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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刺客你好镇定 作者:古玉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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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客你好镇定 作者:古玉闻香

    措的男子。

    “到底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语气十分冷漠。

    “嗯。知道了,”流光连忙像拨浪鼓似的点头,“我不该不顾及你的感受。”他其实不太清楚白承修在气什么,但是每次只要一说“我不该不顾及你的感受”,那个人就会奇迹般地心情好一点。

    这一次,白承修的语气却绝对没有变缓的意思:“你说清楚!”

    流光:“……”

    白承修越发恼怒起来:“骗我说你有要紧事情,需要变身。我以为什么大事,原来是去驮着人家的小孩子在空中乱飞。还飞了两个时辰!”

    流光小声道:“他说想试试在空中飞的感觉……”

    白承修声音压低,怒气更胜:“他说想试试,你就讨好他!我不想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只凤凰!”

    离和三刃交锋才不过一两个月,组织的势力还没有被瓦解,他时时刻刻有种处在危急里的感觉。至于那个小孩子安全不安全,他倒是不太在意。凤凰的背十分宽大,流光平时又飞得很稳,那个小孩子根本不会掉下来,只怕刚才高兴死了。

    流光:“嗯……”

    白承修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半晌,还是感觉十分烦躁:“侍寝!”

    流光:“……”

    ――――――――――――――――――――――――――――――――――――――――

    床幔关着,把里面的春光挡得一丝不泄。

    流光抱着覆在自己身体上的人,咬着嘴唇,腿紧紧夹着,汗流不止。

    “叫出来,”白承修把流光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拨开,低声吩咐,“叫得浪一点。”

    “嗯……”知道白承修喜欢听,流光闭着眼睛,辗转嘶哑着低吟不止。

    过了半个时辰,白承修终于从他身上爬起,擦拭着自己的那个。他低头看看已经瘫软的人,碰了碰他的腰,只见流光的身体一阵轻微的颤抖。

    这一个月来生活平静,他兴致勃勃地开发流光的身体,觉得效果十分明显。流光比以前敏感许多,竟然也开始红着脸主动求/欢。

    两人的身体摩擦,白承修又俯下身亲吻他一阵,让流光舒服地哼哼唧唧。今晚在他口里和身体里各泄了一次,白承修觉得莫名的满意,怒气早已经烟消云散。

    终于,他仰面躺下来,让流光汗湿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低声吩咐:“以后不许再随便变换真身,在京城乱飞。”

    “嗯……”流光虚弱的应声。

    “最近在府里是不是闲得难受了?”

    “不是!”流光连忙否认,“怎么可能?”

    一个月来,白承修都不喜欢用丫环照顾生活起居,全部都让流光打理。清晨只要起得来,梳洗、穿衣和早饭都是流光来侍奉的。白承修去上朝,他要吩咐厨房准备午饭,还要泡好茶,准备好替换的家常便服,只等白承修中午回来,便立刻奉上。到了晚上,侍奉他洗澡,换衣,还有后面的激烈运动,自然都不会找别人代劳。

    他倒也不是不喜欢。白承修对他这么依赖,像个小孩子似的,让他莫名的觉得有点欣喜。但是要说他不忙,就毫无理由了。

    这段时间,他其实忙到没时间干别的事情。比如说,在府里到处乱窜找人聊天。

    “要是没别的事做了,那么有时间,”白承修冷淡地开口,“想想怎么讨好我。”

    “嗯……”流光眨眨眼睛,觉得眼眶有点湿润。还……还要想怎么讨好他啊……

    安静了半天,流光无意识地抚摸着他的胸膛,长吁短叹起来:“其实你若是纳个妾也没什么不好,可以生个孩子留下后代……”还可以把他每天的工作分担一些。

    “你再说一次?!”白承修脸色铁青,接着冷哼道,“上次晋王送了女人和男宠给我,不知是谁哭到在床上爬不起来。”

    流光脸红:“……”

    他又有点奇怪。修修干嘛又生气?还有不想纳妾的男子?

    感受到白承修十分不爽的心情,流光小声道:“皇兄说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当年大婚之前,流光曾经被皇兄叫进皇宫里。皇兄声音嘶哑地告诉他,自己要大婚了,是迫不得已,还死死地抱着他不放。他觉得怪异无比,不敢说话。皇兄又解释着说,做皇帝的一定要留下皇族后代,才不至于被太后抓住把柄。

    流光当时任他抱了半天,才战战兢兢地安抚他:“皇兄大婚天经地义,我觉得很对,也觉得很好。”

    严云泽仍然抱着他:“你要是真的在意,那我干脆带着你远走高……”

    “别别!”流光连忙打断他,“我不在意啊!真的不在意啊!”

