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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与主角一起看同人 作者:一月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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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与主角一起看同人 作者:一月痕天
他的确有些不甘心,但这不甘心也非完全由于这,而且此刻若说不甘心,恐怕禺疆立时就要受重伤,“徒儿已经放下过去的仇恨。”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东方不白发动冷嘲热讽技能,禺疆受到伤害9999。
傅义:师父你……!Σ( ° △ °|||)
内心:卧槽这么逗比的一定不是我师父哼(ˉ(∞)ˉ)唧
99风神与饕餮四
“徒儿已经放下过去的仇恨。”姜子逸郑重地道。
江羽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道:“子逸,你不勉强?”
姜子逸道:“一点也不勉强。”
江羽道:“那你可还会与他在一起?或是,你现下想与他一起么?”
“……”姜子逸沉默。
此刻他若说会与他在一起,实在是言不由心,若说不想与他一起……师父一定会认定他是不想让他受罚而说的托词。
江羽微笑道:“不要勉强。实际这惩罚也死不了人。”
姜子逸浑身一震,沉默了一下,垂头艰涩地道:“我愿意和他……不……我……我的意思是说,我已原谅他,至于在不在一起……还是另说……”
禺疆目光有些晦暗。
顼炎眼中含笑,看了江羽一眼,大意是他的方法果然有用,江羽有些无奈,不过好在姜子逸并没直接打算和禺疆在一起,他还不算输。
“恳请师父停下惩处,我与禺疆过往恩怨一切烟消云散。日后尘归尘,土归土,”
江羽手指从唇边划过,转过目光,望向被困在架子上的人,道:“禺疆,你可愿?”
禺疆斩钉截铁,“不愿!”
姜子逸:“……”
江羽道:“难道你还想他恨你?”
禺疆垂眸,“就算他恨我,也仍旧还爱我……我心知。”
姜子逸闻言怒气上头,瞪了他一眼道:“那你便在此地受劫吧!!反正是死是活与我无干!我回人界了!”说罢便拂袖而去。
众神面面相觑。都没想到姜子逸会这么快直接跑路。他的性格可一向比较软。
顼炎也没阻止主角之一跑掉,挥手散去那雷云,踱步到禺疆身边,将他身上的架解了,道,“他愿意与你和解,愿意不计较从前的恩仇,于你可是大大有利,至于爱情……就算他嘴上说没有,心里难道还会没有?你为何一定要如此?”
禺疆理了理衣襟,道:“上一个一万二千世轮回时,地神回到神界,说愿与你和解,不计恩仇,你可还记得你的回答是什么?”
顼炎顿了顿,看了江羽一眼,没说话。
禺疆道:“你当时说,‘你爱我,恨我,都与我无干,反正,你永远都是我的。’”
顼炎但笑而已。
江羽皱眉,冷冷睨了顼炎一眼,道:“所以还是你教得好。”
顼炎不置可否,只对禺疆道:“我给你十年,十年之内,我会将十界平衡,混沌虚无通往异界的入口暂封,幻界关闭,神界入口打开,人鬼妖魔佛仙界的命数都不会乱,你只有十年,如果十年内他仍是不愿意和你在一起,饕餮乃凶兽,届时关闭混沌会影响到他,你无法带他回神界的话,我就只能让他再度入世,且以另外的身份命数,同别人历千灾百劫……包括情劫。”
禺疆神色一肃,抿唇道:“是!”
“去吧。”
“……”
西门“噗”地笑出来,竟赫然是花如蹊的模样,摇头叹气,“这谎话说得可不够高明。”
江羽凉凉道:“也不知是谁装一个球也装得那么开心。”梦里那个光球,他可是想把他咔擦掉好多次了!!
