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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简介:乡下小子一时糊涂被娘赶入城,无意中得到一卷《美人图》,从此生活风流的不得了,一图在手,天下我有!
新书试读:
在东部某县城的盘山公路上,一辆开往省城的中巴车颠颠颤颤地开着。
因为开往省城的路程较远,又正值酷夏,虽然开了空调,也是闷得心慌。车上除了司机之外,乘客大部分都在打盹休息,仔细听,会有微微的打鼾声传来。
刘文辉坐在车上,他可睡不着,左顾右盼,显得心神不宁,没由来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暗暗咒骂了一句:“都是崔二狗这小子,不然老子现在会这么被动。”
事情还得从上个礼拜六说起。
刘文辉是个苦命的娃,自打出娘胎以来,就是个病秧子。刘文辉的爹爹为了帮他看病拿药,就去县城打工去了,一年到头除了过年,都不着家。刘文辉每次见他都是人又瘦了一圈,白发又添了不少,父子两个极少沟通,见面也是嘘寒问暖那么简单。刘文辉的娘就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在家里侍弄几亩庄稼地和照顾刘文辉,刘文辉身体孱弱,老娘心疼儿子,对其也是百般溺爱、宠着,要什么,只要给得着,没有二话。
刘文辉上了初中也就没心思上了,平时忙的时候,就帮帮老娘家里的田地,闲时,就满村乱逛,东家讨杯酒,西家摘个瓜,时不时地跟村里留守的小媳妇逗个情话,惹得小媳妇花枝乱颤,咯咯直笑。用对门口李二婶子儿媳妇小凤的话来说:“文辉这泼皮,嘴上没德,倒是生的俊俏,比起村里那些赖汉可讨巧多了。”
刘文辉小时候病怏怏的,瘦瘦弱弱,像村口的歪脖子柳树,风一吹就会倒似的。直到十岁那年,上坡搬来一个叫李二叔的汉子,据说沾着远亲呢,对刘文辉格外照顾。常来帮刘文辉家干干农活,见文辉身子骨弱,还教刘文辉打打拳和一些粗浅的部队练筋骨的套路,刘文辉的身体比以前是好了不少,身体一天比一天壮实起来,像自家的小牛犊似的,浑身都是劲儿。随着年龄增长,身高也直往上蹭,农家汉子那股黝黑厚实的味道越来越浓,最是讨村里小媳妇大婶子欢喜,常常开一些荤话玩笑,刘文辉也乐此不疲,全单招收,逗得她们合不拢嘴。
刘文辉有个脱裤子的兄弟,叫崔二狗,本名不叫这,但大伙儿都叫他二狗,时间长了,本名连他自己都忘了。崔二狗这个人比刘文辉更是惫懒,刘文辉做事没谱,但是把握得住度,知道好赖。崔二狗可不这般讨巧,村上的名声不咋地,村上的小媳妇大婶子都不屑的理他,男人们也躲得远远的,就刘文辉一个人待见他,两人常常喝酒吹牛,私下讨论些诸如谁家媳妇最是俊美、哪家公公扒了灰、隔壁村二小子的娃不是亲仔等等这些没边没谱的村间艳闻。
这不那天,崔二狗又叫刘文辉喝酒,两个在村西口草垛子边,拿了两瓶红星二锅头,半斤猪耳朵,一大包花生米,还有崔二狗从家里偷偷拿出来的自家腌制的西瓜皮干。二狗家的西瓜皮干倒不是吹,风味一绝,拿新鲜西瓜去表皮去瓤,用自家祖传的秘法腌泡,半个月后拿出来,咸鲜脆口,下酒极佳。刘文辉最好这口,这不喝的有点多了,崔二狗酒量还不如刘文辉,马上就高了,满脸通红,像极了山上野猴子的屁股,两眼滴溜溜地一转,不知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我说……文辉……别看你长得比……我俊,我打赌两斤西瓜皮干……你就是连女娃子的手都没碰过……你承……不承认?”
刘文辉瞟了一眼,酒劲上来了,指着崔二狗的鼻子,嚷了起来:“我说二狗,你就是水仙不开花——装蒜,你说的你好像摸过女娃手似的,你少他娘的扯淡。”
崔二狗嘿嘿直笑,也不反驳,抓起一块西瓜皮干,丢进嘴里,吧唧吧唧,再灌了一口二锅头,辣得他直吐舌头,这才慢慢悠悠开口:“我……是没……摸过,不过我看过……”崔二狗忽然不说下去了,他知道有点高了,一拍脑袋,怎么这事儿也差点脱口而出啦!
