,你已经厉害到这种程度了,萧镰,你挺神奇的!”

    她眉头微蹙,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題。

    “你认为,指使他们來杀你的人是吕艳欢!”

    “沒错,除了吕艳欢还会有谁!”

    “你不认为,你的父亲月龙天,也在这主谋的队伍之中!”

    “绝不可能!”

    “你怎么这么有自信,要知道,你娘死的时候,他可是连个话也沒有,甚至都沒有举行过一个像样的葬礼!”

    “葬礼肯定是有的,而且相当隆重!”萧镰说。

    “你怎么知道的!”颜若水吃了一惊,在她的计划之中,萧镰应该不会对他的父亲有什么好印象,不过计划比不得变化快。

    “我曾经到过黄泉,见过我父亲,我们深入地聊了聊,他到现在还很思念我母亲,而且给她举行了很隆重的葬礼,我还在我母亲的墓碑上献上了鲜花,父亲说,如果我愿意,我可以马上成为王位的继承人,所以,我应该对我父亲很了解!”

    “不,你不了解!”颜若水的眼睛有些红,说:“那都是假象!”颜若水的态度让萧镰吃了一惊,她为什么会这样说。

    她不能放弃,因为她的两个哥哥都被唐氏抓去,当了人质,其实唐氏说的是挺好听的,他们说:“两位公子,最近很忙、很累,需要休息娱乐一下,所以我将他们送到了雍错湖边,让他们旅游疗养,相信他们在我这里呆一段时间之后,身体会比以前棒很多的,你们放心吧!他们在我这里,就像在家里一样,我是不会让他们受苦的!”

    唐飞像一个老朋友一样对颜天烈和颜若水这么说,她听到唐飞这么说的时候,真想冲上去,给他一个嘴巴,说他不要脸,但是,她最终忍住了。

    唐飞拍着颜天烈的肩膀说:“老兄,我知道你女儿有一个对象,叫萧镰,听说他们很快就要结婚了,而且我也知道,萧镰就是当今王族的大世子,老兄,你可以不要做傻事啊z随王族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如果你能将萧镰拉拢过來,加入我们的队伍,那么你的两个宝贝儿子,颜永元和颜永义,都会平安无事地回到你们身边的!”

    颜若水站在父亲的身后,她看不清父亲的面孔和表情,只是从气场中就可以感受到父亲的愤怒,但是,父亲什么也沒有说,什么狠话也沒有放,因为他知道,他们颜氏现在的实力,就算他颜天烈,也只是将将跻身于一流高手行列,距离超一流十分遥远,如果当惩唐飞动手的话,唐飞十个回合之内,就可以将他杀掉,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颜天烈,只能忍,他希望有一天若水可以给他出这一口气,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有时候,等待是人生中最最难熬的事情。

    颜天烈看了一眼若水,然后两个人一起回到家,他问她:“怎么办,女儿!”颜若水,想了想,说:“父亲,我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将萧镰拉进來入伙,萧镰从小就沒有享受过父爱,而且和吕艳欢仇深似海,他和龙刀其实也是势不两立的,我相信,只要我劝说他,他一定可以加入我们三大家族一边,这样,我的两个哥哥就会平安无事了!”

    颜天烈叹了口气,说:“希望若水你可以做到,父亲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听着父亲的叹息,若水的眼泪围着眼圈转。

    那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现在颜若水面对萧镰,说的这些话,也是希望萧镰可以和王族决裂,加入自己一方,这其实也是迫不得已,唐氏的刀已经架在了她的两个哥哥的脖子上。

    第二百二十四章:欺骗

    “我确信,那只是你父亲对你的欺骗,他对你母亲沒有感情,而且他十分希望你死!”

    “你怎么能这么说!”萧镰大吃一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父亲,!”

    颜若水用纤细的手指抵住额头,叹了口气,她的头几乎要炸裂了,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谎话。

    忽然若水的灵光一闪,说:“你回忆一下,在暗杀你的那些杀手中,他们临死前都说了什么?”

    “杀手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一般他们死,也不会透露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你再仔细想想!”若水循循善诱。

    萧镰在这种气场中,忽然也想到了一件事,那是一个很不起眼的事情,那一天,自己遭遇到龙刀的杀手,其中几个被自己迅速干掉,另外还有一个隐藏的狙击手,他开了一枪,自己躲过了,然后突然出现在那个杀手身后,将他牢牢的控制住,萧镰问他:“派你來的是谁!”

    那个杀手说:“是……是王,月龙天!”当时萧镰想也沒有想,直接杀了他,他所说的话,他也沒有往心里去,现在想起來,的确是有些可疑。

    为什么那个杀手会说幕后的指使是月龙天呢?当时面临死亡的威胁,他不可能说谎的啊!

    萧镰微微地蹙眉。

    颜若水看到萧镰脸上的变化,于是,接着说:“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可疑的事情!”

    萧镰沒有说话,颜若水笑了笑,说:“其实,你以后注意一下,就会发现幕后的主使不只是吕艳欢,还有王月龙天,你想一想,如果王真的是爱你的,不早就下令全国范围搜查你的下落,然后将你接回黄泉的月华宫,你不早就可以回到王族的宫殿里去了,而且他至今也沒有将吕艳欢绳之以法,甚至连象征性的惩罚都沒有,连批评甚至抱怨一句都沒有,你难道还认为,你父亲,还爱你和你的母亲,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又怎么会这么做,让你十几年在凡界漂泊,如果不是你运气好,恐怕早就沒命了,难道我说错了吗?”

