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交谈
将手中的两把砍刀收回储物空间,阿虚检查了一下手臂,已经止血了,算不上很重的伤势,还没有之前那只寄生兽造成的严重。
在小右的眼里,阿虚就是凭空拿出砍刀、又凭空让其消失,对此,它的忌惮更深几分,对于寄生兽来说,变化出刀身触手只是本能,或者说,是它们成熟体的身体上本来就存在的武器,而阿虚的做法,实在是无法以科学常理置之。
“话说,你真的是人类吗?”小右迟疑了一会儿问道。
“当然。”阿虚拍了拍自己的身子道,“并非所有的人类都是平凡普通的,这个世界,远没有你们寄生兽想象中那么简单。”
“寄生兽?”小右表示疑惑。
阿虚道:“只是我对你们这个种族的称呼罢了。”
说实话,这个世界确实不简单,在阿虚的世界,他所知道的超凡力量只有内家拳一种,并且还没有真切的看到过,而寄生兽的世界,从动漫中的表现就很不简单,君岛加奈——一名拥有可以感受到不同于人类的脑电波能力的女生,还有一个被日本警方控制起来的杀人犯——拥有直视对方双眼、看透别人本质的能力,至少在现实,阿虚从来没有听说过拥有能力的人。
小右的单眼眨了眨,道:“看来,你对我们种族的事情了解的很多,你应该不是普通的人类吧。”
“没错,你可以认为我是拥有特殊能力的人类,而我,知道你与泉新一是共生关系,只要泉新一平时的营养跟上,你完全不用捕食人类为生。”阿虚还算有些坦言,继续说道,“另外,我也见过你的其他同类了,不过他们全都是寄生完全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们可以通过人类身体的杂食特性来维生,还是选择了捕食人类。”
小右沉吟半天,才说道:“你说的对,这一点我也发现了,或者说在寄生失败前,我的思维中也只有‘暗中捕食人类’这一条指令,直到成为泉新一身体的一部分后,这个隐隐控制我行为的指令才逐渐消失掉。”
听到这,阿虚的内心一紧,急切的问道:“指令?什么指令!是谁给你们这个种族发布的,是发布指令的人、或者说什么生物制造你们的吗?”
要说不愧是有别于人类的次高等生物呢,小右将阿虚的问题一一理清后很快答道:“这个捕食人类的指令被置于我们的潜意识中,或许是泉新一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自从寄生失败成为他的手臂后,不仅这个指令被消除掉,我也明白了它曾经的存在,而我诞生之前的事情是怎样的,我也不清楚,但在诞生的那一瞬间,我能感受到与我同源、却高等我们种族不知多少的半生物体,它自称自己为……“
“幽?”阿虚整个人都是一震,虽然是带着疑问的语气发问,但他却是极为肯定,那个鬼东西,肯定是连凉宫谷川这个次元守护者前辈都忌惮不已的存在,幽。
小右道:“身为人类的你居然知道?”
阿虚紧紧的捏着拳头,果然如凉宫谷川所说吗,几乎所有被造成破坏的世界,都有着幽的影子,到底是怎样的鬼东西,才有如此恐怖的影响力,先是学园默示录,现在又是寄生兽,到底阿虚会见到多少被造成危害的世界,才是个头,一想到这,阿虚对幽就产生了一种极为剧烈的情绪。
“幽,我不管你是什么鬼东西,我阿虚发誓,总有一天,绝对会干掉你,为凉宫谷川、毒岛冴子这些受害者,还有众多被毁灭的世界,讨回个公道!”
此刻,阿虚立下了自己的誓言,虽然消灭幽需要走的道路不知道还有多长,但他绝不会放弃,一开始,次元守护者的身份只是为他提供力量的工具,而现在知道了真相的阿虚,必须要尽到属于他的责任。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是阿虚曾经看“蜘蛛侠”这部电影中听到的一句台词,而现在,他理解了其中的真意。
阿虚将情绪压制下去,才继续说道:“小右,你还知道幽的所在位置吗?”
小右变化出来的小脑袋一摇,道:“那种同源的高级半生物,在我们种族的脑电波中无疑是极为醒目的,可是自从寄生开始,那个强烈的脑电波信号就彻底消失不见了,就好像从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一般。”
阿虚凝重的目光一阵舒缓,还好,那个鬼东西没有来到这里,而是像一直以来所做的,向各个世界投放毁灭性影响罢了,对付寄生兽都很勉强的他,面对凉宫谷川都无法力敌的对手,无疑是自寻死路,虽然他给自己的未来定了一个消灭幽的目标,但那绝不是现在,如果现在遇到,他除了像个老鼠一样逃窜,并不能多做些什么。
“喂,阿虚,你们两个说的幽是个什么东西啊,动漫里好像没这段吧。”一旁的宏宇悄悄戳了阿虚问道。
阿虚此时也没心思跟他详说,简要道:“那是一个足以毁灭世界的存在,学园默示录中的死体、寄生兽、进击的巨人、终结的炽天使中的吸血鬼和天启四骑士、还有什么不死的亚人,这些对你来说是荧幕上的故事、却真实存在的世界中的玩意儿,全都是幽搞的鬼,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它的可怕了吧。”
“这……”听到恐怖的真相,即便是一直有些不正经的宏宇都有些说不出话来,“这种东西,简直就是各个世界、人类的天敌啊!”
这时,许久没说话的泉新一趁着三人话语的停顿,总算插嘴进来道:“话说,你们说的什么寄生兽啊、幽啊的,我都不想知道,对面那两位朋友,我知道你们的本事了,拜托放过我们吧,小右在之前并没有做什么坏事,我也不会用小右做什么违背法律的行为,咱们就当没见过不行吗?”
小右也说道:“虽然我对你这个人类很感兴趣,但因为你身上存在的未知危险,我将选择远离你,而你的判断呢?”
看着一脸无辜的泉新一,阿虚叹了口气,在动漫后期,泉新一将学校生活都抛弃大半、只为捕杀寄生兽,这也让阿虚与宏宇习惯性的前来企图找他合作,现在看来,母亲被寄生、父亲被重伤的事情还未发生,泉新一的身心根本没有得到质的蜕变,现在的他,只是一心将自己从各种危险、麻烦事中撇清关系,看来合作猎杀寄生兽的计划,是无法施行了。
“从此之后,我们不会再来干扰你们,不过在离开之前,我想问最后一个问题。”
小右道:“如你所知,我大部分的知识都是从人类社会中学到的,除了幽,想必你并没有其他的困惑了。”
“不,我最大的困惑是……”阿虚一边说着,指着一旁的宏宇道,“为什么你之前说,吃掉这个人类后,你可能会获得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