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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姐

      都怪湘以沫的“惩罚”,害得南宫寒上班迟到,会议推迟,一直加班到深夜。

    月夜朦胧,星光黯淡。几盏路灯散逸着柔和的光沙,在静谧的黑暗中晕开。

    南宫寒走进大厅,迎接他的是一片漆黑,一缕一缕的幽风拂面,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酒精味,浓郁刺鼻。他眉宇骤然一紧,“谁在喝酒?”低沉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威慑力。

    一袭暗影从角落飞扑过来,南宫寒反应敏捷,一个旋身就躲开了。

    湘如沫没有扑进他的怀里,身体向前一倾,跌倒在地,哭嚷着大叫一声,“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啊!”

    在漆黑如墨的夜晚,南宫寒的瞳仁如子夜般暗沉,冷睇了她一眼,“喝酒可以,但是别大晚上的出来吓人!”

    “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娶我?”

    “想必,没有男人会心甘情愿娶你这种女人!”南宫寒语气绝冷。

    “啪”一声,客厅的灯光骤然间全亮了,偌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天花板上缀满了一盏一盏小灯,如繁星般璀璨。

    湘以沫静静地伫立在旋转楼梯上,清丽的脸上带着宛然的笑容,谁也看不清她笑容后面的深意,“姐,你怎么坐在地上了?”

    湘如沫狼狈地趴在地板上,身上穿着透明的蕾丝睡衣,性感撩人,好像一名烂醉的弃妇。

    她微微一愣,目光一抬,眼神涣散无力,打了一个酒嗝,“楚展靳那个大混蛋,他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耍弄我……我恨他,我恨他……”她酩酊大醉,嘴里不停地嘟喃着。

    湘以沫款步走下楼梯,“既然你想喝酒,那我陪你!”她直接从茶几上拿起一瓶啤酒,打开瓶盖,头一仰,一口气喝光,酒瓶倒了过来,“啤酒漱漱口还差不多,我们喝点别的,bandy、whiskey、vodka还是xo?”

    南宫寒攫住了她的手腕,“以沫,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的酒量你还不了解吗?”她淡然一笑,“去把你的那些珍藏拿出来!”

    湘如沫眼底流露出一丝纳闷,不知道湘以沫这么做有何用意,防备地冷睨了她一眼。

    南宫寒拿来了他的珍藏,这些酒都有一些年数了。

    湘以沫开了一瓶vodka,透明清冽的酒倒入酒杯,然后再加了一些whiskey,两种烈酒混合在一起,让酒变得更加刺鼻浓烈。她直接坐在了地上,拿起一杯酒,轻轻晃悠了一下,潋滟的碎光在指尖流转。

    “姐,你喝不喝?”

    湘如沫撇撇嘴,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大喝一口,立即被辛辣浓烈的味道呛到了,“咳!咳……”巨咳不止。

    湘以沫悠悠然举起酒杯,不缓不急一口气将一杯烈酒喝完,“在我生活最艰难的时候,在‘夜-色’酒跳舞,难免会被顾客纠缠,逼我喝酒。他们的用意我当然了解,想要把我灌醉,然后非礼我。我就一口气喝下很多酒,然后跑去洗手间扣喉咙,把刚刚喝下去的酒,全部吐出来。就是这样,一瓶一瓶喝,一次一次催吐,慢慢地习惯了酒精刺激的味道,酒量就这样练出来了……”

    “你想说什么呢?”湘如沫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她什么都记不得了,怎么知道湘以沫讲得是真是假。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只要坚持,总会寻觅到自己幸福。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湘以沫的话语令人深思,她从湘如沫的手中夺过那杯酒,“酒烈伤身,你还是不要喝了!因为你是我的亲人,所以再烈的酒,我都会替你喝下!”她一仰头,直接将那杯她喝剩下的酒喝光。

    湘以沫站了起来,“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早点休息!”她蹲坐了太久,双脚发酸发麻,腿僵直地无法动。

    南宫寒轻叹一声,直接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没有想到,我竟然娶了一个酒鬼!”

    “是不是打算开一个酒庄来养我?”

    “卖戒酒药材差不多!我可不想家里再多两个小鬼头!”南宫寒脚步沉稳,一步一步走上楼梯,让怀中的湘以沫如履平地般的踏实安全感觉。

    走进房间,他将房门踢上,“以沫,你今天的行为有点怪异,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我这么做,只是想让她放开自己,解开心结,坦然释怀!”

    “她变得太多了,我看需要心理医生辅导一下。”

    “呕……”湘以沫突然打了一个酒嗝,一股浓烈的酒气从胃里冲了上来,“快放我下来!”

    南宫寒放下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湘以沫捂着嘴,跑进洗手间,狂吐了起来,她胃口不佳,晚餐没有吃多少,现在吐出来的全部是烈酒,刺过喉咙,如刀般锋利尖锐。

    “喝多了!”南宫寒低斥一句,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湘以沫自谑一句,“好久不喝,看来我的酒力下降了不少!”

    “以后不准再喝烈酒!”

    她快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脸色惨白,但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好!我答应你,没有特殊情况,我绝对不会碰那些烈酒。”

    南宫寒本来想要狠狠训斥她一顿,让她好好张张记性,可是,看到她那么痛苦难受,还要保持笑容来宽慰他,认错态度又良好,把所有怒气化为了一声轻叹,捏了捏她的鼻子,“这次我就饶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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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愈演愈深,暗如墨色。

    湘如沫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僵直不动。

    “怪不得,我会输给你,的确,演得一手好戏!我还会像当初一样好骗吗?你的伪善再也骗不了我!”她眼底射出阴冷的寒光,拿起地上的那瓶vodka,慢慢地喝下去,记住这味道,记住这恣虐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