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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106.0|

      墨染原本的打算是来几批杀手,让他趁此锻炼锻炼武技,结果却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那可不是几批杀手的事情,也不知道操纵此事的幕后之人是谁,到底有多少闲钱,这雇出来的杀手,简直是多如牛毛啊,一批连着一批,围在他与他家先生前后,够得上十里一杀了。

    李荣享心里清楚,这是对方瞧着打不过,就玩上人海战术,圈人来了。围上来的人,不论技术水平,只论人海战术了。

    对于这样不合常理、极其下作的玩法,李荣享嗤之以鼻,换做是他,若想除掉谁,还用得着这个,早就干净利落地下手,永绝后患了。

    不过,这样也间接地反应出这幕后主使之人,在通州以里的几个州县势力不足,不足到连自己的人都打不进来,只能网罗些当地的草寇流匪以及杀手了。

    这些人不足为惧,可怕的是这背后势力用心之毒,可见良苦,亦可见筹谋此事之深,若不能及时铲除、连根拔起,后患无穷啊。

    眼瞧着通过了福州界,距离上京城的地界,只隔着俨州了,李荣享却把速度减了下来。

    “先生这是何意?”已经在马背上垫得麻木的墨染,恨不得长马背上了,他深觉从马背上垫也比垫完后下马背落地强百倍,那种痛……妈的,酸爽!

    “前面是俨州了,”从他们这个位置已经可以远远望到俨州的城门了,天还未黑,这个时间段,城门还开着。

    “是啊,是俨州,”墨染顺声应着,“先生,咱们要是抓紧点,还可以过城门!”

    按照他们这几天的赶路形式,都是过门而入、入完就走,绝不留宿的。这几天都是马背上吃喝拉撒跑的,可怜他家先生洁癖这么多年,竟然奇迹般地治愈了,还是以前他家先生就经历过这些,只是他不知道呢?

    ”不,今天晚上,我们留宿!”

    李荣享的决定总是那么出人意料,他刚说完,墨染下句话都接不上了,半张着嘴好一会儿才讷讷地问:“为……为什么?”这眼瞧着快到上京城了,再从马背上垫两天,紧赶这两天路,上京城就到了啊,不着急见媳妇了吗?

    “因为……本王突然想……洗个澡了!”

    李荣享轻轻松松的一句话,气得墨染差一点吐血出来,他家先生真是太熊了,能不能别这么折腾人啊,这是要上天吗?

    “先生,再紧紧吧,回上京去洗不好吗?”

    墨染苦口婆心地劝着,奈何李荣享太任性,两个人最终还是在天黑之前入住了俨城诗经分部。

    诗经由历代经主苦心经营,到了李荣享这一代接手时,已是到了分部遍地有的地步,暗部中的下属庞大细化,分工明确、职责到位,操控起来已是点点线线、直上对下,而他这个经主只需要发布命令,下面即可执行。

    做为经主,他可以了解暗部中的所有动态,但他的下属却不可置疑他的消息,擅自打听经主消息,是死罪 。

    是以李荣享忽然到俨州的诗经暗部分部时,这里的分部首领差一点儿惊掉下巴。

    别说这位分部首领惊掉下巴,就连着墨染都是吃惊不已的,要知道他家先生可没有出门入宿到本门暗部的习惯啊。

    在通州城时,那是大势所需,形势所迫,才先去了通州城里的暗部,后又到了通州大都督府。

    他们离开通州后,这一路经过了的州县也不少,可他家先生都是过门不入,连问都不问一句的,皆选平常客栈入住的,这眼瞧着要到上京城了,他家先生不急着赶路,已是奇怪,这还选了他们暗部分部下榻,这真是……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依着墨染瞧,他家先生这心啊,比着海底针还针,根本看不明白。

    他家先生却在一众倒吸冷气的惊讶目光中,真的沐浴去了,还一泡起来没完了,他一觉醒了,向旁边的下属打听,他家先生还没出来呢。

    他真是醉了!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墨染实在是挺不下去了,打着呵欠地从自己入宿的房间往浴室走去。

    就算还想泡着,也得添点热水才行啊,这要是凉着泡,依着他家先生那糟体格子,又这一路不停地奔波,搞不好会一场大病的。

    浴室门口没有人,他家先生的习惯,沐浴的时候,除了他,根本不用任何人守门。

    墨染拎着一桶热水打着呵欠进了浴室,“先生,我进来了啊,给你添点水!”

