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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隐藏在背后的秘密终于要浮出水面了吗

      温溯轻而易举的躲过我的攻击,纤细修长的手指顷刻捏住我的下巴,将我按到了床上,少顷,我怒不可遏的扬起受伤的手臂对他的脸招呼了过去,温溯用力的捏着我的下巴将我偏过头,另一只得空的手抓住我扬起的手,狠厉旋转我的胳膊将我的手扣在身后。

    我怒目圆瞪,口不择言的骂道,“温溯,你不得好死。”

    温溯不为所动的冷冷一笑,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我,速度又快又狠的拽起我的身体将我往地上拉,口吻却淡淡。

    “我让你见见什么叫做,真正的不得好死!”

    说着抓着我的手腕将我从床上拖了下来,受伤的腿一触到地面,疼的我直抽气,两眼冒着金星一阵晕眩。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温溯已经大步跨了出去,我承受不住痛楚矮身摔了下去,原本刚才取子弹的时候,身体早已虚脱,我狼狈的趴在地上,任由温溯拖着我受伤的手腕拉着出了门口。

    身体摩擦着地面,好多处都被擦伤,受伤的小腿处绑带早已鲜血淋漓,将我伤的体无完肤,浓稠的血液在伤口处不停的正往外冒,温溯就像要把我的胳膊扯断,丝毫不顾及的拖着我,将我摔进另一道门内。

    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来,大门彭的一声被关上,温溯欣长的身影覆盖在我身上,我下意识撑着手臂往后挪,胸口剧烈的喘气。

    “怎么?怕了?”温溯冷笑。

    我揪揪眉,狭长冷冽的眸子里隐隐藏着恨意,墨绿色的瞳孔如若幽潭的冰水,寒冷而清冷。

    “你想……做什么?”我的声音藏不住的颤音,身体微微发抖,此刻的他根本就不像个正常人,嗜血的眸子冷的可怕。

    隐藏在背后的秘密终于要浮出水面了吗!

    “我想干什么?”

    温溯冷冷的重复我的话,视线却落在我身后,浓稠散不开的瞳孔内尽是愤怒与悲伤。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空旷的房间的正中央赫然放着一副水晶冰棺,冰棺内一双白鞋底毫无预警的映入我眼内。

    我浑身一凛顿时僵住,全身寒毛倒竖背后冷汗涔涔,手足发麻惊恐的睁大瞳孔,呼吸都是禁止的,周遭的温度突然下了好几度,浑身仿若跌落冰窖,我试着挪动自己,却发现我根本动不了,整个人都是虚浮的,连身上的痛楚都在这刻消失。

    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胸口剧烈起伏,视线不由的落到温溯身上。

    他想做什么!

    温溯身形笔直的站在冰棺前,温柔的视线留恋的望着躺在里面的人,手无意识的抬起放在冰棺上方,细细描绘着,一笔一划巨细无遗。

    趁着他出神的缝隙,我挣扎着受伤的身体想要逃离这里,可一动身体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我挪不动脚步,我咬咬牙趴着往门口爬,视线时不时转向温溯,深怕他会突然转身看到我,眼见我就要爬到门口,温溯突然阴沉的别过脸。

    我僵住,全身遏制不住恐惧而颤抖,我胆怯的蜷缩身体,眼见温溯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顷刻完全暴露无遗,带着携天灭地的气势。

    他走到我身边蹲下,我胆战心惊的用手撑着地面往后挪,拒绝他的靠近,一边又警惕的望着他,深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拎到冰棺面前,我不确定如此极致的画面,我能不能承受的住。

    温溯含情脉脉的望入我眸底,将我的惊恐收入眼底,他伸手将我纳入怀中,我大惊失色蜷缩身体想逃,他置若旁闻按着我的肩膀不顾我的挣扎,温柔的拥我进怀,轻轻带着安抚拍着我颤抖身体。

    “你是我见过最像她的,可是,为什么,你也和她一样爱着沈沐琛呢?”

    温溯轻声细语的在我耳边呢喃。

    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越过温溯,将视线落在眼前的冰棺上,我脑海像是被炸开了花,所有的事情紧跟着被串联在一起。

    隐藏在他身后的目的终于在这一刻隐隐浮出水面,我仿若抓到一个线,一根带着真相的线。

    正以为他要和我说清楚的时候,温溯突然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鲜血顺着我的脚滴落在地,他皱皱眉,抱着我大步跨出这里,而我却久久不能回神,心里的疑团却越来越多,甚至我突然想见她一面,那个躺在冰棺里,令他恋恋不舍的人。

    那个爱着沈沐琛的女人!