    搞什么!别吓他!他进京来就是为了看皇帝大婚的热闹的。要是皇兄带着自己跑了,怎么看热闹啊!这可是一辈子只能看一次的盛事啊!

    “不在意就好。四弟,我……其实我对你……”严云泽当时犹豫了半天,似乎还要说什么,结果被太后派来的人打断了。

    “喂!我在和你说话。”白承修冰冷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唤回来。

    “嗯?”

    “你是不是想娶个女人生孩子?”

    “没……没有啊……”流光的直觉告诉他不能说想娶女人。

    白承修看了他一会儿,扭过头:“你对我,永远比不上我对你……”

    流光:“……”

    “我对她们没兴趣,”白承修把没说完话收进肚子里,憋着气把头撇向一边,“没事别耽误人家女孩子的一生。”

    “哦……好……”这个理由他倒是能接受。

    “睡觉!”白承修又搂着他,“脑子里整天想那么多乱七八糟东西,也不知道想想怎么变着花样服侍我……”

    流光:“……”

    他再一次抹抹眼睛。到底要怎么服侍啊?

    真的有点想皇兄了……皇兄有好几个老婆,在他身边压力没这么大……

    ―――――――――――――――――――――――――――――――――――――――――

    第二日,白承修在上完早朝之后,被言谨风叫道御书房。

    白承修在地上三拜九叩,笑嘻嘻道:“不知皇上找微臣有何事?”

    言谨风气定神闲地打开一封边疆急件:“严云泽突然变卦,和太后达成一致,亲自带了三十万大军在边境叫嚣,要借粮草一事声讨我国。”

    白承修冷哼一声:“那个严云启早就禀告了他粮草一事的真相,这次绝对不是为了这个才引大军压进。”

    “没错,”言谨风看着他,打开一封密信,“今早他差人送来的。他要的,是你的流光。”

    “皇上打算逼我让出流光?”

    言谨风站了起来,在御书房里踱着步子:“你本领高强,朕想逼也逼不了。但是,若真的打起来,战乱四起,只怕组织要高兴地很,你和流光也未必会过得安稳。”

    白承修:“……”

    言谨风:“朕可以站在你这边,同他商议周旋,也可以为他指条明路,让他去挟持你的父母兄弟。”

    白承修:“皇上想要什么?”

    “明舜死时,朕亲自把他下葬。”言谨风淡淡地开口,“几天前,朕再去查看时,却发现他的身体已经不见了。”

    白承修:“……”

    言谨风忽然面目狰狞,咬牙切齿起来:“你他妈的到底把他的身体藏在哪里?!”

    第56章 大夫看病

    白承修挑眉:“皇上知道是微臣做的?”

    言谨风:“地面没有翻腾的痕迹,棺盖被钉得死死的,里面的身体却不见了。除了你,还能谁有这样的本事?你分明就是想告诉朕,他的尸体是你弄出去的。”

    白承修:“……”

    言谨风又骂起来:“你根本就是在等着朕找上你!”

    白承修:“皇上的嗜好也奇怪的很。人死了那么久了,又去翻腾人家的棺木?”

    言谨风:“……”

    白承修:“想不到皇上思念起人来,也这么不管不顾。”

    言谨风大怒:“他是朕的宿敌!朕恨不得他碎尸万段,挖他身体出来是鞭尸!思念个屁!白承修,你不要恃宠而骄,朕杀了你!”

    白承修:“这么说来,不让他复活是对的。”

    言谨风:“……”

    白承修:“皇上累了,微臣先行告退……”

    言谨风一步上前,抓住他的衣领,脸色有点苍白:“他能复活?”

    白承修看着他,微微点头:“是。就像臣能复活一样。”

    言谨风:“……”

    白承修:“不过皇上既然恨不得他碎尸万段,那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御书房里一阵静默。

    过了许久,言谨风把他的衣领松开,回到自己的龙位坐好,神色已经恢复平静。他冷淡道:“严云泽的事情,朕来帮你周旋。”

    白承修笑道:“多谢皇上。”

    言谨风低头看着奏章:“朕多少天之后能见到他?”

