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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142米 被抖落出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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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秦双荣!老子让你开门!”

    好用力,是不是已经流血了?

    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她捂住嘴,不让哭声流出来,她感觉到门在剧烈震动,她甚至可以想象男人的拳头,那么暴烈地敲门。

    外面的男人暴呵着,语气沉到不可思议:“秦双荣!你给老子开门!”

    敲门声暴力地响起来,一下又一下。

    死死抵住门,背上传来的是冰凉的触感,冰凉的触感…就好像是我的心…

    好悲伤,为什么这么悲伤啊,悲伤逆流成河一般的泛滥。

    肆无忌惮地爆发出来,我抑制不住啊,我真的抑制不住。

    所以现在,撕心裂肺的哭泣从我喉间,从我嘴中,从我的胸口。

    或许比起你的痛还要痛。

    心好痛,我不喜欢撒谎的,所以我说实话,我真的好痛,心真的真的好痛。

    现在行尸走肉的苏怀柔,再也不是从前的秦双荣,再也不是那个傻傻想要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秦双荣了。

    你那些神魂颠倒的日子,都是为了一个叫秦双荣的女孩儿吗。可是乔远你知不知道啊,秦双荣死了啊死了啊,她已经死了啊!

    刚才,我从蓝白的口中听到了你那些衰颓的消息。

    我为你,甚至不惜与整个强大的组织为敌,我也想要和你在一起。可是,你让我看到了什么,你让我看到了什么。

    可是乔远啊乔远,我给你救赎,谁来给我救赎。

    你想让我怎么原谅你…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怎样的救赎啊…

    你将哪个陌生的女孩当成了我,然后抱着她,说你不要走我爱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动摇了,我心疼了。我承认我输了,那么明显地心疼难耐,从心底冒出来,那种真挚心酸的感觉,我无法阻止啊…

    其实,我看见新闻的时候。

    为什么…我不在安城的日子,你到底为什么要作践自己,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就不是,你明明就不是。为什么要给我一种深情却负的感觉,好像是我对不起你一样!

    乔远…向乔远…这是为什么…

    死死抱住头,紧紧地,好痛,头好痛好痛。

    然后震天的哭泣爆发出来,啊…

    众人默默的时间,而苏怀柔却早已经上了楼,反锁了门。

    只听见男人微不可微地叹口气,然后再无言语。

    暗自她握紧了男人的手,这证明,她说没事,就是没事。

    孟紫琪从男人的怀中站出来了一些,扯过她的手:“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你真的要这样子,我可要生气了!”

    白芷才抬起脚步,一脸的歉疚:“那个…紫琪…”

    一下子轻松下来的感觉,真好。

    本来就是她不对在先,对于这件事情,她一直心里面都有亏欠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生生地受了这么一巴掌,心里面突然觉得顺畅了许多,好神奇。

    孟紫琪吸吸鼻子,眼眶有点红,但是没有眼泪。只是乖巧道:“没事,没关系。”

    蓝白眸光一瞬间温柔下来,凉薄的大手附了上去,语气温存:“疼么。”

    “算了。”孟紫琪从怀中探出脑袋来,可以清楚地看见右脸肿的高高的,还红红的。五道指印是那么的清晰可见,还真是力道不小啊不小。

    蓝白眸中的黑浪渐长,打了人还这么悠闲,真的好么。

    她说完便转身,忽略背后两道灼灼的视线,然后将自己摔在了沙发之中,端起了旁边的红茶:“恩,好香的茶。”

    一席话狂妄到了极点,就是这么不屑,就是这么不屑那一巴掌。因为在她的心中,不管孟紫琪现在是谁的太太,也不管如何,她当初就是动手打了白芷,这是真的。她让白芷痛了,她就要让她痛回来,这是应该的。

    豁然推开来,死死挣脱开了男人的束缚,然后红着双眼对着蓝白:“我不是向先生的新欢,你不要误会了。原来何时孟紫琪成为了蓝先生的太太,那还真是我的失礼了。如果蓝白先生想要告我,随便,我赔得起。如果想要打回来,希望找些好帮手,我奉陪得起。”

    她突然意识到,她被他搂着,现在她身处在那个熟悉的怀抱之中。

    苏怀柔感觉那只放手自己腰间的手一阵阵收紧,然后那么用力,然后那么刻骨。

    蓝白冷着眉眼,和向乔远针锋相对,继续开口:“什么叫做客观事实,我不介意给你解释一下。客观事实就是,言北前几天接你的时候,差点烂醉的你就会被人打死在棍子下面了。文初去接你的有一次,也是喝醉了发酒疯的你,差点将别人的小商铺给烧掉了,胡言乱语叫秦双荣。最深刻的是,第3次我去接你的时候,你在酒吧门口,酒气冲天地抱着一个女孩,死活不放,冲着别人叫嚷说你回来好不好你错了,你吓坏别人女孩子!那女孩儿还扬言要告你!幸好我当时在场我对那个女孩儿说无论你怎么告都不回应,我给了三千块钱,这件事情才罢休!”

