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散修大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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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男趁对方最后甩出灵符的那一刻,只见他右手快速地往身上拍了一张符,同时受伤后一直垂着的左手轻轻一抬,从被宽大衣袖给遮住的手心下也飞出一张灵符,速度比对方的可就快多了。在对方的灵符快要接近酷男时,酷男后发而先至的灵符上飞出一条水龙,扑向了对方,那人因为最后催发灵符已经将体内的灵气用的一干二净,再也无力躲过酷男的水龙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龙飞到自己身上,然后身体被那水龙的强劲冲劲冲的倒飞出去,在他倒下擂台的那一刻,看到对方也被自己的火爆符击中,可惜的是从对方身上发出一阵强烈的金光,硬生生地将自己那加强板的高级火爆符的攻击给挡了下来,只是吐了一口血,但还是硬撑着摇摇晃晃地没有倒下,直到裁判宣布结果后才“砰”的一声向前倒去。
场上的情景惊的云烟嘴巴张的大大的都可以塞的下一个蛋了,额地娘啊,这是个什么疯狂的世界,开始看到处于弱势的酷男竟然反败为胜?难道他那左手也是故意让它受伤的?古人不是常说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吗,怎么他们还这么好斗?剪头发被称之为不孝,难道让人在胳膊上割一刀就不会不孝吗?他们的思维还真是奇怪,让自己故意受伤还是需要勇气的,想到刚入门那会儿为了让身份名牌认主而让自己刺破手指取血时,她可是比画了老半天还是下不了手,最后还是那些管事们看不下去,亲自代牢后才完成认主的。不过也亏的那酷男能沉的住气,否则也赢不了。要是她的话,估计早就将那水龙符扔出去了,看来自己以后还有的学咯。
收敛心思,继续观看下面的比赛。只见场中有个台上竟然是木系法术对上火系法术,玩木藤的在上把撒出的种子进化成木藤后被对方放了把火烧的快要完了时候,再次撒出一把种子,种子们飞快的成长起来,瞬间就将玩火的给困在里面了,透过木藤缝隙向里面看去,那人正镇定地立在木藤中间迅速地打着火球术的指法。虽说火是木的刻星,但木系藤蔓中也有喜火的,这不那人运气不好,还以为像前几次一样只要放个火球就能将困住他的藤蔓给烧个一干二净呢。
老话说的好,常在水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夜路走多了也有碰到鬼的时候不是,玩火也是有可能烧到自己的,不然怎么会有玩火**的成语出现呢?
那些火系木腾一遇到带有灵气的火球,就像那豆芽遇到水一样,飞快地成长起来,将他困的更牢了,甚至有几小枝丫带着还没完全被吸收完的点点火苗长的碰到了他的头发和衣服,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几点小火苗要烧着他的衣服和头发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到片刻,就听到里面“啊”了一声,就再也没听到任何叫声了。
云烟也有火灵,也学过如何放火的,知道如果控的好的话,这种普通的灵火是烧不到他们的,不过头发和衣服如果没有用什么防火的东西的话,估计是别想保的下来了。想到待会有人全身*,毛发全无的站在台上就心里直乐。
那玩木藤的还趁着对方被困的时候,迅速地用灵石在在那人四周布下了一个困阵,看了这人的心还是不太坏的,要不然布上一个幻阵后再套个杀阵的话,那人冲出木藤后想来也会疲惫不已吧,再遇到幻阵幻化出来台上台下一片祥和景象,想要用那杀阵攻其不备还是不成问题的。
那玩火的也是了的,除了那声尖叫外,马上就传来“哆,哆”的砍伐声,看来那人除了习有火系法术外,还具有金属,金也是刻木的,那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并马上换成金属法器去砍它,也说明这人的头脑不是太笨,心也不错。不然身陷其中,只要心稍微差上那么一点的,估计就会乱了方寸了。
被困在里面的人此刻也正有苦说不出了,一个灵雨术将火扑灭,用金属的飞剑砍出一个足够活动的空间,迅速地再对自己来个清洁术,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才又接着砍这该死的木藤,一刻钟过后,终于被他砍出了一个不大的缺口,侧身从那缺口钻了出来,又发现自己被阵法给困住了,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对方布的只是单独的一个中级困阵,苦笑了一下,看来对方是手下留情了,否则的话自己不死也得受重伤不可。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对方既然意在避自己认输,而不在伤人,凭自己目前的实力要想赢也很困难,既然如此也就拿定主意干脆地认输了。
“我认输了。”玩火的人高声宣布自己的决定。
玩木的人笑道:“道友,承让了。”
“哪里,这次本人确实不如道友,希望下次有缘再战一回。”玩火的人神色淡定地回道。这次虽然自己不如他,那也是自己修为比他低,他可不承认自己会一直不如人,下次再见较量的话,结果还两说呢。
“好啊,如果以后还有缘遇到道有的话,本人很乐意再与道友切磋。”
“三号台,三百二十九号胜出。”裁判高声宣布比赛结果。
云烟感叹了一声:“三号台的这两人真不错,比试就应该这样,何必闹的你死我活的呢。”
周师杰也刚好观看了三号台上的这场比赛,对他们两的做法也很赞成,“嗯,确实不错。”
另外四个台上也打的火热,还有人自己打不过人家,就放出小动物来帮忙,多对一呀,啧啧,我说那位特别men的小子,你收服的小宠物怎么看起来和你这么的不相配呢,一个小风鼠,毛绒绒的很可爱诶,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爱好就这么特别呢。
小风鼠见自己的主人被一个病秧子给欺负,很是护短地扑了上去,对着那人的脸就是一爪子。云烟看到这么有好的画面,坏心地想,这只小老鼠肯定是母的,不然怎么就那么护着小men男呢,还用爪子挠人脸,这不和女人打架一样吗,它都激动的给忘了自己是只风属的小灵兽了,风属的灵兽不是除了逃跑特别快外,还会用它那小翅膀扇出一把把小风刀吗?
