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四国集会之独一无二
“既然已经到了,那就让本皇的乖宝儿醒过来,”随着话音进来的男子一身玄色绣金袍,发束赤金冠,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眼神也不看一边坐在房里那唯一一张凳子上的老者,只顾的在床边坐下,细细的给安静入睡的少年整理身上的薄被。
不是商量的口气,也不是询问,而是一定要去执行的命令。
“十几年不见,陛下还是一如当年那般执着,想要的,不肯放弃,得不到的,就毁掉”平静的话音在夜色中显得尤其的沉稳,没有半点动摇,静静的看着那床上闭上眸的少年,清淡淡的说道。
一如当年一样?不对,他比当年更执着于手里拥有的东西,得不到的,他如今会用尽一却办法得到,现在的他比当年多了一样东西,知道了什么是牵挂,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很多东西。
这些改变都是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渐渐的融入了他的世界,想到这里的浩星煜凌,退去了面上的阴沉展露出这三天第一个笑容。
“呵,看来是老朽猜错了,十几年的时间里陛下改变了不少,只是改变陛下的人,倒是已经不在这个世上,老朽都没于他说上一句话,实乃遗憾啊”苍老的声音有着浓浓的遗憾,都能听的出。
应着国师的话,房间之中是不是闪现的绿芒黯淡了许多,以前那些散发出的生命能量,少年的不在如以往的都能吸收。
浩星煜凌描绘少年的指尖停顿在下来,这才抬起头看了窗边那位西辰的国师。
如世人所穿一样的白衣,却显得圣洁飘渺的老人,身为西辰的国师,他也是最有实力的一位,甚至这偏赤染大陆上也没有谁能有他那般预言的实力,当年就他是一句“此子命中诸暗,已是跟紫气相克”,西辰二皇子就被遗忘在了深宫后院。
感受到那道放在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冷,清也不由的心中暗自叹气,这陛下心性越发的难懂,如是他今日告诉陛下这孩子不能挽救,这天下纷乱将是拉开序幕吧。
“即身为西辰的国师,理应为西辰帝君分忧,帝君忧愁,也是国师之忧”。
听他这么说,浩星煜凌才移开视线,清是国师,绝私情,观大局,当然也清楚这其中的厉害,想来也是知道他对这孩子的能类的感情,如果不能挽救,纵然是他的过失,他也要拉着这大陆上的世人陪着,这就是他浩星煜凌,太在乎,所以得不到时候做法就太偏激,甚至于是疯狂。
清如此答应下来,便无人能动摇他的决定。一切,他都是为了这片大陆,他浩星煜凌已然为了那个即将要苏醒的少年。
“殿下在你盛怒中受了你一掌,心脉全碎,幸好你把木之灵给了他,身体各方面能力也在木之灵的修复下,完美的复原好,至于为什么没有醒来,那就是殿下潜意思里认为,他已经死了,或者说殿下不愿意醒过来。”
“国师的意思是,乖宝是在现实中受到了刺激,不愿意面对”
“也可以这么说,”清看着浩星煜凌,心里思索着有些话到底该不该说,侧首看了床上静静睡着的少年,今日就算他话多了吧。
“老朽这辈子看过不少的情爱,然而,却一辈子都参透不了一个情字,陛下,人,之所以区别于草木,也无外乎情理法三字,然而,情却是摆在第一位的,陛下既然甘愿的付出了,又想要的相等的回报,这点上陛下没有问过殿下的意愿,世人看待某些事情阳光不同,望陛下酌量”。
浩星煜凌不知为何轻笑道:“国师,本皇在位几十年,不知何时国师话如此多了”。
“既然如此,陛下,那老朽就始了,因为陛下跟殿下有着血脉,等着陛下能感受到殿下的情绪的时候,陛下心里记得要唤着殿下醒来,一开始会有不适应,陛下安心便好”
白衣映着绿忙,显得怪异了很多,空气中压抑的成分占多数,可见刚才国师的那一番话,惹的浩星煜凌心情不好。
窗前的清却抬起了手,望着手掌中间光球,随着闪动的幽火,双眸之内映出了暗蓝的颜色。
炫目的光团由掌心浮起,干燥如枯草的一手覆到了一人的额上,浅浅的白光闪耀,接着,那个光团便好似被什么牵引着,缓缓两人的眉心间,没有停滞不前,也没有消散,白光愈来愈甚,直到白光照亮了整个阴沉的房间,才乍然敛去。
额角冷汗划过,心脏处如万蚁在啃咬一般,浩星煜凌没有出声,宽大的袖袍之下的双手嵌入手心中,心里一直默默的喊着那已经叫了十几年的小名。
乖宝儿,醒来,只要你醒过来,父皇会跟你说明一却。
从那日乖宝受伤开始没有醒来,一直呆在房间想,这些事情发现的未免太是时候了,那只有一种可能了,东方傲然。