    “我话哪里说得重?我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而已。”

    现在听见做了多年好兄弟的乔远,竟然口口声声地帮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说话,简直气炸了!

    蓝白现在脑子已经快要烧掉了,他的女人被打了,还被打了脸。他突然和言北感同身受了,那冲天的怒意,到底是从何而来了。

    桃花眼的波澜涌动,仿佛事实被戳破之后的难堪。向乔远抿着唇:“蓝白,你话真的说得太重了。”

    苏怀柔每每听一句话,心就收紧一分,到了最后,她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还存不存在。是不是已经是收缩到了看不见的地步了。还是说,心痛到,已经死掉了。

    居然是假的!

    亏他还以为他这一次是真的转性了,是真的衷心只为一人了,只真的动心动情了。

    “怎么还不让说?!难道我有说错什么?不是你天天晚上在酒吧喝的要死要活的吗,言北接你了7次,文初接你4次,我也接你了6次。现在你竟然还有了新欢,不错,挺漂亮的,果真是本性难移!”

    向乔远拧着眉:“蓝白,过了啊。别说了,其实她…”

    白芷发誓,那是她见过蓝白最生气的一次,以后再也没有过了。

    一抹极其嘲讽的笑从蓝白那张俊脸上露出来,他道:“乔远,难不成是你的新欢不成?果然,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是么。不是还为秦双荣死去活来吗,不是前几天还在酒吧颓废到差点被打吗!老子和言北文初替你收拾了多少次烂摊子了!你他妈现在找个女人来,竟然敢打老子的老婆?!”

    “呵。”

    伸手搂住了女人的纤腰,眸光一敛,郑重开口:“我代她道歉,但是你,不能动她。”

    蓝白剑眉紧蹙,眸子中烧起火来:“乔远,你这是几个意思?”

    以及——无法取代。

    苏怀柔只觉得自己身体的重心在一瞬间丧失掉,然后后背死死撞入在了一个怀抱之中,温暖,炙热,熟悉,张狂。

    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着,伸手一拽,将前方的女人拽入了怀中。

    “蓝白,过了。”

    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拦截在了半空之中,一道冷冽的视线扫过来。

    蓝白怒气冲冲扬起手,他不打女人,但是今天不介意破例一次!

    白芷则是完全像被雷劈中了一般,嘴巴张着,那句紫琪你来了呀,还生生地卡在了喉头之上。

    这个女人…好生厉害…

    男人怀中裹着的孟紫琪,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甩了不轻的一巴掌。力度重到了脸颊瞬间麻木的地步。

    不过现在的情形看起来,蓝白好像是很护着她哦?

    当她知道白芷被孟紫琪甩了一巴掌的时候,她恨不得自己立马就回到安城,将孟紫琪女人给分筋错骨!

    最后三个字咬得很紧很紧,很久了。

    苏怀柔只是轻轻揉了揉刚才打得有些发麻的脸,轻轻甩甩手,然后笑道:“不好意思呀,我是白芷小姐的粉丝,我看你不爽,很久了。”

    蓝白怒着一张脸,俊脸上本来清淡柔和的表情,变得甚是难测,眼底是黑滚滚翻起来的黑浪。哪里跑来一个陌生女人!竟然敢打他的太太?!

    “你做什么?!”

    蓝白黑眸一缩,长手一伸,将身边的女人刷地一下裹入怀中,用力,愤怒。

    在场无人不惊,向乔远站起身来,薄言北瞳眸微眯。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是响得不得了!

    啪!

    白芷明明脸上挂出了大大的微笑,也将将开口招呼,可是却只觉得身边闪过一阵风。

    孟紫琪看见白芷,眼前一亮,正准备迎上前,眼前突然闪出一道阴影。

    蓝白依然英俊非凡,孟紫琪也真真是好福气,嫁得一个好郎君。

    果然是郎才女貌,走在一起,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白芷刚好走出去的时候,看见门口款款而来的一对璧人。

    瞳孔一缩,视线放在那女人的脸庞上。

    苏怀柔紧紧只是睨了男人一眼之后,别开视线,余光瞄到那门口的两道身影。

    他在烟雾缭绕之间,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他摁灭烟头,然后开口:“双荣。”

    向乔远坐在沙发上,交叠着长腿,一只点燃的香烟夹在修长的指尖,吞云吐雾之间,英俊的面庞迷蒙。

    苏怀柔笑了笑:“好。”

    “出去喝杯红茶吧?”白芷小心翼翼地瞧着双荣,她依然在怀疑,隐约中还有一些肯定,她就是双荣。

    放下了叉子,站起身来,刚好白芷也站起身来。

    她还没有饱呢,可是为什么,就是不想吃了呢。

    送到嘴边,突然感觉没了胃口。

    没有应声,只是再一次垂下了目光,叉向了那碎落下去的煎蛋。

    瞬间又有一些怒了,他怎么这般执着!

