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翼王的贵妾
毫不在意的态度深深刺痛了司徒荆宏与翼王,看着早己完全性格大变的如歌,两人的心中都一片疼痛,看着她的冷笑,多么想上前把她拥在怀里捂热她。翼王看着她,好半响,双唇挪动:“可是他是你的父亲,你的体形与声音,还有容貎都有了极大的改变,或许是因为秦如歌,可是这也无法掩饰秦候对你有恩啊!”
不想她这么冷酷下去,又或者是想让她放弃,翼王看着的如歌不仅心疼还很自责,还有说不出的复杂。
“翼王,你可别弄错了,就算他秦幕是我这个身体的父亲又如何?你以为我会在乎,对我有恩的是秦如歌,而不是那个杀人凶手。我这一辈子的血债不会少,多一项弑父的罪名又有何惧?反正迟早要下地狱还债,一项两项也不多他秦幕一人!”说着说着,如歌站了起来,看着双手撑在桌子上,看着翼王淡淡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该好好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就算我们是旧友,但是挡了我的路的人,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手下留下,如果你做不到也做不来狠心,如果你做不到在这两年之内替辰王与姚家翻案,那么我不会再坐视不理,我等不了太久,也等不了陛下主动让位,到时我做了什么你可别怪我没提前跟你说!”
扫了眼翼王,看了眼司徒荆宏,如歌直接离去,别怪她说出这种重话,因为她清楚翼王的性子,因为自卑,面对身份尊贵的人就会不自觉的处理弱势,可怕到现在,他依旧从心里尊敬着轩辕帝,可是这是她所不需要的,陛下如今身体不错,离退位也还有好几年的时间,有可能十年之后都不会退位,难不成她要等到十年之后才替姚家翻案?
她不是没有想过让轩辕圣夜与轩辕帝交谈一下,可是这样一来轩辕帝很可能会要挟他吧!这是上一辈的恩怨,所以她不想扯着到轩辕圣夜,哪怕翻案之路再苦再累,她也不想把轩辕圣夜扯进来。有让司徒国舅打探过陛下的口风,对于姚家一事还有辰王一事完全闭口不谈,如果强硬逼迫的话,陛下就像是被点燃的炸药一样,整个人十分暴怒,虽不明白为何这样情绪大变,可是她却知道,想要让陛下替姚家翻是不可能的,唯有可能就是把希望放在新帝身上。
看着如歌走了出去,翼王神情复杂的把视线放在司徒荆宏的身上:“惊鸿,她真的是霜儿吗?”
司徒荆宏淡淡看向翼王,神情认真,点头:“不会错,就是她,只不过性格改变了不少,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她就是霜儿!”
“只是改变不少么?这完完全全就是另一个人!”翼王露出一丝苦笑,看着地上还残留着碎片,上面带着血迹,看起来格外的刺眼,翼王静静看着:“惊鸿,她真的变了很多,当看到你时我觉得你有了改变,认为这样是正常,经历了大变性格改变一些也是常事,可是看到霜儿的时候我才明白,我们好像活得太安逸了。霜儿的性格被憎恨所扭曲,现在她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当年的模样,明明当年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娇憨,那么的纯真……惊鸿,你说霜儿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司徒荆宏随着翼王的问话,神情露出一丝痛苦,叹了一口气:“你没有感受到死亡是什么滋味,当年我从悬崖掉落时,身体的失重再加上浑身的伤痛,一瞬间我以为死定了,所以那一瞬间我害怕了。只不过我命大活了下来,虽然痛苦的躺了一年多才能下地走路,可是我终究没有体验过死亡的感觉,所以不知道死到底是什么东西。当时我活了下来,一开始也是心中十分憎恨,想要寻找真相,可是当我发现真相后我放弃了,因为敌人太过强大,强大到我独自一人根本无法抗衡。就在那个时候,三年前太子叛乱的时候,江王数十万的军队被她全部烧起于城中的时候,所用的手法是何其的相似,所以我才知道她就是我的妹妹,是我姚家的小公主。当时我的心就痛了,你知道么?一个不留的把敌军二十几万全数烧死,那样残酷的手段让我根本不敢相信她就是我的妹妹。”
“是啊,手段太过残酷,确实不像是霜儿的性格!”翼王附和着,也心疼着。
“在那个时候我得知了她就是霜儿的事实,也是那个时候霜儿查清楚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可是她与我不同,在得知所有真相,得知那是不可能撼动的敌人时,她没有退缩,反而不断前进,支持着她前进的就是复仇。”回想着再次相遇时的事情,想着当时如歌在苍茫山得知一切时的表情,他的心中是数不表的叹息,整个人陷入回忆,接着道:“那时的我不明白,她一个被宠坏的女孩子为何一定要死咬着敌人不放,明明那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西越沉家,那可是百年贵族,又掌握着西越的命脉,你说独自一人如何相抗?不仅如此,东元的莫虎是大陆有名的战神,秦幕如今成了一国之相,这个仇如何去报?”
“对,敌人太强,惊鸿你当初放弃是明智之举,不然一定会把好不容易留下来的性命再次赔上!”翼王也是同意的点头,明知以卵击石,为何还要自寻死路?
“是的,我当初也是这样的想的,所以就放弃了,一直没有再入京城,想要躲在偏远之地草草度过一生。因为我没有死过,所以对这条命有些舍不得,但是霜儿不一样,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霜儿是的死过一次,她体验过死亡,知道死亡是什么感觉,所以才会对生与死都没有任何的敬畏,你看看刚刚她面无表情把碎片抠出来的动作没有?她虽然会痛,可是对生命却没了敬畏,因为她真的死了再活过来的。”
司徒荆宏的话让翼王神情一凝,如歌的状况很复杂,他确实没有想明白,听到司徒荆宏这么一说的时候,他顿时凝神,十分在意。
“霜儿她是真的死了,在与祁王新婚之日时,在洞房内自杀了,在三年后的她又活了过来,活在了秦如歌的体内,这或许十分难以置信,可是这却是真的。一个人体形是变不了的,人的骨骼后天无法改变,三年前的她你也见过,真的是一个小女孩,还未成年的小女孩。民间传说借尸还魂,是真的存在,霜儿她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司徒荆宏认真的说着这十分诡异的事情,翼王紧紧盯着她,双眼透露出震惊,这话由别人来说他不会相信,可是惊鸿来说就不一样了,他从不撒谎,也不会开这种玩笑。
对,一定是真的,否则无法解释一切。
“原来是这样,难怪她变了这么多,所有一切都变了,变得面目全非我都不认识了。”翼王垂眸,不语。
“对啊,说到底还是我们没用,姚家与辰王的血债她独自一人背负,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庶女到现在啸天之主,其中是如何的艰辛我们根本无法想象,一想到把所有的事情推给她而我却独自一人逃避时我就有说不出的自责,三年前,再次得知她死亡的消息时,我二话不说参加了鬼军,为的不过是替她完成心愿,以前我有逃避过,而现在不会了,哪怕她想要与整个大陆为敌,我也会成为她的先锋兵,化为她的利剑,为她征战!”司徒荆宏也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翼王的肩,叹了一口气,劝说:“她对你的态度你也不要过多计较,或许这也是因为嫉妒心理吧?她呀,时常在自责,为了复仇杀了很多无辜之人,以她那么善良的性格来猜的话肯定会愧疚自责的,看到同样经过仇恨的你还是手中干净时,或许是在嫉妒吧?”
司徒荆宏他是真的了解如歌,也是,血亲嘛,怎么可能不了解!
就连他自己都有忍不住的嫉妒,嫉妒翼王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管,可以无知的不明真相的活着,不仅她,他也会嫉妒。
司徒荆宏走了,翼王独自一人坐在包厢中,细细回想着,双手撑头,露出一丝复杂。
今日一切实在太出他的意料了,性格大变的霜儿,当年的真相,清儿,还有惊鸿……
信息太多有些难以消化,他好像知道了以前不知道的事情,解开了以前不明白的一切,可是解开真相之后为何会心中刺痛,为何会眼酸?
独自一人坐在包厢中,直到黄昏之时,翼王才起身离去……
回到王府的如歌还没有走进府中,便见门口一个中年华服模样的男子站在门口,小心谨慎的站着,看着如歌下车走进里的模样时,双眼一亮,马上拦了过去:“见过夜王妃!”
如歌侧眼看了眼中年男子,再看了眼他身边不甘不愿的闻人情,心中了然:“威远候?”