因为四国集会跟往年的不一样,在加上火之灵的事情需要调查,在很多方面就忽略了很多,所以就让东方傲然那只狐狸转了空子,妙兮公主殿里那一吻,他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加上时候孩子那一番激怒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老朽当年算中陛下跟殿下有着一劫,也说了,此劫数过于不过全在于陛下,之后就再也看不见陛下跟殿下今后的命数,老朽离开西辰二十几年,就是为了陛下的劫数,陛下如今安心的等着殿下醒来便好。”
“国师辛苦,让商翼带着国师去内室休息。”。
房内绿芒散尽,少年芊瘦的身子就被男人抱进了冷梅香怀里,男人把放在少年的胸口上,这次手下心能感受到那颗有活力的心脏在跳动,他的乖宝要醒过了,三日都没有睡安稳的男人搂紧怀里的少年,大手轻拍少年后背,也随着耳边的呼吸声,入眠。寂静的夜没有一丝人声,夜色深沉,只有徐徐微风拂过,带起屋内一支燃放烛火摇曳的火苗,床上的人影躺卧,略有些困难的翻了个身,他侧卧着,微阖的眼中没有半点睡意。
无数画面在他眼前一一闪过,从马车内飞了出去,商翼大叔接住,大手掐着脖子,从出生都没有改变过来的习惯可以看的出他睡着的时候,父皇有拍着他后背哄着他安稳睡着,记得在梦里也有个父皇这么好的对他,说他一辈子都会陪着他的。
安稳的谁在父皇身边,耳边一直有人唤着父皇叫他的时候的小名,带着浓浓的思念,深深的不舍,他想看看除了父皇还有谁能这么对他,穿过白雾,走过花海,再一次醒来就是爬在父皇怀里,跟梦中一样,不知道那里是现实,那里又是梦。
回忆着耳边的那是的唤声,默念着那个人的名字,他不知道第几次睁开了双眼,朝周围探视了一遍,又再度合上。
不是,眼前这一切,并不是梦,难道合起双眼所见的那些才是梦境?
烛火摇曳,冷梅想侵入鼻翼,白色的衣袍,散落在窗边,为了这寂静的房间里平添了一丝暧昧。
这里不是梦里,不是梦里那个会一直陪着他的父皇,熟悉的怀抱,安心的冷梅香,那股甜暖的香气在暗夜里化作了微冷,令他无法不去想起时时包围着他的气息。
抬头看着头顶的那张俊脸,好像消瘦了不少,眼角下方有着青色的淡影,想来是夜里没有睡好的缘故,指尖顺着卷翘的睫毛往下移走,停留在那张时不时亲吻他的唇瓣上,没有了以往的粉嫩,有些干燥呢,下颚有些扎手,难道是胡子?
手指划过唇瓣接着耳际缓缓的顺着修长的脖颈往下,直到胸口处被一只大手抓住握在手心里。
“乖宝儿,这刚醒就开始不乖了,可是又要父皇罚你”闭着眼睛的浩星煜凌拉过手里的小手啃了两口才放开,双手圈住怀里不安分乱动孩子的小软腰,慢慢的摸到腰上的软肉,捏了两下,孩子才安分下来,喘着粗气,不爽的瞪着,就是不说话。
“乖,不闹,父皇照顾了乖宝三天都没有睡觉,乖宝在陪父皇睡睡”。
“哼,原来才三天啊,儿臣以为这辈子不用见父皇了”
暗黄的烛光洒在怀里人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姿态随意,就那么站在那里的他似乎蒙上了一层迷蒙的光华,原本就是万众瞩目,散发着他人不可及的耀眼光芒,给人虽在眼前,却令人觉得更为遥远了。
九辰眯着眼睛看着假寐起来不回话的父皇,什么意思,既然容不下他,为何又要救她,他没有忘记当时父皇是怎样捏着他的脖子不放手。
“跟东方傲然商量好事情之后见着你还没有回来,东方傲然便是让人过问了下你在那个位置,那侍卫说你在妙兮宫里的时候,我就赶来过来,当时现在殿门中间的时候,就看见乖宝跟瞄兮亲吻,父皇当时就想,如果当初乖宝跟着那个侍卫离开的时候,父皇有拉住你就好。”浩星煜凌的声音黯然在殿内响起。“记得很久以前本皇就跟乖宝儿说过,本皇没有想过用乖宝儿去办到任何想要办到的事情,这话不知道乖宝有没有放在心上,如果忘记,那今天开始乖宝儿就把这话好好的记住,”抬起怀里的小脑袋,注视着那双星辰眸子,缓缓的开口道,好似要吧这话刻在眼前之人的心上“乖宝儿对于本皇是无可替代的,这片大陆,还是那无人可以到达的实力,都不是本皇所要追求的,本皇一直想要的就是乖宝儿一个人,也只有乖宝儿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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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