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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陛下不学狗叫

      幼稚?自从她六岁之后,就没有人再斥她幼稚了!

    娇润的红唇一抿,鹅蛋脸一派鄙夷地挑衅,“呼延擎,你踢不过我,不敢和我比,是不是?”

    俊冷的脸不悦绷起,紫黑眼眸利如寒冰,“我呼延擎可是普天之下无所不能的人,岂会怕和你一个小丫头踢毽子?”

    “是哦,活了两千多岁,也的确显得我是个‘小丫头’!”郝梦凤眸眨呀眨,无害一笑,增加难度,“既然你这么厉害,那就左右两只脚轮流踢,踢得多的赢,输了的人学狗叫。舒欤珧畱”

    啪——某人坚韧冷煞的面具绷断爆碎,哭笑不得,堂堂暝夜族之王踢毽子也就罢了,还要学狗叫?他招谁惹谁了?看这小女人趾高气扬的样子,分明就是料定他会输嫔。

    “比就比,谁怕谁?”

    郝梦追上黑云,用弯刀斩下一簇马鬃,三两下束成一个马鬃毽子,这便端起架势开始对决。

    “剪子包袱锤定先后。庐”

    他眉梢抽~搐,幼稚,幼稚——幼稚豪门游戏,天价少奶奶!!“你先好啦,朕——礼让王后。”

    傲慢!“且!你可不要后悔哈!”

    “你也不要后悔。”呼延擎扬起唇角,笑颜俊朗地颠倒众生,天地为之失色,笑意却未达眼底。

    郝梦因他魅惑地笑恍惚了一下,心里警铃大作,美男计,阴险!“该后悔的那个人是你。”

    她抛起毽子,很平稳地左右脚交换踢了两个,正在洋洋自得之际,毽子却诡异地落在了地上。

    “哎呀!怎么会这样?”

    这不可能!她一次可是能踢几百个的。想挽救急转直下的劣势,已经徒劳,毽子落在地上,马鬃随着微风摇呀摇,仿佛在嘲笑她的自大与笨拙。“这绝对不可能。”

    呼延擎悄然转开刚刚弹出一缕真气的手,轻咳了两声,“王后,你是要耍赖吗?才两个,所以,我只要踢三个就能赢你了。”

    郝梦捡起毽子,死抓住不放,“三局两胜!每人踢三次,总数最多的赢。”

    “你这就是耍赖!临世加局,妄想扭转劣势。哼哼,胆小鬼,怕学狗叫。”

    郝梦小脸垮下去,她才不要学狗叫哩。纤细地手臂缠上他壮硕的长臂,鼻音浓重地撒娇,“擎,人家刚才都没有准备好,就三局两胜嘛!”

    他冷漠地抽出手臂,环胸不理会她,“刚才你可是定下的,没有三局两胜。”

    “好啦,大不了我原谅你放走莫雪娴的事。”

    “我放走莫雪娴是为了引出莫氏余孽,我早就查到莫氏和苍狼族来往甚密,所以……梦儿,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的那种。”他很诚恳地解释,见她小脸郁闷地抚弄着毽子,他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绪又溃散挫败,“好啦,三局两胜,你还有两次机会。”

    “哈哈……擎,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他无奈自嘲苦笑,不羁地在草地上坐下来,看着她继续踢毽子。

    这次,她谨慎地很,小心翼翼,绝不让毽子掉在地上。

    半个时辰过后,她累得脚有些酸软,毽子却还是没有掉在地上,这才是她真正的水准呢!想当初,在舜康皇宫和那些郡主公主们踢毽子,每次都是她赢。

    “擎,我踢了多少个了?你有没有帮我数?”差不多有三百个了吧?学狗叫的一定是他啦。

    “没有数,已经很多了。”

    娇俏的鹅蛋脸上有了细细的汗珠儿,双颊粉润嫣红,凤眸笑得弯弯如新月,耳际发丝轻舞,背后长发也如墨似地飘扬着,随着左右交换地踢着毽子,洁白的纱袍飘逸欢舞,这样的她掩映于碧草山水之间,俨然是个出尘脱俗的小仙子。

    紫黑的瞳仁掩藏与连衣帽的黑暗处,宛若剔透的紫黑宝石,欣赏她的娇俏,那神情竟有些痴狂。

    跑下来十万八千里,冒死深入狼族,等到她那句“你对我最好了”——这以前重复过无数次的话语,竟然会有幸福的甜蜜感觉?!他真是疯了。

    “梦儿,你要踢多久?”照她这样四平八稳地踢下去,恐怕要踢到明天早上。“干脆我认输好了。”

    她不可置信地接住毽子,“不战而败可是要学狗叫的。”

    伟岸壮硕地身体在草地上不羁一歪,黑色披风呼啸,巧妙地遮挡了打在身上的阳光。他是夜之神,就连明媚地阳光也为之战栗颤抖。

    他单手撑着头,狂肆霸气中透射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贵雅,眸光邪魅,慢条斯理地揶揄反问,“梦儿,你会让我学么?”

