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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更新了

    顺便多说一句,大家方便的话就在作者专栏把作者收藏了吧,这样的话开新文大家可以第一时间知道的,比较方便。--作者君也能涨点积分。

    依旧是打个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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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奉献:

    w城地理面积算不得十分的大,却也是j省著名的三大中心城市之一,历史文化更是流传悠久,差不多有两千余件的建城历史。至于现在w城名字的起源,也要追溯到唐朝年间了。

    本来w城在历史上最著名的就是制作各类做工精巧的小工艺品,比如说纸张、刺绣以及皮革、漆器之类。因为占据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w城很早就成为了一个贸易繁华的流通枢纽。然而让他真正发展起来还要说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改革开放。

    但是要说真正令w城出现在人们的视野当中,还要数本世纪初开始的房地产兴荣。w城一跃从中国东南沿海一座默默无名的小城变成了如今土豪遍地开花的奢华之城。

    不过这一次罗嘉树到w城的目的既不是关注它繁荣向上的经济发展,也不是参观它声势浩大的房地产洪流。而是为了寻人。

    鉴于想要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出一个早已经不存在于世上的人,其难度系数不亚于从大海中找到一颗已经蒸发了的水珠。罗嘉树并没有选择最笨拙的方法,而是直奔目的地——省第一中学。

    省一中当年的老校长早已经退休,好在当年的教导主任还在。听罗嘉树大致描述完了当年的情况,回忆了很长时间才缓缓点了点头说:“罗队长呀,我记得当年好像还真有这么一档子事情。那个女学生死得太惨了,浑身都是污物,整个人都泡发了,几乎看不出来人样了。当年那个事情是我负责处理的,到现在我还能记忆如新。女学生的父亲长期在外务工,怎么也联系不上,后来没办法就跟女学生的母亲取得了联系。那个孩子的母亲本身身体就不好,人过来的时候身子就一直打晃儿,等见着孩子的尸体人才嚎了没两声就昏过去了。后来我听说没多长时间也跟着去了。”

    “那她的父亲呢?”罗嘉树一边记录一边问。

    老教导主任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一个半百都过了的老男人,老婆孩子都没有了,好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也就是说当年栾心出事儿的时候她的父亲已经年过五十,如果活到现在的话应该也七十出头了吧?”罗嘉树一边用录音笔记录一边分析说。

    “应该是。”老教导主任点了点头。

    “那就您知道栾心家还有什么其他亲属?”

    “没有了。我听说他们家人口少,活得也不容易。”老教导主任摇了摇头说。

    “那么,我听说当年栾心那届学生中有一个男孩特别的出名,据说很多女孩子喜欢他,您还记得那个男孩子是谁吗?”罗嘉树小心翼翼的开口问,心里面甚至偷偷祈祷,希望回答中的人不是那个被他认定了的。

    “这个呀……”老教导主任略微沉吟了片刻,忽然间苦笑了下,“罗队长,这还真让你给问着了。那个孩子我也有印象,好像还是跟那个小姑娘一个班级的,真是个大麻烦。其实那孩子挺不错的,人乖巧,学习成绩又好。就是长得太出彩。记得当时我们做老师的,最头疼的就是怎么把学校外面那些个小太妹拦住。个个都想找那孩子谈恋爱,据说还因为那孩子大打出手殴斗过。”

    “那您还记得当年那个男孩子的名字吗?”罗嘉树追问了句。

    “记不得了,这个我得查查。”老教导主任去资料室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怀抱着一本厚厚的学生档案回到办公室。

    世纪初那阵正是人口高峰期,一个班就算只有四十个学生,一个年级下来也要四、五百人,更况且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那个人到底是哪年入的学。

    罗嘉树觉得有些抱歉,搓着手建议说:“要不我帮您一起翻?”

    老教导主任宽厚的笑了笑,“不用,那个孩子我有印象,一看就能认出来。”果然并非他夸口,不过一个小时的功夫,他便已经将一张已经泛黄的学生入学登记表放在了罗嘉树面前。还指着登记表上褪色了的照片说:“罗队长,这个应该就是你要找的孩子。长相挺不错的吧,孩子是个好孩子,就是长相太招蜂引蝶了。”

    罗嘉树将登记表拿在手中,即便不看名字仅仅看那张距今已经有十多年的照片,他还是可以准确的说出这个人的人名。原来真的如他所猜想的那般……

    罗嘉树觉得胸口有些闷,就好像让谁打了一拳,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难受。在看到这张照片的一瞬间,他已经想明白了,所有的疑问也都顺理成章的解开了。他稍微缓了缓神儿,又仔细的将那张登记表的内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不会有错,就是他。

    可是……

    罗嘉树明明记得自己曾经看过张皓的履历表,也记得他高中、大学都是在s市就读的。而如今为什么会在w城出现他的入学登记表呢?

