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孽缘
之后小小就进入了圣人模式,说什么都是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就这样火车晃悠到了终点站,停了半个小时就开始了回程,宋翎羽一直昏迷着,小小也不想让她醒来,怕她被吓到。
小小坐在窗户边,像是在看风景,实际上她的双手不停的变换着手势,不能画符只能元气化符了,她绝不会坐以待毙的,而且就算搭上自己的命也要把妈妈送出去。
火车上的人上上下下换了几批,小小也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成为最终的倒霉蛋,她只是专心画符。
火车就要到柳镇了,如果由童不回来那么她就要和恶鬼决一死战了。
“尊敬的各位旅客,柳镇车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小小眼睛一直盯着车门,她内心是希望由童回来的,她只能说如果由童不回来她不会恨他。
由童这段时间到底在干嘛呢?之前下了火车他就换乘火车去了柳镇,到了柳镇随便就打听到了医院的位置,赵丽娟的尸体应该就在医院的停尸房,那恶鬼说赵丽娟是山区出来打工的,所以目前医院方面的人应该还没联系到她的家属。
和开始想象的的一场恶战不同,赵丽娟还没有完全化成恶鬼,就那么呆呆的在医院里四处游荡。
由童一进医院,赵丽娟就发现了他的不同,她尝试和由童交流,由童也就发现了她,在这里由童又听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和开始想的苦命鸳鸯好像有些出入,赵丽娟似乎有些怕那恶鬼,当然由童知道了那恶鬼叫做甘七,本事赵丽娟家里家丁的孩子,家生子按理来说以后也只能是个家丁,不过甘七有自己的奇遇,失踪几年一身修为变化莫测。
甘七人不错,知道感恩也没有得志猖狂。回来后还是在他们家,帮着他们家成为了当地的首富,一时风光无限,甘七回来却不只是报恩。他对于家里的大小姐早就新生爱慕,以前身份低下所以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回来之后那可就今非昔比了。
大小姐早有婚约,而且两人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甘七想着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他就和姥爷提了这件事,那时候他可是摇钱树啊,姥爷当即就答应了。
当然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赵丽娟自杀了,甘七却不能接受,他觉得赵丽娟绝对是被害了,于是乎找到了当年的小小………。
之后的事吧,就是三世孽缘,三世的折磨。
而且可以说赵丽娟和甘七还有仇,因为甘七杀了赵丽娟的未婚夫。
由童想啊。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啊,一人一鬼开始商量对策。
再说小小这里,她看着看着,就在要失望的时候看见由童走了过来。
由童走过来火车门自动就开了,由童对着小小笑了笑“我回来了。”
小小起身“怎么样?”
由童点了点头“不辱使命。”
由童上了火车,车厢门咣当一声关上,车厢又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恶鬼近前“你把丽娟带回来了?”
由童把怀里的黑布包扔向恶鬼“在这里。”
小小开了天眼,看见黑布包里一股黑气涌出,朝着恶鬼冲过去,仔细一看是个女人。就这样两只鬼纠缠在一起。
由童对小小喊到“快,快……,收了他。”他虽然不知道小小有什么能力,但是他猜到小小在火车上这么长时间一定会有所准备。
小小掌心上方悬浮着一个白色的困字。她反应也不慢,两只鬼纠缠到一起小小就把镇字退了出去,就这样被牢牢的固定在一个空间内。
两只鬼被困住,小小走过去推出左手,照着恶鬼甘七的脑袋拍了下去。
一声来自灵魂的惨叫,甘七头顶就好像挨了烙铁的水一样。黑气蒸腾而出,最后还是被吸进了血罗盘。
恶鬼的颜色一点点的变淡,最后只留了一句“为什么?”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小小倒是没有费什么劲,血罗盘绝对就是邪魔外道的克星,如果主人在强一些那就无敌了,不过小小的实力让血罗盘能发挥的效果也是有限的。
甘七消散了,只剩下赵丽娟,她的灵魂也处在一种随时都能消散的状态,刚才缠住甘七让她几乎消耗了所有能量。
小小看着由童“这是什么情况?”
这种时候也没工夫讲故事,由童只是说“她是好人,不对是好鬼。”
赵丽娟对着由童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一点点消散了。
甘七魂飞魄散了,宋翎羽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因为躺着时间太长,一醒过来就觉得身上哪里都不舒服“这是怎么了,到哪了?”
小小看着外面“妈啊,我们又回来了。”
“回哪了?”宋翎羽还是有些迷糊。
小小咽了咽口水“柳镇。”
“哦,柳镇,柳镇?哪个柳镇?”
“就是咱们之前路过的那个,我们又坐回来了。”
和妈妈解释前因后果小小着实废了一番口舌,宋翎羽还是没太明白。
小小扶着宋翎羽下了火车,让她自己先回家,由童能回来就她让她决定帮由童这个忙,所以跟着由童回了京城。
宋翎羽坐上了回家的火车,小小和由童坐上了去京城的火车,由童把甘七和赵丽娟的故事讲给了小小听,然后又说“人真的有前世么?”
小小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一个疯子的话你也信?”
赵丽娟并没有提小小,所以由童也只当那些都是甘七的疯话。
不过小小却心事重重的,由童不信不代表她不信啊,那些前世都是真的么?活不过二十岁是真的么?
她的重生本来就个很诡异的事情,桃之,黑莲圣母,还有那个爱丽丝,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人真的能活千年?他们是被谁封印的?当年又发生了什么?自己和爱丽丝到底有什么关系?桃之又和自己,和爱丽丝是什么关系?
小小突然发现这一切的一切,她从没有认认真真的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