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前夜·了无痕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

    我的那些花儿

    ……”

    这是一个光晕的世界，五彩斑斓的光芒就像大海里的波浪一样起起伏伏。如梦似幻的歌声在周围飘飘荡荡，听不清楚是从哪个方向飘散过来，汇集在心里，震动着整个灵魂。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

    静静为我开着

    ……”

    慢慢的，这些光收拢聚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光球的形状，表面的波动逐渐显得越发的规律，如同脉搏的跳动。光球的中心，出现了一些模糊的阴影，形状越来越明显，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壳而出。

    这个时候，除了那响应心灵的梦幻般的歌声仍然在继续飘荡，整个世界都在静止，所有的目光仿若朝圣，视线聚集在光球之上，仿佛都在等待光球之间最终孕育出来的产物。

    “……啦，啦啦啦啦

    想她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她还在开吗？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去呀……”

    终于，斑驳的光海一阵颤抖，无数细小的光点离开自己原本的位置向四周围逸散开去，光晕海洋之间悄悄地浮现出来了一个，女孩的躯体妻限九十九天。

    因为耀眼的光晕的影响，目光看不清楚女孩的脸，只能看见如同在风中一般飘扬的长发，发丝扰动着光线的折射，使得那些光更加炫目迷人。

    女孩慢慢划动着四肢，就像仰浮在宽广的大海之上，随着波浪的起伏上下律动。尽管看不清楚她的面貌，但是，可以毫无障碍地感觉到她的热情和轻松，她在笑，笑的很迷人……

    “oh，lalala~~

    whee_have_all_the_flowes_gone？

    whee_the_flowes_gone？

    ……”

    那是一张从灵魂里感觉到亲切的微笑脸庞，洁白的牙齿，修长的双腿，烈焰红唇……

    “waiting_fo_me……”

    嘴唇开合，却从自己的心底呼唤出了一把沙哑的声音，声音激荡着自己的大脑，震颤着每一根神经，回旋在自己的灵魂里，似乎展现出了说不出的诱惑。

    诱惑……？

    “waiting_fo_my_aival……”

    就在感觉一切是如此美妙，快乐不断攀升的时候，突然，光晕开始剧烈的闪动！

    尽管这个世界，那些声音，仍然在平稳的运行，看不出一丝异样。反倒是自己的身体似乎是不受控制，仿佛是在被巨大的力量拉扯着，就要抽离这个世界。

    那种感觉就像是这整个奇妙的世界，在离我而去。

    就在那只光球越来越远，光晕的泡沫碎裂开消失的一刹那……，仿佛慢动作一般，自己，看见了一双晶莹灿烂的眼睛。

    那是一双笑起来以后，如同月亮一般的眼睛。

    如此的熟悉。

    “呼~~！”

    从梦中突然惊醒的长腿女孩迅速地吐出了一口气，然后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睛，迷蒙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四周，极高的天花板，宽敞的房间？有点陌生的环境……

    不对，这不是showcase的会场吗？对了，因为明天就要开始公演，所以今天晚上特别喊了一些人进行最后的排练。刚才好像是在进行特别环节的最后练习。那么，我这是睡着了？

    刚才那个，很特别的梦……

    是春梦吗？

    女孩子也会做……，春梦？

    【作者表示不清楚，也没有调查过，你们不要问我答案】

    这个……，梦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回想起来……

    还是有些，羞射呀。

    长腿女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傻笑了两下，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仍然在正在不由自主地，晃动？结果刚转过头，一下子就看见了小忙内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由得吓了一跳。

    拜托，小贤，你一头黑长直，凑这么近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很有惊悚效果的。

    “哎呀，我就说没事的，秀英一会就自己醒了，小贤贤就是太会大惊小怪了功高权重。”这时候，一个熟悉声音也传到了长腿女孩的耳朵里来。

    权呆呆？

    “不行的，侑莉姐姐，秀英姐姐在这里这样睡着会感冒的，明天就是showcase了，秀英姐姐的任务还很重，这时候可不能出状况的呀。”接着就是小珠贤回过头去回答的声音，说话还是那么一板一眼。

    “好啦，小贤，我醒了，你可以不要摇了。”

    长腿女孩打着哈欠抻了个懒腰然后就坐起了身来，一抬眼正好就看见权侑莉“我就说了吧”的得意表情。三个姐妹正围在自己的身边，神情各异，不远处还有乐器声音传过来。

    嗯，乐队的配合已经有模有样的了，明天看来是没问题了。

    因为金孝渊明天在showcase上还有特别节目表演，所以被长腿女孩给早早地劝了回去，让金发女孩较好休息准备，毕竟金发女孩自己的节目才是金舞后值得期待的重头戏。至于欢乐无比的林小鹿，也被崔秀英以明天的表演任务很重的缘由，在完成了最后一次彩排以后，给姐妹们劝回了家，并且被嘱咐一定要好好养精蓄锐。

