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一些事
来拜祭的几乎都是宇智波止镜的亲人或朋友,一束束白色的菊花堆放在墓碑前,像座小花圃一样。
来悼念的,除了我们这些熟人,还有三代和自来也,大蛇丸没有来,千手纲手也来了。第三次忍界大战,木叶的三忍都必须亲披上阵,除了没有战斗力的老弱妇孺,谁都没办法例外。
木叶的一些高层也来了,记得他们前来吊祭时,宇智波富岳的面瘫脸微微变了变,他的拳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握得死死的。
如果不是这些木叶的高层拖延了最佳的援救时机,也许他弟弟宇智波止镜就不用白死了。我想宇智波富岳的心底大约就是这么想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够读懂他心里所想的。
其实归到底错的还是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宇智波止镜他本就不必去送死,我一直为此而内疚着。
仍谁也没有料到,宇智波止镜的死亡留给宇智波富岳的,不仅仅是沉痛的打击,还有他后来的思想变化。
到了黄昏,前来吊祭的人越来越少,最终剩下宇智波富岳、宇智波美琴、我和波风水门这几个人。
“富岳,你太乱来了。”宇智波美琴不知从哪里拿出了药酒,逼着宇智波富岳摊开了手掌,只见他的掌心处多了许多刺目的血痕,我想多半是被他自己的指甲给掐的。
“我没事。”冷冷的回答语气使得宇智波美琴不由擦红了双眼。
“那个,对不起。”我抿了抿唇,最终决定走上前去给宇智波富岳鞠躬道歉,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好,心里也不至于这么难受。看着比人难受,自己也难受,两个难受加起来就是双倍难受。
“不是你的错。”宇智波富岳淡淡地答。没能保护好他弟弟,他最责怪的人首先是他自己。
然后我和他彼此都不说话了,除了道歉,其实我还想告诉他们,也许宇智波止镜并没有死,也许他还在另一个地方好好地活着,只是暂时没办法回木叶来,想了很多安慰的话,结果我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宇智波富岳一直认为他弟弟是在战场上尸骨无存的,如若不然,那他为何直到现在仍没有回到木叶来?
看着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同样萧条的背影,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般难受。因为是新建的墓碑,宇智波止镜的碑石在淡灰色的天空下反着光,便想起了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的那个场景,以及,许许多多有关他在我脑海中的记忆,零零散散,沉沉浮浮,总算拼出了一个大体的影子来。
宇智波止镜作为木叶和宇智波家的天才,记得他小时候的目标就是想要超越他哥哥宇智波富岳,如今他开了别人梦寐以求的万花筒写轮眼,却是英年早逝的结局。老实说,直到现在我仍是无法接受他已经死了的事情。
说我自欺欺人也好,逃避事实也罢,那个二货如果真的这么容易就挂了苍天就开眼了。
我始终坚信,祸害遗千年,如同我这个万年祸害。
我欠宇智波止镜太多东西,多的也许我终其一生也无法还清。如果他死了,我反而会把他一辈子记在心上,所以,为了不让他得逞,我希望他能够好好活着,再说了,鬼才愿意记那个二货一辈子呢口胡!