    白腻的小手拉着袍袖擦了擦额角的汗,黛眉轻皱,让他学狗叫是有那么一点奇怪啦。

    她调皮地在他怀中寻到一个位置,趴下来,小腿向后翘着,双足摇呀摇,手肘撑地,两个手掌撑住脸蛋,眸光狡黠地盯住他在隐匿暗处迸射着白色光芒的面容,心里的圈圈千回百转,这么美的男人,如果是学狗叫……啧啧,一定很好玩。

    “擎,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好看?”

    “很少。”他带着黑皮手套的手勾住她耳边散下的发丝,给她掖在莹润的耳廓后。

    “擎,你真的真的真的很美。”

    “谢谢。”他静待她出招。

    “所以……”

    他剑眉挑高,“所以?”

    “我没有见过很美的人学狗叫,所以,你学给我看好不好?”

    “不好。”眼底的温柔敛去,凝视近在咫尺的她,如雄狮锁定即将到嘴的猎物。

    “你这么美的人,无所不能,所以,学狗叫也一定很美。”凤眸期盼地眨呀眨,“学嘛。”

    他算是明白了,她早就不再生气,只纯粹好玩才踢毽子定输赢。

    他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眸光由深邃,渐渐变得滚烫炽热,却不说话,也不吭声,时间也因他的静止而停下来。

    清风悠悠地吹,两人的气氛兼具升温,她被他看得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去啃他好看的唇,停——不准想歪歪!

    她不自然地轻咳,“好啦,不学狗叫就算了,我要去喝水。”她就知道,自己遇上美男计之后,会很没骨气地妥协。

    但是,她没能成功逃走,刚一挪动,纤细地腰肢便被他重又扯进怀中,黑锦披风罩上来,眼前一片黑暗,她惊慌地瞪大眼睛,唇被他温柔而霸道地吻住,凌厉地舌探入她口中贪恋需索,循着欢爱的步调,缓慢而有节奏的渐趋深入。

    他到底在做什么呀?咻——血色往俏脸上冲,如果此时掀了披风,雪白的肌肤顿时像红透的柿子一样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老天,她双颊快要着火了!

    “擎,嗯……唔……”这羞煞人的举动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两人之前疯狂激情的种种画面都一股脑地清晰起来,就连她最后离开皇宫的那天,他们也是在御书房里欢爱。

    感觉到他大手探入衣内,她慌乱失措,闭上眼睛,却又听到自己狂乱地心跳,而他腿间亢奋的***正在她腰腹上顶撞着……

    现在可是大白天耶,而且,也不像上上上上次那样在树林里……

    就在她担心之余,眼前倏然恢复光亮,他的唇也放开她已经被吻的肿胀嫣红的唇,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地,他给她整理好衣裳,优雅起身,进入小帐篷里。

    她神智却有点对接不上,刚才他明明就想那个嘛,怎么一下子又走了?刚才紧张地要死要活,现在她心里却又失落地发慌,他到底是要怎样?

    她气恼地坐起来,却见他又从小帐篷里出来,左手上拿着水袋,右手则拿着盛了糕点的纸包。

    他一句话没说,把东西放在她面前。

    以前出门在外,他从来不会带这些东西的。他吸血为生,只要有生命,就能填饱肚子,现在,他却带着水和她爱吃的糕点?!

    她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东西,心里暖流汩汩地往外涌,挡也挡不住。

    “刚才不是说口渴吗?怎么还不喝?”他帮她打开纸包,“不知道你最喜欢哪种糕点,所以,你平时爱吃的几种我都买了些,尝尝看。”

    “擎……”她眼泪啪嗒啪嗒地滚下来。

    “好端端地怎么哭了?”他顿时慌了手脚,忙坐到她身边来,把她揽进怀中。“是怪我没有早点拿出这些好吃的吗?”

    她被他哄劝揶揄的话逗得破涕为笑,“其实,这些日子我好想你。”

    尤其是她被下了毒时,好怕自己会再也见不到他。经历过那样的生离死别,如今在他怀里的幸福弥足珍贵。

    “傻丫头,我也想你。”

    “所以,我们和好了,对吗?”

    他点头,“当然。”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怎么她反而可怜兮兮的?

