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老沈家的男人,就是强〔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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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越来越浓烈,即使车内的冷气开的很足,陶可的脸还是烧红了一片。“你……还没到家呢。”
“就现在,就要。”就这暴脾气儿,把你按到,怎么地?“还是说,到家了才能做?”
“好啦好啦,你冷静下……”陶可话里的尾音被淹没在沈越泽深情的吻中,在狭小的空间内,两具身躯教缠在一起。
陆程烦躁,来来回回的在空旷寂寞的屋子里踱步,耳中清晰的传来加重的鼻息,和两人亲密的情话。
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一把扯掉耳机,粗暴的踹开侧卧卧室的门,那里是陶可上次躺过用过的g单和被子,还有陶可的味道!陆程双眼发红,直接扑了上去,像是幻想着窃听到的车内场景,动作疯狂但眼神温柔的默默自语。“小可儿,呵呵。”
“唉,我手机响了,你等下!”陶可一直拒绝着,正好有了这个借口。
沈越泽泄气的起来,长腿本来曲着,一支就撞上车内,他放开陶可,弓着身子驼背回到驾驶座位。“你不愿意?为什么不愿意?”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愿意么?跟他做那种事,在没有任何婚姻或者誓言保证的状态下?
还是不愿意?可自己明明是喜欢他的啊,跟爱的人做/爱做的事,有什么不对吗?两情相悦!
算了,他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了也没用啊!
“你想太多了,不好意思啊,我接个电话。”陶可直起腰背,在包中翻找着,拿到手机。“大令?”
“亲爱的!我现在有点事,咱们下次再约!我跟你讲哦,缘分真是奇妙,总之一句话,我瞄上一个大咖了!”大令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抹唇彩,明眸皓齿,好看!
“啊,那行。你注意……注意安全吧。”其实需要注意什么,陶可也说不上来,注意安全什么的,别弄出人命!
人命?!上次……
陶可挂了电话,静静了想了一下。“昨天,我们做的时候,有没有采取安全措施?”
沈越泽一愣,转而皱眉。“你问我?”
“呃,不用回答,我想起来了。”没有,两人坦诚相见之时,都是激动万分,哪里会顾及到用小雨衣呢。
沈越泽扭过头去看她,沉默了。
“久等了哦,嘿嘿。”大令是典型的重色轻友,好在陶可也是。她满脸堆着笑,站在贺扬面前。
贺扬在不熟悉的人面前,高冷到令人发指,几乎是鼻孔朝上,脸对着天花板。“说吧,约我什么事。”
“要不,我请你吃饭吧!都这个点了,我听说前面有家私房菜馆……”大令一想到就饿了,吃货本质是怎么都没办法抵挡啊!
“不去!”还有什么店我没吃过?不可能!跟你这样的,能吃个什么名堂!
“色泽暗红的红烧肉,还有撒着椒盐的香煎鱼尾,再点上一盆酸辣肚丝汤,来几把串子,天呐!”大令的口水流出来了,她不是个特别能跟人打成一片的,但是就算贺扬说不去,她也要强力推荐这个店,真的超级棒啊!价格实惠又亲民,十分靠谱的晚饭据点啊!跟陶可没约好,自己怎么着也得去!
“咳咳,前面带路。”听起来……不错,只是吃一顿饭的!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走后门!贺扬自我解释着,脚上已经开始动作,往外走去。
沈越泽放下手刹,挂档踩油门,走了好一段路,才脸色阴沉的开口。“在你心目中,什么比较重要?”
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态度?是因为看中了我能给予的好处,还是我想要的答案?
“家庭,事业啊,人不都是这样嘛,能有什么很大的差别吗?”陶可没弄清楚他问话的意思,这么患得患失,不像是他的性格啊。故而,大大咧咧的露出笑脸来。“主子,你笑一个嘛,笑一笑十年少。”
“你觉得我老?”沈越泽单手拨了头发,他的侧脸在昏黄路灯照耀的光影下,忽明忽暗,帅气的令人心动,且难以平息。“就算是等到十几二十年之后,我真的老了,你也不允许离开我。”
这么霸气的宣告,也只有他能说得出口,唔,限制我么?!