“是,正是微臣!”威远候露出笑容连忙弯腰,对着如歌行了一礼,脸上全是讨好的笑容,还扯着一边不甘不愿的闻人情一起冲着如歌行礼。
扫了眼闻人情,如歌顿时没了什么兴趣,本以为会是一个难对付的女子,还打算如歌替秦如清打算一下的,看样子不用她出手光是秦如清自己就能搞定吧?想通之后微微点头:“威远候太客气了,今日来我夜王府有何贵干?”
威远候脸上的笑容一僵,大力扯着闻人情走到如歌的面前,大吼:“跪下!”
闻人情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威远候,这里可是大门口,万一被走过路过的低贱百姓看到了怎么办?她的面子往哪放?顿时,闻人情咬唇,完全没有任何的动作,而威远候看着如歌不悦的表情时,伸出脚踢到闻人情的后退,闻人情回过神来时,双膝重重手跪在地上,膝盖上的疼痛让她不敢相信这是平时最宠她的父亲做出来的,抬头看向威远候,露出震惊。
“王妃,小女年纪小不懂事,刚刚不久前在云隐楼做出了一些无礼的举动,微臣得知后特地带着她来向您请罪,请您看在她还是年幼不懂事而微臣只能这么一个女儿的份上饶了她……”说完,威远候也做势要跪下来,如歌看了眼威远候,再看了眼看戏的行人,那些行人看到如歌把视线看到他们的时候,一个个顿时像逃命一般离开,开玩笑,夜王的戏也要有命看才行。
原本是想借势百姓们在围观的优势故意做出下跪的动作,以异国公主的身份来说肯定不希望出现逼迫公候下跪的流言,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是这般打算着,没有打算放王府请罪,而是故意在大门口,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围观的行人顿时逃开,而作势要下跪的他迟迟没有听到阻拦声,最后咬咬牙,双膝重重跪在地上,似豁出去一般,咬牙求饶:“求王妃饶小女一命,微臣今后一定要严加管教,不再惹事生非,还请王妃高抬贵手。”
如歌勾勾唇,这才好像刚刚发现一样,连忙后退一步,侧开身体:“哎呀,瞧威远候说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么就跪下来了?快起来吧,本妃也没打算跟一个宠坏了的丫头计较,再说了,她过三天就要成为翼王侧妃了,本妃怎么可能会让翼王没有新娘子?好了好了,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这个赔礼本妃也接受了,两位请回吧!”
说完,如歌便大步走进了王府,留下跪在地上的威远候与闻人情。
闻人情看着完全消失在门边的如歌的背影,恨恨的啐了一口:“呸,一个异国公主而且,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威远候皱眉,从地上起身,低吼:“情儿,闭嘴!”
看着门边两个守门的鬼军笑了笑,弯弯腰,打个招呼,扯着闻人情就直接离开……
“爹,痛,手好痛!”被大力扯着的闻人情不停叫唤着,而威远候则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扯着她离开夜王府很远之后才停下脚步松开她的手,指着她教训着:“情儿,我早就跟你说过,什么人能惹什么能不惹,你看看你这次,竟然敢惹到夜王妃的身上,你知不知道她有数十万的啸天骑,想征服哪里不是轻而易举?要是真惹怒了她,直接向陛下请求交出你,到时就连陛下连翼王都护不住你,你是有几条命敢惹到她的头上去?”
看着完全不认为自己错了闻人情,威远候顿时一怒,把她带上马车,边走边道:“三天后就要出嫁了,你也不要再乱跑了,好好做你的新娘子,以后多与夜王妃来往,哪怕不给你好脸色你也给我忍着,不仅巴结更要讨。现在最尊贵的人是谁?不是陛下是夜王,最尊贵的女人是谁?不是皇后是夜王妃。想要在权贵中走得开,想要他们都给你几分脸色,你就给我好好的巴结夜王妃,收敛你的那些小性子,别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路上,威远候不停碎碎念着,带着闻人情离开的王府。
走进王府,如歌直接向轩辕圣夜的书房而去,刚刚在府中看到了惊风的身影,看来圣夜是回来了。
最近几天也不知是不是在躲着宫里人,在她之前说过不要计较宁家的事情之后,他连陛下派来人的也回避了,对于陛下她没有多少的好感,仅仅只是看在他是轩辕圣夜父亲的份上从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他。轩辕帝与秦幕不一样,他虽然不是一个好父亲,但对于轩辕圣夜还是心中有爱,只是不知如何表达而己,所以她不希望轩辕圣夜对自己的父亲下手,而且是一个爱他的父亲。而秦幕就不一样,她与秦幕有仇,虽说也是她的父亲,但是对于秦幕来说,她不过是一个无用的庶女而己,把女儿当棋子来用,这样的人她才不会有什么怜悯之心。
推开门,如歌就看到轩辕圣夜黑着脸坐在桌子边,手上拿着一张圣旨,而一旁的角落还有一堆明黄的圣旨,如歌走了过去,随意拿起一份一看,果然是如他入宫的圣旨。
轩辕帝自上次下药事件让轩辕圣夜出自疯魔一事之后,再加上被如歌斥责了,回到宫中的他不断自我反省最终认识到了错误,虽不知道是真知错还是假知错,在他想要见轩辕圣夜时,轩辕圣夜就开始避不见面了。
一道又一道的圣旨都是宣他入宫的,可是被轩辕圣夜随意扔在一旁当成垃圾一样处理,看到如歌走到那堆无用东西旁还一一打开来看时,轩辕圣夜不悦出声:“歌儿,那东西有那么好看?比我还好看?”
如歌轻轻一笑,扭头看向他不悦的脸,随意扔下圣旨,快步走到轩辕圣夜的身边,双腿一跨,直接面对面对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端详:“嗯,果然还是你比较好看!”说完,捧着他的脸重重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还伸手摸了摸,好像在摸什么宝物一样,双眼微眯,眼神愉悦。
这时,轩辕圣夜才满意了,伸出双手环抱住如歌的腰,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傲娇笑道:“这还差不多!”
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额:“你啊,脸皮真厚,与死物比美,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如歌的玩笑反而让轩辕圣夜十分愉悦的眯起眼,赤红双眸盯着她,十分宠溺,勾唇浅浅微笑:“那当然,不管是什么东西,我希望在歌儿的心我是最美的!”
“哼!”不可否认,世上最美的人估计真是轩辕圣夜了,除此之外她没有见过可以与他相媲美的人,路墨虽美,可到底只清冷之美,没有圣夜美得这般妖异艳丽,让人完全移不开心神,整个人都被诱惑疯魔。
“可怜的我中饭都还没吃,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良心的扔下我独自一人去吃好吃的了,哎,还要处理某个没良心的留下的公务,真是命苦啊!”看着轩辕圣夜把头埋在她怀里不停左右摇头时,如歌好笑的摇摇头,这都多大年纪了,比她还像个小孩子!
“那你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晚饭时间未到,先忍忍!”如歌妥协了,轻轻问着,轩辕圣夜一听,双眼发亮,抬头紧紧盯着如歌:“想吃什么都可以?”
“可以啊,只要做得出来!”如歌没有注意他的眼神,神情落在他的长发上,好像不像以前那般柔顺了,有些干枯了,最近太过操劳了吗?
“那我要吃肉!”看着如歌点头,轩辕圣夜邪邪一笑,连忙说出自己的愿望!
如歌不疑有他,点头:“行,想要什么肉,要不要来点青……”菜字还没说出来,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轩辕圣夜抱起如歌大步走去,邪魅勾唇:“不用青菜,歌儿的味道甚好!”妖魅的伸出舌尖轻舔,好像在浅尝味道一般,看着如歌魅惑一笑,声间低沉嘶哑,似有魔力一般,让如歌的心神有了片刻的失神。
回过神来时,她人己在了耳房之中……
“轩辕圣夜!”回过神来的如歌不争气的红了脸,她才不会承认她老是经不起这妖孽的诱惑,一个大男人没事长那么好看干嘛,害她时不时的走神。
“我在!”与如歌食指紧扣撑在床上,轩辕圣夜单膝跪在她的身侧,俯身,轻轻在她的耳边吹气,惹得如歌身体一个激灵,连忙抬头:“别,圣夜……”刚想说现在大白天不好的,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吻就被封住了。轩辕圣夜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让她微微仰头,薄唇印上她的红唇,伸出舌尖细细勾唇,邀请对方与之起舞。
彼此的喘息声在耳边轻轻响起,就好像一道道迷幻药,顿时让两人都开始失神,一开始不愿意的如歌也开开失了阵地,溃不成军,任由对方略夺侵扰。
温度开始升高,如歌双眼微迷离,被亲吻到开始红肿的双唇鲜艳欲滴,小嘴微张,一道道喘息声就好像是世间最悦耳的仙音,轩辕圣夜伸手一军,红帐落下,掩尽一切春色,遮住一切娇吟……
醒来之时,看着轩辕圣夜睡在自己身边那安详的模样进,如歌有说不出的满足,如果在她的身边能够感觉到安心的话,她就能感觉到她是真的被需要了,这种满足的感觉无法形容,但是她却十分受用。
伸手摸了摸他的眉角,如歌满足的勾唇,缓缓起身,披起一件外衣下了床……
背对着她的轩辕圣夜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起就睁开了眼,浅浅一笑,双手抱着如歌盖过的被子,闻着被子上残留过的她的味道,满足笑了,闭着双眼再次休息。
如歌穿上里衣,随意披了一件外前在身上,走到外面书房的椅子上,看着桌上鬼军与啸天骑的公文一眼,唤道:“送杯茶过来!”
