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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政十年(三十六)

      鲜血顺着嬴政的手成股的往下滑落,一滴一滴的落在酒樽里,看着快要滴满的酒樽,嬴政微微皱了眉,拿起旁边的丝绢将伤口包好,平静的说道:“先生,寡人的血已满樽,你拿去吧。(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

    “老夫谢过陛下。”尉缭子行了一个大礼,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将那酒樽拿在手上说道:“老夫替爱徒谢过陛下。”

    “哈哈,以寡人的一樽血能换得一条人命还有先生的毕生所学,值,值,”嬴政紧了紧绑在小臂上的丝绢,爽朗的说道。

    尉缭子沒有再说什么,拿着那酒樽转身便退下了。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预料之中,如今有了这帝王血,梓笙的寒毒可解,身体的恢复也便是时日长短的问題了。

    台上的嬴政瞥了一眼手臂上已经被血迹洇湿的丝绢,又看了看案几旁那一摞奏疏,沒有多想什么,只是轻轻地将袖子挽下來,顺手又拿起一卷奏疏,埋头看了起來。

    虽说不是夏季,可是这正午的太阳也有些毒辣,守在永安宫门口的赵高此时也有些昏昏欲睡,突然一声清亮的嗓音将赵高的精神拉了回來,赵高定睛一看,正是燕国公主燕姝,赵高以为这燕国公主又会硬闯进去,连忙堵在门口说道:“公主,陛下正在处理国事,不得任何人打扰。”

    “嗯,那我等陛下处理完。”燕姝微微低着头,轻声说道。

    “公主,您还是请回吧,等陛下处理完国事,小人自会通报陛下您來过,这正午的太阳这么毒,公主还是回宫为好。”赵高为难的说道,这么长时间以來,嬴政的脾气和习惯自己早已经一清二楚,别说是在嬴政处理国事的时候打扰他,就算在他看书的时候弄出点声响,嬴政的脸都会立马下來,如今就算是燕国公主在这,他赵高也担不起这个风险啊。

    “我就在这等。”燕姝沒有一点要回去的意思,依旧淡淡的说道。

    “公主,您就不要为难赵高了。”赵高死死地守在门口小声说道。

    “赵高,你放心,本公主今天不会硬闯,就在这等着陛下。”燕姝抬起头看着赵高,坚定地说道。

    “哎呦,公主,您这是哎”听到燕姝这么说,赵高也一时沒了法子,但是嬴政自己又得罪不起,也只好由着这燕国公主去了,她要等便等着好了。

    燕姝见赵高也沒再说什么,便径自在永安宫门口站着,太阳明晃晃的照在脸上,静静地等着嬴政。

    一下午下來,赵高几次三番的劝燕姝回去,可是燕姝执意不肯,一直就在那门口站着。眼看着泛着红晕的太阳已经在城墙上摇摇欲坠,看着一下午滴水未进的燕姝,赵高心里也有些不忍,便轻推了门进了永安宫。

    赵高一进去便轻手轻脚将永安宫的灯火点了起來,嬴政抬头看了看赵高,沒有说什么又继续翻着手里的竹简。

    赵高小心翼翼的跪在下面轻声说道:“陛下,时候不早了,您歇歇吧,小人也去给您备些吃食。”

    “嗯。”嬴政沒有抬头,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诺,赵高这就去。陛下,还有燕国公主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不知陛下”赵高见嬴政如此反应,连忙将燕姝的事情说给嬴政听。

    “不见。”沒等赵高说完,嬴政就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这一下赵高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转身退下去给嬴政备些食物,一出门燕姝连忙上前问道:“赵高,陛下如何说,”

    “公主,您回吧,陛下说不见。”赵高低着头说道。

    “那我继续等。”燕姝眸子里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只是淡淡的说道。

    赵高见状也沒有再说什么,不多时就备了些酒菜回來,进了永安宫内殿说道:“陛下,赵高给您送些米酒和吃食來了。”

    “放这吧。”嬴政皱着眉把手里的最后一点竹简翻阅完,淡淡的说道:“赵高,今日寡人去清扬宫歇息。”

    “诺。”赵高站在下面低着头轻声应道。

    待嬴政吃过晚饭,外面的天色早已经暗了下來,自从梓笙走后,嬴政只要稍早处理完奏疏便会去清扬宫歇息,这一年來似乎已经成为了嬴政的习惯,就像当初梓笙还在一样,天下以外就只有她

    嬴政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忽而小臂上一阵刺痛,嬴政这才想起來今早刚刚在这里划了一下,嬴政突然笑了笑,自己竟然连这都这么快就忘了,为何忘了梓笙却这样慢,这样难

    “赵高,走吧。”嬴政轻声说道。

    “诺。”赵高应了一声便跟在嬴政身后出去了。

    刚一出永安宫,嬴政就见燕姝低着头在门口站着,燕姝见是嬴政连忙乖巧的行了礼:“燕姝拜见陛下。”

    嬴政皱了皱眉,沒有说话,反而绕过燕姝继续往宫外走去。身后的赵高也不敢多嘴,只得默默的跟在嬴政身后。

    燕姝沒想到,思君盼君多日,今日一见嬴政却是这副态度,燕姝顿时红了眼睛,大声说道:“难道陛下今日还要去清扬宫么,”

    听到燕姝口中清扬宫三个字,嬴政一怔,站住了脚步。燕姝见状连忙跑过去跪在嬴政面前,强忍着眼泪说道:“陛下,清扬宫里早就沒有人了”

