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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一章 卿宁,你是不是傻?

      其实也很奇怪,分明她和徐然之间什么也没有。

    可有些时候看这祸害的反应,总让清宁有一种自己是不是出格的了错觉。

    可是既然是朋友的话,偶然之间遇见了,闲话几句页数在寻常不过的事情。

    更何况,她是遇见了徐然在相亲……

    这种事多难得,作为朋友总得关心一二。

    车厢里,半响无声偿。

    气氛有些奇怪,清宁偏头在车帘被风微微吹起的时候,看外边的景象。

    多得是形形色色的情侣、夫妻,总是男方笑语温存的多。

    可偏偏她身侧的这一位,总有些不同寻常。

    马车飞驰而过,各色人们从眼前消失如沙画一般迅速。

    别人的相处模式总归是别人的,祸害不说话,晾的还是她。

    “那个……”

    临了,到底还是她先开的口。

    刚一说话,便看见秦惑那双墨眸悠悠看了过来。

    车厢里两人离得那样近,伸手就能触到他的容颜。

    外头嘈杂的人声,此刻似乎都变得遥远起来。

    她被他看的顿在了那里,这破事有什么好说的呢?

    忽然听到秦惑淡淡道:“你说什么只要没成亲,都还有希望?”

    那句话说出去还没几分钟,怎么就传到这祸害耳朵里了。

    清宁好汉做事好汉当,只得点头应了。

    面上还颇有些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多得是改嫁的……”

    以新世纪超高的离婚率,多得是二婚三婚的。

    “哦,你还知道改嫁?”

    秦惑微微挑眉,语气有些喜怒莫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祸害的求知欲就变得格外茂盛。

    好不容易打开话题,不像方才那么沉闷。

    觉着这是个突破口的她凤眸清亮,语调也有些飞扬。

    “喜欢一个人多不容易,你们这里大多数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

    她想了想,何止是大多数。

    简直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好吗?

    “而且,我也没让他去挖墙脚啊,世事无常,徐然若是真的那么喜欢那姑娘,也许会遇上那姑娘的夫君负心,嗯……短命……什么的,都有可能,你说是吧?”

    她看着秦惑,微笑着问道。

    刚才居然被容王爷嫌弃三观不正,她现在整个人都还有点不太好。

    “短命?”

    秦惑听到两个字,唇边微勾的弧度越发的深邃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丝毫没有反省之心的女人,握在手中的玉杯无形之中裂开了一条细缝。

    无声无锡的,清宁恍若未觉,“世事皆有可能。”

    她一副完全站在客观角度,分析的模样。

    秦惑嘴角的弧度,终于挂不住不了。

    玉杯飞击在车厢上,碎了一地。

    伴随着他低沉的一声怒喝,“阮清宁!”

    这一声也不知是忍了多久了。

    外头赶马的影卫,连忙把耳朵伸长了。

    她好像才反应过来一般,不解的问道:“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这厮身上的千寒之毒已经没有什么遗留了,短命之言可以说和他在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说别人而已,这祸害总不至于离谱到对号入座了吧。

    说罢,她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

    该不会是天气这么热,给闷坏了吧。

    只是手还没有碰到,就被他一把握住了。

    手掌如玉,不似以往冰凉,反倒有些灼热的异常。

    “卿宁,你是不是傻?”

    他会这么问,似乎是强忍已久。

    她对毒物方面的天赋,实在是令人吃惊。

    但是对情感方面的迟钝,也绝非正常人可以理解的范围。

    清宁正想着,怎么把这家伙的脸恢复成正常呢。

    一听到这话,不由得一瞬间脸黑了。

    “你夫人傻,你能好到哪里去?”

    真是醉了,见天说她该补这个,该补那个。

    现在更是直接,当着面积能说她傻了。

    这还没成亲呢,就已经嫌弃成这样。

    以后还怎么愉快的沟通……

    秦惑握着她的手,面上的冷意忍不住变成了笑意。

    “是啊,这可如何使好!”