陶可顺从的点点头,心里有点小疙瘩的答应了。“好好好,不离开就不离开呗。”
“你那哄小孩的语气是怎么样?给我认真点!”沈越泽伸手将她的下巴扣住,强行的扭到自己这边。“再好好的保证一下。”
“呃……”现在?什么时候?
“快点!我等着呢!”沈越泽看着她脖子刚才被自己啃咬的一小块发红,和白净的皮肤衬起来,出奇的好看呢。
路怎么这么长,快点到家啊!到家就可以做啊!
“唔,那个,沈越泽。”陶可深呼吸了几下,认真的说着。“我发誓,不会主动离开你。”
“什么意思?”沈越泽瞬间就开心了,就是主动那个词……
“呐,要是你结婚啦,或者是家里面蹦出来个正室,再比如沈家当家主母拿着一千亿的支票摔在我的脸上,说,拿着钱,离开我儿子,就现在,滚!”陶可一想到那个场面,就笑的不行,虽然有点酸酸的,但用玩笑的方式点出两人之间的差距和在现实中即将面对的可怕状况,倒也不那么难以接受。“如果那样的话,我就只能离开啦。”
“我和一千亿,你选什么?”沈越泽迅速的接话,问道。
吼,你还真会抓重点,我要说的关键点才不是这个好吗!
“选你。”这总行了吧!
“凑过来。”沈越泽特别满意,嘴角勾了勾。“亲我。”
“……”陶可的白眼都快翻过去了,你要不要这么幼稚啊!
“快点!我在开车!”沈越泽命令道,不听话?那就夜里做到你听话!
“啵!”陶可撅着嘴,在他脸颊上吧唧了一口,顺便将那俊脸推过去。“专心点小子,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么以下犯上的言论,沈越泽却一点都生气,抿着嘴唇算是默认了。
陶可坐回去,兀自收拾着自己的心情。他没有反驳说以后不会和别的女人结婚,也没有说他/妈妈沈家主母会同意自己,而是用另一个选择题来试探自己,岔开思路。不得不说,沈越泽的智商和情商都比自己高上一筹,跟他斗,看起来是只有吃亏的份儿。
“大令给你打的电话?”沈越泽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在不能给予陶可任何实质性的靠山之前,他不会轻而易举的许诺什么。又不是毛头小子,说那么多大的山盟海誓,到最后空欢喜一场,有什么用呢?
“嗯啊。”陶可看着窗外一路飞速成为倒影的景色,答道。
“男人?”沈越泽故意的,下午的时候,就差不多猜出是唐令儿,不然也不会青眼相加。
“不是啦!她是我最好最好的姐妹,也是现在唯一的好姐妹。她性格比较硬气,所以很多不了解的人啊,会以为她很难相处,其实人超级好的!”一说到大令啊,和自己之间的情缘,那必须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的。同盟或是战友,知己还是姐妹,反正是各种投机啊!
“……”硬气的话,这形容还真的是客气。沈越泽想起贺扬脸上的伤,还有浇了自己满头满脸的水,这姑娘人缘没有意外的差劲儿。比自己家的陶可,那是差的远呢!“你为什么只有她一个姐妹?”
“呃,因为在大学里嘛,什么活动都比较多。而我……没有钱。”陶可撇了撇嘴,各种各样的社团,轮滑的需要装备,摄影的需要器材,哪一样不得花钱?自己那么一点,帝都的消费高,吃饭勉强够用啊!