    “老师,这个孩子高中是在咱们学校毕业的?”罗嘉树装作无所谓的问了一句。

    “不是,”老教导主任摇了摇头,“他高一没读完就转学了,据说是实在太怕校外的那些小太妹了。他父亲是s市的人,所以就转到了s市去了。不过这也不错,毕竟在当时s市的教学质量可是要比我们这里高多了。”老教导主任解释说。

    如果这样解释的话,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罗嘉树将登记表拍照取证,有将相关信息备了份,临走的时候又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老师,据您所知,当年和栾心、张皓一起读过书的同学现在还能联系到那些?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从更多角度了解一下当年的事实情况。”

    “哦,那你稍微等一下。去年我们学校校庆的时候来了不少老校友,我这里应该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老教导主任推了推从鼻梁上滑落的眼镜,又慢悠悠的说了句,“不过,那些我可能要好好找找了,毕竟那些东西当初也没有好好整理……这个,可能要麻烦罗队长等一等了。”

    “没关系,您看我明天再过来可以吗?”罗嘉树表示理解说。

    “成成,明天应该可以。”老教导主任连连点头。

    罗嘉树从省一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下午四时,潮湿阴冷的空气吹在面颊上有一丝丝的咸。他抬头看着身边矗立着的钢筋水泥打造巨型森林一阵的茫然,心里面空荡荡的难受得厉害,这种苦涩难言的滋味注定是只能他一个人独自品味的了。

    罗嘉树双手插在外套兜里一个人茫然的行走在w城街道上,四周是各色行色匆匆的行人,只有他一个人不慌不忙若有所思。忽然间他从心底生出了一种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的感觉。

    他觉得寂寞的有些让他难以忍受,这个时候他急需找个人说几句话,即便什么也不说,只要能听到对方的声音也是好的。罗嘉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快速拨通了那个早已经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很快辰星甜美而温柔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过来。

    “喂,嘉树吗?”好像有魔力一般,辰星简简单单又异常普通的一句话就好像清泉一般,即刻平复了罗嘉树那充满了沮丧与挫败感的糟糕心情。

    “是我。”说完了这两个字,罗嘉树忽然不知道还应该再继续往下说些什么了。有关案情的事情他是不会告诉她的,这是他职业的操守。

    辰星也聪明的并未追问,只是温和的问了句:“工作还顺利吗,等下该吃晚饭了吧?”

    罗嘉树“嗯”了一声,之后回答她说,“我可能还要在这边待两天,等下就去找个地方吃饭。”

    “那宾馆安排好了吗?”

    “这里有如家,不用预定直接就能入住。”

    “也好。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该吃饭一定要按时吃饭,身体是最关键的……”辰星又着重嘱咐了他两句,之后又说,“今天医生跟我说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这次我不等你了啊,回头你去我家找我。”

    “这么快?”罗嘉树一怔,随后释然的笑了,“我这算不算逃避劳动?要不还是等我回来再出院?”

    “不用拉,爸妈说帮我。再说也没有多少东西。这么多日子了,老人家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辰星笑着对他说。

    “那成,你自己也多注意。记住,不能干重活,伤还没有好利落呢。”罗嘉树不放心,嘱咐她说。

    “我知道,你也是,自己要照顾好自己。”两个人隔着电话絮絮叨叨温存了好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的挂断了电话。罗嘉树这时候的心情比之前已经是好了太多,调查的结局并没有太出乎他之前的预料,事实已经是成定局,即便再不愿意也只能去接受,去面对。

    寻找张皓父母的行踪基本上是没有可能了,w城人口稠密,他又没有任何的具体信息。

    随便找了间临街的馆子填饱了胃口,罗嘉树在如家订了个房间入住,之后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结合当日的收获,脑子里面飞速的转过案件过程中的种种细节……