    白承修:“活了之后自然让皇上知道。”

    言谨风:“见不到他,严云泽的事情永远解决不了。”

    白承修:“微臣明白。”

    言谨风抬头看着他:“朕对明舜没有什么,你不要误会。朕只不过是念他是个人才,若他归顺,对我睿国有利无弊……”

    白承修低着头:“微臣明白。”

    言谨风继续道:“而且,他临死之前,确实有悔悟之心。朕念在他有心向善,之前的事情,朕愿意既往不咎……”

    白承修低着头:“微臣明白。”

    言谨风:“当然,朕也不是要马上重用他,也要仔细观察一段时间……”

    白承修觉得忍无可忍了:“微臣认为,有我睿国天子舍身规劝,此人必定感恩戴德,弃暗投明。不过,等他醒来之后,应该让他日夜守在皇上身边,寸步不离,尽心服侍,才能确保此人忠心。”

    言谨风:“……”

    白承修:“皇上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言谨风:“你放肆。”

    白承修:“谢皇上夸奖。皇上还有别的事情吗?”

    言谨风:“滚。”

    白承修三拜九叩:“谢皇上。微臣告退。”

    ―――――――――――――――――――――――――――――――――――――――――

    日子又过去十天,白承修从言谨风那里得到消息,他正在和严云泽交涉,目前有缓慢进展。严云泽并非真心想战,天塌下来又有言谨风顶着,白承修乐得和流光卿卿我我。

    清明的前后五天不需上朝,白承修兴奋不已,心中暗暗做好了计划,打算每日清晨和流光厮混,下午才起来处理公事。

    第一天早上,流光惺忪之中双腿被人分开,刚刚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却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焦躁,扭动起来。

    “你急什么?”白承修轻斥,把一粒特制的药丸顶入,“别怕。让你舒服的,不损害身体。”

    “嗯……”流光觉得心中的焦躁感挥之不去,勉强适应着体内的异物。

    白承修压着他躺下来,两人卷在被子里亲吻:“流光,我爱你。”

    流光:“……”

    “……”静默半天,白承修冷冷开口,“你是不是忘了说些什么?”他都说了“我爱你”,这个笨蛋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流光撇开脸:“修修,我有点心慌……”

    白承修霸道地再次吻住他:“做做就不心慌了……”

    “不是……”流光越发觉得有点烦躁,有点可怜巴巴地拉着白承修的胳膊,“其实我有点难受……”

    “难受?”白承修眯着眼睛,赶紧坐起来,把融化了一半的药丸取出,“还难受吗?”

    “嗯。”流光把白承修拉下来抱着他,还是觉得心中躁动不已,又烦躁地把他推开,“好热……”

    白承修:“……”

    他摸着流光的额头和身体,皱起眉头:“果然很热……”刚才以为流光是兴奋发热的,现在却忽然觉得他的身体热得有点不太正常。

    他心中暗叫不好,手上这药丸虽说是信得过的有名药师制的,里面用的药材他也都清楚,绝不会伤害身体,但流光毕竟不是凡人,说不定和他的体质不符。

    他的心里有点后悔,自己实在太粗心了,要是流光有个什么状况该怎么办。想到这里,他立刻穿衣起床,却被流光一把拉住。

    “你要去哪里?”流光拉着他的胳膊,有点不自然的沮丧,“不要走啊……”

    白承修连忙安抚:“我去叫人给你找大夫。”

    “不要……”流光抱着他,又再一次烦躁地把他推开,嘴里却叫,“不要走啊……”

    白承修:“……”

    哄孩子似的哄着流光穿好了衣服,白承修叫了丫环进来,把请医生的事情吩咐了下去。接着,他让流光躺下来,自己坐在他身边:“觉得哪里难受?”

    “热……心慌……”流光啃咬着自己的指头,“好烦啊……”

    白承修拉着他的手:“别咬了,再咬就破了。”

    “嗯……”流光开始发呆,抓着白承修的手,“我这是怎么了?”

    白承修心急地很,就怕是自己的药出了什么问题,表面却不露声色,安抚道:“等大夫来了就知道了。你先睡个觉。”

    流光乖巧地闭上眼睛。白承修以为他会睡不着,想好了一大堆话哄他,却见他没多久就呼吸平稳地进入了梦乡。

    白承修:“……”

    过了一会儿,他喃喃道:“头脑简单,也有头脑简单的好处。”

    流光此时的睡相恬静,白承修一手捋着他的额头,另一手握住他的手,房间里十分静谧。

    ―――――――――――――――――――――――――――――――――――――――――

    老大夫急匆匆来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情景。他犹豫了一会儿,刚要出声请安,却见白承修仍然盯着流光,同时一个手势阻止他,轻声道:“别说话,直接进来,动静小点。”

    老大夫擦擦额头的汗,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大气也不敢出,勉强弯了弯腰算是请安。

    白承修随意地点点头,慢慢起身。他想要松开流光的手,却被紧紧地抓着,只好侧身让了让,仍旧坐在床沿。

    丫环们赶紧搬过来一张木椅,放在床边,随即退下。

    老大夫颤巍巍的告了罪,在木椅上坐下,调整一下呼吸,开始为流光把脉。

    白承修这时才瞥了老大夫一眼,低声问道:“怎么样?”

