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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
白承修:“我小时候,父亲对我很不好。”他开始试着博取同情。
流光果然有些不忍:“是吗?他怎么对你不好了?”
豪无节操的哭惨竟然奏效,白承修有些激动,觉得自己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喜欢过自己的父亲:“他觉得我人品不好。我做什么事情他都看不顺眼,经常拿我和大哥比较。”
流光着急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呢?他是你父亲啊……”
白承修:“流光,我一想到这个,心里就很难过,觉得没人喜欢我……”
流光连忙抱住他,摸着他的头:“谁说没人喜欢你?我喜欢你啊。你不要想着他了,以后我喜欢你。”
白承修:“流光,你对我真好。但是我心里好难受。我觉得我在童年的时候受到了很多伤害,有很大的阴影。”
“那该怎么办?”
白承修把他压倒在床上:“这几天,我想和你做的时候你都兴趣缺缺,我觉得有种受挫,被拒绝的感觉,一直勾起我童年的回忆。”
“是……吗?”流光隐隐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却无法反驳,“我不拒绝你了。你要做,我们现在就做。”
“我不想逼你啊。”
“没。你没逼我。我心甘情愿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白承修迫不及待地扑上去。
俗话说:床头吵架床位和。一番云1雨过后,流光的心情果然有些好转起来,开始好奇地询问他到底是如何确定三刃身份的。
白承修心中暗暗吁气,虽然流光心情不好的根本问题没有解决,但是总算是暂时安抚了下去。
他细细解释了很久,流光才终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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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影卫终于在他们到来之后的第九天赶到,白承修吩咐了一会儿,命令他们去各自打探消息。
又过了三天,影一突然来报:“启禀主人,一个月前出使舜国的队伍终于得到了赦令,如今已经过了惠门关,今晚在官家的驿站歇息。”
白承修看着流光,面无表情:“影一先下去吧。”
“是。”影一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客栈的门被关上,流光紧张地站了起来:“就是……就是今晚了吧。打三刃。”
“嗯。”
☆、第53章 大结局上
入夜,三更时分。
客栈里昏昏暗暗的,偶尔有人在廊上移动,隐约听得到客人的鼾声。一个小小的声音从屋顶传来:“修修,我们到底伏在这里等什么?”
“嘘——”白承修紧紧地盯着两人的房间,在他耳边道,“今天我已经放出风去,说有人看到我在这里出现。他就在这里停一晚,自然会来找我的麻烦。”
“如果不来呢?”
“我本来已经死了,他一定十分怀疑,自然想来确认。而且,我让严云启从中作梗放他回国,坏他的好事。听到我还活着的消息,他一思量就知道是我搞的鬼,现在只怕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怎么会不来?”
流光不再说话,却往他身边缩了一缩,乖乖地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客栈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流光打起瞌睡来。朦胧中,他只觉得自己被一个胳膊抱得紧紧的,心里一甜,扭了扭身体。
“笨蛋。别动,小心掉下去。”
“嗯。”
月光下,白承修的侧面有一层淡淡的银边,下巴尖削,面无表情:“笨蛋,你看着我做什么?”
流光有些茫然:“修修,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白承修转过头看着他,脸上微微发热:“说了你也不懂。”
“我以为你喜欢我的相貌,”流光摸摸脸,“不是现在的相貌,是严云启的相貌。他现在又那么聪明,和你很谈得来……”
白承修转过脸来,有点惊讶:“这就是你这几天和我闹别扭的原因?”自卑?吃醋?
流光继续茫然:“啊?你说什么?”
白承修:“……”
连自己自卑吃醋也搞不明白,害得他那么担心。
“我觉得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和你心意相通……”流光有点悻悻。那个严云启,倒是和白承修心灵相通的很。想到这里,他又郁闷起来,小声道:“哎……我是不是应该让贤呢?”
“你敢!人家有老婆的,你没听出来。”白承修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却还是能让流光感受到他的愤怒,“你少自作主张。”
流光:“……”
是吗?严云启有老婆?他真没听出来。
“心灵相通,只不过是感情的其中一个方面。”白承修在心中道:还心灵相通?你能和谁心灵相通?
他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我对你的感情,和对言谨风还有现在那个严云启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想上你,不想上他们。”白承修再次把注意力放到客栈,“别想了,就是这么回事。”
流光:“……”
真是言简意赅,又简单粗暴,但是他还是没弄明白。
正要犹豫着再一次发问,只见夜色中突然有一个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二人房间的门外,似乎正在透过门缝往里查探。
白承修脸上挂着笑,突然把声量提高:“这位是?”
那人一愣,连忙转身,却被突然现身的白承修和流光堵住去路。那人顿了一下,嘴中发出一声轻喝,朝白承修直扑过来,却扑了一个空。
流光狐疑道:“咦?你的声音是……”他马上释放出一个能量球,在暗夜里散发着白色光芒。
“疆北侯。”白承修面无表情地看着容扬英俊的脸,“当日在齐王府为我说出一句‘剑下留人’的公道话,恐怕不是真的为我求情,而是怕流光当时情绪波动过大而当众觉醒吧。”
容扬阴沉着脸:“……”
过了半天,他冷冷道:“就凭这一句就猜出我有问题?丞相倒也好本事。”
“破绽当然不止这一处,”白承修笑道:“只不过半夜大家都睡着了,我们嘀嘀咕咕的,会把众人都吵醒。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细细的谈?您问问三刃,行还是不行。”
容扬冷哼一声,施展身法飞快地冲了出去。流光拉着白承修,在后面紧紧跟随。
乘着月光,几个人在夜里行了许久,终于来到一处空旷之地。
容扬停下,在一棵树下站着:“我倒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还出了破绽?”
“不胜枚举。”白承修轻轻摇头,“容侯未及弱冠便战功赫赫,我之前便早就有了怀疑。但是以前想的,只不过是你虚报军功,甚至残害同僚。现在想来,必定是我当时对你的追查过于紧密,组织才想把我杀了,几个月里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