    “我就说，傻瓜怎么会感冒。”看见长腿女孩已经完全醒了过来，郑西卡撅了撅嘴，然后转头走开了，“看她做梦也笑成那样，一定没做什么好梦。”

    喂，郑西卡，你这是适应了新牙套，说话够利索了是吧？

    再说了，不要埋怨我，技不如人是你耶~。

    “秀英姐姐。”小忙内乖巧地递过来一瓶矿泉水，脸上的表情仍然是有些担忧。尽管这个长腿姐姐在日常面对一众姐妹和朋友的时候，永远是那副灿烂微笑活力满满的模样，但是一直在一旁默默观察的徐珠贤明白，一脸明朗的崔秀英这些天做了多少事，付出了多少精力，承担了多大的压力。“喝点水吧。”

    看着秀英姐姐做出来的这些成果，小忙内的心底在对明天的公演充满期待的同时，也禁不住对自己这个厉害姐姐，浮现出一些崇拜的感觉。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第一次看见钢琴，然后在妈妈的操控下，这个笨重的大家伙居然发出了那么美妙的声音，小小的年纪的自己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神奇。

    “谢谢你，小贤，还是你最乖。”接过矿泉水滋润了一下早已有些干涸的喉咙，凉凉的水线流进身体里，好像给大脑里的发条上了润滑油，这时候整个人似乎才真正的清醒了过来。

    “秀英姐姐，”不知怎么的想起了郑秀妍离开时讲的话，小忙内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了心中的问题。眼睛期期艾艾的，小珠贤犹豫地小声问道：“你，刚才……是，做梦了吗？”

    “嗯，好像做了吧？怎么了吗？”长腿女孩把矿泉水从嘴唇边放下，奇怪地说道。

    “这个……，姐姐做的是什么梦呀？”小忙内眨了眨眼睛。

    “记得不太清楚了，我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吗？”崔秀英拿出来一面随身的化妆镜，这还是金孝渊从北·京给她带回来的礼物，最开始长腿女孩很不习惯随身带着些零碎的东西，但是唯独对金孝渊带给自己的这面传统花纹装饰的，金属镜体的小镜子十分的喜欢。

    “没有流口水呀，……嗯，脸也没有肿……，你们没有趁这个机会在我脸上涂鸦还真是意外，果然，是允儿不在这里的原因吗？哎呀，这还不就是那个热情大方，天生丽质，花见花开车见车载，青春靓丽，待人亲切的崔秀英嘛~!”

    听着姐姐自说自话的总结，徐珠贤的脸再又羞红了一些，赶紧拉了拉自恋中的长腿女孩的衣摆，小声地说：“秀英姐姐，其实秀妍姐姐刚才说的没错，你本来在哪里坐的好好，突然一下就发出来一些很奇怪的声音，我们几个赶紧就把你给围起来，才发现你已经睡着了，然后你又开始笑，笑的还……很奇怪，所以我才赶紧把你摇醒的无限星域。”

    看着小忙内吞吞吐吐的样子，长腿女孩知道小珠贤这肯定是模糊了不少细节，这要是来自美国的郑秀妍又或者大胆开放的权侑莉来复述，指不定会出现多少屏蔽字，那么这本全年龄计也要换一个审查级别了……

    我睡觉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我现在也变得这么open了？

    “秀英姐，还记得梦里的内容吗？”徐小贤再又瞪大了眼睛，声音里满是好奇地小声问道。

    “这个，我好像梦见，在一片漆黑孤独的环境中，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看着我，看的我都很不好意思，对，就是你这种眼神，有几次看的人家脸都红了。”

    一番话把小忙内讲了一个脸颊晕红，然后换回来忙内一句难得的鄙视话语：“秀英姐姐，《大话西游》还是你带着我们看的，你就不能换个别的借口吗？”

    不是不能，而是看着小忙内你这张纯真的脸，然后再跟你聊我的春梦，实在是有些，有罪恶感呀。

    “好啦，不说这些了，我睡了这么一会，你们练得怎么样了？”

    “还不错，只是李晟敏偶吧说自己还要更多的熟悉一下和旋。”看见长腿女孩站了起来，徐小贤连忙把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外套拿了过来，递给了长腿女孩。已经进入十月的汉城，昼夜温差很大，尽管白天还是烈日炎炎，但是到了晚上已经有了一些凉嗖嗖的感觉。

    穿好了有点肥大的卫衣外套，对着一旁善解人意的小忙内，长腿女孩很是宠溺地用脑袋顶了顶小珠贤的额头，然后又恶作剧似地弄乱了小忙内的头发，这才笑着说道：“没关系的，主solo的时候由我负责，但是小贤贤，前面那很长一段的钢琴独奏，可是全要靠你了哦~”