随着她的话落,没过多久,暗灵提着一壶茶走了进来,倒了一杯放在她的面前,如歌接了过去,喝了小口,伸手翻动着桌上公文。
细细看着,露出一抹思考,原来鬼军也开始活动了起来,是看到她的啸天骑动了,所以主动在城中进行安全排查么?只不过好像效果不是很好,冥月的藏身之地没有找到,用元子业当饵也没有什么用处,除了之外中过一次陷阱之外就再也没有动作了。
“暗一,冥月那边怎么样了?”如歌伸手打了一个手势,一直待在外面的暗一闪了进来,看了暗灵一眼,走到如歌身边,弯腰:“冥月那边没有异动,整个京城找不到他的身影,暂是失去了行踪,跟他一起的还有东元的暗卫,找遍整个京城也找不到他们的踪影,冥月有没有可能是离开了?”
“这是你要去证实的事情!”如歌看着桌上散落的公文,最终抽出其中一张,挑眉:“东元大军开始集结边境了?”
“是,啸天骑的消息传送不如鬼军快,在今天才得知东元大军压境了!”暗一点头,如实回答。
如歌一听,顿时皱眉了,东元压境可是鬼军却没有任何动作,难怪陛下会这般的急着召他入宫,看来他还在记恨着之前的事情不肯镇守边境,而只用普通士兵根本拦不住黑玄军,再加鬼军不动,难怪陛下会着急上火,不惜发了这么多道圣旨如他入宫。
“先监视着边境,啸天骑一旦清除完潜伏的黑玄军之后就是边境,等待圣夜这般的决定!”大军压境却没有动作,这是震慑?还是在等待时机?看来她真的要提前做好一切准备了,不然到时候开战的话消息传递就可困难了。
“是,盯着路家的墨玄军清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可以抽出一部分调往边境,东元军队人数还不清楚,一切还需要探查!”、
“嗯,对了,去给西越与北境的人去信,开始监视北境,在战争期间不准给东元提供任何帮助,有违抗的把首领直接给我暗杀掉,北境信仰深厚,如果有违誓首领,不管是不是被逼的,一旦发现就直接处死。看到有首领死亡的话他们才会知道誓言的重要性,给他们一个震慑才不会在我背后搞鬼。西越那边派人给父亲与越离紫,在等待我这边查清东元压境军队数量之后再行动,现在按兵不动,不能让元后把视绩投在我的家人身上……”如歌一一吩咐着,东元不可能无缘无故压境,她可以猜想出几分原因,一是路家财富,二是她的啸天骑,三是沉帅墓!
云隐说过,元后好像与啸天骑有仇,可她查过所有记录,啸天骑隐世百年未出,活动的只能第二队与第三队的,第三队是商人,结仇也不会结到一国之后的身上去,而第二队又是暗卫潜伏人员,不可能主动结一国之后结仇,第一队又百年不曾出世一直生活在鬼泽,她完全想不到为何元后这般针对啸天骑,或许是为了东元扫阻碍也说不定,可是这般行动完全没有计划的感觉让她深深不解。
不管是哪样,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元后对啸天骑有仇,想要得到沉帅墓。
这两样,是她完全不能交出去的东西,不能给元后,自然也要负担起元后大军压境的一半责任。
“派第二队的人重点打探东元黑玄军的情况,兵力兵种,分配情况,他们的粮草,随军人员,整体能力等等,一一给我查清楚!”如歌一一吩咐了下去,之前有派人盯着东元边境与东元皇宫,可是从皇宫得到消息想要传过来也要好几天,这次的消息还是低于了鬼军,什么时候啸天骑也有鬼军的机动力就好了,如果人人都会通信鸟的语言的话,鸟儿的速度远比人类传递快得多,虽然安全性不保证,可速度绝对很快。
坐在椅子上,如歌一一看着,细细叮嘱着,鬼军要做什么,啸天骑要做什么,要如何准备,通知司徒国舅打理路家商会,通知北境留下的暗探……一连串的吩付下来,如歌就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开始轩辕圣夜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坐在她的身侧随意躺了下来,学着如歌做过的那样把头放在她的腿上,惬意的还眯起眼,愉悦的再次闭想休息。
感受到腿上一沉,如歌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一手握着公文,一手抚摸着他的头,感受到那不似以前那般柔顺的触感,微微皱眉:“你最近有好好休息吗?”
“嗯?”闭着眼的轩辕圣夜如一只大猫一样静静躺在她的腿上,对于她的问题不怎么想回答。
“你的头发,干枯了,没以前顺手了。”如歌的眼睛一直在公文之上,随意说出自己手中的触感,她只是随意一说,可轩辕圣夜则是十分在意的坐了起来,摸着自己的长发发梢,看着上面的分岔部分,伸手摸了摸头上了触感,立马弹了起来,向着门外走了出去……
“干嘛去?睡醒了就来处理这些事情!”看着要出去的轩辕圣夜,如歌挑眉,伸手晃了晃手中公文。
“等下,我去抹点发油去!”天大地天,头发最大,头发干枯不顺手了,万一歌儿不喜欢摸了怎么办?他很喜欢小手在他头顶轻轻来回抚动的感觉,好像一阵春风一样舒适,感觉十分不错。可不能让她变得不喜欢,得赶快把发质养回来,一定是最近几天没有好好睡过的原因。
说完,不理如歌惊愣的模样,大步走了出去,风风火火,好像火烧眉毛一样,如歌愣愣看了这一幕,最终收回了目光,继续看着手中公文,微微摇头,有些无奈。
第一次知道,他竟是这般爱美?
揉了揉眼,如歌放下手中公文,起身,看着外面己经暗下的天色,随手抽起轩辕圣夜书房书桌的书,随意翻了几下,头脑有些发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四处无意识的来回走动着,最终在如歌不经意间走出了书房。
总觉得事情很多,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东元的事情全部都只刚刚发生,她需要时间来处理,不能急,也无法急。
走着走着,如歌来到自己的暗室前,看了眼四周,最终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没有一种死脑筋的寻找着解药,她身上的毒完全可以解,可不过她没有服用,一旦服用之后这世上可就没了解药,无人可配自然无法与元后相抗,之前师父也说过,世上唯一有元后可配暗灵寒毒,可是她却配不出解药,那么解药是东元或许是元后得不到的东西?不然不可能会配不出来,这可是她的毒药,配不出解药也太过奇怪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知道解毒配方,可是找不到药材!