    他家先生的浴室,更不是谁都能进的,他侍候他家先生多年,按理说已是熟得不能再熟,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他家先生搞不好真会揍他。

    墨染连着唤好几声,浴室里面都没有人回答,墨染觉得不太对,心里发毛起来,他最后又急切的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得到李荣享的声音,他不能再忍下去了,他家先生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墨染一下子撞开浴室的门,手里拎着的一桶热水洒得满地全是,他哪还顾得,一头窜了进去,隔着一扇屏风,里面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墨染拉开架势,预备着一切的突发情况,轻手轻脚地绕过屏风,屏风后的景象却让他震惊不已。

    ——只有一个空浴桶,他家先生……他家先生消失了!

    与此同时,上京城公主府里,长乐正和她的好姐妹、未来的堂嫂赵荟莲边做女红边说着体己话。

    赵荟莲手里做的那个正是要给柳英眉做新婚贺礼的福寿百子千孙图,她灵巧地摆弄着针钱,问着长乐,面色十分忧心。

    “妹妹可清楚那个隐王是何许人也?这样不甚了解的人,怎好轻易嫁过去呢!”

    这样的话若是从富昌侯嘴里问出来,长乐一万句话准备着回他呢,那必是没安什么好心的,但这话是赵荟莲说的,那自当不同。

    赵荟莲是真为她担心了,毕竟除了鲜少几个人隐王江宗发就是李荣享外,大部分人还是不知道这个事实的,而且就算知道这个事实,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个事实的,就算勉强相信这个事实,谁又敢相信李荣享和她之间发生过什么呢?

    所以说啊,这事没法解释,那真是连最好的好姐妹都没办法说的。

    哎,真是忧桑的事,不能明着秀恩爱,只好等着以后再说了。

    长乐扔了手里的针线,抚了抚憋得内伤的小心脏,略显忧郁地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婚妁之言,我娘肯定不会害我的,她说的能成,那一定能成的。”

    这事只能往她娘身上扯了,虽然她娘从最开始就是反对的。

    “哎,萧华长公主自然不会的,”对于亲娘这种标榜生物,赵荟莲有着先天性的信任和崇敬,更何况依着萧华长公主那尊贵的身份,还能不为着女儿的幸福考虑?可是为什么总觉得长乐被赐婚给隐王江宗发怪怪的呢?

    “我娘说,这人是我舅舅亲自看过的,肯定没问题的。”

    为了给李荣享拉分,长乐大胆地把她舅舅赢帝搬出来压重量,果然,赵荟莲皱着眉头信了,最后却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哎,其实你第二次赐婚的镇国公世子挺好的,谁知道会八字不合呢!”

    赵荟莲替好姐妹深深的惋惜,如玉公子,少女倾之,想那镇国公世子是名动上京城的才子,又长得俊秀标致,与长乐正是堪配的,可惜天公不作美,没成就这桩姻缘,要不……多好!

    长乐一头黑线,镇国公世子和人逃婚的那事,荟儿姐姐是不知道,这要是知道了,不定骂镇国公世子什么呢,所以说这表面瞧见的东西未必都是好,还是要看内里、看内里……

    既然荟儿姐姐提到她的男人,她也就免不了要提一提荟儿姐姐的男人了。

    长乐笑道:“若说这挺好的,别人也就不提了,我那堂兄真是再好不过了,你瞧瞧人家,与云老王爷一商量,朝堂奏上一本,不但给过逝的准岳母要了一个加了封号的一品诰命夫人,还把自己的准岳父封成了个情圣,哈哈,我想想都要笑破肚皮,想来同济伯老伯爷定然高兴得都要愁死了,这把年岁,竟还出名了,哎,什么镇国公世子这些葱心白的毛孩子,哪里比得上人家成熟有魅力啊!”

    从昨天到现在,她公主府的门房接到同济伯府送来的书信都有六七封了,却都叫她属意张行给压了下来,根本没过到内堂来,更不可能被赵荟莲知道,估计用不了多久,同济伯就要自己上门来请他家姑娘回去了。

    赵荟莲默默无语,她觉得这事爽是爽到了,但也太丢人了,她这未婚夫看着文绉绉的书呆子一个,没想到替她报起仇来,却出手狠辣,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连用的招术都这么与众不同。

    她初听到这个结果时,惊得好一会儿都闭不上嘴巴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她嫁了一个无赖,还是一个特别会耍流亡民的无赖,与她原先所想的端方君子温润如玉什么的,大相径庭,随后很快,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马上紧接着她又想那有什么呢?那人因为喜欢她,而为她筹谋了一切,因为她是他的未婚妻,愿意扔掉所有的斯文,只为可以替她出一口气来,这不是比着什么都好了吗?