    老大夫微微眯着眼睛,一只胖乎乎的手捋着自己的胡子。他本来胸有成竹,慢慢的,脸上却露出十分惊异的神色。他睁眼看了白承修一眼,额头冒出细细的汗,连忙擦了一把,又重新把脉,口中喃喃自语:“老夫行医多年,从来没有遇上过这种情况……”

    白承修对老大夫示意,引得老大夫连忙贴上来之后,镇定自若地在老大夫耳边说了几句话。

    老大夫脸色微红:“丞相年轻,房里玩这些倒也无可厚非……”

    白承修脸色不变:“可是药出了什么问题?”

    老大夫的额头又冒出细汗。他看出的结果,匪夷所思。要是说出来,只怕要让人笑掉大牙,自己多年的行医名声毁于一旦。但是,他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白承修再一次追问:“到底是什么问题?”

    老大夫颤抖着手擦着脸上的汗,完全想不出什么托词,只好道:“老朽无用,看不出这是什么病症。”

    白承修看了他一会儿,慢慢道:“老大夫,你为我看病二十多年,今天可实在不很厚道。”

    老大夫哭丧着脸:“丞相,老朽不是看不出来,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不敢说。”

    他看着白承修冰冷的目光,心里一阵颤抖,看看周围没有人,硬着头皮把自己的诊断说了出来。

    白承修:“……”

    啥?

    他愣了半天,死死地盯着流光:“老大夫,要是你说的不是真的,我去你医馆把你的牌子拆了。”

    大夫欲哭无泪:“……”

    白承修:“这件事,要是有别人知道了……”

    大夫连忙拍着胖胖的胸脯保证:“老朽死也不敢说!”

    白承修:“……”

    他又默默地看了流光很久:“该……怎么照顾他?”

    大夫:“……”

    想了半天,他在脑中拟出一个药方:“公子的情况千古难见,这段时间不要让公子过多劳累。房事上……还是暂且免了的好。保持心情舒畅,多吃蔬果。老朽已经拟出一个药方,既能调理身体,又能……保住……那啥……”

    白承修又静默一会儿:“这种情况,却不知对他的身体可有损害?”

    大夫再一次在心中流泪:“……”

    他不敢搭话,却看到白承修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只好再一次拍着胖胖的胸脯保证:“若是公子有事,老朽愿意把命赔给他!”

    白承修神色微缓:“嗯。”

    想了一会儿,他又道:“你每隔三日来看一次,若是发现情况有什么不对,保住流光为要。”

    大夫连忙答应:“是。”

    白承修握着流光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对大夫吩咐道:“大夫先回去吧。”

    老大夫最后一次擦擦额头的汗,颤巍巍地起身,立刻双腿发软地抖了一下,连忙站定:“老朽这就回去为公子抓药。”

    白承修的眼睛仍旧放在流光身上:“嗯。”

    ――――――――――――――――――――――――――――――――――――――――

    流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快要吃饭的时间。他微微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被抱得紧紧的,连忙往身边看去,看到正在死死盯着他的白承修。

    流光觉得白承修的眼神有些让人惊悚:“修修,都什么时候了……”

    白承修伸过手来摸着他的下巴,淡淡道:“吃晚饭的时候。”

    “我睡了这么久……”流光拨开他的手,“你没睡?”

    “没。”

    流光:“……”

    呃……他就这么看着自己看了整整一天?

    流光看看四周:“大夫来过了?”

    “来过了。”

    “他说什么?我得了什么病?”

    白承修:“……”

    流光:“?”

    静默了半天,白承修忽然道:“流光,你说,我们要是有个亲生的孩子,好不好?”

    流光呆了一会儿,慢慢委屈了起来:“好……好啊……”

    白承修摸着他的脸:“你喜欢就好……”

    流光又看着他,脸上带着强装的笑:“你的小……小妾,什么时候进门?”

    白承修:“?”

    流光:“?”