西门道:“那个球可不是我装的,明明是南宫……他和我打赌输了,不过可也借用了金乌的影像。”
江羽看了一眼牵着只狗狗的南宫,表示一个头两个大,东南西北四神原名实际没有那么丧病,而是:东方未白,西门未_,南宫未辟,北堂未启,原本象征东南西北有也同无的意境,只不过“未”“不”同义,他都是将他们的名字转成更加好笑的方面去读的。久而久之,甚至连他们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名字里有的是“不”,而是不是“未”,虽然两者差距是一个天一个地。
南宫一向待人冷淡平和,只对江羽会有笑颜而已,没想到今次入世,成为蔺朝阳,竟然会牵一条狗狗上来……难道他从前绝口不提的缘分,真的是这条狗狗?
察觉到江羽的视线,南宫默默地把狗狗牵到身后。
江羽:“←←”
顼炎转头去拉江羽的手,道:“你猜,十年内禺疆能否让饕餮回心转意?”
江羽勾出一个笑容,却不说话,不管如何,他都不会输的,如果顼炎赢了,那么他所说的范围更大的“百年”,当然也仍是赢了,如果顼炎输了,他也仍有机会赢,怎么算都不亏。
顼炎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眸光渐深,却是什么也没说。
人界,姜子逸刚刚降落在昆仑山,往昆仑山外寻到人烟后,忽然有种不知道该去何处的茫然,他在北影待了数千年,如今是不想回去了,而现在正值一万二千年大劫的循环,待在人界,却是最好的决定。至于禺疆……
呵,管他如何?
想到当年殇即事和北堂在明见山累及北影族的恩爱情仇,姜子逸来到明见山脚下,在鹤鸣城里徘徊。
神界情侣不算少,但因为神的生命无尽,执念又比任何生灵都重,所以大多数人都是确认自己真的想和另一半一直过下去,才会结为伴侣。
其中最幸福的恐怕是东方和傅义,南宫虽然冷淡,但对心上人却是极好,也专情,想必凡间投胎成妖王的那位,便是他秘而不宣的心上人了。
北堂与殇即事的感情可谓是轰轰烈烈,殇即事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凡人,只不过能和神在一起的凡人,大多数天缘很高。他的最前一世的身份,就是大地初开时,最早诞生在地上的那一批人类,只不过因为那些人类不懂阴阳,不懂交合,于是都死掉了。
――但毕竟还是第一批。
禺疆是因江羽和顼炎而开情窦,他姜子逸却是因为北堂和殇即事。在北堂未下凡成魔时,实际殇即事已在人界成为一名散仙不知道有多少年了。若非之后北堂成魔几乎屠尽明见弟子,殇即事不会接任明见掌门,世人只道殇即事与魔界魔主有一段爱恨纠葛,却不知道他们的前缘。
姜子逸仍然记得,他被禺疆亲吻那一霎那,为何选择的是逃避,他心中并不是没有悸动,但是未开情窦之人,对情爱的感觉总是差了那么一点。所以,他跑了,跑去人世经历,逃避的同时,未尝不是没有想要经历一番的愿望。
三十六世最后一世,和他一起入世的神祗有原禹原熙和北堂西门他们,每三十六世,他几乎都是投身在某一位神祗附近,那是江羽帮他做的。
第三十六世,原禹原熙不知道投身到了哪里,但是北堂西门的所在姜子逸知道,他们一个成妖,一个成仙,体会生灵间不同物种中的喜怒哀乐。
这一世他没直接到某一位神祗身边,而是投身到殇即事宠物的肚子里,一只小狸猫。自然,冥冥中注定一般,北堂会因为江羽给他们安排的定数而遇见他这只狸猫,再邂逅殇即事。
彼时殇即事是个小散仙,每几百年历一个散仙劫,因为因缘际会,神器元光玉在他体内,所以他无天人五衰,却又不再往上走,为了逍遥自在,一直做个散仙,姜子逸出生时,“它”母亲的寿命已终了,殇即事似乎挺难过,于是将那份感觉全部投到了姜子逸身上。
姜子逸很喜欢这样的殇即事,喂食梳毛都亲力亲为,江羽对他也很温柔也很好,但是因为顼炎的关系,总是被撬走,初始姜子逸没发现,到后面就渐渐发现了,江羽把它给禺疆“照顾”原本是惩戒,没给几天就觉得禺疆性子不好,照顾不了他,想自己抱回去养,结果顼炎横插了一脚,说他对禺疆有雏鸟情劫云云,没要成……于是江羽并没有贴身照顾他,而且顼炎会教唆禺疆把他带离江羽的地方。