沈越泽心中微微一疼,什么都没说,目视前方,面上似冷漠无情。
“大令啊,我们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哈哈哈,她总在我月末比较困难的时候找借口,比如说今天天气真好,我请你吃个饭。又或者,哇擦看到一个小帅哥了,走,跟老娘出去吃顿好的。诸如此类的,反正,就是那么可爱啦。”陶可笑着回想起大学时候的傻样儿,自己先乐起来。
其实同学,熟人都不少,但都是闲话家常一样的结识,聊得都是对彼此没有利害关系毫无重点的话题,一拍即散。
“知道了,别说了。”沈越泽再次加速,听了就觉得难受,是不是我出现的太晚了?我们应该早点遇见的。
微凉的风吹过,算是凉爽的。陶可往后座上看了看,以为是他不愿意听自己讲这些没有意义的,就说道。“回去之后,你可以先洗澡,差不多洗完出来就可以开饭啦。”
“不。”沈越泽拒绝了,就一个字。
“啊?是很饿吗?”陶可估计了下时间,自己再神速也没法在半小时内做好四菜一汤,再加米饭和粥啊!
喂,怎么和总裁谈恋爱,变成小媳妇了!这不科学啊!不是应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做富太太吗!
总裁,你什么口味, 看上我就算了,对于吃的还那么不挑!
“是,很饿。”这话要是旁人说出来倒没什么,可沈越泽的语气明显透露,这句子,不能按照字面理解。
腹中饥肠辘辘,必须吃你,才可解!
“……你正经点。”陶可嘟囔了一句,他的需求真的这么大吗?上次打电话给他,他说五姑娘来陪,看来是真事儿啊!
那昨天算是怜惜自己,保存了实力?
唔,看来是的,早上还恋恋不舍,想再来一发呢!
“我说,一起,又怎么不对了?”沈越泽往她的方向一撇,眼神里有无尽的言语。
“……我不和你说了,下车!”陶可按下车门解锁,害羞的捂着脸下去等他开到车库。
什么啦,想和人家一起洗鸳鸯浴,你要不要这么直白啦!讨厌!
沈越泽看她那模样,就知道她又思维发散,干脆跑偏到少儿不宜的地界儿,我说的是一起做饭,谁想那档子事儿了!
不过,你要是这么急切的话,我也只好奉陪啦!
沈家的小少爷是怎么炼成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拿着一把小葱犯了难。
“这东西,怎么弄?”味道很冲,沈越泽拿起来鼻尖一嗅,这是配菜吧?调味用的?
“剪刀剪掉葱须,放在一边我等下洗,然后葱白和葱叶分开搁在小盆子里。”陶可在收拾着小排骨,看他没有动作,停顿了一下。“主子,您不会不知道什么是葱白吧?”
“知道!当然知道!你给我闭嘴!”沈越泽恼羞成怒,咔咔使用剪刀。“葱须留着干嘛使的?我可不吃!”
“就是给你吃的,你前几天醉酒到发烧,难道忘了?我煎水给你去去寒啊。”陶可在案板上大刀阔斧的切,砍,拍,惹得沈越泽时不时的对她侧目。“得了,你还是去外面等吧,别在这里了。君子远庖厨,你懂得。”
“……”确实,在厨房里帮不上任何忙的,瞎碍事。再说了,君子这顶高帽子,戴上也蛮舒适!
沈越泽将已经被他碎尸万段的小葱一丢,踱着官步出去。
切,还生气了呢,小心眼哟!陶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笑的眼睛月牙状。那粉红色花边围裙,他穿着还蛮好看呢!这小模样,错过了一回,可就没有下次啦!
这么一想,陶可洗干净手,拿着手机喊道。“主子!”
“干嘛!”沈越泽一回头,脸色很臭。
咔嚓。
“哈哈哈哈!没事儿没事儿!”陶可得了手,高高大大的穿小粉红,反差要不要这么萌啊!
真是可爱到没朋友啦!么么个哒!
沈越泽大步跨过来,一把捞住她。“你胆子挺大啊!快交出来!”
“就不!这是我哒!”陶可顶嘴,一边将手机塞进兜里。“好男不跟女斗!你欺负女人!”
