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前缘
得到十万兵力与泣鬼大将军的援助后,战况立即发生了转机。
我军一改被动的局面,给予反击,一鼓作气将被侵占的领地攻夺回来,士气前所未有地高涨,锐不可当,愈战愈勇地将敌军击退回男儿国境内。
敌方死伤惨重,溃不成军,短时间内无还击之力。新帝看清了两国实力差距的悬殊,心知若再反抗无非是以卵击石,唯有以一千万两白银的筹码向基国求和。
我军取得圆满胜利,夙昔日为了庆祝,在大本营内举办了一场浓重热闹的篝火宴会。
士兵们一边喝酒一边高昂地齐唱着豪装的战歌,爽朗浑厚的笑声响彻云霄,荡气回肠。
燃烧旺盛的火堆上架着一只肥嫩鲜美的猪,烤出的汁油亮油亮、香气四溢,叫人垂涎欲滴。
容四海与夙昔日坐于高处,心情愉快地俯望着在前方或笑或骂、又唱又跳的将士们。虽然单就水平而言,委实不堪入目,但却具有极强的感染力,让观者不由自主地融入到他们的快乐之中。
庆功宴的热潮直至天蒙蒙亮时才逐渐归于平静,士兵们吼叫了整整一夜,嗓子都嘶哑得发不出声音来了。夙昔日便索将返京的时间往后推迟一天,让大家好好休息过后再启程。
其实军队里最为烦神疲惫的人是身为元帅的他,晚上睡觉前连刮胡子和泡个澡的时间都难以抽出,虽说这场仗并不难打,但成日拼着命在沙场上与强劲的敌人搏斗厮杀、一个闪失便有可能由壮士变成烈士,这的确是件煎熬的事。
战争结束了,今夜大概是夙昔日三个月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他的鼻鼾声吵得容四海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最后忍无可忍地抱着枕头从床头爬到了床尾,捂着耳朵睡。可惜徒劳无功,容四海又愤怒地一脚踹向他的小弟弟,他仍旧无动于衷,嘴里不知嘀咕了句什么,翻个身后又继续睡死了……
现在约莫正午时候,容四海睡不着干脆起床找些食物填填肚子。
昨夜吃的猪虽还有剩,但在外风干了一个上午想必也不能入嘴了,多半被饥渴的蚂蚁们分食了。炊事小队居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容四海掀开帐篷的门帘,被脚边一个席地而坐的士兵吓了一跳。
那士兵听到动静后立即站起来,转身将容四海由头至尾地打量了一遍。
容四海惊愕地盯着他,“你是哪个分队的?站在这干嘛?”
昨夜夙昔日特地体恤守夜站岗的同志们,让他们也回去好好睡一觉了。
这个士兵虽穿着象征基国的鳞甲,但口音却非常别扭,不像是土生土长的基国人。他长得很黑,张嘴说话时显得牙齿非常洁白闪亮。
“还记得这个吗?”士兵从身后拿出一件叠得整齐方正的粉色衣裳,帽子上的两只大猪耳朵既抢眼又滑稽。
缩在容四海怀里的雪球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一跃而起扑向士兵,凑上鼻子对着那粉衣嗅来嗅去,毛茸茸的短尾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片刻后转过头朝着容四海兴奋地连叫好几声。
容四海目若呆**,全身血似乎都停止流动了。那不是当年她送给颜如玉的么?为何会出现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中?
士兵察言观色,“跟我走一趟,有个人想见你。”
“谁?”
士兵答得模棱两可,“见过你便知道了。”
会是颜如玉么?
但他此时应在男儿国内心学医才对,怎会出现在这纷纷扰扰、战乱多发的边疆?
她的确很想与久别的他一聚,但眼前之人身份实在可疑,她不可轻易冒险。
“你若不说清楚些,我怎能相信你。”
“不去就算了。”士兵态度恶劣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就要拔腿离开。“看来你也不怎么想见他嘛,亏他还日日在我们面前一口一个娘子娘子的叫呢,原来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大傻子。”
容四海几乎不受大脑控制地破口而出,“站住!”
士兵微怔,转过头。
“我跟你走!”容四海豁出去了。
即使是个陷阱也罢了,不入虎焉得虎子,两年来颜如玉杳无音信,她不能放弃这个或许真的能见到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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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从马棚里选了一批枣红色的骏马,带着容四海离开了大本营,一路甩鞭飞奔了半个时辰,最后竟然停在了男儿国的军队驻扎之处。
守卫发现了他们,非凡没有阻拦,反而态度恭敬地上前行礼,派人给他们带路。
对上容四海疑惑不解的眼神,士兵这才想起尚未自我介绍过。“我叫恭羡,跟玉师兄一样是南老头的徒弟,目前暂任这个军队的军医。”
出于礼貌,容四海也该简单地报上自己的贵姓大名,恭羡却伸出手臂打断她,“不必了,玉师兄不止说过一次了。”
容四海尴尬地咳了一声。
话语间,两人已停在一顶大帐篷前,恭羡掀开门帘微微低头走了进去,容四海大气也不喘一声地紧跟其后。
帐篷里光线有些昏暗,容四海眨了眨眼,很快便适应过来。她四周望了望,却见地面上零零散散地放了将近十几张毛毯,上面躺满了缠着绷带的士兵,有些睡着了,有些则痛苦地呻吟着。这里似乎是专门让伤员休息养病的地方。
不远处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正微微垂下头、全神贯注地替一名士兵换药,即使容四海与恭羡在门口高声攀谈了几句,也无法打破他的世界的宁静。
容四海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身形轮廓与印象中的颜如玉渐渐吻合、融为一体。她觉得自己此刻似乎变成了木头人,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说不出,所能做的只有现在原地呆呆地凝视着。
恭羡及时伸出援手打破了僵局,中气实足地大吼一声“玉师兄!”