北堂投身的妖精是一只蛇,修为高绝,北主玄,玄武乃龟蛇合体,北堂戾气重,于是投身的是蛇,来找姜子逸是因为他投胎的母体狸猫精吞了他守护的蛇果,才孕育成胎,当然……按照江羽的安排,北堂找到姜子逸后,会发现这只小狸猫精的寻宝“天赋”,所以没把它一口吞掉。
结果,江羽漏算了一点,北堂来找狸猫精正是五六月,原本是大地上天灵地宝比较多的一个时节,这样也能巧合地解释北堂看见狸猫精找到一株上好药材的几率。
只是……
蛇的发情期,也在五六月。
于是结局可想而知,北堂化身为修道人士,掩盖了妖的气息,和殇即事相交,平日不过结伴而行,共游人间,日久天长,两人渐渐对双方都起了好感,但那好感原本朦胧,北堂虽然懂何为情爱,但也毕竟没经历过,然初尝情愫,加上蛇类发情期,天雷勾动地火!!!若非殇即事体内有神器护体,恐怕北堂这一开荤殇即事凡体承受不了神恩就死翘翘了,
殇即事既逍遥又随心,发生了关系纠结了一阵,两人也就在一起了,最终的最终,却是因为北堂捉了那狸猫精现出原形被殇即事看到,直接失踪为结局。
姜子逸实际明白,神在未动深情之前,即使偶而动心,都能够无情的斩断在俗世的情缘,若非如此心硬,百世入世,就会有百世亲人、百世好友,个个都上到神界,神界哪还有地方在?并且当劫数过去,神就会想起一切,万年的经历,总能把今世短短的情感给冲淡。但北堂对殇即事似乎是真情,竟找了东方投身为魔,自己安排了一段能和殇即事碰见的宿命。
那般相随,纵使有其他的原因,也不难想到主体因素仍然是情,姜子逸想到自己与禺疆千年相守,豁然开朗,也便回到神界准备和禺疆说开……只不过,没想到结局不尽如人意。
“你别跟着我……”姜子逸在鹤鸣城内逛了第三遍街后,身后就跟上了一个人,默默无言,但姜子逸走路速度变快,他也加快速度,他慢下来,他也慢下来,一直跟在他身后十步之内。
姜子逸回头,沉着脸道:“说了别跟着我,你回神界吧。”
禺疆摇摇头,目光幽幽地看着他。
姜子逸脚步顿了顿,大抵知道自己无论去哪他都找的到,淡淡道:“你既然执意要跟着就跟着,反正我不会理你的。”
禺疆眼前一亮。
姜子逸虽然说“不会理他”,但现在,可不是已经理他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江羽(盯――):这狗……
南宫(牵到身后x):是我的。
江羽:←←
100完结章
九年后。
禺疆仍然跟在姜子逸身后,他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姜子逸对他虽不若一开始的冷淡,但也没好太多。顶多便像是交往不深的朋友。
“这世上总是有人自找苦吃,唉……想想那东街的林员外一家,可不正是自找苦吃?”茶楼内,一个说书地拍着惊堂木,摇头晃脑长吁短叹,揪着胡须的手用力到几乎把胡须连同下巴一起拔下来。
“什么自找苦吃啊?”堂下有人起哄。
“当然是姻缘了!”众人一阵嘻嘻哈哈。
姜子逸坐在二楼,默默品茶,低头看了那说书先生一眼。顼炎动作很快,加上恢复神力后能够掌握天时百辰,于是现下人界不但恢复了安宁,还隐隐往更繁荣的趋向发展。
“话说东街林员外,几年前与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情投意合,意兴缠绵,只是当初那女子年龄小,不太识情爱滋味,加上怕父母怪罪,自己又羞,不知道对林员外是否真的钟情,于是躲了林员外几年,这林员外性子也急,只说女子是有了别的心上人,便在她前来诉衷肠时,直接把人给绑了,硬绑上花轿……你说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还被泼了一大盆冷水,不失望才怪啊,林员外这么一下子,虽然成就了婚事,可终究让人家姑娘伤了心,唉……这可真是冤孽!”
