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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地禁黑术

      户田家族有四个兄弟,老大户田野武郎一手把关家族生意,老二户田丰实,老三户田和也都在户田野武郎的手下工作,出事的是老四户田四郎。

    户田丰实带着众人来到户田四郎的房间,因为里头的情况比较诡异,所以进去之前秦月便说道:“我知道各位都身经百战,一定见过不少恐怖场面,但是还是请各位做好心理准备,四郎的样子很吓人。”

    闻闻凑到二少耳边小声嘀咕,“我听她嘴里喊四郎,怎么觉得这么耳熟啊。撄”

    “能不耳熟吗,四郎不是你们的男神吗?”

    闻闻恍然大悟,“哦,对,想起来了。”

    接着秦月打开房间,顿时一股非常强烈的腐臭夹杂着血腥的味道迎面扑来,闻闻深呼吸一口气,却还是呛到了,“这人快不行了。”她捂着鼻子说道,“都生蛆了。”

    因为闻闻只是站在门口,并没有看到里面的情况,所以当秦月听到她的话时便立刻翻译给了野武郎听,野武郎一听便点点头,看他的表情闻闻也知道他心里一定是想的很厉害一类的吧。

    进去以后,整个房间确实有些诡异,恩,或许不能用诡异来形容,确切的说应该是惊悚,恐怖,外加恶心,先不说里头的户田四郎是什么样,但说这房间的布置,就够让慎人的了,房间不大,三十平米左右,传统的日式房间,几乎什么摆饰都没有,被褥什么都放在墙柜里,房间里唯一的家具就只有一张祭台,祭台上点着一坛香,看香的数量实在是惊人,所有的墙面上都用红色的颜料鬼画着看不懂的字符,整个房间全吊着红色的晴天娃娃一样的东西,光有头没有身子的那种,屋梁上都是铃铛,榻榻米上也全是血。

    再看房间的主人户田四郎,位于房间的正中央,呈大字型站在那,哦,不就是站在那,是被钉在那,只见户田四郎的脖子上拴着一个带刺的值物,他们一眼认得这叫水柳,一种植物的根茎,约手指粗,通体长满尖刺,一般用来绑僵尸的,户田四郎脖子上的水柳被固定在了梁上,因为水柳有刺,所以户田四郎的脖子一直在呼呼的往外渗血,他的双手也被水柳拴着固定在两端的墙壁上,重点是他的脚,他的双脚被钉在了地上,伤口处已经腐烂生蛆了,有些蛆甚至都已经爬下脚背在地上蠕动偿。

    闻闻看着实在恶心离的远远的,其他三人看着这样的场面不作声,这时金娘就听到旁边的户田丰实在跟野武郎小声道,“请了这么多的法师,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如此镇定,面不惊色,他们应该是有办法可以救四郎的。”

    金娘听着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不过该摆的谱还是得摆的,“我听美奈子说你们请了不少人,就折腾成这个模样?这一屋子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玩意,救不了好歹也得把人给放下来吧,一直钉在这,不说被鬼害死,首先伤口感染也得死。”

    “金掌柜,不是我们不放,只是请了好多的大师,他们对他身上的这个东西根本没办法,只要一碰它就像活了一样,越收越紧,上一次差点把四郎的脖子都要勒断了。”秦月道:

    “什么?”二少故作惊讶,“搞了半天你们请的这些人连这是个什么玩意都没弄清楚啊。”

    秦月无奈摇摇头。

    二少指着水柳解释道:“这玩意叫水柳,在中国我们都拿它当麻绳用,它不是像活的,这玩意本来就是活的,你想把它砍断,剪断是不可能的,得用方法。”

    “什么方法?”秦月问道:

    “家里有活的牲口吗?弄一桶新鲜的血来,要全血,别给我掺水啊。”

    秦月点点头,转身告诉户田丰实,他立刻出去找人去办。

    金娘看着野武郎,“你们家的这位四郎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居然会有人这么恨他?”

