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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到绝路上的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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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熙第二天上午,拖着lisa王去办回迁户的事情,大概南以尧之前是交代过的,嘉熙去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施工单位的领导看到嘉熙点头哈腰,听说是总公司派来的,找了一个小组的人跟着嘉熙考察,她穿着高跟鞋在工地上像模像样的走了走,然后敲定了那个回迁房的位置。

    嘉熙选了个南北走向的房子,一楼的大门市,电话里跟南以尧汇报的时候,他大概心情极好,哼了两声就默认了,嘉熙也很高兴,毕竟是在做好事,还叮嘱负责人,千万不要跟那家人说是谁安排的,做好事不留名才是最高的境界。

    lisa王难得从公司溜出来,一离开工地,就兴奋的拉着嘉熙要去逛街,嘉熙为难的握了握她的手,“抱歉啊,lisa,总经理说他中午要吃生滚蟹粥,我得去准备。”

    “嘉熙,我刚才就感觉奇怪,你是不是跟总经理有什么啊?”毕竟是女孩子,心思细腻,lisa拉着嘉熙坐上了出租车,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虽然说是回迁房,但也不会说,你想给多大就给多大啊。”

    “他这个人,不发脾气的时候,还挺好相处的,我工作到现在,除了偶尔被噎两回,倒真没找过我什么麻烦。”嘉熙心虚的低下了头,扯着手指默默解释。

    lisa吸了口气,不再多问,公司高层的八卦还是少知道为妙,知道多了,许多事情反而会变得复杂,她深知道理。

    快到公司楼下的时候,嘉熙的手机响了,她接了起来,说不到两句话,就慌张的说要去医院,lisa已经付了钱从车上下来,此刻低头望着车里的人问,“怎么了?”

    “我家里有点事情,拜托你跟总经理请个假吧。”嘉熙握着手机,急切的解释。

    lisa点头,嘉熙才转过头说了医院的地址。

    风风火火的赶了过去,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也不由得一个踉跄,然后直奔主治医办公室,徐医生穿着白服端坐在桌前,看到慌慌张张闯进来的嘉熙一脸不解,“怎么了?”

    “我妈妈怎么了?”嘉熙双手支在桌子上,气还喘不匀。

    “你先坐,这也不是急得来的事情。”徐医生按着嘉熙的肩膀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摊开病例,娓娓道来,“德国那边有个科研室,在研究你妈妈的病症,我们治疗组的医生开过会了,都建议送你妈妈过去治疗,或许他们会有更好的办法,可是费用也惊人的贵,我不知道你跟赵先生是怎么打算的,之前不是已经说好要送你妈妈过去了吗?这都快一个月了,也没有给我个消息,这种病还是早治为好。”

    “一定要过去吗?”嘉熙颤抖着手抬起头,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女医生,“在国内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可是国内的技术毕竟有限,目前看就只能是维持,嘉熙你也知道,你妈妈的病已经维持了很多年了,这是个机会。”徐医生握了握嘉熙的手,然后抬起头,语重心长的开解,“而且赵先生应该有这个能力的,能够挽救的生命,我们没有必要丢弃不管,是不是?”

    嘉熙的心乱了,沉默了许久,然后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看着妈妈,手不停的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机上徘徊。

    期间想过无数种可能,最后还想到了,可以找赵辰宇,手已经到了手机,随后又马上想起了他妈妈的话,紧跟着又退了回来;叹了口气,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不知道等了多久,电话响了起来,嘉熙抬头看了看已经黑了的天,木讷的掏出手机,接了起来。

    “我的粥呢?”南以尧趴在桌子上,一边捏着鼻梁骨,一边幽怨的问。

    “总经理,你…还在公司?”嘉熙回答的有气无力。

    “恩,有点儿饿。”

    嘉熙空着的那只手抓着裤线握了握,抓着手机的那只手指节早已泛白,如果单单的说找钱给妈妈治病,南以尧是个好的选择,从没见过他有固定的伴侣,不出席商业谈判,也不出席媒体见面,在封城认识他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一贯低调不张扬,将来如果分了手,也不会满城风雨,况且他的建议还余音绕梁。

    “总经理,您等我一下,我有话对您说。”嘉熙委屈了低了低头,“您还要粥是吗?”

    “恩。”南以尧回过身看了看夜空,深深叹了口气,“现在就来。”

    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可是从来没为了这样的时候心打扮过,嘉熙从医院出来,打了个车回家,然后洗澡,化妆,找了一身蓝色的分体套装穿上,挑了一双很衬肤色的丝袜,头发用卷发简单的卷了一下,挽在身后,喷了两下香水,最后拎着买来的粥出门,木讷的上车,下车,踏上封南置地的电梯,望着电梯里镜子反出的自己,嘉熙有了种‘终于’的感觉。

    好像,卖了一次,就不在乎再卖第二次,嘉熙低着头认命的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都在被命运瓜分着,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依旧是这样,变化的从来都不是自己,只是自己身边的男人。

    公司的办公区里四下无人,嘉熙走到茶水间,冲了一杯香浓的茶,端着走到南以尧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没有人出声,门却豁然的开了,南以尧穿着黑色的衬衫,挽到小臂的位置上,沉默的让出了空隙,嘉熙走进去,娴熟的把粥和茶放到桌子上,然后拿出碗筷小心翼翼的盛满。

    从她一进门的时候,南以尧就注意到了她的打扮和以往不同,却也没想着要点评一番。悻悻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仔细端倪,沉默的接过粥用勺子舀了两下,然后放到桌前,看着对面坐着愣神的人问,“刚才电话里,想跟我说什么?”