嗯,云烟咬了口手上的糕点,又喝了口果汁,继续观看那二对一的比赛。
病秧子好像很厉害诶,还不待小老鼠挠到脸上,左手往腰间的储物待里一掏,心念一动,一只带着尖锐的指甲的手套就带在了他的左手上,那长长的锋利的指甲透过阳光反出淡淡的墨绿色,好象还带有毒。带上手套后左手快速地迎上飞过来的小老鼠,对着人家小肚皮就是狠狠的一划,老鼠的冲劲加上反向的切划力度,正当云烟想捂住眼睛,不去看那被开膛破肚的血腥场面时,出人意料地小老鼠将全身的小白毛往身上一收,贴着自己的小身形成一个滑溜溜的小圆球,张开翅膀向边上一闪,用比刚才还快的速度继续攻击自己的目标,好象有股信念不挠到人家的脸就势不罢休似的。
病秧子一招失利,向后一弯腰,险险地躲过被毁容的凌利一爪,那小老鼠失去目标,速度又太快,一下收不住去势,只能一个劲的往前冲去,小men男见自己的宠物失手,趁着那人向后弯的时机,结出一个小火鸟向那病秧子的重点部位飞去。
云烟看的“呵呵”的直乐,这一人一鼠还真不愧是主仆两,都是一样的损,一个放断子绝孙火,一个想毁人容,真是天上有地下无的一对完美无缺的最佳搭档。
那病秧子也很是了的,刚脆往下一倒,左手在地上一撑,以左侧为轴向左一旋转,堪堪躲过人家那断子绝孙的火鸟。
云烟看了暗赞一声,那人身体真柔,就咱这小身板前天练习弯腰都没练成,如过换了咱,指定躲不过那邪恶的一把火。看来咱以后也要加强练练身体的柔韧度,它看来还是很有用地。
小men男见自己的小火鸟没有烧到人家的小鸟,紧接着再来一个连环飞刀,小老鼠也终于刹住了翅膀,转身飞了回来,看到自己主人的飞刀,这时也想起了自己也会放飞刀的,于是欢快地上下扇动着自己那对的小翅膀,一把把像柳叶大小的月牙风刀向病秧子的背后飞了过去。
那病秧子看到前面飞来的一把把飞刀,紧接着又听到背后有细小的风声,两面夹击,当下也顾不了许多了,一连放出好几个土墙术将自己围了起来,土墙正好挡住了前后的飞刀和风刀。病秧子趁着快要崩溃的土墙的掩护,将几枚毒刺藏在土里,一起向对面的小men男飞了过去。
小men男见迎面飞来的一片尘土,捏起一个水墙挡在身前,飞尘沾了水就成了一滩烂泥水往地上落。正当他以为挡住了对方这依次的攻击时,突然口、肩上,腰上等多处地方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看身上了好几空心木刺,木刺的顶端正冒出细细的血线,赶快将那些木刺一一拔出体外。
小老鼠见主人受了伤也顾不得许多,狠狠地给了那坏人一对大大的风刀,也不去看是否击中对方,就急忙向主人飞去。
小men男看到小老鼠最后一击终于将那病秧子给狠狠地击倒在地,好一会都没见爬起来。感觉到身体有点不要对劲,底头一看,见流出的血慢慢变成了黑色,赶快双手在身上连点几下,由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红色的小药丸仰头服了下去,就地打坐疗伤,那小老鼠乖乖地守在一旁,紧紧地盯着那爬在地上的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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