    承认的不能再快。

    清宁简直无言以对,忍不住又看向了车窗外……

    片刻后,猛然发现在这走的方向不太对。

    和这祸害扯了这么久,竟然忘记了这车马一直在行走着。

    原本走在街上的时候,就已经离阮府不远了,这条路也显然不是回荣王府的路。

    “去哪里?”

    其实,她心里是稍微有些知道的。

    只是还没有听到答案,总还是抱了一丝侥幸。

    “长明宫。”

    下一刻,他毫不遮掩的回答道。

    有些事看来,还是要及早定下来的好。

    “我不去。”

    清宁猛地站了起来。

    好不容易谈下来的十八岁之约。

    再多去两趟长明宫,别说是十八岁,估计连下个月都拖不下去。

    马车就跑着,她起身太快,身子一偏,险些整个人都撞在了车厢上。

    秦惑伸手一捞,又将她整个都捞回了身前。

    正坐在他腿上,拦腰抱着。

    姿势真是有些暧昧的不可言喻。

    饶是清宁在淡定,也忍不住噌的一下脸红了。

    正是这样情意绵绵的时候,忽然听他道:“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为何和徐然说那些。”

    一副什么还可以商量的模样。

    清宁这人吧,虽然做事一直都很利落的模样。

    但是因为爷爷的缘故,一对上慈祥和善的老人家,就自动收敛了气焰。

    变得温良许多,对着这祸害的祖母太皇太后更是如此。

    所以被明里暗里的催婚好些次,她总也装傻充愣的避了过去。

    可这次数多了,装傻也不是那么好装。

    她就不太敢去长明宫了。

    但是在去长明宫这件事和解释为什么会和徐然在一起上面。

    难度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区别的。

    “他是我朋友啊。”

    她难得的言笑晏晏,眉目如花儿一般绽放着。

    这话也不知道说多少遍,每每都是同样的一个答案。

    虽然有很多人都说,男女之间不可能有真正的友谊。

    可是这朋友之间无关风月,又何必强行要往方面去牵扯。

    好端端的,就把事情弄得复杂了许多。

    秦惑墨眸深深,拦在她腰间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的中听些。”

    “嘶~”

    清宁被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还真特么疼。

    说的中听些,这都是什么鬼?

    难道非得她说些什么容王爷绝世无双,无人可比什么……

    也太狗腿了,一点也不是他的风格。

    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腰间,好像随便准备着下一场惩罚。

    也不知道这厮是这么想的,人家这么暧昧的姿势,做点什么不好。

    他非得做什么惩罚。

    清宁搜肠刮肚的想啊!

    跟徐然的关系还有什么别的好说。

    “难兄难弟?”

    “未来妯娌?”

    也不管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她被秦惑看的有些发毛,嘴里下意识的就胡乱爆出了几个词。

    他俊美无双的面容尽在咫尺之间,一瞬间有些发黑。

    清宁也是无语,要是徐然真的和安怡以后有点什么。

    那他们还真就算是有关系了吧。

    但是现在,她还真是不太好说。

    “你还可以再离谱一点……”

    他掐着她的小蛮腰,手劲越发大了。

    完全一副要直接给她折断的模样。

    清宁也是无语的吐血,到底是谁教这祸害的。

    又痛又痒又……

    简直比以前被他掐住脖子,呼吸不到空气还要更销、魂。

    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眼看这薄唇近在眼前。

    她微微一挣,拽到他的衣襟一拉,嫣红的樱唇便盖了上去。

    要解释是没有了,就这样吧……

    已经没词可以说了。

    秦惑微微一怔,手上的力道便不知觉的有些放松了。

    她身子得到了解放,报复性的咬了一口。

    叫这厮神经病……

    不料,那人墨眸里一瞬间都含了笑。

    含住她的樱唇,缠绵着颇有些不愿再放开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