世界上有许多你所熟悉的人不在了,有些人会因此而一直消沉下去,有些人却可以仍旧活得没心没肺,大概我就是属于没心没肺的后者。
因为作者君很遗憾说她没有写战争的细胞,所以她去借一个时光机过来让我们的文章一下子跳过了战争期,不用再看那些无聊的东西而浪费宝贵的**币乃们真是可喜可贺啊。
战争结束后,五大国都在慢慢重建,但是,战争给人们造成的心灵创伤却永远也无法弥补。
木叶在这次战争中牺牲了很多人,宇智波止镜是一个,宇智波带土是一个,他们一个是我的闺蜜,一个是我的学生。据说油女家的双胞胎之一也在这次战争中牺牲了,包括千手纲手的男朋友断。
虽然大家的亲人或多或少都在这次战场中牺牲了,但是三代也牺牲了自己的亲儿子猿飞新之助,害得猿飞木叶丸从小就没爹没妈,连三代都饱受丧子之痛,更何况是我们这些普通人。
后来,因为断的死亡,带着心灵创伤的千手纲手和她的徒弟静音一起云游四方了,自来也随后也一个人走了,说是为了取写小说的素材,这次战争过后,自来也老师不知道为何突然萌生了写小说的念头,我们自然是举上手双脚赞成,当然,如果他的稿费能够寄给我就更好了。
三界忍者大战后,也有人的名气在五大国越大越响,比如波风水门,他在这次战争中成了人见人哭鬼见鬼哭的恐怖人物,当然,站在我们木叶这边,毫无疑问他就是我们木叶当之无愧的英雄。
波风水门得了一个响当当的外号,叫做「金色闪光」,反观我自己,因为在那次事件后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咳咳,那门是指木叶的门不是自家的门,所以我仍旧默默无名中。
好吧,波风水门那个「金色闪光」的外号我已经是吐槽它好久了,不知情者可能会以为它的意思是波风水门头上顶着一道灿灿的金光,因为他的确是本文的男猪脚,所以把它当成是猪脚光环也没差,只要作者君继续偏心,我想要超越波风水门的猪脚光环那将会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
记得某日,为了验证「金色闪光」的存在与否,我亲自上阵跑到波风水门的身边扒着他金灿灿的叶子左瞅一下右瞅一下。“莲,你在干嘛?”当时的波风水门正在喝茶中。
“我在找你头上的金光,据说头顶金光的人,不是已经领便当了,就是全部最终进化成了超级赛亚人。”我正了正色回答,结果波风水门一口茶全部从嘴里喷了出来,倒霉的是正坐在对面看书的卡卡西。
最后我还是没有从他的头上发现那道属于猪脚的金光,后来我想它大概是因为害羞而隐藏了,我捶手心顿悟。
言归正传,在战争中立下大功的波风水门得到了三代的重点栽培,我看他老人家很有想把他培养成下任继承人的意思,因为波风水门的文书工作量增加了,害得我每晚都要等很晚才有饭吃。
我出门走在大街上,偶尔在饭店或茶馆中还能听到别人在谈论金色闪光咋地咋地的光荣历史,于是我发现,波风水门的地位在木叶飞速升值了,职位和名声都算计在内,他飞涨的价值我估着也许比股票的牛市还要更牛,不知道把波风水门整个人给卖了能值多少钱呢,我着下巴估算,也许连国际通缉犯的赏金都没有他来的高。
波风水门涨价了,跟着一起沾光的还有我,比如,当我发现我拉着他一起去下馆子时,结账的时候老板和老板娘很多时候都会给我们打折,尤其是某某店铺的老板娘,指名道姓就不必了,因为作者君说她没有打酱油的价值。
去老板娘的寿司店里吃寿司时,有时候那个老板娘甚至还会免费请我们一餐两餐,我猜想她大约是看上波风水门的美色了,后来我把这句心里话告诉波风水门他本人,结果他再也没有带我去过那间寿司店。
这几年来,除了忍术和幻术没有懈怠之外,尼桑他教给我的防狼术我也练得很勤快,我记得上次他临走时说回来要考察的,因为尼桑他从来没有主动和我联系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具体会何时看来我,但我总估着他回来看我的日子不远了,啥,你问我为什么会猜到,我想大概这就是作为他妹妹的第六感吧。
在勤练防狼术时,我很好心地没有忘记波风水门,我问他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学习防狼术,波风水门疑惑地问我为什么,于是我非常郑重其事地拍了拍的肩膀,外加小心翼翼地反问他:“水门,你最近上街有没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诶?”波风水门愣,他不理解我让他学习防狼术这和他上街有什么关系。
我语重心长地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这是为了你好。”正了正脸色,我又道,“水门,我怕你上街会被劫色。”人怕出名猪怕壮,说的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波风水门:“……”
而后没过几个月,宇智波美琴就突然到我家告诉我,她说她要和宇智波富岳结婚了,我手下一抖,自由降落的剪刀差点没把定春一号的脖子给剪断。ps:当时的我正在给定春一号修理发毛。
“美琴,请你再考虑一下吧。”我握住宇智波美琴的手说的郑重其事。
“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宇智波美琴微笑着回握了我的手。
“哪怕前面等待你的,可能是会背叛的坟墓?”我一直坚信,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而背叛的影子,常在婚后屡见不鲜。
“如果前面等待我的是背叛的坟墓,没有关系哦,到时候我给别人建一座坟墓。”宇智波美琴笑得百合花盛放。
我:“……”美琴你赢了,我认输。
作者有话要说:若妹纸的彭格列婚礼(二),可做番外看:
来到家教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差不多有7年,莲和波风水门发现他们曾经的好友美琴富岳都来了,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死过一次了……好吧这很恐怖,不过听到富岳用着赞叹地语气夸奖自己的大儿子有着忍者该有的风范是如何如何开了万花筒的时候,波风水门和莲都默默擦了一把冷汗,这个世道是非常的不好混啊口胡……
然后他们就加入了彭格列【咦咦?剧情跳跃的是不是太快了?