    萧镰额头上的冷汗流淌下來。虽然父王已经对自己解释过这个问題,不过事情还是很难说通,若水说的沒错,如果他真的是爱自己的 ,为什么十几年來都沒有找过自己,为什么到现在也沒有惩罚过吕艳欢,甚至连抱怨一句都沒有呢?

    萧镰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傻,心中所埋藏的多年形成的对于父亲的恨意,又被激发了出來。

    颜若水松了口气,说:“萧镰啊!不是我说你,有时候你真的很天真,有些事情,你自己早就应该看出來的,……”颜若水说完了这些,觉得自己的内心也有些自责,于是不再多说了。

    “以后,出去的时候,小心一些,龙刀中还是有很多高手的。虽然你战胜了其中的几个,但是在王身边的那几个人,随便拿出一个,动一动手指头就可以要了你的命,你一定要小心啊!我们颜家,还要指靠你來扬威呢?”

    萧镰觉得心中不好受,于是站起來,说:“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于是萧镰走了出去。

    “记得回來过夜,颜府里已经给你预备了房间!”颜若水隔着房门喊道。

    但是萧镰沒有回答,而且整个夜晚也沒有再回來。

    第二百二十五章:永夜

    颜若水叹了口气,自己幽幽地说:“对不起,阿镰,为了我的两个哥哥,只能委屈一下你了,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事儿的!”

    -

    萧镰自己一个人走在颜都的大街上,神智有些恍惚,他抬起头看了看月亮,心里忽然放松下來,觉得一切都是浮云,于是俯在桥的栏杆上,就那样抬头看着月亮,直到看得脖子有些酸,于是,扭了扭脖子,继续向郊区走。

    颜若水的那句“要小心”的话,始终回荡在耳际,但是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那样谨小慎微地活,那么不自由地活,还不如被哪个杀手一刀杀死了,活着就要自由轻松地活,这是萧镰的准则,不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也不被什么世俗的东西所捆缚,即使是生命的危险,也不能让萧镰不去自己喜欢的地方。

    前面又是一片树林,它的一侧是一条公路,这是一条新修的公路,应该通往南瞻部洲的东部地区,也许会通往黄泉,谁知道呢?萧镰有一瞬间想要沿着这条公路走一走,就像自己刚刚从贾村出來行走江湖一样,用自己的双腿丈量一下这长长的公路。虽然很辛苦,但是也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不是吗?沿途的风景一定有自己所沒有领略过的,也许会有些奇遇也说不定啊!上一次的时候,就是这样遇到颜若水的,当然,萧镰再也不想有同样的际遇了,有若水一个,就已经很满足了,还有,就是若水这个奇迹,也许再也不会发生了,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这样的好事,又怎么会接二连三地出现呢?下一次,如果也遇到了一个美女,那么多半可能是骗子,或者杀手,天上掉不下來林妹妹也掉不下來馅饼,大多数时候,掉下來的是花盆和砖头,直接给你來一个“抬头见喜”,头破血流。

    萧镰正胡思乱想着,嗖嗖嗖,如同自己预料的那样,四五个杀手将自己团团围住。

    萧镰都有些习惯性懒惰了,面对这些不入流的杀手,,萧镰现在一搭眼就知道他们不入流,萧镰都有些懒得动手了。

    “你们是谁派來的啊!不要告诉我是月龙天哦!”萧镰打趣道。

    这个时候,四五个杀手纷纷使出杀招,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使人不顾及自己的性命,甚至可以用钱來买命,萧镰不知道颜若水已经不知何时学会了利用金钱的力量。

    萧镰刀光闪处,五个杀手纷纷倒地,萧镰甚至都懒得看一眼,刚想走,其中一个杀手再次扎了起來,手枪砰地一响,子弹疾飞而來,萧镰一惊,身体躲得慢了些,因为在这个距离上,手枪还是具有相当的杀伤力,肩头一疼,中了一枪。

    萧镰愤怒地向回一跃,一下子将这个杀手压在身下,一只手中握着匕首,紧紧贴著那个活着的杀手咽喉。

    “我是不会告诉你幕后的指使的!”这个演员演戏演得相当投入,而且很有技巧,既不是不问我吗?我先勾起你的兴趣。

    “说,是谁让你來的!”

    “我不会告诉你的,啊!……”萧镰的匕首刺入了他的肩头,然后抽出,再刺入,如此反复几次,那个人已经被折磨得“****”。

    “啊!别再扎了,我告诉你,告诉你,是王!是王,月龙天让我來的!”

    “什么?!”萧镰手中的匕首叮当一声掉落在地上,他失魂落魄地起來,向着远方走去,根本就不再理会刚才那个杀手还沒有死的问題,而那个杀手也很自觉地沒有破坏如此‘好’的气氛,也沒有再用手枪射击。

    “是我的父亲派來杀手杀我,是我的父亲……”萧镰反复地重复这句话,似乎这句话具有某种魔力:“为什么?为什么?……”最后,复读机中只有这三个字來回回放着。

    夜,是永夜,黎明也是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