    叉子上的煎蛋掉在了盘子中,她的手抖了。

    薄言北站在不远处,眉眼一动,察觉到了有些僵硬气氛。然后淡淡开口:“苏小姐,向先生来了,在客厅等你。”

    一道清俊挺拔的修长身影出现在餐室门口,斜斜倚着。

    正在两个女孩儿陷入了僵持,胶着的气氛之中。

    真的对不起,白芷。

    埋下头,淡淡道:“真的认错了。”

    然后,苏怀柔将喉头的一口沙拉咽下去。

    白芷放在桌面上的手攥紧,一分分,越来越紧。咬咬牙道:“那有相似到嗓音眼神甚至连气息的人么?”

    然而到头来,她也只是淡淡一笑:“白芷小姐,你这莫不是在说我长了一张大众脸么?也是,全球几十亿人呢,难免有相似的不是吗?”

    心尖又是一震,微不可微的那种。

    素手轻轻放下叉子,白芷目光淡浅:“苏小姐,我觉得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苏怀柔浑身都是一震,然后再是一震。将将要送到嘴边的事物却顿住了,她抬起头:“白芷小姐,你叫谁?”

    目光落在对面那专心吃早餐的女人身上,白芷犹豫了半晌,然后微微张开了唇:“双荣。”

    不好吃,太难吃了。

    白芷戳着那吃到一半的三明治,转瞬便觉得有些食不知味。

    薄言北拿出手帕拭了嘴角,高大的身子站起身来,然后离席。

    “你们慢慢吃。”

    我回来了呀,可是,我不能认识你,我也不能回忆起你。

    我是秦双荣,我也是苏怀柔,我是她,我也是她。

    早安,白芷。

    于是,半眯的眸子缓缓放大,然后挽起唇,微笑:“早。”

    实在是不妥不妥。

    她这个样子,太没有礼貌了一些,而且,太自由自在了一些。

    听见在和自己打招呼,苏怀柔才猛然惊觉起来,她现在不是秦双荣,而是苏怀柔了。

    我感觉明明就是你啊,可是你为什么一副陌生的样子,我不敢确定呀。

    真的不是你吗?

    好像好像…太像太像…双荣…

    只是,她真的太过于让人熟悉了。那气场…那动作…那眼神…

    白芷小声开口,紧紧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美艳的女人,太美,媲美她这个被称为国民女神的自己,也不足为过。

    “苏小姐…早安…”

    拿起叉子,叉向了那形状完好的煎蛋。

    苏怀柔半眯着眸子,显然还有些没有睡醒,只是端起一杯牛奶,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杯,然后满足地放下杯子。

    一杯热牛奶,火腿三明治,煎蛋,新鲜的蔬菜沙拉。

    兰姨怔忡了一下,然后忙应下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不料,薄言北却平淡地开口:“兰姨,将苏小姐的早餐端上来。”

    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了下去,兰姨在旁边怔住,这般没有规矩?

    苏怀柔刚好走进餐室,脑子里面嗡嗡作响,一夜都没有睡好,不要问她为什么。

    是是是,你是最厉害的,在我心中,你就是一个盖世的英雄。

    指骨分明地手指伸出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说呢?”

    咳咳咳。

    她还是比较关心他公司的事,要是出了啥事,那岂不是没有人养她了?

    白芷咬着一块三明治,含糊不清道:“都处理掉了么?”

    薄言北嘲讽:“这些人还真是当我吃素的不成,眼皮子底下来搞这些小动作,呵。”

    帝北天下,是他薄言北的。

    现在,全部铲除。

    而且,那些集结起来参与这次事件的人,统共二十三人。这些之中,全部是帝北大大小小或小的势力。

    一切都天衣无缝。

    那冲天的火光,浓浓的黑雾,引来了警方的注意。可是薄言北培养出的人怎么可能是省油的灯,自然是派人消磨掉了警方的怀疑。

    那座烂尾楼里面的尸体,鲜血,痕迹。都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的,什么都不剩下。

    一夜之间,形势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