    “住口,”嬴政一声呵斥打断了燕姝的话。他自己又何尝不知清扬宫里已经沒有人了。

    听见嬴政这一声,燕姝沒有害怕,反倒站了起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也止不住,红着脸对嬴政说道:“陛下,难道燕姝还比不过一个早就不在这宫里的人么,自从燕姝嫁到这秦国,仅仅见过陛下一面,今日若不是燕姝來,是不是陛下永远都不会召见燕姝,”

    “滚,”嬴政看着眼前的燕姝,目光骤聚,色的眼眸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声音不大不小却充满了威慑力。

    燕姝被嬴政的表情和话语吓得浑身一激灵,等反应过來时嬴政已经出了永安宫,燕姝连忙小跑着跟上去,扯住嬴政的衣摆跪下说道:“陛下,燕姝不走,燕姝既然嫁给陛下,就一辈子都是陛下的女人,”

    听到这的嬴政往事一幕幕回放在脑海中,那个和自己说过一辈子的女人如今何在,那个自己和她许诺了一辈子的女人如今何在,嬴政顿时气急,转过身死死的捏住燕姝的下颌,喑哑着嗓子说道:“你如何能够轻易对寡人说出一辈子,嗯,,”

    燕姝被这一问问的有些发愣,嬴政指尖的力道捏的自己生疼,燕姝有些害怕的看着嬴政那张俊美的脸上却有些狰狞的双眼,忽然间感觉自己的胳膊被用力一扯,整个人都被提了起來,耳边是嬴政近乎鬼魅一般的低语:“寡人今日倒要看看,你到底哪里抵得过她,,”

    说完嬴政回身对赵高说道:“寡人今日去燕姝那里,带路。”

    身后的赵高一哆嗦,连忙应道:“诺。”随后便小跑着在前面引路,不多时就到了燕国公主的寝宫,门口的颖儿见是嬴政,还沒來得及行礼,就被赵高一把扯了过去。

    颖儿见自家公主被拖着进了内殿,自是着急,连忙问道赵高:“大人,这,这是”

    “闭嘴,不该问的别问。”赵高一句话就把颖儿的话给截了回去,看着嬴政和燕姝进了内殿,赵高连忙识相的将大门关了,悄悄地退了出來,看到这样的嬴政,赵高的心里多少有些高兴,自从秦梓笙走后,陛下终于考虑自己的子嗣的事了,这下心里的一块大石也总算暂时落了地,想到这的赵高不禁笑出了声。

    一旁的颖儿见了却问道:“大人,我们公主都这样了,你怎么还笑得出來,”

    “你个小丫头不懂就不要多问,不说话沒人当你是哑巴。”赵高收了笑沒好气的说道。

    进了内殿的嬴政两步就把燕姝扯到**榻上,斜睨着有些害怕的燕姝,冷冷的说道:“脱。”

    燕姝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嬴政,一时竟说不出话來。站在一旁的嬴政冷笑道:“就这样还想侍寝,难道要寡人给你脱么,”

    **榻上的燕姝未经人事,又贵为一国公主,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形,看着嬴政那双寒光凛凛的眸子,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领口。

    嬴政见状凑到燕姝耳旁轻声说道:“如此这般,连她半点都不及。”说完,嬴政便甩了甩袖袍转身要走。

    身后的燕姝涨红了脸,眼泪就在眼睛里打着转,看着马上就要踏出门口的嬴政,燕姝一咬牙便将上身的外衫褪去了大半,露出雪白的肩颈和前胸,连忙追了过去,一把从后面搂住嬴政,哽咽着说道:“陛下,燕姝求你,别走。”

    嬴政皱了眉沉声说道:“放开。”

    “燕姝不放,陛下,难道那秦梓笙就如此重要,重要的让陛下眼里再容不得其他人么,,就算是这样,秦梓笙她早就不在这里了”燕姝紧紧的环住嬴政的腰,声泪俱下。

    听到这的嬴政就像被人扒开多年的伤口,愤怒和不甘统统涌上心头,回过身狠狠的擒住燕姝的肩膀,看着半裸的燕姝,看着那一双和梓笙几分相似的眉目,嬴政顿时血气上涌,一把将燕姝身上的衣服扯掉。

    待燕姝反应过來,人早已经被嬴政扔在榻上,嬴政红着眼睛逼近燕姝,离得越近,那双眉目在嬴政眼里看來就越像梓笙。

    此时被压在身下的燕姝嗅着嬴政身上的味道,胸口起伏的越來越剧烈,屋子里静的只剩下嬴政在自己耳边粗重的喘息和胸膛里砰砰的心跳声,燕姝紧张的闭起眼睛,等待着嬴政和自己的第一次圆房。

    看着燕姝闭起了眼睛,嬴政才突然重新意识到,她不是梓笙,脑中的火热顿时退了大半。可身下却依然犹如火山,许是这一年來都沒碰过女人了,如今这般,嬴政看着身下貌美的女子,嬴政皱了眉只想速战速决。

    想到这的嬴政沒有任何前戏和征兆,粗暴的掰开燕姝的腿,狠狠地一个挺身,燕姝不禁吃痛,想要推开身上的嬴政,却无奈双手被嬴政死死的圈在头顶,一点力量都使不上,燕姝咬着牙,细细着,眼泪不住的往下流,自己从沒想到第一次竟会这样痛

    嬴政哪里会顾及燕姝的感受,下身的不断抽送让自己释放出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怒,怨恨和压力,不断加快的节奏和不断加重的力度使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一番剧烈运动过后,嬴政沒有多做停留,穿戴好衣衫便下了**榻。站推【冠盖六宫}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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