    这几天因为她一直生闷气,郁闷地快要发疯的人可是他,当初得知她被金铜狼抓走,担心地要死掉的人也是他。

    把她娇软地身体拥紧,他又自嘲地摇头笑了笑,这个折磨人的丫头,总是能让他如此无奈。

    “梦儿,对不起,当初放走莫雪娴的事,我应该告诉你的。”他一直为此懊悔。

    “我明白,你怕告诉我,我会误会全文阅读物理高材修仙记。”

    “有些事情,不说清楚,才更会引人误会。”

    “我再也不会误会你和莫雪娴了,我相信你。”她把眼泪一股脑地擦在他的披风上,便从纸包里拿起糕点大口大口吃起来,这是擎对她的爱,她要全部吃进肚子里——而且,她是真的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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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夜似地黑色披风,伴着急促的马蹄声,威严呼啸,呼延擎策马穿过拱形的宫门,守门护卫们凝重无声地迅速跪下去。

    郝梦被他揽在怀中,不禁长舒一口气。

    曾几何时,她开始觉得这里亲切的?回到这吸血鬼遍布的地方,她竟然会有回家的感觉?!

    暝夜族皇宫一如从前,静谧幽冷,辉煌肃穆,一切井然有序,不但没有因主人的离开而松懈,还多了一种紧迫的气氛。

    呼延擎早在抵达京城的前三日就传口谕,备战苍狼族,报仇雪恨。

    十多年前的那一仗,让所有的暝夜族人记忆犹新,他们在那场仓促而来的残酷战火中失去了亲人,朋友,家园,若非陛下英明严苛,治国有方,他们恐怕早就成了颠沛游走的孤魂野鬼,还可能会被苍狼王邪诺抓去做狼人的奴隶。

    呼延擎直奔紫宸殿御书房,昕图紧跟着他的脚步进来,他看了眼郝梦,见她衣装整洁,并无伤痕,神情也轻松,便放了心。

    郝梦对他笑了笑,“我没事,不必担心。”

    这笑容完美惊艳,叫人看不到任何伤痕,但所有人都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昕图并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看了眼呼延擎,他迟疑说道,“我……和花狸、九尾又选了一个合适的宫女,希望你会喜欢。”

    昕图拍了拍手,随即一个与赤炼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走进来,恭敬单膝跪下。

    “她叫如意,性情随和恭顺,但她不是妖怪森林中的小妖,而是暝夜族人。”

    有多久,她没有收到昕图的礼物了?!年幼时的打打闹闹,后来的尴尬情愫,每次他们见面之后都能避则避,能躲则躲,比陌生人还疏远。但她知道,他还是关心她,比花狸和九尾都关心她,而且,他了解她最痛苦的是什么,也知道什么能让她最开心。

    从刚才的迟疑中,她可判断出,这与赤炼长得一模一样的宫女绝非他和花狸、九尾一起选的,而是他自己为她准备的。

    但是,这个大礼她能要么?

    呼延擎旋身坐在龙椅上,命令,“如意,以后你跟在王后身边,尽心伺候。”

    “如意遵命。”

    郝梦惊讶抬眸,看向龙椅上连歇息都懒得的俊伟男人,他竟然代她接受昕图的礼物?“擎……”这是不是说明,他终于肯原谅昕图之前对她的情愫了?

    “如意,陪王后回寝宫歇着吧。”他简单地下过命令,这才抬眸对郝梦温柔一笑,“我和昕图还有事要谈,这一路上忙碌的很,你该累了。”

    她顿时面红耳赤,这一路上的确很忙碌,他走走停停,每次停下来歇息时都对她动手动脚,缠绵不休,就连昨晚赶路在马背上,他竟然也闲不住……

    一想到那种羞耻难言的情形和欲仙欲死的感觉,她忙对自己喊停。她腿间到现在还残留着那种奇怪的感觉,的确应该好好泡个澡,休息一下才可以。

    书房地门被关上,呼延擎视线转向昕图,“说吧,什么事?”

    “皇兄,莫氏余孽在暝夜族的一部分已经清查干净,从几个逆贼口中逼问得知,还有不少人藏匿于苍狼族。”

    “在苍狼族的余孽,应该都是莫雪娴的亲信。”

    “王兄已经知道这件事?”