姜子逸放下茶杯,眉头皱了起来,盯着那说书先生看。
“……后来,那女子在林府内终日少言寡语,十分不开心的模样,林员外不知这种情况需要他哄,还以为女子闹别扭是因为她不喜欢自己,这下可糟了,吃醋的男人总是没有多少理智可言,哪怕不会打骂,但出言讽刺讥笑,却仍然会,而女子听到他冷言冷语,当然更加不开心,周而复始,循环反复……林府便在两人的影响下没了欢声笑语。甚至老夫人和老员外都想要和离哩!”
“噗!说什么呢!老夫人和老员外那得是多少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离就离?”
说书先生捋了一下胡子,老神在在道:“就算再多年的感情也会离,如果老员外和夫人之间有的是爱情而不是因为时间而变成亲情,当爱情受到冲击,伤心了,自然要离。”
“这和老夫人老员外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因为当年老员外也强迫过老夫人啊……”
“噗!”“噗!”
说书先生拍了下惊堂木,道:“嘘!听老头子接着给你们说,女子和老夫人感情甚好,于是便在老夫人的帮助下,和林员外和离,跑到一个穷乡僻壤里去了……林员外又痛苦又气愤,然而却不能对老夫人和老员外诉说,只好一个人憋在心里,又过了几年,老夫人看自己孩子如此痛苦,知道他是真心喜欢那女子,心一软,便告诉了林员外那女子去处……”
“之后想必是林员外和那女子和和美美地过一世了?”
“啐!哪有这么快?”说书先生做出个遗憾的表情,道:“可惜林员外这几年太过压抑,找到正主后变本加厉,不但把人给拘束住了,还不肯让人走出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唉……那女子并非不爱他,只是……”
“啧啧,这可算是个什么事啊!要我说,首先,林员外就该向那女子道歉,跪搓衣板还是跪钉板随便!第二,既然女子也是喜欢林员外的,林员外总该和女子说一声,自己爱他,这样不就了结了吗?感情的事情,何必弄得如此复杂。”
“是啊是啊是啊……”
姜子逸虎着脸,听到这里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冷冷看了眼茶楼下的说书先生和听书人,直接下楼想要走人。
禺疆在他走出门前拉住他,道:“子逸!”
姜子逸挣扎,“你别拉我!”
禺疆拧眉,紧紧抓住他的手,低声道:“我错了,你是想要我跪搓衣板还是钉板?都随便你,我……爱你。”
姜子逸:“……”
围观群众:“←v←”
姜子逸脸都涨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转头便对那群围观群众怒道,“神界没事情做了么?你们一个一个跑来人界说书?!”
说书先生捋了捋胡须,道:“唉……没办法啊没办法,谁叫你们两个纠缠了这么多年,简直叫人看不下去,还有江羽顼炎,顼炎可曾和江羽打赌,如果你们两个十年内能够在一起,他就和顼炎在一起,不去经历天谴了,你也知道天谴是什么东西,我们这一帮子人可心疼呢。当然能帮一把帮一把。”
姜子逸道:“――师父他!”
听众甲道:“要不然你当我们真这么闲一起下界啊?而且世界平衡后,未免混沌之气扰乱人界,混沌之界必须关闭,届时你除了神界外,只有转世一途,而且还不能用自己身体,自己的记忆,和别人共历情劫……你情窦已开,情劫也将至,不与禺疆,总也要与他人。你真想与他人历经情劫?”