    “你这话说的太无礼了,我们四郎是不会干什么坏事的,一定是有人心怀不轨想要害他。”野武郎愤愤道:

    “户田先生,看来我有必要为你科普一下这位户田四郎先生,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身上的水柳是阴间之物,在中国的传说中,它是用来搭建奈河桥的,所以阴气极重,一般来说我们只会把它用在死人身上,因为它吃血,而且爱吃死人的血,它不喜欢活人碰他,你越是弄它,它就收的越紧,我想这个你们已经深深有体会了,而这种水柳也不是满大街都有的,这种东西很西稀少,普通巫术之人也弄不到,所以绑你们家四郎的这个人道行一定不浅。另外,户田四郎先生双脚被钉于地上,这在暗黑之术中叫做地禁,如果是头朝下,脚朝上,双脚被钉在梁上,这叫天禁,如果是天禁他早就死了。但是,不管是天禁还是地禁,施咒的人都会受到无法弥补的伤害,因为地禁包含了反嗜,这是一个非常阴狠的暗黑术,如果不是对这个人恨之入骨,谁会一命抵一命的去害人。”

    听完金娘的解释,秦月便急忙问道,“那,可有破解的办法?”

    “那就得碰运气了,如果给他施咒的这个人比他先死了,那就没办法了,如果在他死之前找到他,让他解了咒兴许也就没事了。”

    “那,最坏的打算是什么?”

    白玉堂冷笑一声,“这还用问,当然是翘辫子啦。”

    秦月一听脸色异常焦虑,这点倒让金娘疑惑了,像这种有钱的家族,兄弟间不应该都是明争暗斗的吗,死了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好事啊,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啊,可看户田野武郎的样子,似乎是真心想救他,一听说他会死,面上的着急看着倒不像假的,但是这个民族骨子里流的血应该是不会变的,所以金娘确定这个户田四郎一定有让他们觉得他必须活着的理由。

    “金掌柜,我知道你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如果你们都说没办法,那肯定就真的没办法了,但是我相信你既然来了,又接我的活,就一定有最后的办法,是不是?”秦月看着金娘,眼神很是期盼。

    金娘叹口气,看着二少,“你看吧,怎么办。”

    二少摇摇头,“我最多给他续命七天,七天内找不到施咒人,老佛爷也没办法。”

    秦月点点头,七天的时间还能做很多事,结局也许会有转机。

    不一会户田丰实带着仆人拎着一个大桶过来了,商六和金娘扎破手指,在桶里各滴了一滴血,二少蹲到户田四郎的脚下,拿出一把刀将他脚上的钉子给起了下来,紧接着将一张符,烧子把灰洒在双脚上,接着金娘吩咐他们,把血淋在水柳上,两个仆人抬着桶开始往水柳上的淋,血刚淋上,这些水柳就开始往回缩,松开了户田四郎,慢慢的越缩越小,等到它不再缩的时候,闻闻走上去把它捡起来,用祭台上的水洗干净之后,一边绑头发一边笑嘻嘻道:“出来的时候忘扎头发了。”

    说着就用水柳把散着头发揪了个马尾辫,这个举动简直要把户田家的人给吓傻了。

    水柳和钉子都没有了,户田四郎的身体直直的倒在地上,他脚上的蛆也被溅的到处都是,恶心的闻闻一边叫一边跳。

    二少将一张阎罗符交到秦月的手上,“把这符放在他手里攥着,身上的伤口洗干净消毒上药,另外在他的头左侧点一盏香油灯,找个人看着灯,切记灯不能灭,还有,给他换间干净的房间,这间房以后不要住人了。”

    秦月不注的点头,将二少的话翻译给野武郎听,野武郎便赶紧让人按照二少的话去准备,户田四郎被抬走了,这个房间二少暂时在门上贴了两张符给封起来了。

    晚上秦月为他们安排了最好的上房让他们休息,因为户田大宅中有温泉,闻闻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跑去了,顺带着把金娘也一并给带走了,原本她是不愿意的,可是架不住闻闻的软磨硬泡,不过真的下汤池了,又觉得还是很舒服的,男女汤匙中间隔着一个竹帘,但是水是通用的。