    “姐姐放心吧，我每天回家还都练习了的，我还专门找妈妈给我辅导了呢。”徐珠贤嘟着嘴巴理顺了被弄乱的头发，说着说着突然又高兴了起来：“妈妈还夸奖了姐姐，说姐姐作的这首曲子写得很不错哦~。”

    “哦？阿姨是怎么说的？”能够被钢琴学校的校长表扬，这还真是一件意外的惊喜，长腿女孩停止下来正在做的暖身动作，饶有兴致地问道。

    “妈妈说这个曲子结构清晰，感情的推进也很有想法。就是写的这些内容什么的，情情爱爱的太过于悲切了，就像是受过了感情创伤的被抛弃的女人在发牢骚似的。”说到这里，徐小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就笑开了。

    ……，小贤，这就是你妈妈·的，夸奖？

    看着小忙内眼睛里的腹黑之光，长腿女孩突然在心中有了明悟，自己这是被小忙内给调戏了。

    被小忙内给调戏了。

    小忙内给调戏了。

    给调戏了。

    ……

    “好哇，小珠珠，敢调戏姐姐，别跑，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捏捏你的小脸蛋~~！！”

    “不要，姐姐们老是捏我的脸，把我的脸都捏胖了~~！”

    小忙内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赶紧就跑开了，一边跑还一边笑道：“我妈妈就是这么说的，我就是总结了一下而已。”

    看着两个女孩笑声连连的满场追逐奔跑，这给原本有些沉闷的深夜练习也增添了一些欢乐的气氛。崔始源坐在自己鼓手的座位上，已经是满脸的笑容，手下敲击的鼓点也变得越发响亮了起来重生大富豪。另一旁的的金英云嘴角翘起，手下的贝斯的弹拨也开始轻快起来，一边的李晟敏不时在金英云的旋律里加进一些自己熟悉的花活，两种旋律交织在一起，就像女孩们一样相互追逐。金钟云则是站在一边，开始在歌词里加进各种意义不明的怪叫，似乎在给女孩们加油助威一般。

    s6姐妹团仍然在场的两个姐妹，早就已经加入了“战团”里去了。权侑莉笑嘻嘻地充当着障碍的角色，也不去阻止什么，就是不时地挡在了长腿女孩前进的道路上，面无表情地充分演绎了一个叫做“障碍物”的角色，反正就是各种的阻挡。至于郑秀妍，冰山女孩清楚要是论纯粹的**力量自己还不是权呆呆的对手，所以冰山女孩改变了策略，跑去对徐珠贤进行各种妨碍，又或者时不时地去干扰一下权侑莉对小忙内的保护。

    不得不说，有了权呆呆的帮助，小忙内的闪避成功几率十分之高，在慢慢的习惯了黑珍珠的“保护”之后，小忙内也开始学会利用人墙起来了。如此几番下来，就连日常平静如小忙内也在面对崔明朗的凶猛攻击的时候，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不过，事情总是有转折的。

    就在小忙内完全信任了黑珍珠的庇护以后，就在一次长腿女孩发动了雷霆一击的时候，小忙内突然看见长腿女孩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她赶紧变换了位置，然后就看见黑珍珠再一次挡在了长腿女孩的进攻路线上，眼看这次的袭击就要再一次以失败告终的时候，小忙内突然看见，权侑莉突然向旁边移开了两步。

    权侑莉突然向旁边移开了，两步？

    长腿女孩一下子就抓住了小忙内肉乎乎的身体，哈哈大笑的同时，马上就开始了挠痒痒攻击。

    原来那个眼神不是给我的……

    就在腋下传来的各种刺激迷糊了大脑以前，小忙内看着一起上来对自己挠痒痒攻击的权侑莉，脑袋里最后一个念头是……

    这个世道，人心险恶呀，徐珠贤，切记~~o(t﹏t)o~~~！！

    玩闹了一阵子，终究有结束的时候。长腿女孩把这个晚上一起集训的人招呼到了自己周围，决定在结束以前说一些总结性的话语。

    “今天很感谢各位偶吧配合我来进行这个特殊的集训，因为是特殊的惊喜环节，所以除了几个舞台剧的主要角色知道，我们的训练一直是在晚上进行的。这几天以来偶吧们不辞辛苦地跟着我们跑来跑去，有时候还要搬运一些乐器，真是辛苦大家了。”先是行了一个礼，然后站直了身子的长腿女孩扶了扶笑的喘不过气，几乎是瘫软地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小忙内，微笑着说道。

    “没关系的，秀英，有一阵子没唱得这么痛快了，”作为在场男生里面年纪最大，在2001年就因为参加stalight_casting_system_casting获得选拔大赛歌唱赛第一名而进入公司的金钟云首先说道。“你的这首歌写得真不错，而且跟乐队配合一起唱的感觉也很不错，我也觉得很过瘾。”