解药的药材她只有一种不知道,别的药材虽珍贵不可能是元后得不到,唯一的可能信就是元后知道她所不知道的最后一味,可是她却得不到最后一味,所以无法配制解药。
走进暗室,如歌坐在了一边,双手撑着下巴,细细思考了起来,里面没有点灯,十分幽暗,可是如歌却很喜欢这种感觉,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不会被眼前的动作干扰视线,到现在她才明白圣夜为何会喜欢黑色。不是喜欢黑色,而是处理黑色的环境中时心格外的平静,不受被打扰,可以完全沉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要思考什么都能全力思考。
伸手从怀中抱出一个瓷瓶,掏出真的解药,放在鼻子之下细细闻着,可是久久都没有闻出最后一味是什么东西,虽然味道极淡极轻,轻到完全可以忽视,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不然她闻出了所有的药材却配不出解药,份量对比高达上百次,再加上温太医日日夜夜的配制,比对高达几百次都有可能,可是依旧配不出来,唯一的可能就是还差一味,最关键的一味。
双手撑着下巴,如歌双眼发直,她不是在走神,而是整个人放空陷入全心全力的思考中,外面的一切她暂时感觉不到,整个心思全在解药之上,把所有一切全部过滤一遍,包括师父说过的话,包括云隐说的元后事情,所括相关的一切人与事物,庞大的信息在她脑中同时处理……
过了好久,如歌猛然回神,双眼中带着震惊与一丝失算,双手猛的打了自己的小脸一下,有些遗憾的自言自语:“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
猛的站了起来,如歌立马走了出去,走到外面时发现天空早己繁星满天了,明明她感觉没有过多久,可外面早己不是黄昏,可是如歌没有在意这些,她脑子里一直整理着元后的事情,理整着东元的事情,一遍又一遍,不断过滤,终于让她发现了一丝不自然。
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她是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在王府中运用着轻功直接飞到自己院子,暗灵跟在她的身后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运用着轻功跟了上去,跟在她的身后一步不离。
如歌回到自己的房间,跑到床边柜中,整个身体都埋了进去,一件件衣裙就被她直接翻了出去来,整个身体不断探入里面翻找着。
“王妃要找什么?属下来找就行了!”暗灵看着如歌不停翻找着模样,连忙出声,可是如歌却不理。
不停翻找着,最后手中拿着几块透明玉佩时露出了笑脸:“找到了!”
那是啸天令,上次回沉帅墓后要还给师父时被拒绝了,说她是啸天之主,这啸天令就归她所有。以前她没有在意,可是这么一想下来,元后得不到的东西不就是这个?指使沉程杀了她姚家不就是为了得到啸天令?虽说姚家是轩辕的保护神,想要得到轩辕就必须除掉姚家,可是说到底,元后想要的就是啸天令。啸天令是沉帅墓的地图,如果师父与元后认识的话,那么元后一定不会相信外面传的得啸天令可让啸天令认主,啸天令的直正用途肯定会清楚。所有的药材元后都清楚,可是她配不出解药,师父在说这句话时就透露出消息,元后得不到的只有啸天令。
那么,这啸天令的材质是什么?
大陆上可没听到有透明无光的玉石,有一种十分坚硬的透明石头,在太阳光下会发出耀眼七彩光茫,那种是十分稀少的异族宝石,可是这啸天令也是透明材质,却是无光无色的,与那宝石完全不一样,从一开始她就怀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试着回想一下,这啸天令,说不定就是一种药材也说不定!
是星灵寒毒的解药最重要的一味,不然师父不会说,大陆上唯一会配昨灵寒毒的就是元后,可是她却配不出解药来。自己也是喜欢玩毒的,有一点可以保证的就是,所有的毒药必须是知道毒性才能叫毒药,可是知道毒药就一定会知道解药的配法,可是元后配得出来毒药却配不出解药,她只能这般猜想了。
元后找不到那解药的药材!
就连大陆最稀少的赤火莲都有迹可寻,可是师父说她配不出来,而且说得极为肯定,这让她想到了啸天令的身上,她从未仔细看过啸天骑的材质,现在转念一眼,啸天令不就是元后得不到的东西?啸天令是师父故意散落的,师父肯定也有认真盯着着啸天令,如果与元后是敌人的话,绝对不可能会把啸天令放在元后手中……
越想,如歌就越兴奋,她好像找到最重要一环了,天知道她当初为了一个沉帅墓死了多少脑细胞,现在为了这个破解药让她大半个月的试验,不停重复着失败还是失败,现在终于让她找到一丝希望了。
飞快的跑回暗室,留下一句‘不要让人来打扰我,有事找圣夜’后,便一头扎进了暗室……
一直生活在暗室,平时都是暗灵把饭菜放门口,如歌饿了就会把饭菜端进去,一连三天,如歌一直呆在暗室里面,就连轩辕圣夜想要上前关心被也暗灵拦住,跟在如歌身边这么久,她早己习惯把如歌的命令放在首要位置,当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拦下了她的主子时,脸上顿时闪着一抹复杂的神色,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偏向了王妃?
轩辕圣夜也有些惊讶,便没有过多的在意,只是问了如歌的问题之后,确认无事便离开了……
一连三天,如歌没有再出来,而轩辕圣夜从暗灵那里得知了如歌的异样,也没有去打扰,明白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而且他也希望早点解开星灵寒毒,不然万一小生命悄然而来,毒素转移小生命上之后就暂时动不得了,最好的办法还是在母体是就把毒素解不了,从拿到解药开始他就劝过要让她吃下,可是如歌却没有答应,一定要研究出解药才肯吃,说什么星灵寒毒有人会配,她不得不防。
没有办法,只能依着她的要求而来,如今能研究出解药的话,他今后也可以放心了。
直到第三天,翼王成亲之日,一直关在暗室的如歌终于爬了起来……
小脸发红,红到十分不正常,勉强打开门时,身体还不停的摇晃着,轩辕圣夜老早就守在门口,把办公的桌子都搬到她暗室旁边的树下,一听到暗室有动静就立马站了起来,看着打开房门的如歌摇摇晃晃,全身通红一片时,顿时惊得弹了起来,飞快冲到她的身边接住了她要倒下的身体。大手刚刚接触到她火热的肌肤,立马皱起了眉头,露出惊慌。
不对劲,她身上的温度太不对劲了,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温度,抱着她时隔着衣服就能感受到那滚烫的触感,到底是怎么了?
“歌儿,你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烫?”
如歌软软倒在他的身上,小手无力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感受那冰冷触感时,愉悦一声轻叹,双手颤抖扯开他的长袍,把小脸紧贴在他的胸口,感到冰凉又舒适的感觉,才满足轻叹:“没事,我刚刚吃了解药,与星灵寒毒相克,现在有些热,体内毒素在中和,很快就好了,很快……”
听着如歌思路一切都算正常,表达能力完好,确认她没有事后才松了一口气,双手搂着她,扭头:“弄点冰块过来,不要太冰的!”
要冰块又不要太冰,暗灵虽然疑惑,但还是飞快离去……
轩辕圣夜抱着如歌,看着她浑身躁热的模样,主动扯开自己的衣袍,站她紧紧贴着自己,迅速起身,对着惊风道:“派人守在这里,不要动她的东西!”说完之后,抱着如歌赶快离去,而惊风挥挥手,招来两个侍卫守着,小心吩咐着。
他还是知道王妃的毒术的,一不小心就会中招,她的暗室可是随便能进,里面的东西也不能随便触碰,一不小心碰到剧毒之物就只能自认倒霉了。上次他就来找过王妃,可是不小心闯了进入又不小心碰到了不刻碰的东西,正好中了一种正在研究的剧毒,白白的给王妃她当了三天的药人,想起来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又起来了,那种药人的日子当真不想再回忆。
扫了眼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路元与路夫人,惊风面无表情,成为王妃的药人,下场同样是生不如死,可是却是更加的生不如死。特别是路元与路夫人,两人是罪魁祸首,让他们如路尘那般快速死去是不可能的,当初主子把这两人送给王妃当药人时他们没有任何异议,谁都知道,王妃的药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每天每夜拿来试毒,各种毒素不断折磨着他们,无法死亡也没有停歇的时候,从早到晚,只有绝望……
轩辕圣夜把如歌抱进在最近的房间,一把她放在床边,伸手摸着她不断出汗的额头,小脸通红,双眼也出现血丝,好像被高烧侵扰一样,整个身体都滚烫得吓人,虽说是解毒,可是轩辕圣夜还是开始担心了,这样烫下去会不会出现问题?
暗灵很快拿来了冰块,用水化开一些,正中间还泡着一块毛巾,轩辕圣夜见状,伸手接过暗灵拧干的毛巾,轻轻替如歌擦拭着,额头上的汗顿时逼了回去,如歌感受到了冰凉触感时顿时发出轻叹:“还要!”
轩辕圣夜见状,伸手脱下如歌的衣裙,盯着她此时绶红的肌肤如熟透的苹果一样,散发着诱人香味,一时间有些闪神……
伸手把冰毛巾擦在她的手臂上,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如歌满足的闭眼,伸手扯了扯还戴着的肚兜,凤眼如丝:“好舒服!”
从未被这般渴求过,轩辕圣夜手一颤,双眼*快速划过,最后强压了下来,看着如歌闭眼完全无辜的脸,一字一句咬牙道:“歌儿,你现在是清醒的,对吧?”
