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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hapter094 好吧,她偷听了!

      古诗诗的孩子注定是保不住的,古诗诗也压根没想要保住那孩子,做了清宫手术,古诗诗便被推到了病房,韩思博在医院守着她,古诗诗刚躺下没到五分钟,韩思博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韩思博接起来:“喂,你好我是韩思博!”

    电话那头是沉重的声音,是个女人:“韩先生,您的外公高老先生刚刚过世了……”

    韩思博没听后面护士的安慰,就垂下了手,电话那头喂了几声便挂了,韩思博脸色沉重地看着古诗诗。

    古诗诗虚弱地问:“表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外公过世了!”韩思博哀痛地说,声音沙哑。

    古诗诗愣在了当场,他死了,那个曾让她百般想逃离的外公,他死了,她并没有那么开心,她曾无数次想看到他死,现在终于死了,她为什么不开心?

    韩思博去处理高老爷子的后事了,高家前后死了两个人,成了漠河市的头条新闻,各媒体先后报道,高家本来只有高幕雨一个继承人,现在唯一的继承人高幕雨自杀了,高老爷子心脏病发作不治身亡,高家若大的产业该由谁来继承?

    难道由高幕雨的未婚夫王钧豪继承?可是他们并没有结婚,这高家产业何以能让王钧豪继承?

    王钧豪被告上法庭时,大家便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是韩思博将王钧豪告上法庭的,那天在警察局把王钧豪打得半死后,便让沈雄飞提出上诉,将王钧豪逼死高幕雨,暗夺高家产业等罪名告上了法院,法院收集了足够的证据,又得古诗诗主动出庭作证,王钧豪罪名成立,判其有期徒刑十年,韩思博明正言顺拿回了高家产业。

    官司结束后,高家的丧事也处理完毕了,古诗诗出了院,韩思博把她接回了高家,一进门,就看到高老爷子身边的律师在厅里坐着,见到古诗诗回来了,赶紧起身拘了一礼。

    古诗诗和韩思博坐到沙发上,听他说来意。

    律师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古诗诗,古诗诗接过一看,白色的纸上,写着两个若大的黑色的字:遗嘱!

    她手一抖,看向韩思博,韩思博搂了搂她的肩膀,示意她看,她颤抖着手掀开,看了一眼后,猛地合上,闭上眼睛,泪珠从眼缝里挤出来,她紧咬着嘴唇,痛苦地喊了一句:“外公……”

    律师扶了扶眼睛说:“古秀,高老先生在九年前立下这份遗嘱,上面清楚的记录了高老先生的意思,高家的产业,分成两份,一份由孙女高幕雨秀继承,一份由外甥女古诗诗秀您继承,现在高秀过世了,高家产业便由您一人继承!如果古秀没有异议,便在上面签个字吧!”说完拿出一支钢笔来递给古诗诗。

    高老爷子有一子两女,所得高幕雨韩思博古诗诗三个孙辈,韩思博是国家公务人员,自然不能继承高家产业,高老爷子便将遗产分成两份,一份由直系孙女高幕雨继承,一份由外系孙女古诗诗继承,谁知高幕雨年纪轻轻便香消玉陨,高家上亿家产便全由古诗诗一人继承。

    韩思博面上一怔,看向古诗诗,这才明白刚刚古诗诗为什么会看了遗嘱那么伤心。

    古诗诗仍旧泪如雨下,没有接律师递过来的笔,这份遗嘱九年前所立,九年前她才十岁,刚刚失去家庭,父母遗弃,孤身一人来到高家,一个人承受着所有的痛苦,装着满肚子的恨意,却不曾想到,那个时候,外公已将她列入了继承人的范畴!

    原来一直是她错了,错怪了一直疼爱她的外公,若非她对外公拆散母亲家庭而有了先入为主的偏见,她怎么会鬼迷心窍地活在了那不存在的恨意里九年,又怎么会和王钧豪那白眼狼合作害死表姐,气死外公!

    不对,如果说这是九年前所立之遗嘱,外公得知是她逼死了表姐,他可以修改遗嘱的,为什么遗嘱还是原来的?

    她遂问律师:“外公生前有没有提过修改遗嘱?”

    律师坚定地摇头:“高老先生过世前,我曾见过一面,寻问他遗嘱一事,他说一切照旧!”

    一切照旧,意思是遗嘱不变,还是她在外公心中的份量不变?

    作为外系孙女,她竟能和表姐平分高家产业,这足以证明,她在高老爷子心中的份量不一般。

    外公,外公,诗诗不孝!

    韩思博紧紧搂了搂古诗诗的肩膀,轻声说:“过去了的事,无论谁对谁错都不要紧了,人生本就这样不尽人意,诗诗,外公他老人家也希望你快乐地活下去!”