“是啊,就欺负了,你怎么样?”沈越泽不怒反笑,将她按在料理台上,慢慢悠悠的从她衣服下摆伸手进去。“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啊!哈哈哈!唔!”腰部那里的痒痒肉被挠到,陶可扭捏着开始闪躲,不时的轻笑出声。
“别叫!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沈越泽继续往上,捏住那团柔软,像是揉面团一样的……轻拢慢捻抹复挑,手法老道又十分富有技术性,偶尔刮过顶端,引得陶可受不住的手往后撑起,浑身发软。
这样的气氛正好,锅里的汤开始咕咕嘟嘟的冒泡。陶可想象了很多次恋爱的样子,可没有哪一次会想到自己被一匹饿狼盯上。
用饿狼来形容沈越泽,是最贴切的,他食髓知味,越饿的话,是不是说明对自己的渴求越大,越是喜欢自己?
这算是金龟婿吧?说起来,沈越泽什么都好。
陶可心花怒放,紧紧的抱住他强劲有力的腰,将小脸埋在他胸口,轻轻的蹭着。“主子,我不离开你,你能不能保证,不会丢弃我呢?”
小狗般可怜,这丫头,一定是装的吧。沈越泽明明心里清楚的很,她没有安全感,自己与她之间的关系,如同空中楼阁一般,抓不住握不牢。“你想要什么?嗯?跟主子说说。”
说话间,他已经抱着那身子往餐厅走,托着她,令她的腿教缠在自己的腰上。而陶可因为重心不稳,紧张不已,生怕会一个不留神,后脑勺着地摔了个一命呜呼。
“我们签协议还是契约,或者咬破手指写保证书?”沈越泽捉弄着,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情意。
“唔,那我可不敢呢。”陶可也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笑着打趣。“你有莺莺燕燕,我却行情不济,怎么公平的了?”
沈越泽一听,瞳孔没来由的一紧,她的那个所谓学长还没查清楚内情,总觉得是头号危险人物。“是吗?那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你跟我讲,什么逻辑谬论和强辩那些大道理呢?还有,新开的法式餐厅,味道怎么样?”
“啊?”陶可这下明白了,原来中午看到的车,真就是沈越泽的。“你是想邀我吃饭来着?然后碰到我和学长一起,就……”
“正好顺道儿,巧又不巧,让我给逮了个正着。你说吧,准备怎么伏法。”沈越泽将她往松软的沙发上一丢,确认不会疼痛之后,抱着手臂坐下来,冷面判官一样。
他有这个自信,只要陶可的审美观正常,就指定不会舍自己选学长!
陶可慢慢的从沙发上滑下来,长发披散在脑后,一张小嘴伶牙俐齿。“首先,我也给你讲大道理吧,这可是你要求的哦。资本家呢,利用工人阶级的剩余价值来创造财富,而社会主义,先富起来的不叫剩余价值,要生产积累。你懂吗?”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于是呢?”沈越泽似笑非笑,看着她一步步的爬到自己脚边,顺溜着想往上,既不阻拦也不拉一把。
“因为社会性质不同,名义上叫做没有剥削。其实吧,换汤不换药,这个是不是比逻辑要好玩一点?你闲暇的时候都能有五姑娘作陪,而我只是在工作时间跟同事一起吃饭,正常交往嘛。和我刚才说的一样,你压迫我,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你要小心点哦。”陶可在学校的时候还拿过最佳辩手呢,这点偷换概念和引人入坑的功力,在同龄人中,还是可以的。
“我已经很小心了,小心不让自己睡着。瞅你这样子,不由想起我远在避暑山庄的爷爷。”沈越泽揉着她的头发,顺势往后仰躺,任由她像猫一样,爬上自己的身体。
“能唤起你的良知,让你感受到亲情,我觉得你人性还是未泯的。”陶可这话说出口,就估摸着要挨揍,赶紧在沈越泽捏拳头之前,堵住他的嘴,狠狠亲了一大口。“主子啊,我们都已经发生关系了,这点你否认吗?”
“……”想说什么?难道昨天夜里奋力耕耘什么的都是春/梦不成?!