在求证,在无奈,轩辕圣夜伸手握住她扯着自己肚兜挑战手,铁青着脸飞快替她擦拭着身体,双眼时不时扫向她,看着她的笑容,更加恶狠狠瞪了一眼。
这该死的小妖精,在这个时间勾引她,要不是看她现在正在关键时候,他才不管什么解药不解药的直接扑倒吞掉。
“圣夜,这里没擦到,也好热!”伸手指了指肚兜之下,成功看着他顿时黑下来的脸,反而笑得更欢了,伸手扯着带着一端,挑逗道:“圣夜你看,这里全是汗,如果不擦的话会感冒的!”
轩辕圣夜一手拿着毛巾紧紧握住,骨骼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动,铁青着脸看着故意挑逗的如歌,恶狠狠盯着她:“行,你现在就尽管来挑衅本王,现在是动不了你,但你别忘了,今后有的是时间来治你!”
如歌小脸一僵,但是看着轩辕圣夜那恶狠狠的模样时顿时又来了兴趣,再加上她现在全身发热,如同酒醉一般理智有些不受控制,听着轩辕圣夜那恶狠狠的话时,更加兴奋起来:“好呀,圣夜要怎么治我?要不,现在就地正法?”伸手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食指轻抠,肚兜绳子要开不开的格外诱人,外衣从肩上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胸前只有一片肚兜遮掩,还能依稀看见一丝弧度,被薄薄的布料遮盖着的,圆滑的弧度……
双眼紧紧粘了上面,轩辕圣夜不自觉的咽咽口水,伸手如歌摆起腿,坐在床边,一脚撑在床上,一手撑在身后,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是伸手抚摸着自民政局的红唇,幽幽道:“呐,圣夜,我真的很热,你不来安抚我一下吗?”
忍无可忍,轩辕圣夜猛的站起身来,逼近如歌,如歌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可是笑容还僵在脸上,她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你还是安静点比较好!”伸手直接点了如歌的穴道,顿时,如歌完全无法动弹,脸上笑容僵了下来,盯着轩辕圣夜:“卑鄙小人,竟然还点我穴道!”
“哼,更卑鄙的都有,你要不要见识?”轩辕圣夜伸出食指一路向下滑落,冲着如歌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大小钻进她的衣裙游走,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
“别……”如歌开始慌了,她只不过是想逗逗他而己,没有想过他会当真,而且现在她都动弹不得,这个姿势也太奇怪了。
大手不断游走,恶意触碰着,轩辕圣夜抬眼,邪魅一笑:“你刚刚勾引为夫不是很开心么?给你一点小回礼,你从未试过用手吧,要不为夫让你体验一下?”
“你,色狼,不要脸!”如歌一急,觉得十分害羞,盯着轩辕圣夜顿时就骂了出来,神情紧张。
“怎么好好的就说为夫是色狼?歌儿很喜欢不是吗?看,你的身体都不停的发出愉悦的颤抖,很期待对不对?”温热的气息轻轻吹在她的耳边,她只觉得浑身酸软,可是身体又被定住,这种感觉当真不好受。
“别……我……我错了……”这种恶意挑逗真不是她消受得起了,如歌最终还是举手投降,小脸带着哭意,可怜兮兮的看着轩辕圣夜……
轩辕圣夜抚额,不知道这种哭泣模样最惹他怜爱了吗?看着这模样的她只会觉得很可爱,更想欺负她,最好是让她哭出来的程度。
某人则是完全不清楚,抬起可怜兮兮的小脸看着他。
轩辕圣夜双眼一沉,起身,收回手,拿起一旁的毛巾细细擦拭着她的腿,一点一点,动作十分轻柔,由大腿到小腿到脚掌,到每一个指头,轩辕圣夜都擦拭得十分用心,丝毫不马虎。而如歌只是静静看着,特别是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时,露出一丝柔和。
世上有几个男人会蹲在地上替自己的妻子擦脚的?放眼天下,估计无一人会心甘情愿这般做吧?
“圣夜,如果一切落幕之后,我们去大陆游玩吧?”看着十分认真的轩辕圣夜,如歌心中满是感动。
“行,你想去哪里都行!”轩辕圣夜头也没抬,直接答应,反正一切落幕之后他也无事可做,到时陪陪歌儿四处走走出不错。
“听说在轩辕的南边,无尽之海的某处,有神秘又古老的国家,与世隔绝却胜人间仙境。对了,到时再去母妃的雪族部落去看看吧?听说北境的冰山大陆是最冷的地方,可是我从未去过,到时去探险,去四处走走吧?”
“好!”
“到时玩累了,我们就去师父的地底世界休息,那里不会被任何打扰……”
“好!”
“……”
两人一句一答,最后轩辕圣夜替她全身擦拭过一次之后又给她擦一遍烈酒,加速她的散发,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如歌的温度降了下来,而她本人则是累得倒在倒上就睡着了,在穴道没解开的时候就坐着睡着了。
把如歌移到床边,召来了温太医,细细给如歌把脉之后,温太医的额头舒展,露出狂喜的表情,双眼紧紧盯着如歌,神情兴奋,恨不得现在就把摇醒询问最后一味药是什么,可是身前有轩辕圣夜盯着,他就是再激动也不敢做什么,只能虽忍着想要询问的冲动,回答:“恭喜王爷,王妃身上的寒毒解了,看来王妃配出了解药。”
轩辕圣夜一听,顿时笑了,心中的巨石落下,他也没有什么再担心的了。
挥挥手让温太医出去,而他则是走到如歌的身边,侧坐在床边,不语,静静看着她,宠溺的看着……
翼王的婚礼在晚上,如歌一觉醒来时,己是下午时分,时间还早,反正她只要在拜堂的时候到达就好。
打了个哈欠起身,如歌第一反应就是替自己把脉,感受不到体内的寒毒之后,才真正的笑了起来。这下好了,这寒毒终于不用担心它了,也不用担心会传给自己的孩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想要孩子了,她也能感觉得到轩辕圣夜平时虽不说,其实很想让她提高吃下解药,想要一个孩子。
这下好了,毒解了,也就没了顾虑,可以认真做好迎接新生命的心想准备了。
刚起身,暗灵走了进来:“恭喜王妃,寒毒解了!”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如歌半倚在床边,神情十分疲惫,三天来她不得的实验的比例,一次又一次的实验对精准的把确的份量终于研究成功了。三天的时间她却没有睡过,短短的才睡几个时辰而己,自然觉得十分疲累。
“刚刚申时,翼王那边还没有开始,此时才刚过去迎亲,拜堂的时间是晚上……”暗灵走到一边端起一杯茶走了过来,茶中放着一些水果,散发着水果的清香与酸甜的味道,如歌捧着茶杯喝了一小口,甜中带酸的口感让她顿时清醒过来,看了看水果茶,再次喝了一大口。
好像,有点饿了!
“嗯,让暗一准备一下,吩咐厨房弄点吃的!”吩咐了暗灵,而暗灵吩咐侍卫传信,自己则是走到一旁打开柜子,扭头看向如歌:“今天想穿哪件裙子?”
“随便,你看着办!”如歌懒懒的靠在床边,随意回答,把选择权扔给了暗灵。
暗灵看了一眼,在成百上千件衣裙里欣赏出一件白底墨凤样式的长裙:“这件怎么样?翼王成亲的话穿红色与新娘子会有冲突,太素又不怎么好,墨龙样式的之前穿过一次了,这次就穿这件墨凤样式的吧?样式与之前的要繁复一些,看起来也不会太素,又是您最喜欢的颜色,如何?”
如歌抬眼,看着暗灵提到她面前的长裙,微微点头:“行,就这样吧!”
暗灵点头,服侍如歌穿戴整齐之后就扶着如歌向前厅走去,热腾腾的饭菜早己准备好,如歌的肚子一阵叫嚣,直接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动手吃了起来,突然,往嘴里送的动作停了下来,如歌扭头:“圣夜呢?”
只是一会不在她的身边,她的心中就一阵不舒坦,有时她也反省过,她会不会太过依赖他了?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寻找他的存在,这种完全离不开他的感觉,真的好吗?
咬着筷子,如歌开始自我反省,暗灵则是没有在意她的表情,如实回答:“主子现在出府了,宫中陛下越来越烦人了,现在一天下达两次圣旨,主子的书房都快要堆满了,可是王妃不是说过不要针对陛下吗?所以王爷为了避免烦人的太监再过来,有时会出去一下,顺便处理事情。”
如歌眼色一沉,对于轩辕帝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了,很明显圣夜他不想与轩辕帝接触,之前的事情留下的很深的痕迹,而轩辕帝好不容易悔悟过来想要求得原谅时可圣夜己不再想见他。
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轩辕圣夜对于轩辕帝的心结很重,远远不是她可以解开的。
只能任由这样发展,如果轩辕帝当真有诚心的话,一定会能感动轩辕圣夜,到时不用她帮忙还是可以和解的。算了,她不参与这些了,反正以前的事情她就先记下了,如果轩辕帝依旧不变不是那般的执拗的话她也不会这般大方了。
“嗯……”如歌神情有些不好,暗灵见状,伸手替她夹了一些开胃的菜话面前碟子中,现在梅儿不在身边,暗灵也开始学会怎么当个称职的丫环,一点一滴,慢慢的学了起来,现在变得十分周到。
这时,暗一走了出来,看着正在吃饭的如歌行了一礼,递上一封信件:“宁夫人来信!”