    身心俱惫,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一般,手脚机械的操纵着汽车平缓的行驶在夜色朦胧的街道上,而脑子里只想着回家好好洗个热水澡,之后窝在自己柔软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觉。至于明天早晨什么时候醒,最好是顺其自然。

    如果早知道参加访谈节目这样累人的话,当初电视台出再多的价钱她也不会去。她本来就是个极其淡泊名利的人,能写书能出书就已经足够了,再多的曝光她不喜欢,也不稀罕。而今天,确实是个失误。

    除去要忍受女主持人惺惺作态而又极其弱智脑残的提问,还要接受镁光灯的灼烤。以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辰星都觉得自己就是一大块白薯,还是快被烤熟了的那种。

    这样的经历只一次就彻底够了。

    车开到自家楼底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其实录制完节目从电视台出来时候天不过刚刚擦黑,即便车开得再慢也不至于耗到这个时候。中途的时候辰星烦躁得厉害,头皮有些发麻。她不想回家去,虽然不完全是自己一个人住,依旧是不想回去。索性就调转了车头直接奔向了城里一处著名的酒吧街。

    辰星不是个挑剔的人,但重眼缘,看见名字顺眼的便直接走了进去,找了个角落里光线昏暗的位置,随意的往沙发里一窝,闷声不响的。不一会儿的工夫穿着整齐的服务生就拿着酒水单走了过来:“小姐,您点点儿什么?”

    酒吧有酒吧的规矩,这一点辰星知道。说白了就是不消费就走人,没人让你白占地方。这年头单是个环境也是要收费的,还美名曰:吃环境。

    辰星是个懂行情的,却并不喜欢喝酒,五颜六色的洋酒她更是闹不明白,于是随手点了瓶自己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啤酒,想了想又点了一份开心果。

    每当辰星觉得烦躁气闷或者说写作没有灵感的时候她都喜欢一个人来酒吧,那里热闹喧嚣的气氛总是能轻易调动起来者的共鸣感。而无论是静吧还是闹吧,最不缺少的就是人,形形色色各路的人,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听到一些有趣的或者是无聊的八卦,虽然从来没有一次可以运用到自己的,也还是为平淡无味的生活增添了几分的乐趣。

    啤酒端上来以后辰星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等一下还要开车,于是便又向服务生要了杯免费的冰水。就这冰水掰开心果吃其实是件挺不开心的事情,辰星磨磨蹭蹭慢悠悠的吃了半天,开心果壳在桌面上摊了一片儿,也没有听到半点儿有趣的东西,心头的烦闷就更盛了。一想到糊涂还饿着肚子在家里面等她,就再也不敢耽误了,买了酒水单直接出了酒吧。今天这趟生意有些亏本,钱一分没少付,酒却一口没喝,八成酒保待会儿原价又卖给别人。有心想要回去将那瓶啤酒取回来,脚步都已经迈开了,又收了回来。

    算了吧,就算小费。

    辰星自我安慰着,一溜烟开车回了家,锁车门的时候她顺带脚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已经是二十二点十分,是够晚的了。她紧了紧罩在衬衫外面单薄西服,毕竟是立了秋,晚风已经有了丝丝萧瑟凉意。

    辰星加快了脚下步伐,楼下大堂依旧灯火通明,值班的保安友好的朝她点了点头。她简单的回了个微笑,便匆匆踏进了上行的电梯。

    手指摁下数字键“18”,这是她家套房所在的层数,特意选的,据说能交好运。实际上确实是不错,自从搬家到这里她的就节节上攀,打到她帐户里的版税钱也一年高过一年。

    电梯里就辰星一个人,为了等下省事她早早的就把家门钥匙从挎包里拿了出来,攥在手心里。等出了电梯门,却愣住了。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一惊之下她脑子动也没动,一顺溜的接连问出了几个问题。

    站在电梯门口的高大男人反而笑了,掐灭了手指间的香烟,扬了扬手笑着说:“看在我苦等了你一个晚上的份上,也不请我先进门喝口水?”