    就听到二少在那边大呼小叫的,闻闻听着不耐烦,便骂道:“你能不能安静会儿,别搞的跟乡下人进城没泡过温泉似的。”

    “哎哟,这会儿子又嫌我吵啦,是谁一路上叽叽渣渣的不停,一会要吃这个,一会要吃那个,就像没吃过一样。”

    “姓黄的,你一天不跟我顶嘴,你一天不爽是不是啊。”

    “是你先找我麻烦的。”

    “是你先吵我的。”

    突然二少站起身,,“我谢谢你啊,我想安静的泡会温泉都不行,我走,还是回屋泡澡去吧,至少安静。”说着就披着外套离开了。

    另一边闻闻也不甘示弱抓起外套也奔了出去,白玉堂见此也站起身,看着池子闭目养神的商六,“我也差不多了,肚子饿了去吃东西,你去吗?”

    商六睁开眼睛,“你先去吧。”

    过了一会儿,隔壁传来起身的声音,商六问道:“你要走吗?”

    “恩。”金娘的声音淡淡的飘过来。

    金娘披上外衣,就看到商六走了过来,湿湿的头发搭在脸上,头一次看他穿浴袍,倒也很好看,身板好,穿什么都是衣架子。

    “让我看看你的肩膀。”

    金娘笑笑,知道他还在见意她肩上的那道伤品口,“已经结疤了,早就好了。”

    商六没说话将她转过去,轻轻拨下她肩膀上的衣服,伤口还是那么的触目惊心,所以谓的疤痕不过就是骨头外长了一层皮,别提多丑陋了,看着这个自己当年亲手剐下的伤口,第一次商六居然落泪了。

    金娘并没有转身,只是将衣服整理好像门外走去,‘六哥,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神,我相信你是无所不能的,这一生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的眼泪。’

    走到门口的时候,金娘才说了句,“有你在身边真好,六哥,谢谢你。”说完就离开了。

    商六呆呆站在原地,仅有的一滴眼泪,化在手上,化在心里,化在记忆中。

    晚饭过后,金娘把秦月找了来,让她把户田四郎最近一段时间做过的事,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都详细的告诉她,只有找到施咒者他才有一线希望。

    “这段时间码头很忙,他几乎都是不回家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只是工作,接触的人也都是家里的工人,没有外人。”秦月说道:

    “他成家了吗?”二少突然问道:

    秦月摇摇头,“四郎是家里的老小,年纪不大,也就比美奈子大十岁,所以一直还没有成婚。”

    “谈过女朋友吗?”

    秦月摇摇头,“别说女朋友了,连个异性朋友都没,兄弟几个为这事不知道争吵过多少次了,可他就是不听,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别的什么也不管。”

    “原来是家里的中硫抵住啊,怪不得他的生死,那些哥哥们那么紧张呢。”闻闻说:

    秦月面色尴尬,“实不相瞒各位,虽然家里的事业是由野武郎说的算,可是财政大权在四郎的手里,所有的钱都在他的名下,这些年他把钱都投在了不同的公司,如果他死了,会是件很麻烦的事。”

    白玉堂笑着说,“你看,我说的吧,哪有什么兄弟情深,到头来都是为了财产,万一这要是个游手好闲的人,恐怕早由着他死了,哪里舍得花五十万美金请我们来。”

    “老白,你姓白,话的也白啊。”二少故意责备道:

    “哦,对了,他最近在投资一个房产项目,据说碰到了点麻烦,不知道会不会跟这个有关。”秦月道:

    “哟,你们这也搞房地产啊。”二少道:

    闻闻白他一眼,“废话,全世界哪个国家没有房产啊,和着别人都住山洞,就你住楼房。”

    金娘瞪了两人一眼,两人乖乖闭嘴,“是个什么项目?”