    嘉熙拿过他放下的碗,不出声的用勺子一勺一勺的舀起,放凉,再推回他身边,“您先吃饭,吃完了,我再说。”

    “我想先听。”南以尧望着人,不动声色的拿过碗喝了一口,“我一边喝,你一边说。”

    又是沉默了许久,直到嘉熙的手指甲在手掌上留下几个浅白色的月牙印,这才鼓足了勇气问,“您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哪句?”南以尧不动声色的继续喝粥,眼眸却经不住诱惑,一挑一挑的盯着人。

    “您…还愿意包养我吗?”嘉熙磕磕巴巴的问了出来,然后整个世界好像都安静的,只有南以尧那依旧不变的吞咽声音,听的嘉熙一阵寒凉,口也被什么堵的喘不过气,看了南以尧许久,他都只是埋着头喝粥,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嘉熙叹了口气,右手压着自己剧烈跳动的口,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身出了房间。

    他不要,他只是玩笑而已,出了房间门,嘉熙就哭了,终于到了走投无路的那天,她被赵辰宇说中了,离开了他,她就得看着妈妈去死,她不想,难道还要放弃尊严回去求他吗?对他说,求求你救救我的妈妈,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如果真逼到那个份上,嘉熙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理由不那样做,毕竟,活着才最重要。

    没有了妈妈,她在这个世界上,就变成了孤儿,没有了妈妈,她连个家都没有了,恍恍惚惚走到电梯前,手却被人拉住了,嘉熙抽噎着回头,南以尧俯着身子看她,脸上的表情很淡然,“童嘉熙,我说的话,你全部听懂了吗?”

    “什么?”

    南以尧沉吟了几秒,抬起头盯着人,“我说我愿意包养你,但跟我在一起绝对不会只谈谈感情,你一定会爬到我的床上。”

    “恩”声音轻柔,人也颤抖,嘉熙擦着眼泪,心里突然有种欣喜涌现。

    “今天晚上,我就要你履行承诺,可以吗?”南以尧咄咄逼人,离嘉熙又近了一些,伸出手指在她殷红的唇边蹭了两下,“你跟我做,会嫌弃吗?我很想知道。”前面的话说的平淡,后面的话却说的很是挑逗。

    嘉熙彻底转过身子,握着南以尧的手按了两下,不卑不亢的问,“那么,你想要在哪里?”

    南以尧笑了起来,回头望着茶水间的方向,在嘉熙耳边低声说,“在上次我撞见你跟赵辰宇纠缠的地方。”

    嘉熙没有反抗,被南以尧拉到同样的位置,头上是那盏昏黄的灯,茶水间飘出的咖啡香气依旧熟悉,南以尧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嘉熙和南以尧的第一次就这样遗落在公司的走廊里,南以尧结束了自己的战栗,好半天才回过神想起被自己压在墙上的人,扯过嘉熙的另一条腿,抱着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嘉熙挂在他的身上,好半天还回不过神,他的某个器官还深埋在她体内,随着他迈出的每一步都顶撞着她花心,人也不由得跟着眩晕起来,嘉熙艰难的抱着南以尧的脖子,语气平静的问,“感觉如何?是不是,也不过如此?”

    南以尧把嘉熙放到休息室的小床上,自己欺身靠了上来,把衬衫解开,拉着嘉熙的手着自己的腹肌回答,“不是,我觉得自己怎么没早点吃了你?”

    说完话,随手用遥控器关了灯,南以尧低头去吻嘉熙,嘉熙配合着他没有出声,他揉揉她的股,她不怕死的往上顶了顶,迎合他。

    南以尧舌头一点点舔/着嘉熙的锁/骨,时不时的唆上一下,像是偷糖吃的孩子,趁着大人不注意,才敢有进一步的行动,嘉熙无奈的抱着他的后背,手指一点点的摩擦着他的肌肤,他身上滚烫,□的味道很重。

    嘉熙此刻却是冰凉,从身上凉到了心里,南以尧吻了一会儿,掀开了被子,把嘉熙的身子转了过去,背对自己,然后双手贪婪的扣着她的柔/软不住的揉/捏,嘉熙疼的直皱眉,他却丝毫不觉,嘴唇流连在她的脖颈处边吻边问,“舒服吗?”

    他的吻技不俗,嘉熙承认,身体上,她很愉悦,可是心里却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双手讨好的抚着他修长的手指,一起贴在前,低声的呻/吟了一声,“嗯”

    “嘉熙,如果不舒服,要告诉我。”南以尧松了手,掰着下巴扭过她的头,“你不说,我不会知道你在想什么。”

    “要我。”嘉熙仰着脸看他,舌头调皮的舔了一下他的手指,南以尧只觉得一直埋在某人身体里得器官不自觉的也跟着抖动了一下。

    然后抱着她的细腰,很高的频率冲刺,南以尧心里坦然,却怎么都想不到被禁锢在怀里的人,跟五年前一样,又一次在夜里默默的流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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