    “是呀，秀英，能够有这个露脸的机会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这可是特别舞台呀~”李晟敏一边说着还一边秀了一个花活，手里的电吉他发出一阵刺激劲爆的声音。

    “这个也是我最抱歉，大云哥，晟敏偶吧，我原本的想法就是你们几个临时组个团，在剧目结束的时候来个惊喜就好了，顺便大家也可以秀一个特长，实在没想到最后会搞成这样。”长腿女孩满是歉意地说道。

    原本崔秀英的设计，就是在剧目结束后演员上台谢幕的时候，有一首有意思的现场live配合做背景音乐，以期达到一个更加完满的结尾。好剧配上好的主题歌，这才圆满嘛。哪知道自己拿着编曲的初稿去见俞勇镇，想要的得到一些指点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一进门就看见俞勇镇跟久违的朴善珠老师正在那里针尖对麦芒。

    不想被殃及池鱼，赶紧说明了来意以后，只见俞勇镇老师拿过自己的作品就是一阵猛批，说什么缺乏足够的爆点，层次落差太小，巴拉巴拉，洋洋洒洒一大堆男男一一缠绵入骨。

    尽管您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这是谢幕呀，不是应该安安静静的结束，不带走一片云彩，大家回家睡个好觉吗？

    听您的话，那架势，可是非要搞出摇滚盛宴的气势才行呀。

    这时候朴善珠老师也插了进来，两个老师就像是武打片里的前辈高手过招，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开片，尽管很多混乱的地方，但是在一旁旁听的后学末进崔明朗倒是也听到了不少真知灼见，一些言语间透露出来的，制作上的前辈的深刻经验也是让长腿女孩受教不已。

    但是说着说着到了后来，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就达成了最终决议：崔秀英按照两个老师的设计修改乐谱和编曲，长腿女孩要出演俞勇镇总监指定的吉他solo部分，然而朴善珠老师会派出她最近在辅导的沈昌珉，出演副歌**的部分。

    这是一个什么决定？怎么感觉看不明白好不好？

    “秀英，这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毕竟是总监大人的指示，而且朴善珠老师估计也有她的想法吧，怎么说东方神起也是出道的团体，自然要重视一些。”说到这里，金钟云的眼睛里似乎飚现出一股燃烧的斗志，现在仍有些瘦弱的男孩抓紧了手中的话筒。

    “是呀，秀英，你写的这段solo要在这么短的时间熟练，对我来说还是有一些困难的，你能帮忙那是再好不过了。”李晟敏微笑着拍了拍长腿女孩的肩膀，示意女孩不必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自从年初的时候，可以说是得益于女孩的帮助，自己才顺利地再次回到了公司，从那个时候起，李晟敏就对这个给了自己特殊印象的女孩有了留意。可以说，因为有了一个韩国电子税单发明者的老爸，对于现在在场的崔秀英和崔始源，李晟敏了解的比一般人还要更多一些。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对于长腿女孩的敬佩，李晟敏也会来的较一般的人，多很多。

    战前总动员很快就结束了，明天就是决战紫禁城之巅之日，说再多注意事项也不过是亡羊补牢，所以崔明朗充分发挥了自己独特的感染力，好好地给所有人鼓了鼓劲，然后就宣布结束排练，让大家各回各家了。

    “你刚才被小贤摇醒的时候，做的那个梦，你还记得吗？”

    留下来陪着长腿女孩最后检查关门的郑秀妍，在所有灯光熄灭的一刹那，突然问道。

    听见这个问题，崔秀英先是一愣，然后才笑嘻嘻地回答道：“原来你是对这个感兴趣，我原本以为你留到最后是想教训我一下呢。你不知道，我刚才一直在防护着，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有一个粉红拳套亮在眼前了。”

    “我打鼓的技术是不如崔始源，特别是副歌的部分，他发挥的更稳定，这点我知道。”黑暗中的郑秀妍离远了几步，看不仔细表情，但是声音里的倔强却是显露无疑。“我现在问的是你做的那个梦，不愿意说就算了。”

    “别呀，我说还不行吗。”长腿女孩赶前两步，凑到了冰山女孩的脸颊边，仔细打量着女孩的神色，这才轻轻滴说：“我梦见，在一片漆黑孤独的环境中，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看着我，看的我都很不好意思，对，就是你这种眼神，有几次看的人家脸都红了……”

    半晌，黑暗里才传回来一句。

    “indecy。”

    ps：现在写的有些急了，其实有很多细节可以写好一点的，木有修改的时间呀。至于最近的更新时间，实在是很抱歉，我现在都是现码，修改的次数不会超过两次，即便是这样，手残流还是伤不起呀……，还有，白天有了空，坐在电脑前，我就想睡觉……空调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