    白承修铁青着脸:“我没要纳妾。”

    “……”流光“哦”了一声,低下头:“原来是正妻……”

    白承修越发恼怒:“也不是正妻。”

    流光抬起头,有点不满:“人家辛辛苦苦为你生孩子,怎么也要给人家一个名份吧。”

    白承修把脸撇向一边,过了许久,闷声道:“倒也不算笨,还知道借着生孩子要个名分。”

    流光:“……”

    好吧,他太笨了,已经完全搞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了。

    “修修,我饿了,”流光拉拉白承修的衣袖,“咱么去吃饭吧。”想不出来就放弃,这是他的一贯做法。秉持着这个做法,他到现在的人生都美好的很。

    “嗯。”

    流光伸了伸懒腰,从被子里爬出去。

    白承修看着流光站起来,慢慢穿着鞋子,脑中不断回旋着老大夫刚才说的那句话,感觉恍惚不已。

    “公子的脉象,像是有喜了。三个月的身孕。”

    第57章 齐聚一堂

    五天后。

    二更,白承修的卧室。

    “今天感觉怎么样?”黑暗中传来低沉的声音。

    感觉身边人的手探向自己的额头,流光连忙道:“还是时不时会有点烦躁,身体热得厉害。过一会儿又好了。”

    “嗯,”声音停顿了一下,又道:“吃了那老东西给你的药,有没有舒服一点?”

    “有……”流光有点心虚地开口。老大夫给他吃的药似乎什么成效也没有,但是他不敢说那药没用。第一次喝药之后,他说似乎没什么效用,那老大夫被连夜揪到白府里,开了新的药方,又熬夜亲自为他煎药。

    “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跟我说。”

    “嗯。”流光拉着白承修的手,“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白承修:“……”

    流光:“是不是什么很厉害的病?”

    白承修:“胡说。不过是气火上升。”

    他一直觉得流光怀孕太匪夷所思。在没有完全确定之前,他不想告诉流光,怕吓着他。

    流光:“好……”

    白承修想了一下,试探道:“流光,我最近要出去一段时间,大概十天到半个月之间。你自己行不行?”

    流光:“你要去哪里?”

    白承修:“奉命巡视。”

    流光兴奋起来:“我和你一起去!我可以驮着你到处飞!”

    白承修:“不行。你身体不好,在家里养着。”

    流光悻悻起来:“好……”

    白承修:“睡吧。”

    黑暗里再也没有声音,流光握着白承修的手,把脸贴上身边结实的手臂,脸上逐渐发热。贴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流光的手摸上白承修光滑的胸膛和腹,开始在在被子里蹭来蹭去。蹭着蹭着,他感到白承修的身体僵硬起来。

    身边的人没有反应,流光亲着他的脖子,手渐渐下移。接着,他的胳膊被紧紧抓住了。

    “老实点。”白承修的声音不容商议,“睡觉。”

    “……”流光摸摸自己已经硬起的东西,忍不住蹭蹭他的大腿,接着再蹭蹭。

    身边的人静默了一下,终于转过身来,温暖的大手覆上流光的那个。

    流光激动地哼哼唧唧。

    过了一会儿,白承修从床边拿了一片汗巾擦拭手掌,“睡觉。”

    “嗯……”流光满足地抱着他,“我来帮你。”

    “不需要。”白承修的声音冷静地很,抓住流光又在乱摸的手,“睡觉。”

    流光愣了一下,着实奇怪起来:“修修,五天了……”

    白承修:“明天要早朝。”

    “好……”流光躺到一边,睁着眼睛发起呆来。

    最近这几天,白承修对自己的态度实在是太不正常了,让他有点不知怎么自处。

    首先,这几天里,当他像往常一样,准备服侍白承修更衣、梳洗、沐浴的时候,被彻底地拒绝了。白承修不但不需要他的服侍,反而让四个丫环随时随地“照顾”(流光认为是管制)他,连跳一下或者跑起来,丫环们都会通知白承修,让流光被严厉地训斥。

    其次,自己平时喜欢吃什么,喝什么,都被白承修严格地管了起来,说是要注意营养,不能再只贪好吃,还逼着他吃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喝了很多药材,让他难受不已。

    再下来,白府里似乎忙活了起来,清洁打扫,还布置起了大红的装饰。

    最后,也就是最让他不解的事情,这个本来像个□□转世的人,这五天里竟然连碰也没碰他。

    这么多的现象,到底说明了什么……

    难道自己得了绝症了,白承修要纳妾了?又好像不太像啊……

    流光想着想着,犯起困来。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慢慢平静,睡梦之中又投向白承修的怀抱。

    白承修摸着流光的头,心里在思索下一步的计划。他心里其实已经慌了,却一直忍着,就怕流光看出来。

    昨天,老大夫再一次来为流光把脉。诊断的结果,让两个人都合不上嘴。

    “公子的身孕,竟然已经像是快要四个月了。”

    呃……啥?