姜子逸张了张口,沉默。
听众乙笑着扇了扇手中的扇子,道:“要我说,两夫妻间么,床头打架床位和,子逸你若是想要报复他啊,我来教你个方法,不和他在一起算什么折磨?你应该和他在一起后,把他往死里使唤,平日里不顺心就让他晚上睡地板,跪搓衣板,滚钉床……这样才算生活呢……呵呵。”
其他人:“……”呵呵= =
怪不得西门你到现在还没人看得上……
姜子逸看了一眼禺疆,有些犹豫。
听众丙慢吞吞地开始往骆驼上加稻草,“听说顼炎江羽又吵架了?天谴不会又要受一次吧……”
听众丁道:“问西门!”
听众乙道:“……啊,我不过就是亲了下一世的师父一口,调戏了下一世的师父一下,顺便……”
“顺便还画了几幅下一世师父的春宫图,是不是?”
“呵呵,然也。”
姜子逸皱眉道:“西门下一世的师父,是师父?”
听众甲道:“当然是江羽了,你也知道顼炎那人……吃醋都不会表现出来的,就是背后使绊子,准备到时候和江羽算账,实际我们下界还是被顼炎踹……唔……”一个糕点塞进了嘴巴里,听众甲于是立刻忙着吃糕点了。
听众丙道:“不止!!我告诉你,我偷偷看了西门下一世的命格,顼炎可是安排他被好几个男的给……咳咳咳咳……”
听众乙道:“少来!我好歹也是神祗,凡人想碰我?找死么。”
听众丙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却不说话。
禺疆拉住了姜子逸的手,又道:“子逸……”
姜子逸缩了一缩,道:“你……我……”瞄了看戏的几人一眼,姜子逸深吸一口气,淡淡道:“我可以和你和解,也愿意和你在一起……但是!”他着急忙忙地补充,“我是为了师父!”
禺疆亲了一下他的手,“嗯,我知道,你是为了江羽。”
姜子逸犹豫了一下,似乎想不到他会这么淡然接受,“你……不生气?”
禺疆沉声道:“之前是我错,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江羽。”
姜子逸:“……”
禺疆道:“你不必觉得奇怪,莫说是我,顼炎恐怕也以为你喜欢江羽,甚至江羽对你也不同,若不然……”他眸子深了一些,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他确实能忍。”
姜子逸沉默了一下,道:“我一直以为他与师父很恩爱,现在看来,却不尽如此,师父有说过……顼炎他,演戏演的出神入化,不论何种角色,信手拈来,既然他演戏如此厉害,他对师父,又是否是真心,当初师父想要分开,实际我们的问题,只是契机而已……”
禺疆道:“这一点,除了你之外,众神早已想到过。”
姜子逸:“……啊?”
说书先生直接一跃从堂下跃到下头,笑道:“顼炎虽地位高绝,从实际上算我们大家的师父,但是严格来说,我们总更喜欢江羽一些,江羽对我们才叫真的坦诚相待,我们要帮,当然更偏向他,这一世我们可是费劲心机,如果顼炎没表现出对江羽的感情,我们肯定帮他们分手……几乎将十界所有能让顼炎不定心神的方法和宝物用在他入世者身上了,若非如此,我们也窥看不出来,原来他对江羽实际也如此情深意重,哈哈哈……”
姜子逸皱眉道:“我怎看不出来?他虽然心神不宁,对师父也不愿放手,可是……”
听众乙道:“可是你觉得他没表现出来?阴阳怪气的吃醋都表现出来了,他以前在神界的时候,吃醋可从来不会表现出来,江羽把你抱回去养的时候,我们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他有什么不对劲,结果你和禺疆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要说他没从中作梗,打死我也不信……”
听众甲道:“那你还去惹他,下一世你说不定真要菊花残了。”
听众乙道:“呸!我还不信他能找人来上了我,以我修为,除却神界的你们,其他人都只能在我身下而已,何况我姻缘还未到。”
听众甲叹道:“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姜子逸摇头,道:“你们说的话,我可不信,我要去问问师父,如果真是不喜欢,等过了情劫,再分开也行。”
听众乙一把把他拉住,“哎,别!你们既然和好了,他们在神界当然已知道了消息,现下恐怕要甜蜜一会,你现在上去,还要说这种煞风景的话,不太恰当。”
姜子逸道:“我可不信他们能立刻甜蜜。”看了一眼禺疆,禺疆自动道,“我陪你上去。”
“好!”
