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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华年

      锦瑟微弱的呻、吟,他的吮吸那样用力,几乎是想要将她的肌肤全部含入腹中的那种致命的吸力,舌尖还不时地触碰花蕾上的敏、感,让她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车里的座位到底是束缚了他的动作,傅华年动作伸展不开,只能在小范围内动作,一边揉着她的身子一边在心里暗暗想着,以后得换一辆空间足够大的车,虽然他百分之九十九肯定自己的老婆是不会再让他有得逞的机会的。

    锦瑟虽然身子娇小,却也有167的身高,若说她还可以蜷在座位上,那么傅华年这个长手长脚的大男人则是憋屈的不行,他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这让锦瑟有些吃不消,小嘴微张,呼吸新鲜空气。

    傅华年之前上车时早已甩下了身上的西服,身上只剩一件衬衣了,两人这样动作一番,浑身早已燥热不堪,趁着锦瑟迷糊的模样,他眼疾手快的脱了自己的衬衣和西裤,重新压在了锦瑟的赤、裸的娇躯上。

    肌肤相亲的那一刻,傅华年喉中发出舒爽的叹息,她的身子微凉,熨帖着他的,让他浑身颤抖,不住在心里感叹,古人所说的冰肌玉骨也不过如此了吧。

    锦瑟也是被他的火热一烫,迷离的神智总算有了几分清醒,他的火热已经抵在那里,高大而沉重的身躯压的她完全动弹不得,此种情况下,她是怎样也无法‘逃脱’了。

    傅华年摸了摸她的脸蛋,嗓音喑哑着道:“别怕,放松点,不会疼的,嗯?”

    锦瑟黑亮的眸子盯着他,无声地表达着:你是不疼,疼的是我!

    下一秒,他已经扶着炙热缓缓而入,坚定而有力,丝毫不容人抗拒。

    锦瑟不自觉的皱眉,酸胀的感觉自下、身传来,层层晕染着她身体里的每一寸血液,痛感也是有的,只是没有之前那样强烈,未曾到达不能忍受的地步。

    傅华年将自己全部埋进去之后,轻轻呼出一口气,他也是压抑的厉害,他也害怕自己一个激动就直接闯了进去,那样她肯定又得受苦,以后更不会让他轻易碰的。

    “宝宝,感觉怎么样?”他一边问着一边在她的脸颊上轻吻,分散她的注意力。

    锦瑟的手完全没有着力点,座椅是全皮的,根本无处着力,她只能紧紧地抓着身上人的臂膀,不敢撒手。

    “华年,你别……”

    锦瑟话音未落,傅华年已经动作起来。抽出时全根没入,插、入式更是完全到底,频率虽然不快,力道却是稳稳的畅游仙道。俯□子吻着她的脸蛋,想让她感觉舒服一点。

    “不,华年,太深了,唔……”锦瑟有些受不住他的力道,虽说他已经克制了许多,可她在他完全没入的时候还是感到一阵阵的疼痛,好像是顶到了泄中。

    “宝宝,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面,感受到了吗?”傅华年觉得她的身体里面越来越润滑,速度开始加快,力道却是有增无减。

    这种事是不能惯的,她就是那样的性子,他要是一直依着她,那他敢保证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肯定就没了,得让她慢慢适应,而他也得适时的狠心,好好挖掘她内心的情和欲。

    渐渐地,车窗上开始有蒸汽浮现,起初是那种迷蒙的浅白,慢慢地变成了白霜似的雾。窗内火热依旧,窗外‘数九寒天’。

    不知过了多久,锦瑟早已不知身在云端第几层,却猛然感受到他加快了速度,拼命的抽、插,交、合处啪啪作响,一片粘腻。

    锦瑟不住哀嚎求饶,却仍是阻挡不了已经进入疯魔的某人,直到她下、身无意识的一个收缩,身上的人浑身一震,紧接着炙热喷射而入,气势逼人。

    傅华年伸手轻抚怀中的小人儿,他俩的额头已是满头大汗,他粗着喘息低头吻她不住喘息的小嘴,呢喃着问:“宝宝,好不好,你老公好不好,嗯?”