如歌放下筷子,接了过去,打开信件快速浏览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扔回暗一手中:“告诉宁夫人,这消息不算宁太师的把柄,但也是一条我所不知道的消息,所以按照约定,我不会对宁香影动刑,想要接宁香影回家,还得努力!”
“是!”暗一收起信件,走到一旁边直接销毁,看也没有看,销毁之后走到如歌的身边,问道:“这消息不能成为宁太师的把柄?”
“不能,虽说宁太师的门生打算仿效当年的林知子,到底也是他门生的事情,与宁太师无关。只不过这那些门生也不能放任,林知子当年就是信奉仁爱非攻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最后怕得国家动乱,内战不休。派人给宁太师警告一下,这是他的门生,不想门生被我处理就盯紧了他们。”如歌没有多么在意,有些不屑道:“宁太师与林知子的思想完全不一样,那些人也是吃饱太闲,如果宁太师压不下他们就给不用客气,与其留着他们内斗还不如直接处理来得干尽,朝中无臣总比内乱要来得好!”
“是!”
最后,如歌慢吞吞的处理了一些事情,完全是踩着点到达了翼王府!
京城十分热闹,不少人走出家门来到街头观望。
大街小巷之人早就得知今日是翼王成亲的大日子,若是错过了这场热闹,作为京城的百姓,也着实说不过去。
据说翼王现在是唯一的亲王,再加上他娶的是威远候之女闻人情,虽不曾见过,但对其倾城姿色,在江湖上也早有耳闻。只可惜未能亲眼见识那究竟是怎样的花容月貌。
晚上时分,市井便开出一条无人通行的大道,静静等待远处的迎亲队伍。有的外乡人路过见识热闹便也凑了上来,来不及吃饭便在包子铺门口买了两个包子一面吃,一面张望着。
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手里拿着风车在人群中穿梭,不停的奔跑着,口中还不时传来如银铃般的笑声。母亲在后面追赶着,还不断嘱咐着“慢一些,别摔着”
话音刚落,那孩子便被路人的脚给绊了一跤,趴在了地上,风车摔了出去,吓得母亲噔噔噔几步,上前扶了起来。那孩子不记得哭反而伸手要去捡地上的风车。
正要拾起的时候却见人群涌动,开始聒噪不安。只听远处,不知何人传来一声“来了来了,迎亲队伍来了!街上的人快闪开些!”
那母亲立即将孩童抱在怀中,颠了颠,企图让即将到来的热烈场面取代捡风车的念想。
远远地,一整队火红的人影渐渐清晰,像是天边的朝霞,一点点晕开,不断扩大,再靠近,照的人脸上眼睛里都是一派喜庆之色。
队伍里的乐队,手里持着喇叭唢呐,铜钹皮鼓。吹吹打打,一声比一声响亮。
一曲《龙凤呈祥》让周边的少女面浮桃花,多多少少幻想着自己成亲的日子,让相扶相持的金年白发夫妻回忆起某年某月某日,与身边之人共结连理的情形。
然而,马上的男子不是翼王,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子,虽然也是生得不错,对于不熟悉的百姓来说那就是翼王,可是对于权贵们来说,一眼便能认出那不是翼王,只是代翼王去迎亲的小厮罢了。
如歌的马车正好到达翼王门前,看着远远走来的喜轿队,挥挥手,让马车离去,看了眼,徒步走进了王府……
王府之中时不时有小厮来回穿走动,身为新郎官的翼王面无表情没有一丝的意味,不小心看到如歌走进来的身影时眼眸才微微一亮,迎了过来:“王妃!”
“恭喜!”如歌静静看着翼王,特别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轻轻提醒:“听说今日很多权贵到场,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要笑!”
翼王抬眼看着如歌认真的神色,唇色微僵,轻轻抖动,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如歌淡淡盯着他,道:“六年前新房之内我被祁王逼得自杀,重生后第十天,我就见到了祁王与萧湘儿,当时我的心恨得滴血,恨得不与他们两人同归于尽,可我依然笑着。笑可以掩饰很多,可以让人无法摸清你在想些什么,想得到秦如清,今天就给我一直笑着!”
今天来参加的可不止威远候一脉,害太师一脉,还有纯臣,各文官武将都会来,他们或许不是来祝翼王新婚之喜,但一定会过来对他进行打量评估,能不能得到他们的认可就看今天的表现,容不得出现一点纰漏。
原本唇角微僵的翼王听着如歌的话,微微勾唇,虽然十分僵硬,但与刚刚没有一点喜意相比的脸多了一丝柔和,也多了一丝高深莫测。
翼王的婚礼早己不是普通的婚礼,这是一场考验,由臣子来对他进行评估,如果是一个帝王才他们就会迅速站队,如果不是,他们就是早早隐世等待下一个帝王出现,权臣就是这么的现实,如果不能服人,别人凭什么为了你来拼命?
看着翼王脸上的笑容,如歌满意点头:“可以,不要忘了笑,不管是任何事情都别忘了。新娘子要到了,接下来要做什么开始就看你自己了。”说完,如歌便大步离去,走到一边的位置上,静静的坐着,不语。
她与翼王交谈时也落入了几个人的眼中,如歌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宁太师,方惊羽,还有司徒国舅,微微点头。
特别是宁太师,细细打量着她完全不遮掩他的目光,没了一开始的警惕。反正都己经到达了威胁的关系了,还有什么好暗中较劲的?
这时,外面喜轿己到,喜娘按照规矩请了翼王踢轿门,走到大厅拜堂,虽然闻人情是侧妃,可也是陛下所赐婚的,所以就准备了婚礼与拜堂仪式。
一切按照矩完事,直到送入洞房,翼王的脸色都带着淡淡的笑容,怒不温暖也不柔和,有着疏离与陌生,一时之间众人无法猜透他的内心在想些什么,一些特地前来的权臣们对视一眼,暗自点头。
如歌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们的表情,脸上也露出一抹柔和。
看来第一关是过了。
把翼王与闻人情关入洞房之后,大厅无人照看,如歌静静坐着不想与任何人交谈,可是偏偏有不怕死的凑了上来:“宁太师,听说陛下给宁小姐与夜王赐婚,不知道时间定下来没有?”
趁着酒意,一个臣子走了出来,暂时不清楚是哪一派人,不过说法不是很礼貎。
“呵呵,这位大人说错了,陛下收回了赐婚的圣旨,老夫孙女没有许给夜王!”宁太师扫了眼如歌,看她没有回答的意思,就自动回答了起来,别人婚礼上来打找碴,一定就是威远候那没品老不休一脉之人。
威远候此时也恨不得上前封住那人的嘴,心中暗恨不己,这夜王可是能随便惹的?真以为山大王当久就是大王?这里可是京城,权贵多了去了,特别是夜王与夜王妃,是完全不能惹的存在。
感受到目光,威远候抬头,看着如歌那冷冷的视线时,浑身开始冒汗,只希望那人能马上住嘴,可惜并不如他愿。
“可是前几天有一则十分奇怪的流言传起,说是陛下赐婚给了夜王,宁太师的学生就不断被暗杀,有人传说是夜王妃做的,也有传言说是夜王做的,我等十分好奇,是否今日解惑一番?”那人虽然是对着宁太师说的,可是眼睛却看向如歌,明显是针对如歌而来,而如歌则是完全不理,把视线盯在威远候的身上。
威远候急得直冒冷汗,恨得上前直接把这人拉下去,实在无法忍受如歌的目光上门一步:“这位大人是喝罪了,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比较好!”
双眼恶狠狠的瞪着那人,那个臣子本是威远候一脉,爱慕闻人情的年轻臣子,听到闻人情的哭诉之后心中本就十分心疼,喝了点酒壮胆,当场质问了起来。可是看到威远候那威胁的目光时,那年轻人还想说什么,可是被威远候的目光所迫,不得己只得离去……
“酒醉后就口无遮拦,成何体统?”如歌面无表情说着,威远候心中一凝,最终僵硬露出一抹笑容:“王妃说得是!”