    温溯将我带回了房间,将我安置在床上,带着口罩的医生在我们进来不久后拿着工具箱就走了进来。

    “把她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不要留疤。”温溯冷声吩咐,看了我一眼后,忽然想起什么才迈着步子离开。

    我坐在床上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身上传来痛意,我收回我的视线,眼见方才帮我取子弹带着口罩的医生,正在帮我清理伤口,动作生硬而专业。

    “能不能帮我打一针止痛针?”我问,恐慌殆尽,遗落的便是大大小小伤口上传来的刺痛,细细如针扎的痛楚实在太难熬,让我痛的头皮发麻。

    带着口罩的医生没有说话,专业的从工具箱拿出一根针筒,手势熟练的对准我的胳膊将液体注射进去。

    我感激的对他点点头,疼痛消失,怠倦随之而来,我支撑不住身体的疲惫,靠着枕头就便了睡了过去。

    *

    自此后带着口罩的医生每天都会来帮我换药,除了枪伤我其它细小的伤口都没大碍,温溯偶尔也会过来,但逗留的时间不长,似乎很忙的样子,他没有限制我的自由,我可以随意出入这幢别墅里外,但我身后总是跟着两个保镖,我试图甩掉他们,可他们就像摸准了我在哪里一样,避都避不开。

    没办法我更多的时间是待在房间里,心想着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快点回去,我不在他们应该都要担心死了,我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而唯一能带我离开这里的人,只有他!

    可是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带我逃离这里,或者传递消息出去也未尝不可,思索到这,我突然看到了一丝希望。

    而被我故意隐藏在心底的伤疤,我不敢想,不敢触碰,因为,这是唯一能支撑我活下去的理由。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体一重,带着浓郁酒气的身躯覆盖在我身上,粗重的呼吸在我耳边此起彼伏。

    “沈沐琛,别闹。”

    我困乏的厉害,不耐烦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见推不开他,我索性就不管了,每次都像喂不饱的狼,这丫的xing欲怎么就那么强。

    覆盖在我身上的身体一僵,我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诧异的睁开眼睛,黑暗中,我看不清男人的面容。

    “你是谁?”我冷声反问。

    “他已经死了!”

    “住口,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我恨恨的推开禁锢住我的男人,奈何力量悬殊,我推他他反而更靠近我。

    “陆子虞,别挑战我的耐心,躺在我身下,你心里难道还想着别的男人?”温溯阴鸾的声音在我耳侧想起,“他碰过你哪里呢?”

    温溯饶有兴趣的曲起手指流连在我身上。

    我恶心的躲开他的手,手脚并用的推开他,他顺势压住我的双腿,挺入我双腿内,双手手腕被他捏住推至头顶。

    “你放开我!”

    我挣扎着身体,对他的触碰厌恶到了极点,胸口没由来的恶心。

    “放?怎么放?”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侧伴着浓郁的酒气,他喝醉了?我皱皱眉,不悦的说道。

    “要做就快点!”

    此刻,我已经不挣扎,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我在赌,赌我的不挣扎会换来他的厌恶,果不其然,温溯突然从我身上退了出去,顺势打开房间里的灯,神色复杂的望着我。

    紧跟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他抓起的手腕将我从床上拖了起来,勾着唇,可笑道,“很好,会用激将法,既然如此,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骨气。”

    说着不由分说拽着我的手腕,将我拖出房门,往楼层的最后一个房间走,那个房间我知道,就是放着冰棺的那一间,大半夜的他把我带那里去干嘛。

    我心底没由来的恐慌,却也带着几分好奇,很想看看那个爱着沈沐琛的女人,思付间,温溯已经将我摔进门内,既而重重的关上门,他并没有进来。

    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冰棺内尸体的白鞋底依旧对着我,我紧了紧双拳,心里怕的不得了,脊背处早已冷汗淋漓,犹豫间我只好缩在角落里,离那具冰棺越远越好。

    我知道他是在惩罚我!

    我不是不害怕,可这会害怕也没用,除了接受和面对,我甚至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寂静的夜太可怕,越是紧张意识就越是清醒,我真恨不得把自己撞晕过去算了,恍然间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冷汗浸透,全身更是冰冷到不行,整个头皮都是发麻的。

    他准备关我一夜吗?

    有这样的认知,我用力的掰着自己颤抖僵硬的手指,又往怀里搓了搓让自己不安的心能好过一点,尽管如此,依旧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慌。

    我不敢回想,甚至不敢想,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敢想,我用力的甩甩头,绷着神经警惕的望着房间的周围。

    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一夜,不过就一夜,陆子虞你可以的,嗯,你可以的!我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手,我以为我缩在角落里就会没事,就可以粉饰太平。

    愕然间,一个轻微的响声从不远处传来,我浑身一凛,倒吸一口冷气,神经跟着全部绷紧,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死死的盯着冰棺里的尸体。

    难道要诈尸?

    “咔——。”

    “啊——,救命啊!”

    我反身猛敲房门,一下比一下重,期间不期然的回头盯着身后,我都感觉有道呼吸在我耳廓喷然。

    “温溯,你个混蛋,你开门,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我语无伦次的大声喊,手脚并用的踹着门,可门外一点响声都没有,而我身后却传来“咔咔咔,踢踏踢踏”的声音。

    呼吸滞带间,一道轻微的响声自我身后响起。

    “你是……谁?”

    我猛地瞪大双眼,毛骨悚然的笔直着僵硬的身体,冷汗簌簌从我身上冒出,我猛吞口水,牙齿死死的咬着唇,头皮阵阵发麻。

    起尸了?

