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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战场好基友

      李炎手中的自动步枪在不断怒吼,一个个樱狼士兵倒在他的身后,他们中间有被子弹打死的,有被刺刀捅死的,有被李炎用手枪打死的,还有被他用枪托生生砸出脑浆砸死的。

    没有人能比他更快,也没有人能比他更狠,他的身体的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好象都长满了眼睛,翻滚、射击、卧倒、刺杀、格挡,各种不同的军事动作被他生生揉捏在一起。

    樱狼军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李炎一次次在弹雨中跌倒又爬起来,他就象是一个打不死的噩梦,一个接一个的樱狼士兵死在他的身后。

    到最后李炎干脆丢掉手中已经打空子弹,砍折刺刀的冲锋枪,拎着蓝色短刀大踏步前行。

    李炎举着蓝色刀狂吼道:“杀!杀!杀!杀光你们这群狗娘养的王八蛋,让你们知道炎龙怒啸时会带来什么样的狂风暴雨!

    让你们看看炎龙最疯狂最嗜血的一面,让你们这群卵子们永远记住,记住犯我中华者必诛!”

    “杀!” 李炎眼睛中都蒙起一层血色,“杀!杀!杀!” 一股必杀必胜必死的惊天杀气在李炎身上中疯狂腾升,在达到沸点的同一时刻,他手中的短刀猛然向前劈下,一刀将一个樱狼士兵的脑袋两半,鲜血直直向空中狂喷三尺多高。

    李炎毫不客气的发泄着自己对鲜血的**,他狂奔在几千名樱狼士兵的中间,他居然在密密麻麻的樱狼士兵里杀出了一条血路,他的身后全是尸体,他的衣服上全是樱狼士兵的鲜血,他举着锋利的刀放声狂歌:

    血染盔甲我挥泪杀!

    满城菊花谁的天下!

    生死不过一刀的疤!

    ……

    挡在他前面的樱狼士兵们根本就不敢直视他,而是能躲就躲,生怕这位杀神看见自己,他们高举在手里的枪也在不断颤抖,一枪有没有打中李炎。

    躲在远处纵观整个战场的“**狗”和“兔子狗”简直看呆了头,看傻了眼。

    “**狗”不敢置信的惊呼道:“我的天哪,这是一个什么的战士啊,他简直就是纯粹为战争而生的杀人领袖,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兔子狗”低声道:“疯了最好,只有疯子才可能创造战争奇迹。”

    樱狼士兵中刀的惨叫在战场上随处可闻,樱狼军人终于胆寒了,没有一个人能有勇气和疯子、杀人狂相抗衡,一些胆小的樱狼士兵看到李炎向自己杀来,干脆丢下手中的武器拚命逃窜,而李炎两眼血红的追在后面狂杀不已。

    他像个小流氓一样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狂笑道:“别跑啊,你跑什么跑啊?难道你就那么怕死?难道活着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李炎如同幽灵一样在几千名樱狼军中七进七出,比三国的赵子龙还吊。最后他想起来有两个阵地还没有得到撤退的命令,才边打边退的撤出战斗 ,在全身而退后,便立刻马不停蹄的前往那两个阵地。

    看到李炎走后,“**狗”一拍“兔子狗”的肩膀,叫道:“快,李首长安全的走了,我们也能回第二道防线了,咱们快走!”

    兔子狗侧着头看了一眼距离他们两个已经不足二百米,带着隆隆声响,带着辗压一带的霸气,向他们两个继续挺进的樱狼坦克,他伸手指着“**狗”身上的四颗高爆手雷,道:“把你的手雷全给我!”

    “**狗”感觉到“兔子狗”的不对劲,急问道:“怎么了?你想干什么?”

    “兔子狗”带着一种平淡的表情,一把拽下“**狗”身上的四颗高爆手雷,从自己腿上拆下来一条已经被鲜血浸透的止血绷带,连同自己身上的三颗手雷一起扎成了一束。把这样一束手雷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再次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边的“**狗”,他低声命令道:“还记得我是你新兵连的班长吧,现在我就以那个身份,命令你立刻撤到第二条防线,等待反击的机会。”

    “**狗”听愣了,他呆呆的望着“兔子狗”,呆呆的看着他抱在怀里那整整七颗高爆手雷,狂叫道:“放屁!你不要犯傻!要走咱们一起走,你的腿受伤了,跑不动,我背你!”