    “莫雪娴如今是邪诺的皇妃。”虽然他闯入苍狼皇宫救郝梦时,杀了莫雪娴,但难保她不会被邪诺救活。邪诺力量强大,让一个血液尚未流尽的暝夜族人复活,不是什么难事。“接下来,不知邪诺又要利用莫雪娴再使出什么阴谋,我们应该谨慎防备。”

    “是。”昕图提醒道,“皇兄,莫雪娴是最了解你的人,她在邪诺身边这么久,恐怕早就告知邪诺关于你的一切。此次对苍狼族宣战,我们恐怕会处于被动。”

    “莫雪娴所了解的,都是我的过去罢了,过去的我,又有什么值得她出卖?”曾经温文尔雅,逍遥自在的呼延擎,早就随着那场战火灰飞烟灭了。“我定会让邪诺血债血偿!”

    “股仇家恨,等了这么多年,是应该让他血债血偿!”昕图紫黑的瞳仁也变成了阴冷地猩红色。

    郝梦走到炫夜宫的门前,脚步又戒备顿住,离宫前经历的一切又赫然映于脑海,殿内遍地都是被撕碎的尸体,浸透地毯的血,空气里弥漫着腥冷的血气。

    如意轻声说道,“王后不必担心,寝殿已经被修缮好,以前的血渍也都被擦拭干净。”

    都清理干净了,可不代表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在这座曾经尸横遍地的寝宫内,她怎么睡得踏实?

    她抬起脚,还是没有勇气跨过那道门槛。

    如意没有催促,吩咐宫女把东配殿的一应就寝物件都准备妥当,然后才体贴地说道,“王后,不如先去东配殿歇息吧,奴婢让太监们把温泉池的水装在浴桶里抬过来。”

    “也好。”这样体贴的宫女,的确像极了赤炼,可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暝夜族人特有的冰冷气质,全然没有赤炼那样的温暖与活力。

    昕图选她伺候,是为她好,可如意的存在,只会提醒她,曾经的赤炼是多么美好。

    “如意,谢谢你伺候我,不过……我想,还是不必了,我让陛下册封你为宫中女官吧。”

    “是奴婢伺候的不好吗?”

    “不是,是我太想念赤炼,看到你,心里就好痛。”

    如意撕下脸上的易容面具,清秀的面容不是最美的,却如昕图所说,的确令人感觉亲切恭顺。

    她单膝跪下,“如果是这样,王后还会赶走如意么?昕图殿下一番心意,请王后不要拒绝,他会伤心的。”

    说话间,她眼角两行血泪滚落,却并非期期艾艾地恳求,而是悲痛。

    这种痛从眼底深处流溢,让郝梦也心痛起来。曾经的赤炼,全心全意为着她,不曾为哪个男子流过眼泪。

    “如意,你喜欢昕图?”

    “这宫中有哪个女子不喜欢昕图殿下?如意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他俊美绝伦,不像陛下那么威严冰冷可怕,他对每一个人都和善可亲。这些年,他怕陛下生气,一直隐忍对王后的痴情,努力向陛下证明,他是最值得他骄傲的弟弟。如果王后连殿下精心挑选的宫女都不接受,殿下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那你留在我身边吧,但昕图和我终究是叔嫂,将来会有更美更好的女子与他匹配的。以后,不必戴易容面具了,你本来的面容很美。”

    “王后善良仁厚,对赤炼姐妹情深,如意都明白。王后放心,日后,如意定会像赤炼姐姐一样尽心伺候王后。”

    “真不知昕图做了什么,竟让你如此忠心耿耿。”郝梦摇头笑了笑走向东配殿,却才发现,宫苑内还立着一个白衣身影。

    那身白丝衣袍上没有刺绣任何花纹,黑发如云地松散挽就,一支步摇簪倾斜簪着,如此简约的装扮,却风华绝代,这样的美人,除了她的母亲独孤珞之外,还能有谁?

    “梦儿,你回来了。”她尴尬隐忍着不敢表露的慈爱,勉强堆上笑来,“我就是来看看你,见到你没事,我就安心了。”

    郝梦鼻子发酸,张了张口,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只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很好。”

    “这就好,这就好……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独孤珞这才想起手上还提着一个紫檀木食盒,“哦,对了,这是我亲手做得饭菜,可能不如御膳房的好吃,你尝尝吧。”

    见郝梦没有开口,如意上前接过食盒,“夫人送得正及时,奴婢刚刚伺候王后,竟忘了吩咐御膳房准备吃的。”

    “饭菜还热着,让王后趁热吃吧。”独孤珞说完,看了眼郝梦,匆匆地离开,走下去很远,才用帕子按住脸。

    郝梦从那背影上转开头,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叫独孤珞母亲,因为她还是想念父王,想念在她命悬一线的一刻,父王放下御黎王的身份,不顾一切地跪求大师救她性命的那一幕。

    她按住心口,痛苦地甩掉眼泪,在梳妆台前静默坐下,任由伺候的宫女上前来为她拆解发髻,准备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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