    辰星点头,忙不迭的开门锁,嘴里面还忍不住抱怨了句:“你平时不是挺精明的,过来了就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呀?就知道在楼道里面等着,傻了吧叽的不是你的风格呀。”

    手底下的门刚打开,“喵呜”的一声,一道黑影瞬时扑进了辰星怀里,险些将她扑了个趔趄。男人看着好笑,揶揄她说:“你还好意思说我,看看,糊涂这不是也急了。”说着快步上前“啪”的一声,黑漆漆的室内顿时亮如白昼。

    辰星一时间有些难以承受,一只手遮了眼睛另一只手环抱着猫慢条斯理的进了房间,随意将脚上的鞋一甩,也不换拖鞋,直接光着两只脚进了客厅,烂泥一般瘫软在沙发上。反倒是那个男人比她讲究的多,关上了门换好了拖鞋,这才不急不慌的跟着走进客厅。

    一进客厅那男人就抽了抽鼻子,肯定的说了句:“你喝酒了。”

    “没有,”辰星有气无力地回应了句,“就是心里面烦,去酒吧坐了坐,没敢喝。”

    男人扫视里眼有些零乱的客厅,并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似乎是自顾自的说了句:“看来我之前的推断并没有错,曝光对于你来说并不见得是件好事。而且你今天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你的情绪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

    辰星听了虚弱的一笑,作西子捧心状,苦笑说:“大哥行行好吧,请不要再用刀戳我虚弱的小心肝了。”趴卧在沙发上的灰猫应景的“喵”了一声,似乎是表示赞同一般。

    这下子辰星“噗嗤”一声笑了,“看看看看,就连我们家糊涂都替我说话了!”

    男人也被逗得乐了,“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猫,都是一个模样。对了,吃晚饭了吗?”

    他之前没说辰星倒还不觉得什么,这时候反而觉得肚子里面已经饿得有些隐隐作痛。想到还要出门找饭辙,人就愈发的觉得疲惫不堪,想了想只得回答他说:“我冰箱里面还有两袋饼干,应该……”扭头一看趴在自己身边的灰猫,“啪”的一拍额头当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嘴里面不住的唠叨着,“坏了坏了,糊涂还没有吃东西呢。”说着就要去找猫粮。

    脚步才挪动了一步,胳膊就让人一把拉了住,“你呀,人还没照顾好就想着猫。”

    “糊涂比我重要。”辰星不满的反驳了句,说着就要从他手中抻出自己的胳膊。

    “你别忙乎了,我来。”男人不由分说拉扯着辰星就往卫生间走,“你先去好好冲个热水澡,饲养员的差事今天归我了。”

    辰星从来也反抗不了他的意思,只得乖乖的进了浴室。等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他的话,“饲养员”?这是把她和糊涂划等号了?心头才呀燃起的小火苗还没烧旺就自己熄灭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家里面糊涂的地位有时候比她高。

    舒舒服服的用热水冲了个澡,辰星觉得身上好似焕然一新般,虽然依旧是慵懒的,却没有了之前那种颓唐的感觉。之前的脏衣服是不能再穿了,又没能将睡裙事先准备好,只能穿了件纯白色的毛巾质地睡袍,腰间扎成蝴蝶结。

    才从浴室里走出,扑鼻的香气就已经勾得她垂涎欲滴,忍不住大大的吸了口气,肚子咕咕咕的叫得愈发的欢快了,“凯哥,你做的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从餐厅的方向飘了出来:“热汤面。你倒是真会赶时候,面条刚出锅。”

    辰星顺着声音寻了过去,只见男人高大的身躯正站在餐桌前忙乎,桌面上一只白瓷大碗冒着热腾腾的蒸汽,而墙角处糊涂高高厥着毛茸茸的小屁股埋头苦干。

    辰星看了不由得笑了,快步坐到了餐桌前,一把抄起了桌面上的筷子,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真香。”

    白瓷碗中面条如银须一般根根晶莹,面汤则微微泛黄清澈见底,汤面上更薄薄的漂浮着一层香菜沫,如点翠一般,更引人垂涎的则是面上顶着的那只黄白分明的糖心鸡蛋。辰星看了喜欢,忍不住夹起来就往嘴巴里送,只觉得热乎乎的汤面咸淡适中,热乎乎的感觉瞬间就把心底的一切都烙的服服帖帖的,再也兴不起半点的风波。

    “怎么样,还可以吗?”男人微笑着看着她,“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

    “凯哥,你这手艺真的是太棒了!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一手,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呀!”辰星一边赞美着,又问,“你吃饭碗了吗,怎么不跟着一起吃点儿?”

    男人温和的笑了笑,目光中似乎有难以分辨的宠溺,“你呀,就知道贫嘴。我就不吃了,看你到家了我也就放心了,这就回去。”

    辰星当即就是一愣,有心想要将他留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