而彭格列十代目对于出现的这几个人也不是非常的在意,没有反对过,仁慈和天真在莲和波风水门这种经历过鲜血的人身上头一次的感觉良好。
然后的然后……在一个万里无云风和日丽的一天彭格列十代目在下午茶提出“咦?波风君和六道桑是夫妻吗?真是看不出来呢!”
而就在那天下午,美琴和富岳在维也纳又接了一次婚,莲去参加美琴的婚礼的时候还问美琴为什么有结一次婚,只听到美琴回答:“阿拉只是因为富岳觉得在这个世界没名分就同居好像有点不太好呢,对了,虽然莲和水门在那个世界已经结婚了,但是在这里好像没结婚呢!真的不要紧吗?”
那能闪瞎莲钛合金狗眼的6996版的灿烂微笑绽放开来,然后被莲无情的反驳后也没说什么。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怀孕检查出来以后,美琴妹子的一句话造就了孽缘。
“阿拉,波风君,你好像和莲结婚证都没领呢,在这个国家的未婚先孕好像有点不太好呢!”
再莲还没有吐槽结婚证什么在另一个世界都领了这个世界就可以了她受不了笑神经拉伤以及意大利是非常开放的未婚先孕一般是没啥大事的的时候。
就听到了让她堕入轮回的话——
“没关系,正准备结婚。”^v^
于是莲妹子就被莫名奇妙的卖了,连玫瑰花,钻戒,单膝跪地的过程都没享受就被卖了。
于是我们转回视线——
“库洛姆你把那个椅子给我用一下。”莲对于逃不出去这件是非常清楚,于是便顺其自然,虽然对于婚纱和头纱的执念她是非常的重,但是莲也无可奈何,于是出现了这样一幅景象。
“扶着我一点,我怕我会因为被婚纱重死而到了凤梨之星,到时候我会去撮合凹凸曼和小怪兽哦不……我说的是帮助凹凸曼打小怪兽。”莲妹纸将眼睛翻到了天灵盖里,就这美琴的手艰难的站起来。
我擦这婚纱重的有点过了吧绝对过了吧==+++
“莲姐姐,给你要的椅子。”库洛姆虽然到了十年后是一个冷美人,但是对于家族高层的对于她来说是家人的人来说,她是格外温柔的。
“库洛姆你治愈了我那跨进坟墓的棺材的心啊!”莲妹纸抓住库洛姆推过来的可以旋转的椅子,跟着美琴的手坐了上去。
“阿拉莲你今天结婚之后身心都会进入棺材哦,”
“不过莲你还真能想出来。”美琴抽了抽嘴角,看着莲坐上了比较高的椅子,将裙子铺开来,遮住了椅背及腰的椅子,并且自由的控制高低的时候,终于开了口。
“要不然你们让我一个宛如孤单的琴弦少女任由这该死的婚纱与头纱的撩拨吗!?”莲很不给面子的又翻了一个白眼,对于美琴之前的‘身心都跨入坟墓’这句话不予评论。
“我只是想说你的创意实在太高了。”美琴右手摁住不停抽动的嘴角,看着莲。
少女青色的头发被美琴用心的打理一番,用上了各种原来没提到的手法,甚至连‘初代雾守迎娶艾莲娜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扎着冬菇头’这种神奇的接口都出来了还是不管用,最后还是靠微笑制服了莲妹纸。
纯白的婚纱垂了下来,超长的裙摆完美的掩盖住了……椅子,虽然坐在上面腿会把婚纱顶起来一点,但只要说是怀孕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反正大家都已经知道莲怀孕的事情了。
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
——那双血红的代表着不祥的轮回眼。
于是乎,美琴看了一眼库洛姆的眼罩,意味深长的眼神使库洛姆捂着眼罩向后退了一大步,差点踩中了她自己伴娘的裙摆。
‘不行,骷髅这个眼罩不行。’美琴为了莲妹纸的终身幸福大事(?)而尽力得想——怎么才能掩盖眼睛的血色的?