    “兔子狗”瞪起了眼睛,放声喝道:“我的腿断了,就算能活下去,以后还不是得天天拿着拐杖,象个马戏团小丑似的在别人面前蹦来蹦去?与其这样窝囊的活着,我还不如死得轰轰烈烈,二十年后,老子又tmd是一条好汉!“**狗”,如果你还把我当成你的兄弟,你这个混帐小子,就不要在这里像个娘们似的里唧唧歪歪!”

    “兔子狗”的眼睛里猛然扬起了一股冰冷的杀气,说到后面他已经是声色俱厉,他用力拍着身下那片混合着大量弹片的土地,鲜血猛然从他被弹片划穿的手掌上绽放,“兔子狗”放声厉吼:“滚,快滚!”

    “**狗”呆呆的望着全身都是鲜血,到处都是弹片,到处都是伤痕的“兔子狗”。

    就是这个他,就是这个比自己多三年兵龄的新兵连班长,一次次在训练中,狠狠踢他的屁股;就是这个班长,一次次用刻薄的话,来讽刺他,并为他起了“**狗”这样一个绝对称不上光荣的绰号;就是这个班长,带着冰冷的笑容,一次次在把他打倒后,又喝令他重新站起来。

    但是同样的,又是这个班长,晚上查哨的时候,帮他盖上了踢开的被子;就是这个班长,在他接受生存训练时大腿受伤,需要用淡水清理伤口时,毅然把暴露在零下五度空气中十几个小时的军用水壶放进了怀里,直到用自己的体温,把水壶里的坚冰一点点融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狗”早已经把这个班长,当成了自己的最好的朋友! 并且还敢给他也起了个外号“兔子狗”

    “班长,对不起了!”**狗猛然发出了一声痛极、悲极的狂嗥,他用力一挥手臂,转身离开了这个战场,向第二防线跑去。

    凝望着**狗的身影慢慢消失,聆听着越来越近,已经震耳欲聋的坦克履带辗扎在大地上发出的声响,“兔子狗”用缓慢的动作,五根手指一点点的拉开了五颗高爆手雷的保险环。 “哧……”

    五股白烟猛然在手雷里喷出,“兔子狗”抱着怀里那一束手雷,他抬起了头,看着一辆樱狼坦克从他头顶的掩体上掠过,在这个时候,“兔子狗”的眼睛中,猛然扬起了一种无悔此生的飘逸,他用留恋的眼神,眺望着“**狗”消失的远方,低声道:“兄弟,你一定要代替老子,好好的活下去啊!”

    “轰!” 冲天而起的火焰混合着他的血、他的肉、他的骨、他的魂,狠狠撞向樱狼坦克的底盘。

    这辆坦克,就像是被人迎面对着小腹狠狠踹了一脚彻底报废了男性功能的可怜虫,又像是突然羊颠疯突然发作,再也无法自抑的患者,它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在不停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而它脚下被生生炸断的履带更是发出一阵“唏里哗啦”的声响。

    坐在坦克力的驾驶员和车长,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在坦克疯狂的颤抖中,他们戴着坦克帽的脑袋就重重摔到了坚硬的内壁上。

    他们的眼前猛然蒙上了一层灰红相间的色彩,在头晕眼花中,他们的四肢瞬间都在这过度严重的撞击中暂时失去了力量,他们捂着自己里面就像是钻了几百只蜜蜂的脑袋,眼睁睁的看着坦克里各种短路的电器上不断有蓝色的电蛇在轻快的跳舞,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腾腾燃起的火焰,不断在舱内群魔乱舞,以惊人的速度扑向了坦克的每一个角落。

    当火焰终于席卷了坦克的弹药仓,坦克车长的眼睛里猛然扬起了一丝疯狂的绝望,他嘶声惨叫道:“不……”

    “轰!轰!!轰!……”

    五十发七十毫米口径的坦克炮弹,六十发八十毫米高爆穿甲弹,二千发八点五毫米口径重机枪子弹,在这个时候被一起彻底引爆。面对如此可怕的爆炸,面对如此摧枯拉朽的毁灭性力量,这辆野狼式坦克就象是一个纸做的玩具,在瞬间就被撕扯成无数碎片,纷纷扬扬的撒向了整个战场。

    躲在这辆坦克后面的樱狼士兵,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天知道有多少弹片,有多少到处乱窜的子弹头,打进了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身体看起来就象是做工粗糙的筛子,到处都是破洞,到处都在冒着汩汩的鲜血和被弹片被子弹生生炸成碎片的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