“我们这是婚前性、行为,是吧。”陶可骑坐着,成不成功就在此一举了!“我是个传统的女孩儿,你应该知道的,我家教很严格,如果我妈妈知道,会打断我的腿,这还好一点。关键是要让我爸爸知道,你可就惨了,他特别想亲自跟你聊一聊。”
沈越泽背后寒毛都立了起来,敲了她额头一下。“丫头怎么说话呢!”
“唔,跟你开个玩笑嘛。”陶可也不喊疼,直接拿自己的额头去撞他的。“好吧,我想说的是,我们一对一吧!”
“什么?!”沈越泽惊讶的坐了起来,有时候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一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一对一,不然呢?你还想玩什么花样?!
“你个se/魔!好好听着!”陶可从他的眼神里读到很多内容物,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啊!早就知道他们富家公子圈里,什么事都有!什么双/飞啦,n、p啦!啊呸!都什么玩意儿啊!赶紧清空!“在你和我分手之前,不允许一脚踏两只船!”
对!这才是正确观点好吗!爱情观积极向上!
“我裤子不多,岔了可不好。”沈越泽一挑眉,绕来绕去,她就是想说这个?
“一脚踏多只也不行!”陶可叉着腰,敌强我弱,现在是不多见的敌方示弱之时,大好时机千万不能错过啊!
“没那癖好。”沈越泽开始专心致志的解她的扣子,嘴上也不闲着。“你一个就够我/操心的。”
“嘿嘿,承蒙照顾,多多包涵啦!”陶可说话客客气气,拍掉他的手,跟他十指紧扣。“如果你喜欢上了别的女孩儿,请不要让我最后一个知道。我这个人很爱面子的,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拿着我该得的钱,一声不吭的就走。”
“……”你是有多爱钱!这种气氛下,说这个完全不合适吧!
“主子,你答应吗?”陶可掌控局势,实力悬殊居然能以少胜多!“我会以身作则,和男性保持安全距离。”
“你最好能说到做到!”沈越泽扣着她的背,平稳的翻转,调转上下的姿势,居高临下的说。“不是什么人都能入本少爷法眼的,归根结底不就是限制彼此出去乱/搞么,噱头那么多,不如省点时间,我们来探讨更重要的东西。”
“什么?”直觉应该是没有什么好事的。
“你喜欢的前/戏,和敏/感带。”这才是最要紧的,优质生活,必须要包括某些方面的和谐!
沈家少爷说起来也是个标准的行动派,技术娴熟的将陶可剥成一个随时可以入口的水蜜桃,粉粉儿的,水灵灵儿。他凑上去贴着陶可的脖颈深吸一口气,还顺带吧唧嘴。“我……开动了啊。”
“啊……”
其实,并不是不舒服啦!只是不适应,可能……就是他说的,磨合加上多来几次,就习惯了吧!陶可有些豁出去的想。
面对面,到侧卧,再到翻过来,接着兜兜转转又回到最初的那个姿势。
就着厨房里透出来的亮光,两人在灯光黯淡的沙发上酣战连连。陶可的腰部往下完全是使不出力道的,只能随着沈越泽的动作,小声的轻哼了。
而沈越泽不愧是理论高手,这么多年来伪装的情/场老手从未失误过,此番在陶可身上一一验证,循着本能,很快就摸到门道,理清思路按照标准持久战模式,九浅一深的令陶可先缴械投降。
“我……”陶可的手没有着力点,在空中虚无的抓了几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头上。“主子……”
沈越泽对求饶视而不见,他甚至抽不开空去看时钟,反正整个夜晚都是两个人的,尽情享受吧!“难受?”
“唔,嗯。”陶可说着违心的话,要说昨天那初次是疼痛难忍的,但现在那不适消退,浮上来的倒是另一种滋味。不过,她不能在这个时候逞强,自己是疏于锻炼的,小胳膊小腿儿,本来就细细瘦瘦,这眼看就要被拆下去,连人带骨头的给吃干抹尽啊!
