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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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宁的手指顺着叶冉慈肩膀的弧度滑过,真丝带子顺势从竖着的变成了横着的。他的手指又挪到中间,一截一截地卡着骨而下。本就低的裙子现在已经遮不住春光外泄了。
司湛宁摁着裙子口的最低点一直往下扒拉,速度极慢,指腹的触感与真丝的摩挲交杂在一起,让叶冉慈微微打了个颤。他微微一笑,另外一只手伸到她腰下凹空的位置,把她轻轻托起,然后手一拉,整条裙子便落到了床下的长绒地毯上。
叶冉慈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弓了下身体,双手覆在前。她半眯着眼看着司湛宁,灯光昏暗,她只能看见他在笑,一直在笑。
司湛宁低头覆在叶冉慈的前,小心翼翼又极其贪婪地亲吻。手掌顺着她的腰际滑落,然后像照相一样慢慢调焦,直至找出最佳的焦点,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来,细捻慢揉。
叶冉慈弓着脚背,脚趾全紧缩在一起。她轻蹙着眉,咬着唇,把声音全拦截在口腔里发酵沉寂再发酵再沉寂。
司湛宁没有抬头,只换了一抹笑,然后重新含住她的敏感点,缓缓地挑舔细旋。一手上她的嘴唇,轻轻地按住,把她的下唇从牙关里解救出来。紧接着便听到她细碎的隐忍的声音溢出来,他笑意深了几分,用刚才把她下唇摁出来的手抓住她要捂到嘴巴上的手,然后用缓慢的速度在她的各个敏感点继续细细逗弄。
“唔……”极轻的一声,但叶冉慈还是迅速地又把嘴唇给咬上。
司湛宁终于撑起身体含笑看着她。他一手覆住她的一手,掌心压着掌心,十指交叉,然后低头,凑近,对她又再笑了,“冉慈。”
“嗯。”叶冉慈的声音有些飘,也有些颤。
司湛宁趁她张嘴应他的时候,把唇覆上去,再接着长驱直进的很是顺利。
当叶冉慈从新能大口大口呼吸上新鲜空气的时候,觉得脑子被憋得更晕更胀了。她皱着眉“唔。”了一声。
司湛宁看着她的表情笑了下,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然后双手顺着她光滑的后背一直到她的腿部,把它们分开来。指端滑过她的腿肚子再抓住她脚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肌一紧。他笑,“冉慈。”
“嗯。”叶冉慈觉得刚清明了几分的脑袋又被他弄混沌了。
司湛宁曲着手指刮刮她的眉心,再刮刮她的鼻子,最后一直下去,刮了刮她痒不可耐的私密地方。成功地再一次听到叶冉慈不可抑制地溢出声音来。
气氛很和谐,打破这和谐气氛的是叶冉慈扯破喉咙的尖叫。
司湛宁低下头去亲她,很温柔地安抚,絮絮地说着些什么。
但叶冉慈本无心去听,她霎时就酒醒了。虽然他已经停下来,但仍旧觉得撕裂般痛。
叶冉慈苦着脸,司湛宁蹙着眉,两两相看,两两无言。
叶冉慈吸了口气,连着身体所有地方也跟着轻微一抽,于是又疼了。她拧着眉,问:“你疼吗?”
司湛宁没有答她,只温柔地亲着她的耳垂,以及耳后的一片地方。
叶冉慈抱着他的脖子,“我觉得这比较像是给你的礼物。”
司湛宁忍不住就笑了,“嗯,所以我得给你补两份礼物。”
叶冉慈抓着他的胯骨,疼得呀呀地叫,“两份不够!”
“嗯,不够。”司湛宁贴在她身上一边亲她一边说:“你说多少是多少。”他并没有持续久战,很快就结束了,但叶冉慈的痛苦还有很长的后延续。
叶冉慈看着他随便擦了几下之后把自己抱起来,这么一旋,头又摇得有些晕了。她立马搂紧了他的脖子说:“再来一次我要死的。”
司湛宁用鼻尖蹭蹭她的,笑道:“为了以后的第三第四第五六七八-九十次,你得活着。”他把她放进双人按摩浴缸里,调好水温与频率,出去舀了碗汤茶给她,然后跨进浴缸里刮刮她的脸蛋,“我们再洗一次。”
叶冉慈瞄了一眼那碗东西,又把眼睛瞌上,“什么东西?”
“醒酒茶,我特意吩咐王妈做的。”
“那刚才怎么不给我喝。”
司湛宁鞠了一捧水淋在身上,闭眼微叹,“我私心想着,有酒的作用,或许会没那么疼。”
叶冉慈把碗喝光,闭气沉入水里,好一会才憋不住透出水来,把眼别向一旁的鸀萝,“你就知道今晚我会让你干这个了?”