    锦瑟不理他,这人也太无赖了,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完全不理他,让他自己自言自语就好了,不然她准得给他拐进去。

    傅华年低沉的笑了,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几缕头发更是让他显得性、感非常。锦瑟微抬了眼帘看他,这男人怎么会长的这么好看,又帅又迷人,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性、感的无可救药。

    他快压死她了,锦瑟忍不住抗议:“你快起开,重死了!”一边嫌弃的嘟着嘴,小手也不住的推他,想让他从身上下来。

    这小丫头,就她那点力气,跟他比那还不是螳臂当车?傅华年心情颇好的弯了弯嘴角,他现在是一身轻松,看她真的有些生气,这才从她身上起来,顺手将浑身仍旧赤、裸的她搂在怀里,从后面取出一瓶水,拧开了盖子喂她喝水。

    锦瑟也确实有些渴了,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因为喝的太急还差点给呛着了,害得傅华年赶忙紧张的问她有没有事,还给她抚背顺气,神色焦急的不得了。

    锦瑟心里暖洋洋的,告诉他自己没事,看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不自觉的扬起微笑。

    “你不喝水吗?再拿一瓶吧。”

    锦瑟的本意是想让他也喝水,没想到这人竟直接就着她喝过的直接灌了下去,完全没有意识到那是她喝过的。

    看她脸蛋上刚刚消褪的红晕再次浮了上来,傅华年满脸得瑟的道:“真甜!”

    锦瑟皱眉看他,不懂他的意思。

    傅华年凑近她的耳边,几乎是要含住了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窜入她的耳朵,他轻声道:“因为是你喝过的!”

    一瞬间,锦瑟搂紧了某人的脖子开始捶他后背,这人,真是……

    动来动去的,一不小心锦瑟就感到了身下的某个硬物再度挺立了叫嚣,心中暗叫不好,想要逃离却早已失了先机,只能等了乌黑的眸子委屈的看着某人,希望他能‘好心’地饶了她。

    傅华年对她的眼神置之不理,调整好了角度,就这样以女上位的姿势冲了进去。

    两人之前一直是比较传统的姿势,锦瑟也从来不会想到在这些事儿上瞎捉摸,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农门春色。这下被他箍着腰压着往那里坐,角度的问题,她都能看到自己完全吃进了那个硕大无比的东西,视觉上的冲击让她几近突破自己的感官,呜咽着出声求他:“华年,不要,不行了……”

    傅华年继续坚定不移的带着她朝下坐去,直到两人完全熨帖,这才一手托了她的后脑吻她:“宝宝不哭,不是没事吗?嗯?不哭了。”

    锦瑟这才有些放松,小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打他:“你怎么总也不够,总也不够!”

    是呵,自打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他每天都会回家,当然,每天肯定不会盖着被子纯聊天儿,该做的都做了。他又是那种需求特别旺盛的,每天几乎都会要她,即便是早上都很少有过例外。

    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觉得自己就像是着了迷一样,疯狂的迷恋她,一分一秒都想把她揣进自己的口袋,不让任何人窥视她的一切,哪怕是想想也不行。

    “唔,老婆,你忘了你前几天生理期嘛,我都旱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就满足我这一次吧。”

    他的样子颇有些委屈,神情就像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一脸的稚气,完全不符合他的年龄。

    锦瑟使劲抿了嘴角才不至于让自己笑出来,嘴角却仍然不自觉地弯了,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他这样黏着她,对她应该也是有感情的吧,否则不会对她这样的强的占有欲,尤其是对她的身体,几乎是强制到极致。

    在车里又折腾了一个小时,换了几个姿势,傅华年总算是尽了兴,狠狠地抵着她射了出来。

    傅华年抽出一盒纸巾,打开车灯打理着两人一片浑浊的下、体,随后理了理她的头发,开始给她穿衣服。

    锦瑟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只能任由着他折腾。

    傅华年边替她穿衣服边吃着豆腐,一个人捣鼓的不亦乐乎。

    锦瑟的头发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了,又没有梳子,只能随手扒拉了几下,倒也颇有一番韵味。

    傅某人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的问她:“老婆,想吃什么?”

    原来他还知道饿呀,本来是出去吃东西的,没想到却在这里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即便到了现在,锦瑟想起两人刚才在车里坐的一切,脸上还是止不住的发红,他俩果然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我要吃馄饨,城南的元宝馄饨!”锦瑟跟他大声道,表达着对他刚才恶行的不满。

    “好好,老公带你去,走,坐前面去。”傅某人兴致极高的拉她下车,俩人换到前座。

    吃完了馄饨,两人又一起去吃了小吃,品了小吊梨汤,尝了奶酪,又吃了卤炸豆腐,怎么高兴怎么来,分外轻松。

    惬意而美妙的夜晚,美丽而迷人的爱人,整个夜晚,美好的不可思议。

    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睡觉之前,锦瑟还是决定把有些事情跟傅华年知会一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嗯,华年,”锦瑟沉思者该怎样开口比较好:“你最近没有遇到过什么让你烦心的事儿吧?”

    傅华年不知她是何意,只得如实道:“没有,怎么了?”

    “没有就好,只是以后希望你多加小心,多提防着点,以免有人故意找麻烦。”锦瑟松了一口气,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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