“这里,也难受?”沈越泽坏心眼的一顶弄,擦过那处,陶可立马绷直脊背,形成一个完美漂亮的弧度,还伴随着轻微的颤动。沈越泽十分满意,对待珍宝一样,将她捧起来,看着她满含春/情的双眼。“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的,怎么样?就按你说的吧,一对一。”
“嗯。啊……”陶可答应,难捱的催促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唔,放过我吧,啊……”
“不放!就不放!什么时候都不放!”沈越泽受到她这样的言语刺激,又想到白天见到的一幕,接连发力。
陶可全身只有尾椎支撑着压在沙发,其余都是勉强挂在他身上,感觉一波一波的袭来,惊涛骇浪的令她怀疑下一秒就会死去,眼角流出不知是激动还是痛苦的泪水,凑上去,对着沈越泽轻轻的说了句。
沈越泽闻言虎躯一震,然后猛然发力,在那最深处绽放出来,激起两人共同颤抖的火花。
她说,我喜欢你,我也……不想离开你。
堂堂沈公子,居然在这句话面前,把持不住,直接精/关失守……
及至最后,厨房里的食材安安静静的躺着,沈越泽抱着失去意识的陶可,拥着她躺倒在大g上,舒服的叹了口气。
“呼。”
“咦?”陶可睡到迷迷糊糊,感觉身上是被人用温热的水洗干净,再用软绵的毛巾擦干净。
“干什么?吓人呐?”沈越泽还想着偷偷摸摸的做一回体贴男人,没想到这丫头不识风情的醒来,眼睛还瞪得那么大!
“呃。”这是沈越泽吗?不相信啊!这么体贴,认错人了吧!“我……那个,咱们还没有吃晚饭吗?”
“过午不食!减肥!”沈越泽粗鲁的擦了几把,随手将毛巾一丢,长腿一伸,长臂一揽,继续将她抱紧。“饿了忍着!”
“……”陶可挣扎了一下,除了手指能稍微动动,其他的,都跟被拆下来的零件一样,想起来煮个简单的泡面什么的,真的是不行啊!
“快点,睡觉。”沈越泽将手贴在她肚皮上,揉了揉,有点平啊,还真饿了?也对,她忙活了一整天,又被自己按倒狠狠的压了几回,体力消耗也实在是大啊。
陶可委屈了,扁了扁嘴,他对自己,一点也不好!算了,等体力值恢复了,再好好地跟他讲吧,于是,耐不住疲惫的沉沉睡去。
沈越泽没再吵她,尽力不发出任何响动,其中不乏温柔的顺着她的发丝,再轻吻上去。陶可,你放心,我一定娶你,让你逃也逃不掉。
这个小细节陶可没有看到,她睡得正香,都要等上极乐巅/峰的那种。
第二日清晨,一如既往被闹钟叫嚣起来时,陶可迷瞪着眼睛,手往身边一捞,软软的,哦,那是被子。
陶可再往上往下移了移,咦不对,人呢?!“沈……”
话没说完,她就噤声了。得,人不在喊他也没用,陶可坐起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抬头看到房间茶几上摆着几盒冷掉的外卖,这是什么时候的,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睡饱了?”沈越泽一身潮湿,腰间围着浴巾的进来,头发上还滴着水,拿着一杯黑咖啡,惬意的冲她点点头。“要不要来一杯?”
“啊?嗯。”陶可觉得自己像是个柴火妞,不懂得享受生活,人生最满足的事就是一觉睡到自然醒啊!“啊嗯,不用了,嘿嘿,你自己喝就行。”
早起就喝咖啡,实在是不习惯呢!
沈越泽看她眼神往茶几上瞟,解释道。“昨天是谁说要哄我开心,还说要做饭呢,结果本少爷半夜腹中空空,你说吧,怎么办吧。”
是谁饿啊饿的饿睡着了,小可怜的模样,外卖到了却怎么都推不醒,你这是故意折腾谁呢!沈越泽心里默默的嘀咕着,睡的那么沉,还流口水!流了本少爷一胸口!什么德性呢!