这时,翼王也从洞房走了出来,看着场面有些僵硬的气氛,微微一笑:“大家这么怎么了?是本王招待不周么?”
所有人都起身,微微弯腰:“哪里哪里,殿下太客气了!”
如歌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淡淡道:“宴会确实无趣,除了酒还是酒,虽说本妃是来喝喜酒的,可是到底还是有些无趣!”
翼王看着如歌的刁难,面色不变,脸上带着淡淡笑意,他明白,她故意做给那些权臣看的,就是为了考验他的反应能力与各方面的素质。
“皇婶说得是,只不过普通歌舞相信大家也看腻了,所以本王也就没有准备这些,如果让皇婶不悦,小王在这里给您道歉!”微微弯腰,在众人面前改变的称呼,临场反应,在场的权臣全部看在眼里,暗自点头,看来是满意的。
“本妃府中有个侍女不错,才艺双绝,丝毫不逊色千金小姐!一直喝酒也着实无趣了些,本妃就来给翼王添添喜气好了,进来!”说完,如歌也不等众人的反驳与同意与否,直接一声轻唤,琴乐之声顿时响起……
曲荡人心魄的箫声轻扬而起,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
那百名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美若天仙的蒙面粉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出现,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那少女美目流盼,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
此时箫声骤然转急,少女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
百名美女围成一圈,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厅中仿佛泛起蓝色波涛,少女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大殿之中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
翼王看着最中间的女子,整个人都快要呆愣住了,这是他想了盼了好久都不再出现的人儿,如今出现在他的喜宴之上,一时之间心中极为的复杂。
如歌看了眼翼王,再看了眼浅微笑的秦如清,突然,勾唇一笑:“清儿,过来!”
伸手出把秦如清唤了过来,秦如清弯腰,扶着如歌的手,如歌手身,一步一步朝着翼王走来,风仪万千,眸中含笑,却十分冰冷。
看着翼王那强行压下心中激动情绪的模样,如歌这才稍微满意了暗自点头,如果在这大殿中他又来一个失控,那么她当时要放弃了。
“翼王觉得本妃侍女才艺如何?”如歌静静看着翼王,翼王弯腰,低头,掩住眼中异色:“皇婶的人自然是极出众的!”
“呵呵……”如歌捂唇轻笑,扫了一眼不出声的众臣,道:“翼王也觉得本妃这侍女甚好,想必是合了眼缘了,清儿,拿下面纱让翼王瞧瞧!”
秦如清极为听话的福身,缓缓扯下面纱,众人顿时瞪大了眼,因为眼前女子怎么与死去的祁王妃有五六分相似?
他们认不出来,因为秦如清现在脸上化着妆容,侧脸还画上一朵寒梅,显得她的小脸更加清冷几分。脸上稍微做了一些修饰,把秦如清的容貎变得平庸了一些,此时在众人眼里就是只与祁王妃有五分相似的人罢了,无人会把她与祁王妃联想到一块去。毕竟两人的容貎还是有些不同。
“本妃这个丫头不是什么绝色,翼王觉得如何?”
翼王看着秦如清的脸,完全可能肯定眼前的这个人儿就是他一直牵挂着人,强忍内心激动,如实回答:“算是清秀平常!”
“嗯!本妃也是这么觉得,暗灵的容貎不错可是是本妃的贴身之人,这丫头虽然容貎不是上等,但才艺双绝,不仅舞艺出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上等,也是本女妃的丫环之一。既然这丫头合了翼王的眼缘,那么本妃做主将这丫头许你了。她的身份卑微,但好歹也是我夜王府的人,就把她许给你做贵妾好了,翼王觉得怎么样?”如歌的话让翼王完全不敢置信,低头强掩内心激动,袖中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刺入肉中感受到疼能才制止了他开心想要大叫的举动,看着秦如清浅浅的笑容,翼王最终点头:“谢皇婶!”
“嗯,翼王喜欢就好,本妃最喜做成人之美的事情,清儿,你是我夜王府走出去的人,行为举止可要谨慎些,切勿丢了我夜王府的脸!”如歌看着秦如清威严吩咐着,这也是在告诉众人,这是她夜王府送出去的人,要动她可要小心一些。
秦如清跪在地上,缓缓磕头:“奴婢谨遵王妃教导,必将谨言慎行,绝不丢王府的脸面。”
“嗯!”如歌看着翼王道:“今日是翼王的婚礼,这清儿的贵妾之礼也可免了,现在本妃将清儿交给你,你可要好好待她!”
“是!”
看了眼翼王,如歌直接离去,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十分不解,可从未听说有人在他人的婚礼上送妾的,一般不是成亲之后再说送吗?夜王妃此举是为何?难不成威远候招惹了她?所在故意给翼王侧妃难堪?
众人一时议论纷纷,可是翼王没有过多的在意,看着一旁的秦如清,冲着小厮道:“给清夫人安排一间房间暂住,重新装修一下院子……”
众人看着翼王的态度有些捉摸不定,虽说是夜王妃硬塞过来的,可是翼王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怒意,认真的接受了夜王妃的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今日本王双喜临门,大家一定要不醉不归!”翼王看着尴尬的众人,出声招呼,众人这才假装附和,掩下眼中异色,场面又恢复了喜色。
宾客到半夜时分才离去,而翼王送走宾客之后没有去侧妃那里,反而去了秦如清那里。
原本己躺下的秦如清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翼王摇摇晃晃被人扶在进来,立马从床上起来,看着小厮问道:“殿下怎么醉成这样?走错地了,这里不是侧妃娘娘的院子……”
“清儿,清儿……”秦如清的话还没有说完,翼王醉得迷迷糊糊的挥手打断,不断的在那里叫着她的名字。走路也跌跌撞撞的,身体一个不稳差点就直接摔倒在地,还是小厮稳稳的扶住了他:“哎哟,殿下,您小心点,别摔着了,清夫人在这里,就在这里!”
说完,还抬头看着秦如清,讨好笑道:“小的问王爷今日歇哪,可是殿下一直叫着夫人您的名字,所以小的就把殿下扶过来了。”
秦如清看着翼王,连忙走近:“殿下,今日是您与侧妃娘娘的大喜之日,实不适合来妾身这里,让人扶您去侧妃娘娘那里可好?”刚刚走近翼王,秦如清的手就被死死扯住,翼王整个身体的重量全数挂在了她的身体,害得她身体少急直接倒在了地上,背后传来一阵阵疼痛。
“不好,本王只要清儿,只要清儿……”整个人扑在秦如清的身上,身后的小厮见状,轻轻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守在门边,神情严肃。
看来这清夫人十分得殿下的喜欢,而且又是夜王府的人,实在是不能得罪的,只不过侧妃那边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态度了。
闻人情一直坐在新房,身边的侍女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边轻轻道:“小姐,该歇了,殿下去了清夫人的房间,现在估计不会过来了。”
猛得一把扯下红盖头,闻人情恨毒的双眼紧紧盯着那侍女:“清夫人?哪个清夫人?”
她从未听说过翼王府有个什么夫人,最多是一些姬而己,不过是玩物,不值得她计较!
“今日夜王妃来时,给殿下送了一个侍女,当场逼着殿下纳为了贵妾,小姐也知道现在夜王府的势力,殿下完全不敢拒绝夜王妃送来的人,不仅收下也要做给夜王妃看,所以今天去了那清夫人的房间……”
“夜王妃,又是她,肯定是故意来给我添堵的,她怪我上次得罪了她的事情,故意送一个丫环过来为贵妾,还是在我成亲的当天,对,一定是故意羞辱我让我成了京城笑话!”闻人情十分生气,红了眼眶,任何女人都想要一个完美的婚礼,哪怕是侧妃她也幻想过婚礼是什么样的,可是现在不仅被人当众打脸,日后她也会成为京城笑话,这让她如何进入贵妇人的圈子?如何出门见客套交情?
“哎,小姐,夜王妃不是我们能动了,反正人都己经送进来了,只要那贱人消失就好了,堂堂王妃总不会管一个送出去丫环的死活吧?要一个人消失办法千百种,今后有的是时间,小姐该做的就是在殿下面前不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这样那个贱人消失之时您才不会受到怀疑。”侍女一脸凶狠的安慰着闻人情,而闻人情也被安慰了,咬着唇,暗恨:“对,先让她得意几天,本小姐有的是时间收拾她!”