    古诗诗再也忍不住扑进韩思博怀里痛哭起来……

    高老爷子后事办完为止,古诗诗的母亲都没有露过面,死者为大,纵然高老爷子当年真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过了这么多年,再大的怨气也该消了,而这个女儿,却未曾去父亲灵前上过一柱香,古诗诗便在高老爷子灵前起誓,今生今世她都不会认那个母亲!

    古诗诗正式接手了高氏集团的产业,安蓦然陪在她身边帮了她不少,毕倾城也放话出去,谁在要这个时候打压高家,他必不会客气,渐渐的,高家经过古诗诗的手,便也正常运作起来,虽比不上高幕雨在时那般,却也算是不错了。

    古诗诗对高家心存愧疚,便没日没夜地扑在工作上,整个人渐渐消瘦了下去,安蓦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也不好相劝,她知道古诗诗心里有愧,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舒服些,只要她舒坦,累一点就算是发泄吧!

    古诗诗的事告一段落了,安蓦然也轻松了不少,转眼就要过年了,听说沈雄飞的婚礼定在年底的某一天,安蓦然没有用心去记,反正那天毕倾城会告诉她穿漂亮一点去就行了,红包安蓦然已经准备好了,在当年她结婚时,沈雄飞给的红包的基础上翻了个倍。

    早就说要请田蕊吃饭了,前段时间因为高家的事给耽误了,今天有空了,安蓦然便让康所为去倾城之恋接田蕊,顺道给田蕊放天假,让她和康所为好好发展发展感情。

    本来是准备在家里请田蕊吃饭的,可是毕家有那黑脸神毕志虎,以毕志虎的清高劲,肯定会说些伤人自尊的话,安蓦然便改了地方,去景腾吃,反正不用给钱!

    康所为先把安蓦然送到景腾再去接的田蕊,安蓦然在包间里看菜单,暖气开得很足,她爬在桌上感到特别舒适,吃点什么好呢?要么吃最贵的吧!安蓦然心里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让毕倾城心疼上一回,等会吃完直接走人,让他后悔自己娶了个这样的老婆。

    “呵呵!”安蓦然想到毕倾城粗声粗气对自己说,蓦蓦,你是不是该为我省点钱!她便不由得笑了出来。

    等了好一会儿,康所为都还没来,她便想去上个洗手间。

    景腾的包间楼层极为安静清雅,连人走路的声音都听得极清楚,安蓦然走在的走道上,突然听到一个房间里传出吵架的声音,好奇心驱使,她慢慢移动步子靠近,躲在了门口。

    “我说了,我不喜欢雅心,答应和她结婚只是为了对她负责,你们要求我怎么对她?”

    是三哥!安蓦然吃了一惊,三哥不愿意娶雅心?负责,负什么责?

    “老三!说的什么话?雅心是个多好的女孩?贤惠善良,你还想要个什么样的?”

    “就是就是!”

    是大姐二姐?她们回来了?是回来商量三哥婚事的吧!不知道沈雪儿有没有回来!安蓦然正在想着,沈雪儿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大姐说得没错,三哥,你是不是还想着安蓦然那个女人?”

    沈微一声喝斥:“雪儿,大人说话,孝子别插嘴,给我出去叫瓶饮料进来!”

    “是上次让雄飞着急跑出去那个女孩子吗?”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

    “就是就是,伯母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最会装了,把三哥骗得团团转……”

    “雪儿,你再多说一句,你这辈子也别想回国了!”沈雄飞怒吼一声。

    静了,安蓦然心里五味杂阵,果真是三哥心里还有自己,所以才不愿意娶彭雅心的吗?

    “安蓦然?你怎么在这里?”

    沈雪儿的声音传来,安蓦然还在沉思中,听到沈雪儿的尖叫,下意识被吓了一跳,必竟做贼心虚啊。

    安蓦然还保持着听墙角的姿式,沈雪儿打量了她一番便明白了过来:“你在偷听?”

    安蓦然这才反映过来,赶紧直起身体,假装咳嗽了几声,说自己没偷听嘛,刚刚确实是偷听了,说偷听嘛,又不是故意来偷听的,所以安蓦然没有答话,况且对沈雪儿说自己没偷听,她也是不信的。

    “你哑巴了,我和你说话呢!”沈雪儿的确是很容易怒,好像她是个鞭炮,安蓦然是那把可以点着她的火苗!

    你和我说话我就要答话吗?好像你不见得是那么重要的人吧?安蓦然在心里暗想,左右看着风景,就是不开口,其实也没有什么风景好看,不过是为了忽视沈雪儿的举动而已。

    沈雪儿爆怒了,这个安蓦然简直是一副找死的样子,她向安蓦然走近几步,准备开骂:“你这个……”

    “雪儿!”沈雄飞的声音及时响起。

    安蓦然转头看去,见沈雄飞出来了,身后跟着彭雅心,还有沈家姐妹,彭家两老,这阵势,显然安蓦然是吃亏的,人家人多势重啊!