    在赵荟莲从出生到现在的记忆里,还没有谁能这么为她着想,这么一步一步地为她筹谋,只为了很好地宠爱着她,她还有什么可不知足可不珍惜的呢?

    赵荟莲觉得这件事彻底改变了她对人生的看法和是非对错的基本观念,真可应了那句话若是有一天杨易宁去杀人放火,她估计能给旁边助阵呐喊,杨易宁要是入狱见官,她估计会毫不犹豫送饭相陪,这也许就是爱吧。

    长乐见赵荟莲想的出神,自己逗弄她的话也得不到回应,只好闲极无聊地撑下巴,另一只手的手指绕着丝线,那是她预备给李荣享做的一件外衫,月白色镶朱红边绣暗纹的。

    别看长乐自己总说她自己的女红差,其实她的女红当真可以的。

    她之前送给李荣享的几样小东西都是出自她自己的手,一点弊都没做过的,她所谓的女红不好,不是欠在功底是欠在速度上,像赵荟莲急着赶活做什么百子千孙图,她是万万不能,这样的东西没个两三年,她都弄不完。

    想着用不了几日李荣享就能回来了,长乐打算给李荣享一个惊喜,做一套夏装给他,这件月白色镶朱红金链的外衫,虽然与李荣享平日的风格不太像,但也是稍稍沾了边的,她估计着李荣享应该能喜欢的。

    就这么的,长乐和赵荟莲各怀心事、各想心上人一刻钟后,长乐终于想起还要问正事的,前面都是铺垫。

    “荟儿姐姐,若是明天同济伯爷来见你,你要见他吗?”

    至于接人回去这种事,长乐都不会回意的,刚被封了‘情圣’称号的同济伯正是烈火烹油的时候,赵荟莲若是此时回同济伯府,还能有什么好下场,这事就没有必要问的。

    “不太想见,”赵荟莲实话实说,哪怕是亲父女,哪怕没有发生这件事之前,他们见面也没得什么可说的。

    都说由来只有新人笑,哪里闻得旧人哭,到她爹这里简直是太写实了。

    当年,她娘的百日还没过呢,她爹这里就已经有新人笑了,那时被上京城笑过整一年去,她爹也不是好好地活着吗?

    有了新妻新儿女,把她这个元妻生的抛到脑后,不管不问这些年,她想想都觉得委屈和心醉。

    以前没有人在乎她的时候,她倒不觉得如何,如今好像知道有人把她的委屈当回事,把她珍之重之了,那些个以前不在乎的,也就催心挠肝地难受了。

    赵荟莲这个回答,长乐也松了一口气,不见更好,见了反倒生罗乱,接下来不好处理了。

    令赵荟莲和长乐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公主府大门一开,跑来公主府门口求见的人,虽也是同济伯府的,却不是同济伯,而是同济伯的儿子、赵荟莲的亲弟弟赵仪。

    这人就不用拦着了,张行派在门房的人通知了里面,里面很快得了消息,由他引着赵仪进了后堂,长乐和赵荟莲已经在会客厅里等着了。

    “姐,”赵仪一脸风尘扑扑的模样,看着就知道是急赶快跑回来的,“姐,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是不是又欺负你了,还有,咱爹那是怎么回事?怎么作死作成那样的啊?”

    赵仪被着云王爷公报私仇派去上京郊外已经有些日子了,他自己却没有觉得出来,还一直以为是王爷对他的重用呢,哪里知道是王爷嫌弃他总缠着他未来姐夫,才把他一杆子支走的。

    他在郊外接手的任务,对于他这种伯府的纨绔子弟来说,简直就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全新全意地去做了,还总是犹有不足。

    这也激励着他更加努力地经营,可以这么说吧,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在某件事上如此用心,更何况他临走时云老王爷还假声假势地拉着他的手说,这件事情任务重大,为了保密起见,不要他与任何人说起,只一心一意做就是了,做好了云王爷自会在圣上面前替他美言的。

    美不美言的他很在乎,却不是为了他自己。

    他想着他一个男儿,怎么都好说,可他姐姐不同,他姐姐娘家这边不给力,若是连他这个弟弟也是废物,他姐姐不是连一点指靠都没有了吗?