“小姐,您现在是侧妃了,该改改自称了!”侍女温柔提醒。
“对,本妃差点忘了!”闻人情点点头,拿起一旁的盖头放在一边,打了个哈欠:“先休息吧,反正明天还要看那个贱人给本妃上茶,哼,本妃可不会给她什么好果子吃!”
此时的闻人情完全忘了,贵妾不必给侧妃上茶,只需给正妃上茶请安,只有那些所谓的姬才需要一一见过正妃,侧妃,贵妾,毕竟这正妃,侧妃,贵妾可都是有品级在身之人,只有姬才是无品无阶,是随意可打杀的玩物而己,比侍女的生活要好一点,平时不用干活,但地位与丫环无异。
第二天,翼王揉了揉发疼的额头,缓缓起身,不小心摸到身边的温热,让他立马扭头,看着背对着他的女子的背影,眼里露出一抹不悦,再环视一下四周,完全不像是喜房时眼里的不屑快速消散,伸出手,放在女子的肩上,神情期待,轻轻转过了女子的身体。
熟悉的面容再次映在他的眼里时,翼王开心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特别是看到她身上青紫红痕时,笑容咧得更大了。
对,不会错,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得到清儿了。
伸出食指在秦如清的眉眼轻轻描绘,翼王神情温柔,好像在呵护心头至爱一样,小心又温柔,动作轻柔,眼神宠溺。
不适的皱皱眉,秦如清在睡梦中被打扰,缓缓睁开了眼,墨瞳中带着迷茫,愣愣看着眼前男子,过了一会,迷茫消散,快速恢得复清明,看着翼王淡淡道:“殿下醒了?妾身替殿下更衣……”
秦如清的话没有说完,翼王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边:“清儿,太好了,真的是你,你终于来到我的身边了。”
伸伸手,推开翼王,秦如清微笑:“妾身是王妃所赠,昨夜殿下本不应该来妾身这里,现在时间己不早了,妾身要去给侧妃娘娘请安赔罪,坏了府中规矩,是妾身的罪过!”
“不准你这么说,本王想去哪里是本王的自由,这里是翼王府,所有的规矩都是本王所定,那闻人情算什么东西!”翼王握着秦如清的手,看着*的她,胸前一片春光,双眼微眯,露出讨好模样,看得秦如清微微皱眉,伸手抽回手,神情有些冷淡:“殿下平日里忙于公事会无时理会后院之事,妾身想好好生活下去势必要听侧妃娘娘的,今后府中迎了正妃娘娘的话到时更是要事事以正妃娘娘的话为尊才能好好活下去,不然暗中使点小绊子在王府可是不好过。”
感受到秦如清的冰冷,翼王眸色一暗,摇头:“不会,本王会去警告闻人情的,不会让她对你乱来!”
秦如清抽回手,缓缓起身,嘲讽一笑:“殿下忘了妾身曾经在哪里待过?不是第一次进王府,所以自然知道王府的生活,殿下不能时时待在妾身身边,哪怕只离开一柱香的时间,妾身就可能会成为他人的攻击目标。这次本就妾身之过,侧妃新婚之日却让殿下歇在了这里,这个罪,必须请!”
翼王眉头紧皱,抿着唇,似乎十分不悦,可是想到秦如清的话时,心中在暗自计较。
飞快的掀起被子,穿上衣袍,大步离去……
秦如清只是静静看着,慢慢的捡起长裙穿了起来,这里,门外一个丫环走了进来,福身:“奴婢见过夫人,奴婢名为玉儿,遵王妃之命前来服侍夫人!”
秦如清这才抬眼,看着走进来的小丫环,细细审视,最后微微一笑:“那就麻烦你了!”
“不,王妃说了,奴婢是来监视夫人的,也是来督促夫人的,所以夫人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让奴婢来做!”
小丫头的话让秦如清噗嗤一笑:“监视本夫人?你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不要紧?”
真是一个纯真的丫头啊,歌儿她怎么会送出这么一个丫环给她?
秦如清的感叹还没有说出来,这丫头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立马收回了心中感叹!
“没事,因为夫人是王妃的棋子,而奴婢是王妃派来盯着夫人的棋子,而且奴婢的能力远高于一般的丫头,小姐除了暗处的行一外无人可用,而且行一是男人根本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夫人的身边。奴婢可以光明正大跟在夫人的身边,而且奴婢的脸具有欺骗性,夫人第一眼见到奴婢就觉得是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吧?有奴婢存在的话,侧妃娘娘那边或许会提前出手也说不定,王妃说了,夫人想要爬上高位就要努力了,不仅要死死抓住翼王的心也要学会清除异己,从夫人在祁王妃的生活来看,夫人的手段并不狠辣,很有可能会留下后患,所以王妃派了奴婢过来,奴婢别的事情或许不好,但暗杀本领不输专业死士,所以夫人,平时玉儿有什么侍候不好的还请见谅,因为玉儿不是丫头出身,难免手生!”玉儿跪在她的面前,一字一句,脸上带着笑意,一幅纯真无邪的模样当真让人无法起疑。
秦如清深深看了她一眼,点头:“行,以后你就跟在本夫人身边,你的来历处理好了?”
“夫人放心,奴婢是通过正常渠道过来夫人身边的,不会有任何会被怀疑的地方!”说完,玉儿起身,站了起来,走到秦如清的身边:“奴婢给你梳妆!”
秦如清点头,把手中梳子递了过去,感受到玉儿那确实十分生疏的手法,微微一笑。
此时翼王正厅之中,翼王快速离开秦如清的房间,来到了正厅,正好看见坐着的闻人情,眉头微皱。
而闻人情看着翼王,双眼微亮,迎了上去:“殿下……”
“你怎么在这?”翼王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有些不悦。
闻人情神色暗淡,很快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臣妾昨日没有见过清妹妹,想来今日她应该早起了,所以正打算派人去请她过来谈谈心,大家都是姐妹,彼此熟络一点才能王府和睦。”
闻人情的话没有得到翼王的侧目,翼王反而认真的盯了她一眼,最后久久才道:“清儿是夜王府出来的人,各方面十分优秀,本王打算将王府交给她暂时打理,你觉得怎么样?”
翼王的话如一道晴天霹雳直接劈在她的心头,王府交给一个贵妾来打理?无视她这个侧妃而交给一个贵妾?这可不仅是打脸,完全是在踩脸啊!
“清妹妹的身份多少有些不合适!”僵硬了笑了笑,闻人情袖中双手紧握,指甲死死刺入掌心才阻止了她想要暴怒的情绪。
“无事,你一直生活在威远候府想来也是不擅长打理家事的,就由清儿暂代你也乐得清闲,以后王妃入府后再放掌家权交给王妃就行了。好了,本殿还有事情!”说完,不给闻人情反驳的机会,翼王直接离去,他想得很简单,既然清儿会在王府受委屈,那么就把掌事之权交给她好了,这样也没有下人敢对她使坏脸色,她有了权力就会忙起来,也不会时时想着要离开他了。
秦如清坐在房中,看着走过来的管家,不语。
“夫人,您的院子己收拾好了,还请您移步!王爷有令,从今日起,府中掌家之权交由清夫人!”说完,捧着一叠帐册与宝印递到秦如清的面前,秦如清淡淡看了眼,点头:“替我多谢王爷的信任!”
“是,老奴一定带到,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管家弯腰,神情恭敬,身为下人,府中吹什么风他们是一清二楚,这个夫人不仅是夜王妃送过来的人,身后有夜王这么一座大山,如今又得王爷宠爱,该巴结谁,该讨好谁,一目了然。
翼王府中,势力立马对立起来,闻人情气呼呼的回到自己院子不停砸着东西,还是她的侍女上前制止劝说:“娘娘,您就不要生气了,那些不过是一些小人罢了,您有的是银子,只要撒下一点保准就有大把人上前供你驱使,收买那贱人身边的人当您的眼线为您为用也不是不可能。现在她正得宠,如果在翼王面前吹点什么风的话就不好了,您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让翼王与您圆房,这样您才会有话柄权……”
不停发泄怒火的闻人情在侍女的劝说下也平熄了怒火,一心一意把主意打到了翼王身上,而翼王因为秦如清的存在,看到她就绕得远远的。
整个翼王府,一瞬间后院就开始了战火,而秦如清则是悠闲的看着闻人情不断追着翼王,而翼王又不断躲避的画面,愉悦勾唇,过得十分惬意。
她只要抓住翼王的心,只要稳住现在的位置,那么她的愿望也就不远了。
她的身体翼王是得到了,现在看来会变得比较贪心,想要她的心了吧?
这下可要想想办法了,一次投出太多得不到相对应的成果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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