    “三哥!你又护着她!她刚刚在偷听我们说话!”沈雪儿撒起娇来。

    沈雄飞眼中亮光一闪,问一旁泰若的安蓦然:“蓦蓦,是真的吗?”

    安蓦然被这话问得一愣,这语气中好像是带着惊喜,难道沈雄飞希望她偷听,安蓦然一开口便把沈雄飞打到冰水里:“我正巧路过,听到有人吵架,没想到是你们!”

    沈雄飞眸中暗下去,彭雅心看到这一幕心狠狠一痛,向前一步对安蓦然说:“安秀果真是太闲了,这偷听墙角的事会不会让你失了毕太太的身份?”

    这话说得,间接讽刺她身份低贱只会做些偷听墙角的事,且还是一口咬定是她在偷听,她偷听了吗?偷了吗?听了吗?

    好吧,她偷听了,可是不是故意的!

    安蓦然也不是吃素的,含着笑答:“彭秀都叫我安秀,自然不会影响到我毕太太的身份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毕太太?”彭雅心何其惊讶地问。

    问得安蓦然一愣,脑子里一转又答:“与你有关系吗?我都没有管你是不是沈太太,你凭什么管我是不是毕太太!”言外之意是她不是沈家什么人,根本没权利管她,就算是沈家什么人,也没权利管她!

    “你……”彭雅心一时答不上话来。

    这个安蓦然果真是伶牙俐齿,不好对付,难怪许书记的女儿许娜,张副书记的女儿张颐云,于氏金店的于菁菁包括沈雄飞的妹妹沈雪儿都遭了她的毒手,死的死,躲的躲,还把周围的男人都迷得团团转,看来是个妖精,极有手段的妖精!

    安蓦然头一扬,满脸得意,你以为就你会话里藏刀来伤人,我也不差!

    彭雅心不甘心,现在娘家人在场,又有沈家两个姐姐坐镇,她不借此机会立威让安蓦然知道她才是沈雄飞的老婆,以后更没机会了,于是她鼓起勇气说:“安秀,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且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你为什么要苦苦纠缠雄飞?”

    纠缠?谁纠缠谁?

    安蓦然眉头一皱,苦笑了声:“彭秀不要搞错了方向,我和三哥之间比纯净水还纯,你别说得好像我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彭雅心正想答话,却被沈雪儿抢了先:“什么比纯净水还纯,我看比污水还污,指不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安蓦然火气一下子冲到了脑门,这个沈雪儿,出国这么久了,得了这么多教训,还这般口无遮拦,什么叫比污水还污,那有多污?难道她安蓦然长得像是个不纯洁的女人?上次毕氏的人说她肚里的孩子是康所为的,这次又说是沈雄飞的,合着就不是毕倾城的,这叫什么事啊?

    怒火攻心的安蓦然,眉头一挑对沈雪儿说:“妹妹的意思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三哥的?”

    沈雄飞的脸早就黑了,只是没有发作,沈家两个姐姐也沉着脸,显然不高兴了,彭家二老则没开口,毕倾城家的事,他们断断是不敢说半句的,彭雅心则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沈雪儿答不上话,她刚刚并没指明了说这孩子是沈雄飞的,安蓦然却这样问,弄得她不知道怎么答,碍于这么多人在场,她只得骂到:“安蓦然,你这还知不知道羞耻?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哈!这沈雪儿,脑子是被驴踢了?明明是她先开的话题,难道指定了沈雪儿能说,她安蓦然说不得,怎么同样的话,到了她这里就成了不知羞耻?

    正欲答话,一声喝骂抢到了安蓦然前面:“你说谁呢?”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康所为带着个女人过来了,那声喝骂正是那女人喊的。

    田蕊!安蓦然欣慰地看去,她果然没有白疼她,以田蕊护着自己的性子,今天这沈雪儿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果真!

    “我说你说谁不知羞耻呢?”田蕊快步走了过来,指着沈雪儿吼道!

    康所为此刻也黑着脸,这是影腾,毕家的地盘,没想到他离开这会子时间,安蓦然都还能遇到渣!

    沈雪儿上下打量了田蕊一番,见她穿着倾城之恋的工作服,不由得得意一笑:“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小员工,你拽什么拽?”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你拽什么拽?”田蕊毫不客气地回了过去!

    沈雪儿气得牙齿打架:“果然是物以类聚,和安蓦然这贱女人在一起的人,都这么没教养!”

    “啪!”

    这声响把安蓦然都惊了一跳!

    田蕊打了沈雪儿?

    “骂我可以,骂安秀就不行!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田蕊揉了揉打痛的手怒道,显然那巴掌打得不轻!

    沈雪儿捂着脸有那么半会儿的错愕,然后脸上涨红,张牙舞爪地朝田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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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了,耶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