神界,竹屋内。
“唔――”
“嗯――”
“等一下!”
江羽一把把压在身上的人推离自己一臂距离,颇有些恼羞成怒地道:“我答应和你和好,可没说不冷战!怎么说也还要再冷战几千几万年吧?”
顼炎嘴角嚼笑道:“和好总要恩爱一下来证明你的决心?要不然,和之前又有什么分别?还是你输不起?”说着,不等江羽发话,便再度低头堵住他的嘴唇,手指快速地褪下他的衣服。
“师父,顼炎他……啊!”
顼炎:“……”
江羽:“……”
禺疆皱眉也走进来,捂住姜子逸的眼睛,“你们不关门?”
顼炎:“←←”
江羽一下子就怒了,“你们都给我出去!!!”
禺疆把满脸通红的姜子逸拉了出去。江羽一推顼炎,“你也出去!!”
顼炎道:“小羽……”
江羽道:“出去!!”
顼炎于是拿了自己衣服出去,顺便还将竹屋的门关上。
姜子逸道:“师父他……”
顼炎恢复了冷淡的表情,道:“他是我的。”
姜子逸:“……”
禺疆垂眼道:“江羽对子逸的感情并不是爱情,你以后别为难子逸。”
顼炎略微一笑,倒是真的笑上眉头,道:“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他?”
禺疆沉默地看着他,两人彼此心照不宣。
顼炎以后恐怕不会擅自让别人太杯具了,天命中常常有一种东西叫做报应,顼炎害的禺疆和姜子逸分开这么久,而禺疆和姜子逸也害的他和江羽分开这么久,所谓因果循环,轮回不爽。
(end)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顼炎:o( ̄ヘ ̄o#)下次要在禺疆和姜子逸做的时候去闯一次门!
江羽:……
_(:3」∠)_能别这么小心眼咩?
101番外 花何成蹊
花如蹊一直觉得自己从小就倒霉!
这世上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够从小锦衣玉食,然而还不到有记忆时就家破人亡,饥一顿饱一顿,走着走着就被人塞了一块玉佩,莫名其妙地被人追杀了三年,再莫名其妙地被一队人马护送,被护送到一个沟里,然后再莫名其妙地摔下悬崖……
这么一系列下来,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侥幸未死,也没缺胳膊断腿,当时他就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正踌躇满志时,没想到悬崖下面有一个变态,见有人掉下来,欢欢喜喜地把他捉来当药人,每日各种毒药往身上招呼,麻、痒、痛、热、冷……各种各样奇怪的毒性都有,弄得他难过万分,然而那变态好像又不是真的想让他难受,每种药性都不是很烈,反而把他抗药性给练了出来,花如蹊真想大骂一句我特么的招谁惹谁了?!老变态后来收了他为徒,他也就成了小变态。
被老变态磨练、教授武功了若干年后,花如蹊终于熬死了变态,出师成了一个新变态,立志要变态天下!
毒手花如蹊出世,在人界与其他九界渐渐分离的时代,乃是令大多数人都闻风丧胆的存在!