司湛宁笑了一声,接着又笑了一声,再接着不可抑制地笑起来。
叶冉慈把脸转正,瞪着他。
司湛宁终于止了笑,双手捧着她的脸,定定地看她。
叶冉慈看着他晶晶亮的眼睛,以及湿湿的凌乱的短发,脑子里只有一个词,就是感。她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很自然就看到水波下面毫无掩饰的男生理结构。就算刚才实地测量过了,她也还没正眼看过呢,借着浴室里氤氲的热气,她迅速地红了脸。“干嘛?”
司湛宁虽然把她的脸扳正了,却没有办法把她的眼睛也扳正,看她这样的表情便笑了,露出一对小虎牙。他对准她的唇瓣压下去,纯粹只是压下去。
“唔……”叶冉慈挣扎,差点就再一次全浸到水里去。
司湛宁用手托着她的后背把她捞起来,晶晶亮的眼睛笑成半月形的,“就亲亲。”
叶冉慈嗝了口气,“有你这么亲的么。”
司湛宁用手指瞄着她的唇形,缓缓道:“嗯,的确不地道,再来?”
叶冉慈捂着嘴说:“你又想再收一趟礼物?太贪了你。”
司湛宁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十二点马上要过了。”他贴紧她的后背,下巴蹭着她的鬓发轻轻道:“生日快乐。”
叶冉慈捏着自己的手指往后扳,“独独没有收到你的生日礼物。”
司湛宁又去亲她的耳廓,“我的错。”
叶冉慈痒,挪着身体缩了一下,结果,碰到机关了……
司湛宁深吸一口气,双手抱着她一收,水下一片波澜壮阔!“我真知道错了,不要惩罚我了吧?”
叶冉慈扳开他的手,自己撑着移到另一边,在水疗的按摩下,已经好很多了,而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她趴在浴缸边换话题,“怎么一直不告诉我要回来。”
“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
果然还是大哥比较了解。
“结果在机场出了些事,礼物没了,现在只剩下有惊无喜……”
招贼偷了还是抢了么?
“回来打你电话一直没接,后来终于接了,是大哥的声音。给我诉苦说你缠了他一晚上,他不得已把诗诗打发回家了,现在你又喝醉了,要我赶紧把你接走。”司湛宁说到最后,慢慢笑了起来。
晚上和大哥喝酒?不可能,明明她见的是徐军路。这个现在解决不了先不管。听他刚才复述的语调,难不成叶臻衢还把她当包袱想赶紧卸载掉?她转头,“我哥怎么说的?”
司湛宁微微掀了笑意,“大哥还是很关心你的。”
“算了,我明天自己去问他。”
“他的约会都被你搅黄了,昨天也是他的生日啊。”
一句话立马让叶冉慈闭了嘴。的确,昨天她生日,可叶臻衢也生日呀。
司湛宁给她打沐浴露,“你哥真的挺疼你的。”
叶冉慈后背颤了颤,抖三抖。因为酒醒得差不多,所以这样的碰触特明显。她把司湛宁的手从后背舀开,“还是我自己来吧。”
“嗯。”司湛宁在她发顶亲了一下,站起来走出浴缸到旁边的淋浴房去。
水位从叶冉慈的口一下降到了肚脐的位置上。她迅速舀双手抱在前。
司湛宁背对着他,慢悠悠地说了句:“的确,再给你洗一次那是折磨,我定力都在前一次里耗光了。”
叶冉慈双手抱得更紧了。
司湛宁翘了嘴角,拧开莲蓬,水哗啦啦地从上浇下来,感觉很不错。
当晚司湛宁从后搂着叶冉慈的腰,很快就睡过去了。
而叶冉慈却失眠。明明还是那间房间,那张床,她想的那个人也回来了睡在自己身后,她却睡不着了。她回想前十二小时的事,她想他无果,接着她见了徐军路,然后她喝醉酒,再接着她醒来睁开眼就看见他,然后她和他做了真正的夫妻,最后他睡了她却还睁着眼。
叶冉慈想,二十五岁以前还能勉强叫叶冉慈,二十五岁之后确定是司太太了。她笑了笑,今晚的月色好明亮啊,她的心思也好明亮啊。几个月前她对自己说是找他当疗伤膏、挡箭牌的,对大哥和闺蜜说是可以互不干涉、各自彩的。现在他是正牌军而不是杂牌军了,现在他们要互不隐瞒,各自约束了。
叶冉慈对着月亮眨了下眼,“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身后却传来了他的声音,让她霎时闭上眼,半分钟后才张开,再次看着黄灿灿的月亮。
司湛宁说:“司太太,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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