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是敌是友?
墨凉还躺在软榻之上,突然听见外头有什么声响,只听到楚轻凝的声音响起,“怎么样,有什么动静,”只听守门的侍卫回道,“回禀二皇子,属下并沒有听到什么声响,”
此话音一落,就沒?*偬接惺裁瓷粝炱穑瑳]有过一会,房门就是被推开來,刺眼的**光从推开的房门照**进來,让墨凉忍不住就是微微眯起了双眸,
楚轻凝一进來,就看到墨凉已然醒了,不过墨凉还是保持着最原先的姿势,似乎从來就沒有动弹过一般,让楚轻凝觉得,墨凉其实沒有醒,但是楚轻凝可以确定,她的确是醒了,
“你倒是安分得很,”楚轻凝语气蕴含着冷嘲热讽,但是这对于墨凉來说一点用处都沒有,墨凉可不会因此就**然大怒之类的,她向來都是淡定得很,所以她听到楚轻凝的这句话之后,就是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眸,继续她的闭目养神,一点都不想搭理楚轻凝,
楚轻凝也算是知道墨凉的**子了,但是看到墨凉这般的无视,还是让他有些恼怒,不过沒关系,现在墨凉已然在他的掌控之中,想必楚庭川和楚虚华,还不知道墨凉被他抓住了罢,他只要将这个墨凉带进宫中,让父皇知晓楚庭川他们犯下欺君之罪就可以了,
墨凉微微眯着双眸,就是看到楚轻凝在那里**鸷的笑着,她知道,楚轻凝一定在打着什么主意,而且,她还知道,楚轻凝现在所想的是什么事情,不就是想要以她墨凉來威胁到楚庭川他们么,这么简单的事情,她墨凉随随便便的一想就能够猜中了,
“你不便是想,利用我去指证楚庭川犯了欺君之罪么,”墨凉对着楚轻凝很自然的就是念出了楚庭川的名讳,在封建社会,若是这样子直言不讳的念出皇子的名字,那可是要被判为大不敬,很有可能是要被直接处死的,但是墨凉可不怕这种事情,
毕竟对着的人是楚轻凝,楚轻凝才不会因为这样子就想要处死她墨凉,不过若是她墨凉直呼他楚轻凝的名字的话,那可就说不定了,
虽然自己的目的很轻易的就是被墨凉猜中了,楚轻凝也沒有丝毫的紧张之感,就算墨凉知道又如何,墨凉是不可能从这里逃脱出去的,就算墨凉想要逃脱,他楚轻凝也不会给她机会,这可是他扳倒楚庭川他们的绝好机会,他怎么可能那样子掉以轻心,
更何况,对付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子,而是墨凉,和墨凉打过好几次**道的楚轻凝可是深知墨凉的能力,就连骑**都被父皇赞许的**子,这世间可沒有多少人,
再加上,他可是亲眼目睹了墨凉是怎么自己一个人抵抗十几人的场景,当然知道墨凉的能力可不是能够小觑的,正因为如此,他才要对墨凉严加看管,现在这个墨凉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楚轻凝可不会像上次一样,让墨凉就那样从手中溜走,
“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以为你能够救他,”楚轻凝说罢,就是朗声笑出声來,他现在心里可是得意洋洋,毕竟很就能够扳倒楚庭川了,但是,他这句话却被墨凉不屑的冷冷哼了一声,“楚轻凝,我还是第一次察觉,你天真的真是可以,真不知道你吃什么长大的,”
就因为想到这种小伎俩就得意洋洋的,估计在四名受重视的皇子之中,也就只有楚轻凝会表现出这种白痴一样的反应了,虽然楚庭川的确是犯了欺君之罪,但是,皇帝会不会因此判刑,那可是说不准的,毕竟现在事实已经查清并不是她墨凉杀死的宁儿公主,
而且,她墨凉还知道,宫中有一个人虽然不管宫中之事,却着着实实是有些用处的,那就是太皇太后,毕竟太皇太后这个职位可不是一个摆设,在必要的时候,还是能够影响皇帝的决定,在这种皇权封建社会,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种事情,可是很难发生的,
除非皇子所犯下的是大逆不道,谋反的罪名,要不然,一般可不会怎么处置,最多楚庭川也就只是会被贬为庶民罢了,可是如果真的贬为庶民,倒也是达到楚轻凝的目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楚轻凝顿时就警觉了起來,他知道,这个墨凉一说这种话,就是准备要说出一些让他楚轻凝气得可以的话语,因此,他可是非常防备墨凉,
“沒什么意思,如果你真的有信心,大可以直接将我**给皇上,何必还要费那么大的力气把我安置在你的府邸里,这不是说明你其实并沒有多大的自信,”墨凉一笑,倒是嘲讽,
其实墨凉说的这句话是对了,楚轻凝的确是沒有多大的自信利用墨凉扳倒楚庭川,因此,他决定要试探一下父皇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要先将墨凉安置在这里,避免让楚庭川他们发现,随后将墨凉救出,毕竟他要有事实证据才行,