“注意你的音量。”青衫男子皱眉转过头来,秀美俊朗的面庞与这弥漫着战火与逍遥的是非之地显得格格不入。话尚未说完,他猛地顿住,视线被牢牢地钉在容四海身上,原本静如止水的眸光也瞬时变得灼热,似是要将她燃成火焰。
良久,颜如玉终于回过神来,责怪地瞪了恭羡一眼,“你怎么真的将她带来了!?”
恭羡朝容四海的方向努了努嘴,意有所指,“我这不是见你患了相思病,仅隔十里却无法见面,便帮你一把么。”
颜如玉却不领情,继续批评他。“你做事之前可否先想一想后果?万一此事败漏了该如何是好?这里是规矩严密的军营,不同于悠然谷,休要因你一人的任冲动而连累了大局!”
恭羡不甘心地撇了撇嘴角,低声嘀咕道:“不就是芝麻大点的事,有这么严重嚒。”
“当初真不该将你带出谷,你若是再惹乱祸便早些滚回去,让师傅好好管教你。”颜如玉毫不留情地丢给他一记冰刀子,随后站起身不疾不徐地朝这边走来,将捣药的檀木碗递给恭羡,交代道:“那边几个士兵的药该换了,下手记得轻柔些,别把人当成你家的厚牛皮。”
“……知道了。”恭羡颇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颜如玉这才重新将注意力转移至容四海身上,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后,掀开门帘走了出去。“跟我来。”
颜如玉将容四海带回他的住处,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沏上一壶润口的茶,递至她面前。“你的嘴干了。”
“嗯,谢谢。”容四海接过茶杯,仰头就往嘴里倒。又嫌不够,干脆直接抄起紫砂壶,对着壶口吸了起来。
她从起床后便滴水未进,尔后又驾马飞奔了半个时辰,一路上吹着狂风,嘴唇不干裂就奇怪了。亏得颜如玉心细注意到了,否则她不开口还真的没人晓得。
颜如玉深邃如潭水的眼眸静静地望着她,语调平淡地问:“这两年过得如何?”
容四海想了想,笑道:“还不错吧。”
颜如玉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但好像瘦了。”
“嗯。”容四海发现自己竟无比的眷恋那掌心的温度,因此没有躲开。
他修长的手指却逐渐游走至她的脑后,接着猛地将她按向自己,鼻尖贴着鼻尖,距离近甚至连互相肌肤上柔柔的绒毛都能看得清。
“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他湿热的气息喷薄而出,拂在她脸边却痒到了心里。
容四海不知该说什么回应他,只微微垂下眼眸,心跳快了好几拍。
颜如玉犹如笔法行云流水的画师,用吻细细绵绵地描绘着她优美的唇线,久久缠绵不离。
容四海缓缓抬起双臂,在半空中迟疑了一会儿,出乎意料地做不到推开他,最终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身。
颜如玉微微一怔,随后加大了力道碾转磨合她柔软的香唇,将她的舌含在自己口中,如和风细雨般连绵不断地滋润着干燥的土地。
两年了,这种难言其中美妙的味道丝毫也未变,让他欲罢不能。
颜如玉突然拖住她的两瓣臀,稍稍用力将她从凳子上抱了起来,又抓住她的腿缠在自己的腰际。容四海吓了一跳,正欲惊叫,却又被他迫不及待地封住了双唇,灵巧的舌继续攻掠城池。
容四海记得从前他那纤细如笋的臂膀,就连抱起她也有些吃力,但现在却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仿佛她的躯体轻如蝉翼。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
颜如玉将她放在一张宽厚温暖的虎皮上,双手从身后握住她丰盈饱满的玉峰,即使隔着一层衣物,他也能感觉到那两粒微硬的葡萄正挺立着回应他的爱抚,想要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娘子。”他埋首于她敏感的耳畔呢喃着,一只手念念不舍地离开了颤巍巍的柔软之处,去解她腰间的衣带。
作者有话要说:如玉终于回来了,开心吧?o(∩_∩)o
最近我们学校在办篮球比赛,昨天我们班和另外一个班级的男生进行争夺季军的比赛。
比赛过程中,我们班的女生啦啦队一直在加油喝彩。中途有一次对方罚分球,我们就尖叫,试图干扰那名球员。结果即使尖叫得很大声,那名球员还是连进了两颗球。
这时,对方啦啦队阵营突然跑过来一个女生,孤军奋战,蹦蹦跳跳地笑着说:“谢谢你们的尖叫,让我们进球了~~~”
我顿时暴怒,转过身大骂:“谢你妈的头!!”
那女生愣了一下,然后继续屁颠屁颠地跳,“谢谢你们的尖叫,让我们进球了~~~”
……哎╮(╯▽╰)╭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跩跩的又缺筋呢。
幸好最终胜利是属于我们班的哈哈哈~叉腰大笑!
求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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