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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景元桀却竟然没有阻止,幽深浩瀚的凤眸只顾着一瞬不瞬的看着云初,薄唇轻启,“我提前一日得到了谢余生的消息,他是因

    就像是现代吃瓜群众围观鲜少一见的明星般,放亮有一双双眸子。

    云王府虽然地处偏南,位置雅静,可是,此时正是上午热闹之时,必然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往这里经过,见此一幕,都远远的伸长着脖子往这里瞧着。

    然而,景元桀依然不让,不仅如此,身子还更往云初面前近了近,高大欣长的身影瞬间将纤细的她笼罩。

    “景元桀,你发神经吗,姐今儿不治病,右转,直走,自我救治,谢谢。”云初目光发冷,语气里已经有了恼意。

    直到云初一撩帘幕,抬步欲上马车,却有一只手比她更快的,又将她掀起的帘幕给拉了下来。

    而云初此时话里的轻讽之意不掩,直让景元桀眉心直蹙,却依然不紧不慢的跟着。

    律严的武功比起羽林卫也差不了多少。

    再者。

    “没想到太子如此厚脸皮。”云初自然知道身后的动静,也知道路十一不会对律严做什么。

    “太子……”律严自然唯云初之命听从,刚开口,景元桀身后的路十一却上前一步将其一拦,顿时,景元桀的步子又继续朝着云初跟了上去。

    而且方才圣旨一事……

    勿庸置疑,此时跟着小姐的……是太子。.pbtxt.

    不要让无关的人继续跟着。

    有些发愣。

    而律严站在那里……

    云初恍若不觉,却是对着律严吩咐,“不要让无关的人继续跟着我。”然后直接向一另一边云初方才早就让律戒准备好的马车行去。

    “谢余生如今在我府邸,你要不要去看看?”景元桀此时却适时的开口。

    云初点点头,皇上既然有此手段,自然会将那方家小姐护得极好。

    “守卫森严,属下还差点被发现。”律严又道。

    云初闻言,面色平淡,好像一点不意外,须臾,眉宇间勾起一丝丝冷意,份外讥讽,“难怪能瞒过一切耳目,竟然就藏在行宫。”

    律严此时一现身,看一眼一旁太子,也不禁瞳仁紧了紧,却是对着云初恭敬的回道,“回小姐,在行宫。”

    “太子的马车我坐不起。”云初的脚步终于停下,看一眼停在一旁,低调却又奢雅古红色马车,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话落,看也不看身后的景元桀一眼,便直接对着暗处一挥手,“律严,方家小姐住在哪里。”

    景元桀仍然紧跟不放弃。

    云初不理,脚步依然不停。

    “我陪你去。”身后,景元桀再道,语声不急不缓,却异常的有着某丝淡淡的讨好的意味,紧随着云初的脚步都不自觉的紧了紧。

    云初脚步不停,目不斜视,当没听见。

    “我陪你去。”然后,身后,响起景元桀低沉却微柔的声音。

    所以,云初刚抬步迈出云王府的大门,身后,远远的那道身影便三两步的就出现在她的身后,如一道安全的屏障一瞬间整个气息都好像覆盖住她。

    不过,虽然云初已经说得这般直接,可是,却还是挡不住某人就是想要靠近的心思与动作。

    知香当即搓搓袖子不言语了。

    “不想去就少说话,不然真真把你发卖掉。”云初双恶狠的将知香一瞪。

    而知香眼瞧着小姐这般说,当即面色发苦,“小姐我……”

    当然,就算是不高,隐在那里的一直看着这里情形的某个人也看得到。

    “你如果想去太子府,小姐我不会阻止的。”云初却道,话声是对知香说,可是,声音却比寻日高了一些。

    知香忙点头应声,“小姐有何吩咐?”

    “知香。”云初却脚步不停。

    “小姐,是太子。”知香却眼光一瞥间,便看到一旁那丛丛簇簇的花团中那道挺拔的身影,忙高兴的上前一步拉着云初的袖子。

    云初面色不变,直接忽略了远处浓荫处那一直看着她的幽深目光。

    茂盛郁郁,幽香缓缓的花朵掩映着青石小路,清风拂着淡淡桂花香味徐来,却也掩盖不了空气中某道熟悉的雪子清香。

    远远的,有目光注视。

    思绪纷乱,云初的脚步却未停,不过一会儿功夫,已经带着知香走到了大门口。

    两日后就要大婚,不是应该欢欢喜喜么,她云初是走了什么悲催路,天堂地狱分分钟真瞬息万变得她都快要措手不及。

    毕竟,据之前律戒所说,如今坊间对她是大加赞赏之词,若此时此刻,她有所异为,所谓物极必反,只怕,这正是皇上所想要的。

    而如今,纵算她真想对那个并未蒙面的方家小姐做些什么,怕也是真的要好好掂量掂量。

    名玲珑又如何会没有想法。

    而名华府又如何没有想法。

    名玲珑对云楚的心思,京中但凡有些身份地位的,早知风声,联系此中,自有计较。

    再者……

    不管皇上以什么要挟了景元桀,可是,到底是以云楚作了牺牲品。

    云初这下偏头看一眼一副讨好模样的知香,却是没言语了,的确啊,她的心里跟明镜似儿的,可正因为心如明镜,洞察秋毫,所以,在景元桀那般执作的非要宣读圣旨时,她的心才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