一个坏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个坏人用毒,而且用得出神入化,更要命的是,那个坏人年岁不大,长得还很好看,总是笑眯眯的模样,不知道的一定会以为他是好人……
事实上花如蹊也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他从来不杀人,也不会无辜把人弄死,他只会让人生不如死,而已r( ̄ ̄”)q
人在江湖,总要吃饭,花如蹊并不卖毒药,也不想卖毒药,他做的是杀手,接单子,然后杀人,当然了……如果有人想给另外的下一些奇奇怪怪的药,这种单子,他也接。因为出山时他“不小心”惩罚了一群曾经追杀他的武林高手,于是他就出名了。武林人士也会来找他出单。
在熬死了那个老变态之后,虽然有些惆怅,但花如蹊总觉得,这时候自己总该要时来运转了吧?但问题,似乎没那么简单。
花如蹊接到的第一个单子,是份酬劳很高的工作,单子上的要求不多,甚至可以说简单,要求是,给城东的小乞丐随便某一位,下一种痒痒的毒药,毒药不能传染,不能被诊断出来,只要痒十个时辰便算任务完成,定金十两黄金,完成后加付九十两黄金。
花如蹊实际并不相信世上有如此容易的好事,但他在缺钱的同时,还想看看这个任务背后有什么猫腻,于是,他接了这个单子,到城东随便找了个小乞丐,下了痒痒的毒药,无色无味,且只作用于表面,十个时辰之后就会解决。
那个小乞丐无缘无故痒了一天一夜,既莫名其妙又惶恐万分,花如蹊还算恩怨分明,看那样子就不由想起总是走霉运的自己,掰下一小块金子放进小乞丐的碗里,微笑提醒他记得财不外露,然后施施然走了。
然后,便有一个侍卫来请他,将他请到了璃王府,在客厅喝了三杯茶后,璃王才姗姗来迟。
“本王一直都在找能研制出这种药性的人……”璃王施施然地道,意味不明,“昔年曾有一位盖着面纱的美人,与本王打赌,如果找到那个人,那个人就属于本王了,美人说那人是他的徒弟,而且容貌不差,身体也调教得好,只要我夺了他第一次,就能得数不清的好处……”
璃王扯开嘴角,笑得有些邪肆,“你长得果然不错。”
花如蹊当场就开始轻笑,笑的眉眼说不出的好看,又说不出的温柔。如果老变态在这里,肯定能看出,他生气了,每当他露出这种表情,就意味着有人要生不如死地过一辈子了。花如蹊弹了弹手指,下了毒后当场就准备走人,反正定金已不错,这一趟便如此吧,
璃王一把拉住花如蹊,笑道:“别走啊,本王百毒不侵,还真是想知道拥有百毒的身体尝起来味道如何。”
花如蹊大惊,在用老变态教他的武功自保失败后,就开始不断地挣扎。璃王以绝对的武力优势压制住人后,当晚就香汤沐浴,把人压在卧房里吃了个一干二净。
一觉醒来,花如蹊一把火烧了璃王府东厢,一瘸一拐地出了璃王府。
“嚓!被狗咬了一口。”恨恨地朝璃王府方向啐了一口,花如蹊就当自己受了一次伤,一点也没心理阴影地跑掉了。
第二张单子,是来自九城中的衣落城。传说中最旖旎的衣落城一城之主,需要年龄老化的毒药。用途不明。
据闻前百年前,九城还是主城时,城主都有修仙之能,只不过百年后,除却有人摇头晃脑地叹息十界又到了分化的时候,神魔并起要再等多少年云云外……人们都已不再信那些神神叨叨的妖神之说。
“这是我制的老丹。”花如蹊简单地给那丹药取了名字,和衣落城城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咳……咳咳咳……”衣落城主咳嗽了几声,青丝柔弱,白衣柔软,俊逸秀美的面容上似乎有些惆怅,道:“数年前,曾经有一位面带纱巾的美人和孤打赌,若世上有一人制出这老龄丹,那便是孤命定之人,不论男女……今日,终于见到你了……”
花如蹊:“……误会!!”
衣落城主又咳嗽了几声,颜色偏淡的嘴唇染上些水色,淡色的瞳孔幽幽地看着花如蹊,道:“自然,那人还说,孤的命定之人一定不会承认的,如果孤要把握住这段缘分,必须不顾他的意愿,先将生米做成熟饭才好。”
花如蹊:“……算了,再见。”
他拿着钱便想走。
衣落城主慢吞吞地道:“慢走……”
花如蹊忽然停住了脚步,眼前一黑。
“金子上有药,可惜却是那美人留给孤对付你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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