“要不,我给你来个中西合璧的早餐,营养又卫生,超级棒哦。”陶可一掀被子,刚触及微凉的空气就开始尖叫。“啊啊啊!你先出去!”
“叫什么叫,又不是没看过。呵呵,你说吧,你的哪里,我没舔过亲过摸过的,嗯?”不怀好意的踱步过来,舌尖故意往唇上一卷,一大清早,简直是让人鼻血横流,血脉贲张!
“你走开啦!”陶可随手往后一捞,大型抱枕往他面门上扔去。这话说的太露骨了,正常的少女根本把持不住好吗!
“怎么着,要打枕头战吗?现在没有心情,快点起g,小懒猪!”沈越泽将抱枕一抛,随意的掉到地上,不管!
“你……”陶可无言以对,来个充满爱意的打打闹闹,醒脑又提神,多好啊!哼,没情调的臭男人!
沈越泽得逞般的走出去,闲庭信步的下楼,坐等她的爱心早餐。
怎么跟个十八岁初恋的大男孩一样,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最后那小眼神,明明是想说自己……身材不佳,没有前凸后翘也就算了,还是个平板儿!
其实陶可理解错了,她完全是对自己不那么自信,沈越泽已经……放弃了对她形体上的改造,基本上是属于认命!
法式香脆芝麻小烤饼,配上墨西哥特制油煎香面卷,再搭着养生蔬果翡翠汤,陶可一一报了菜名,扶着酸痛不已的腰,坐下来撑着头问。“好看吗?再尝尝,看好吃吗?”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中西合璧?”沈越泽嘴半张着,手里被强行塞进一个所谓的芝麻小烤饼,顿了顿。“你们家,管烧饼叫这个?名字挺大气的,你真是要活生生把我从上流社会,给拉的接地气?”
“我们要透过表象看本质,都是面食嘛,我还会做吮指蛋香超薄碎蔬铁板q夹销/魂麦香脆饼呢,什么时候让我一展厨艺,就看你表现啦。”陶可咬了一口,总裁家就是不一样,烤箱妥妥的!
艾玛,舍得一身剐,敢把土豪拉下马!
沈越泽差点被噎着,陶可吹得那么口若悬河的,他不是个好奇心足的人,但也憋不住一颗求知的心。“说人话,那是什么?”
“……煎饼果子。”
“……”学新闻搞传媒的果然是不一样,能把活马吹死,真的是很符合夸大事实的原则!话说能把夜市上的平民小吃搬到餐桌上,也是本事对吧!
十分亲民的一顿早餐结束,陶可摊着肚子不顾形象的在副驾驶座上打盹。“主子,到电视台前面的前面的前面岔路叫我。”
“方向盘在我手中,由不得你。”沈越泽有点恼火,自己又不是见不得人,凭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送自己老婆上班!
咦对,这种莫名其妙的顺口喊老婆是个什么感觉,就冲她厨艺这么精湛,娶回家一定很值啊!
沈越泽想了想早上硬的能撬人墙角,勉强可以称之为小烤饼的未经发酵过的死面团子,脸色不由黑了黑,算了,也就自己年轻牙口好,不然一口白牙早给崩完了。据统计,现在百分之九十的人结婚,都是因为肚子里面已经有了一个。
所以,说故意也好,说有意也罢,他是没有穿上小雨衣的,那什么,顺其自然吧!要是我们老沈家的蝌蚪跑的快,这时候,肚子里面应该有小宝宝了吧!
及此,沈越泽内心自豪的想,我们沈家的男人,就是一个字,强!
或者,再补充一个字,猛!
沈越泽视线不自觉地往陶可腰腹看,不行,她还是太瘦了,老古话说的好,腰肢圆润屁股大,一年抱俩两年抱仨!
也对,胸小还能忍受,要是块儿肥田才好!播种了,就能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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