    “其实也算不上项目,只是四郎看中了一套宅院,他一直很想搬出这里,所以这两年一直在找合适的地方,好像是一个朋友介绍,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帮你们联系这位朋友。”

    “好,那你尽快吧,我们时间不多。”

    秦月走后,闻闻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感叹道:“虽然人到中年了,但也还是很美很有气质,怪不得能生出美奈子那么漂亮的女儿呢。”

    “我告诉你啊,在日本别随便说一个女人漂亮。”二少神秘兮兮的说道:

    “你又有什么恐怖的都市传说要说啊?”闻闻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二少翻了个白眼,“切,好像谁乐意告诉你似的,得,睡觉去,不说了。”

    二少走后,大家各自散了回房睡觉去了,户田的大宅的夜晚非常安静,所有人都睡下了,屋子里的灯都灭了,唯有户田四郎的那盏香油灯一直亮着,一个小丫头模样的少女一直守着这盏灯,时不时的打着嗑睡。

    夜里整个屋子静悄悄的,门被悄悄的打开,一阵阴风吹进来,一个女人的身影在黑暗中慢慢显现,突然二少一个翻身一把将来人狠狠摔倒在地,紧接着就听到黑暗中传来闻闻的骂声,“你有病啊,下那么重的手。”

    二少松开闻闻打开灯,就看到她坐在地上,揉着头满脸怒气的看着二少,“我怎么知道是你啊,谁让你半夜不睡觉偷袭我啊?”说着便走过去帮他揉头,“摔疼了吗?”

    “废话,我的头能有地板硬啊,你摔一个试试看。”

    “这你不能怪我,你进来也不出声,再说了,大半夜不睡觉你跑我房间来干嘛,劫色啊?”

    闻闻一巴掌呼他头上,“呸,你有什么色好劫的啊,我是睡不着,想起你说的那个不能在日本夸女孩漂亮,所以想来问问你,为什么。”

    二少无奈,“和着你不睡觉,特第跑来让我给你讲故事啊。”

    “你到底说不说啊,哪那么多废话啊,不说我走啦。”

    “说说,你来都来了,又被我摔了一跤,不说怎么对的起你啊,就是,这半夜三更的,我怕我说了你会害怕,到时候你往我怀里钻,可别说我占你便宜啊。”二少一脸坏笑。

    “得了吧,我活多大岁数啦,还怕你这鬼故事,说。”

    二少笑笑站起身,拿出一条毛毯披到闻闻的身上,“先披着吧,夜里凉,别冻着了。”然后就坐到在闻闻的身边,刚开始准备讲,又被闻闻给打断了,“把灯关了吧,更刺激。”

    “行啊你,胆够大的啊。”

    灯关了之后,闻闻披着毛毯挨着二少,开始听他讲故事。

    “这是一个关于裂口女的传说,难道你都没有看过这个电影吗?”

    闻闻摇摇头。

    “真是要怀疑你这四百多年是怎么活的。据说裂口女在死之前是一个大美女,有一天她去做整容手术时,因嗅到医生的头有腊臭味而不停地动,结果医生不小心剪到她两侧的嘴巴,那个女人看到自己毁容的样子后生气地杀了那个医生就走了,后来被市民看到她的样子,误把她为妖怪而乱枪打死她了。从此以后便开始有人看到一个穿着大外套,戴着围巾,手拿大剪刀,披着长头发,戴着口罩的女人。她经常在学校门口附近徘徊开始,她会问孩子:“我美丽吗?”如果孩子说:“美丽”的话,她会取下口罩或把围巾摘下问孩子:“这样我也美丽吗?”如果小孩回答“不漂亮”,她就会用镰刀或者剪刀斩杀小孩;如果回答漂亮,便会把小孩的嘴巴剪开,让他跟自己一样漂亮。”

    “那这样的话到底要怎么回答啊?”