    “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我以为我会晕倒,可我的意识却清醒的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捂住我尖叫的嘴巴,凉透的呼吸在我耳廓吐洒,我吓得魂飞魄散,猝然一头撞向墙壁,我刚动一双手就拉住我的身体,阻止我向前。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吓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不要缠我,不要缠我。”

    我语无伦次犹如惊弓之鸟,吓的花容失色,恐慌间,我身后的声音突然对我说道。

    “我是人!”

    “人?”

    我结巴着反问。

    “嗯。”

    说话间那“人”已经放开我,我身体软软的瘫倒在地,惊魂未定那“人”已经走到我跟前,蹲了下来,带着几分惊讶的味道。

    “你就是溯哥哥带回来的女人!”

    此时此刻,我倒是也看清了面前的“人”,确切来说是一个女人,较好的面容唇齿白皙,此时此刻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眼见她一身黑色休闲装,头发凌乱的束在头上,更有几缕散在唇角,显然柔美而带着几分魅惑的味道。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我缓了口气,确定她是人后,人也跟着放松了下来,微弱的呼吸几乎是只进不出,这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更何况她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身后,拍惊悚片呐。

    “我?爬窗,喏,卫生间里爬出来的。”

    女人动了动唇,手指着卫生间,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瞧瞧,就这点胆子,也好意思出来混。

    我顺着她指节的方向,果然,卫生间的门微微敞着,留着一条缝,难道刚刚咔咔咔的声音是开门声?

    “那你是谁?”我又问,心里的害怕实足去了不少,如今不是我一个人面对尸体,我心里还是缓了一口气。

    “她妹妹!”她横在卫生间的手指,又指向那座冰棺。

    “你呢?怎么被关在这里?你是不是惹到他了?”女人一针见血的反问,我扁扁嘴点点头。

    “呵——真不知道他除了这一招,能不能创点新。”女人鄙夷的拉着我的手,二话不说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说到这,我是和她产生共鸣的,他除了动不动就威胁我,真没什么令人心悦诚服的。

    女人拉起我后,又踱步走到冰棺面前,神情凝重的看了一眼冰棺内的尸体,又不期然的凝望了我一眼,神色复杂。

    我奇怪的回视她一眼,借着她在,我胆子也大了几分,拖着受伤的腿慢悠悠的走到冰棺前,冰棺内的女子闭着眼身穿一身白纱,惨白的面容,嫣红的唇,透着几丝诡异的味道,我咽了咽口水,脚步不由退了几步。

    “溯哥哥把你仍在这里,也不怕你吓死!”

    女人讥讽一笑,我尴尬的扯扯嘴角,她是你姐,你当然不怕了,要不是你姐,你能像现在一样淡定?

    “就算她不是我姐,我也不怕,我的胆子早就被溯哥哥练出来了,我姐死的那一年,我哭的死去活来,他嫌我烦,直接把我扔在这里几天几夜,不管不问也不给我送吃的。”

    女人平淡的诉说着自己的往事,神情淡漠如斯,就像是在说他人的故事一般。

    等等,几天几夜?也不给送吃的?

    不吓死也饿死了吧。

    “你能不能带我出去?”

    我突然开口问道,女人愕然的看了我一眼,对我摇了摇头,忽视我期待的眼神,茫然的说道。

    “被他带回来的人,逃不走,除非他想放手,否则,你迟早是会被抓回来的。”

    我眉头微皱,纠结了一会,才开口,“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女子冷然一笑,反问,“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我颓然的低下头,琢磨着该怎么回答她,又听她说,“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我抬起头,重重的点头。

    “不需要听听我的条件?”女人奇怪反问。

    “哪怕你要我的命,我也会答应!”

    只要能探查到他的一点点消息,哪怕是死,我也是甘之若饴的。

    “那好,你说……。”

    “我要你帮我查一个人!”

    *

    正如温慕所说,温溯真把我关在这里几天几夜,不给吃不给喝,我本就受着伤,又没吃东西,人也变得昏昏沉沉,每天几乎都是在昏睡。

    温溯把我抱出去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一天,不过,但是省去了我的害怕,否则我一个人面对一具尸体,任凭我内心怎么强大也是做不到的。

    我醒来的时候,还是那个医生在帮我打点滴,口罩下的面容我看不清,我无力的伸手拉了拉他医袍的一角。

    他皱着眉头低头看我,不明白我想干嘛。

    我无力的笑笑,良久才开口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看着我片刻愣神,我眨着好看的眼睛等他回答,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他有点熟悉,穿着医袍仙风侠骨的味道像极了傅子横。

    他没有回答我,替我扎好点滴收拾好东西就往门口走,临到门口时,他微微侧过身,正以为他会对我说什么的时候,他头也不回的拎着工具箱跨出门口。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医生好冷漠。

    温溯基本每天都会来看我,也只是小坐一会,对于他的用意,其实我也挺糊涂的,我不知道他千里迢迢帮我劫来帝都做什么,有太多的东西不明朗,而我也不想继续在等,求他给我个解脱。

    “温溯,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