    趁着他姐姐没嫁之前,他得搏出些出路来,至少也得有个一官半职才行,他姐姐嫁人时,面上也好看也有光啊。

    至于同济伯府的世子,这个爵位他想都不想了。

    放着别人家里,他这个年纪早就已经被荫封世子了,可他爹却一次这样的奏本都没有上过。

    这事就和民不举官不纠是一样的,他爹不提圣上哪里能记得他们同济伯府的世子之事,这满天下的官爵那么多,要是一一想着,那不用办别的事了。

    他很清楚是谁背后拦着呢,他后娘也有儿有女的,怎么愿意看着这一府爵位落到他的名头上呢。

    哼,这点自私心放个人身上都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咩,谁叫他命不好,出生就没娘呢。

    可是他有姐啊,长姐如娘,这些年他姐花在他身上的心血比着花在自己身上的还多,他万万不能叫他姐失望啊。

    他是昨天傍晚的时候,才从他的副手嘴里听到同济伯府发出新花边八卦事的消息的。

    他那副手并不知道他们同济伯府里的龌鹾之事,还当是个好事与他说的呢,他听完后简直是五雷轰顶,震得他目瞪口呆。

    他这刚刚离府半个月,万没想到府中就发生这样的事来,说是云老王爷上奏的,他却明白那定是他那位云老王爷面前的大红人他姐夫与云老王爷吹了什么风,要不以云老王爷的记性怕是轮八百年也记不起上京城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同济伯府的。

    能让他姐夫在云老王爷面前吹风,还是吹这样的风,那定是他姐姐那里有什么事了。

    他是浑,但他不傻啊,说他爹是情圣,那还不如说他是文曲星呢,这都是八杆子打不到的,这名头落到他爹头上,最后他爹被谴去给亡妻扫墓,说着是面上有光,其实怎么想都是味道不对的。

    他姐姐是个闷性子,从小到大,无论受了什么委屈,在他面前从不多说一句的,与他都不会多说,他想着与他未来姐夫应该也不会多说,可这事露出来,那一定是他姐受了天大的明面委屈了,这……这还了得。

    他连夜骑着快马,就从京郊往上京城赶,等他赶到上京城时,上京城城门已关,他没有办法依着马睡了半宿,等着清早上京城城门刚开,他就迫不及待地往府里赶了。

    可惜,他连伯府的大门都地去,就与刚刚出伯府大门、好像也要去谁家去的同济伯夫人也是他继母撞个对头。

    他这里还没有张口问怎么回事呢,他继母那张尖薄的嘴,从上到下就没有停地把他数落了一堆,连带着也把他姐也说了,他刚要张嘴反驳,人家轻身很快地钻进了马车里,连面都不与他见了。

    赵仪也不是个善茬子,既是扯破了脸皮,那就谁也别怕谁。

    他本来想大骂一顿之后,进府把他姐接走,也不等他什么时候功成名就后,再耀武扬威地把他姐接走了,就着这次,就不从府里过了,他们姐两个另立门户去,却被一旁的老官家瞧出端倪来,在旁提醒了他一句,说他姐不在府里,已经去了公主府住了几日,让他去那里寻。

    见他姐要紧,他这才收了大骂一顿的心思,暂且放过他继母这一次,等着他把事情弄个明白后,再回来一齐补过。

    他牵马上马的速度,比着同济伯夫人坐轿快得多,是以别看是同济伯夫人先上的轿,却是他先离开了同济伯府大门口的。

    为了报复同济伯夫人刚刚对他的训责,他一拍马屁股,那马很听话地拉出一摊马屎,正好挡在了同济伯夫人将要走的道路前面,臭气一时熏天,坐在马车里,同济伯夫人都能闻到味道,气得脸色发紫,差一点儿又背过气去。

    说起来这一对继子女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个都是恨她不死的,也是怪她当初手慈,怎么没进府时,就把这两个碍眼挡路的东西除掉呢,哪还轮得到现在气噎气憋,还得回娘家找救援呢。

    当今圣上那一道圣旨下来,瞧着是他家伯家最好笑,其实最尴尬的却是她好不好?

    伯爷娶她二十年,还思念前妻,这间接地反应着她什么?是说她为妻不贤还是为妻无能啊?还有,派伯爷去给前妻扫墓守灵一阵子,这是叫她在府中干嘛,干守活寡吗?这口气,她可咽不下去,等着瞧,她若不还回来,这几十年她算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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