“就算你知道,又有什么用处,反正你是无法将这件事传递出去的,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等日后父皇下旨将你和楚庭川处死罢,看我多可怜你们,还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说罢,楚轻凝就是哈哈大笑,不愿再和墨凉多说下去,转身走出了房间,
楚轻凝出去之后,墨凉眼神微微的一凛,她知道楚轻凝这次是真的学乖了,但是就算如此,也并不代表她墨凉真的沒有能力逃脱,墨凉知道,楚轻凝是绝对不会再过來了,因此,她又是将自己的身子从双臂间穿过,然后用双手解着****住她双脚的绳子,
鼓捣了大概有几分钟,墨凉觉得的确是个死扣,如果不割断的话,是绝对沒有办法解开的,可是她身上的武器都被收去了,根本就沒有办法将这绳子割开,而这房间里面也沒有瓷器,沒有尖利的东西让她能够割断这粗绳,这难題让墨凉轻轻的咬了咬牙,
不过就算是如此,墨凉也沒有放弃,她在房间里面转悠了一圈,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到有些尖利的东西能够割开绳子的,但是,转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任何能够割开绳子的东西,
看來这个楚轻凝还真是防备的齐全,让她墨凉一点空隙都找不到,真不知道这个楚轻凝是不是脑门被夹了一下,要不然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是变聪明了,
转悠了一回,算是放弃了,墨凉又重新的躺回到软榻上,全身的伤痕因为她的动弹,有些伤口已经裂开來,刺目的鲜红就是从伤口处渗了出來,侵染了她的衣衫,
可是墨凉却好似全然不知一般,对于这些伤痕一点感觉都沒有,或许是已经疼痛得多了,所以变得更加的麻木,俨然沒有了关于疼痛的知觉,但是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必须从这里逃出去,虽然她方才和楚轻凝说了那番话,但并不代表她是完全自信的,
毕竟皇帝的心情谁也说不准,若是皇帝真的会将楚庭川凌迟处死呢,尽管平日总是嫌弃楚庭川烦人的很,但是一想到楚庭川可能会被处死,心口处就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墨凉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沒有这种感觉了,最后一次的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她记忆之中也是模模糊糊,但是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子的感觉,因为,她不想楚庭川死,
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力,似乎什么事情都帮不上忙,她想要从这里逃脱,却沒有找到一个能够逃脱的契机,或者是能够割断绳子的东西,说不定,就真的这样子,让楚轻凝的目的达到了,要说不甘心,的的确确是有,可是,现在的她,又能做什么呢,
迷迷糊糊之中,墨凉就是昏睡了过去,毕竟身上的伤势让她的**力不支,自然是很容易觉得心力**瘁,她梦到很早很早以前,她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她所拥有的记忆,
并沒有谁生下來就是冷血无情的,墨凉自然也是如此,只是,在一次次的训练之中,她的情感被磨灭得不再存在,或许应该说,是她刻意的将这些情感舍弃了,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背叛了很多信任她的人,她那时候觉得,这是她必须做的,况且,她也曾经被人背叛过,所以她更是觉得,不应该相信任何人,
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一步步的,将自己所应该拥有的情感全部的丢弃了,但是,自从到了这个地方之后,不知不觉之中,似乎又是找到以前那个沒有丢弃情感的自己,
猛然的惊醒过來,墨凉才发现,自己的眼前一**漆黑,只有从外边隐隐约约映进房间里面微弱的火光,脑海里对于方才的梦印象是如此清晰,让墨凉不禁低低的冷笑起來,她发觉,自己最近真的是越來越奇怪了,从來沒有过这样子的感觉,
都怪那个楚庭川,总是对她死缠烂打的,要不然她墨凉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样子,
突然,墨凉听到了细微的动静,虽然被楚轻凝****在这里,墨凉的感官还是保持着十分戒备,一点细微的声音都不能够瞒过她,况且,她的的确确的是感觉到了,似乎有人正在悄悄的向她靠近,但是,她却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到底是有什么目的,/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