“是我的错觉吧美琴你好像在想什么不好的事,虽然没有超直感,但是身为女人的第六感绝对没有欺骗我——你想对我美丽的轮……”
“哦呀哦呀,我可爱的莲,准备好了嘛?”莲的声音被六道骸打断
“哥哥!”看到六道骸的时候莲的眼睛里迸发出火花。
‘哥哥要是愿意帮逃婚的话那绝对不会失败结婚什么的都去轮回一千遍一万遍吧!’
“kufufufu……我可爱的莲,我还是很不喜欢那个妹夫啊,如果你没怀孕的话我或许会帮助莲逃走呢,可惜呢……”六道骸很是失望地摇摇头,使莲妹纸的希望落空。
“骸大人,谢谢您能叫我来……”库洛姆脸颊微红的低下头。
“kufufufufu……我可爱的库洛姆,你可是今天重要的伴娘啊。”六道骸心情很好地看见库洛姆羞红了脸颊。
然后莲妹纸和美琴妹纸自双目。
库洛姆你果然喜欢着我哥|六道骸嘛!?
“好了,莲,婚礼快开始了,走吧。”六道骸向莲伸出手。
“嗯好的哥……呃美琴你可以推我一下吗……”莲妹纸悲催的发现自己……貌似没人推她好像就不能动。
她为了身高问题把椅子提高了结果脚碰不到体面了口胡!
在哥哥面前竟然发了这种错误真是……何等的失态啊口胡!
“莲,看来你还是一如以往的……”美琴扶额,没好意思说出最后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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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hahaha……我可爱的莲你实在太……kuhahaha……”六道骸笑弯了腰,又听了美琴把眼睛蒙上的意见,六道骸微做考虑,走上前弯下腰。
“哥……”莲妹纸看着越靠越近的哥哥,大脑回路表示断了。
“kufufufu……莲还真是一如以往的可爱。”六道骸轻轻将莲原来被美琴全部梳上去的刘海拨弄下来,遮住了血红色的眼睛。
不详——不能在自己的妹妹的婚礼上出现。
六道骸吻了一下莲的额头,带着不舍,带着他对妹妹亏欠的爱,一并注入内心中柔然的地方,化作一缕阳光照亮梦境。
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在圣洁的教堂中缓缓奏起,乐曲以响亮的小号声开始,道出了结婚必须的喜庆,接着进入到一段庄严的列队进行音乐,接下来是较轻松活泼的进行曲,重复两次后与木管乐器的优雅声混为一片,逐渐淡去,最后出现的是一位挽着自家哥哥的胳膊出现的莲妹纸。
婚纱之事和轮回眼之事六道骸做出了很完美(?)的决策,六道骸托着自己妹妹的腰——实际是椅子的椅背往前走,脸颊因羞涩儿红红的库洛姆与因憋笑而憋得通红的美琴充当着自己伴娘的角色。
表情颇为悲壮的莲为自己举了一把辛酸的泪水,耳边又响起起美琴的嘱咐
“莲,笑一笑!”美琴在后面小声提醒。
“姐不是蒙娜丽莎,不是对每个人都能笑起来的!”莲妹纸气愤又不得不因为是很庄严的场景而小声地回道。
听到这句话的六道骸弯了弯嘴角。
‘果然还是很舍不得莲啊,不过是那个人……’
六道骸正视着前方温文儒雅的笑地仿佛天地都骤然失色的金发男人,六道骸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如果是这个男人,他或许能将自己最重要的妹妹交给他。
莲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那个已经结过一次婚的男人(这句话貌似有歧义),不知为何明明笑神经已经拉伤的她笑不出来了可是……嘴角竟然弯起来。
其实……如果是这个男人,她……愿意托付终生。
“咔!”
莲、库洛姆、六道骸,美琴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睛里闪烁着满是惊愕的光。
椅子貌似……质量很不过关啊……
不过关你妹啊不过关,莲妹纸仰天长啸——为什么啊啊啊——
作为一个已婚(?)的新娘,莲妹纸绝望地大喊——
————作为新娘,我很绝望!
彭格列婚礼(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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