    三天之前还只不过像是三个月,现在就已经像是四个月了?

    这都什么鬼?!

    送走了老大夫,白承修觉得事情紧急起来,实在是太诡异了。三天相当于一个月,那再过半个多月,那就相当于五六个月,流光不就该生了?!

    要不要这么刺激?!

    这么短的时间,他应该怎么准备?

    他想了半天,认为若是有人还知道些什么,那一定就是翁敬谦和如舟。

    这两个人不知道怎么了,一直不见踪影。前些日子他们去逆寒潭的时候,两人也完全没有回去过的痕迹。

    白承修咬咬牙,决定要再去试试运气。不搞懂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实在是心焦得很。

    首先,男人生孩子,从哪里生?难道真从那里生?那流光该多痛啊。

    会不会大出血?会不会有危险?这么高深的技术问题,到底怎么解决?

    还有,找谁接生?那些稳婆不会吓晕了?他不想让整个京城都知道他的流光生孩子了。

    最后,生出来的是人,是小凤凰,还是……半人半鸟?

    他越想越觉得害怕和头大。

    这种完全没有人经历过的事情,他能找谁去问?

    他对有孩子的想法其实非常淡薄,有没有,他不是太在乎。十几年的心思全都在流光身上,父亲又是从小那样对待他,他对于父子之情其实没有想过太多,反而有种不是很熟悉的感觉,需要慢慢适应。但是流光分明是喜欢小孩子的,那他就也觉得高兴。这个孩子是他和流光的孩子,无论生成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但是,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清晨,白承修把事情安排好,吩咐所有的影卫看好流光,把流光叫到跟前当着丫环影卫的面训了一顿。

    流光眼角湿润地听着白承修板着脸训话。

    一,不准离开白府一步,除了府里的人,不准见任何人。

    二,药要按时吃,饭要按时吃,不准只吃自己喜欢的。

    三,不许跑,不许跳,每天出来晃几圈,活动一下,其余时间在房间里待着。

    流光:“……”

    白承修:“听懂了就答应着。”

    流光:“听懂了……”

    白承修又吩咐一番,把流光抱着温存一下,才终于离开。

    流光正式过起百无聊赖、摸不着头脑的日子来。

    ――――――――――――――――――――――――――――――――――――――――

    一天后,逆寒潭。

    白承修有些萧索地看着眼前残破的景象。房子依然倒塌着,地面上倒是干净了不少,却仍然没有翁敬谦和如舟的身影。

    “你出来。”白承修向着树林处冷冷道。

    树林里很久没有动静,白承修又道:“你想不想见言谨风?”

    树林里发出一声簌簌的声响,却还是没有人出来。过了一会儿,一个稳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想见,你就让我见吗?”

    “当然不是。”白承修笑一声,“我要你帮我解决几件事情,明统领。”

    树林里有人冷哼了一声。

    “他想你也想得厉害,心痛死了,身体越来越不好。”白承修再笑一声,“你舍得让他这么继续等?”

    一个身影飞慢慢地从树林里走了出来,脸色阴沉:“什么事?”

    “第一,告诉我这一个月有没有人来过。”白承修斜睨着他,“第二件事后面再告诉你。”

    明舜冷着脸:“先说清楚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白承修皱一下眉:“言谨风帮我做到几件事情就放你走。”

    “你少欺负他!”

    白承修笑起来:“我就是欺负他。你不舍得就赶快把我的事情做好。”

    明舜:“有屁快放。”

    “这一个月来,有没有来过这里?”

    “有。”

    白承修眼睛一亮:“两个人?”

    明舜:“一个。”

    白承修:“长什么样子?”

    明舜:“一个书生。”

    白承修:“他说没说去哪里了?”

    明舜:“……”

    白承修:“去哪里了?”

    明舜:“先放我下山。”

    白承修走上前,揪着明舜的衣服,转瞬之间,已经来到山下的山间小道上:“说。”

    明舜冷哼起来:“你之后是再把我丢回到峰顶吧。”

    白承修眯起眼睛:“你知道。”

    明舜:“我听你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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