    “我刚才不是说据说了吗,她是因为医生头上的发蜡才会变成这样的吗,所以也有流传随身携带发蜡的话,发蜡的气味可以吓退裂口女,也有一说:当裂口女问你她是否美丽时,要回答“普普通通”然后趁裂口女疑惑时逃走。”

    “这样也行啊,那这裂口女还挺萌的啊。”

    “萌?你知道这个都市传说曾造成日本全国的中、小学生陷入极度恐慌了,有一些城市为此都出动警车,神奈川县就是其中一个,闹得最凶的地区,当地学校还一度被迫全面停课,你还觉得萌?”

    “为什么是中小学生呢?”

    “可能是因为比较好欺负吧。”

    “完啦?”

    黑暗中也看不到闻闻的表情,二少便拍拍她的头,“完了,不然你还想怎样?”

    “太短了,还没听过隐呢,你再说一个吧。”

    “我又不是故事会,哪那么多故事,只不过今天你说的时候我突然想到的而已,你想听鬼故事,自个儿上网查去,一箩筐都是,保你看个够。”

    闻闻扭扭身体,“不要,看没有听你说来的精彩,我喜欢听你说,比较有感觉。”

    二少无奈笑笑,又拍拍她的头,“行了,赶紧回去睡吧,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呢。”

    闻闻失望的站起身,毯子划落在地上,黑暗中她也看不清,一脚踩上去,哗啦一下就滑倒了,二少伸手去扶两个人都摔倒在上,像所有偶像剧里的男女主角一样,这是个经典的场景。

    闻闻只感觉到她压在了二少的身上,可是她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嘴唇碰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湿湿的,闻闻一下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下子站起身,同时二少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紧将灯打开,只见闻闻不停的擦着嘴唇。

    “你个臭流氓,你占我便宜。”闻闻大骂道:

    “是你压我身上的好不好,我好心救你,给你当人肉垫子,你还狗咬吕洞宾血口喷人,你要是这样下次我就不救你了。”

    “不救就不救,谁让你救啊,让你救还得趁机吃豆腐,你这个流氓。”闻闻说着就要哭出来了,虽然她活了很久,但是乎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山里度过的,偶尔跟着欧阳雨下山,也不怎么跟外人打交道,更别说谈恋爱这种事了。

    “你这个人真是不讲道理,我又没欺负你,你哭什么啊?”二少看她眼睛红了,也有些急了。

    “你吻我还不叫欺负我啊。”

    “谁亲你啦,是你自己摔下来碰到我的,那能叫亲啊。”

    闻闻一屁股坐到地上,“嘴对嘴不叫吻,叫什么,我不管,你欺负我,我要你掌嘴。”

    二少实在是被她胡搅蛮缠的有些烦了,便妥协道:“好好好,算我吻你,行了吧,我跟你道歉,行了吧。”

    “不行,我要你掌嘴。”说着闻闻一下子爬起来,一巴掌就打到了二少的脸上,啪的一声,真够响的,这下二少火了。

    “我跟你说了,我没欺负你,我没吻你,只是撞到了嘴而已,你要不要这么不依不饶?”

    “要。”闻闻说着又准备下手,但是被二少凭空拦住了,“既然你这一巴掌打过了,那我是不是要对的起你这一巴掌?”

    二少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邪性,闻闻本能的身体向后靠去,“你什么意思?”

    “让你知道什叫做真正的吻。”

    说着一把将闻闻回搂了回来,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白玉堂揉着发困的眼睛推开门,本来因为口喝准备出来倒水喝的,就听到二少的房间传来争吵的声音,“怎么了,什么事啊?”

    哐噹,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洒了一地的水,二少放开被吓傻的闻闻,啪,又是一记耳光,比刚才更响了,闻闻流着眼泪跑出了房间,留下一脸怒气的二少,和一脸呆萌的白玉堂,看这情形不对,白玉堂捡起杯子,默默的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感情的世界太复杂了,他还是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