刘文辉也不是二傻子,听到了一半,顿时兴致上来了,一把拉过崔二狗,刘文辉力气比崔二狗大,崔二狗被他一把扯到了跟前,刘文辉双手搭在崔二狗的肩膀上,顺便扯住崔二狗的脸颊,往上提,冲着他耳朵大叫:“你快说,你看过啥,不然我把你脸皮都撕下来,当下酒菜。”
崔二狗吃痛,他知道刘文辉的手劲,要不遂了他的愿,自己还真能被他撕下二两面皮来,忙不迭说道:“文辉……你松开手……我说了……就是啦……嘶嘶……可疼……”
刘文辉松开手,一脸淫笑地盯着崔二狗,他就知道,这破泼皮赖定没有好事儿,说不定又勾搭上那家小媳妇儿了,呵呵,没想到被自己落了个口实。
“说,是不是李家二婶子的小儿媳被你勾搭上了,奶奶个熊,老子早就瞧上好久了,倒是被你抢了个头香,晦气!”
说着,刘文辉往垛子地里啐了一口,刘文辉是对李家二婶小媳妇有些歪歪扭扭的想法,李家媳妇浓眉大眼,胸脯那两坨端的是波涛汹涌,刘文辉只觉得比起自家年头蒸的白面大馒头还叫人嘴馋,恨不得咬上一口,才是如意。但那也是少年情窦初开时的臆想而已,哪家少年不思春呐。刘文辉没觉得可耻,只是把这个想法深深埋在心里,偶尔动动手自决罢了,不敢有任何旁的想法。
崔二狗哪里不知道刘文辉的心头好,他看李家小媳妇的眼神可跟别家娘们儿不一样,**辣的,看得自己都脸红。要是被他误会,那这弄全屯村还有自己的立锥之地吗?
“没没没……不是李家……小媳妇……是东头蔡寡妇……我……偷看……她洗澡……来着……”
“好你个崔二狗,你居然……”
刘文辉听完,惊得从垛子地里跳了起来,这崔二狗色胆包天,居然敢去偷看蔡寡妇洗澡。蔡寡妇在这弄全屯村可是号人物,年方二九的时候嫁入弄全屯的,二十扯得证,男人在县里算是个小包工头,是村里最早起三层小楼的主儿,算是村里的富户。不想两年前,男人出了个事故,死了,肇事单位赔了一笔不小的钱,蔡寡妇和公公婆婆各分了一半,老人家睹物思人,搬到县城闺女家去了,把这小楼留给了蔡寡妇。蔡寡妇也没寻思着再嫁,独自一个人过起了日子,本是妙龄,手里又有一笔不小的钱,寡妇门前是非多,于是风言风语在村里就没断过。
崔二狗赶紧捂住刘文辉的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轻声道:“你倒是……小声点……你想让群村人……都知道……这档子事儿……”
刘文辉拍拍崔二狗脑袋,不无羡慕地说道:“你这狗崽子,怎么想到去偷看蔡寡妇洗澡,没被她抓住?”
经刘文辉这一拉一拍一叫唤,崔二狗的酒也醒了大半,说话也变得利索起来:“我那天路过蔡寡妇家,天刚摸黑,我也是灌了点小酒,酒精上脑。鬼推着似的来到了蔡寡妇家后院,忽然听到淅淅沥沥的声音,我打前一听,敢情蔡寡妇在洗澡,她家浴室就在后院,有个小窗能瞧进去。但是我太矮,那天没瞧着。隔天我就乘着蔡寡妇出门,偷摸在她后院靠浴室那边墙下放了两个小马扎,等她洗澡的时候,把马扎垫上去,嘿嘿……”
崔二狗说到动情处,已经开始吞咽口水,来回搓手,那一副猥琐下流的样子,也没谁了。
刘文辉两眼放光,忙追问:“怎么,你都瞧见了?”刘文辉听他讲完,被崔二狗那些荤话搞得有些燥热起来,想想那一幕幕旖旎春色,刘文辉的酒劲又上二分。
“没,浴室里雾气腾腾的,哪里看的真切呀,就看个轮廓,奶奶哩,那样也是过瘾嘿!”崔二狗唾沫横飞,用手画出一个女子的身材轮廓来,刘文辉瞧在眼里,那可是凹凸有致,春色无边的少妇躯体呀,虽然仅仅是个轮廓,可是对于刘文辉这样的雏儿也是如获至宝,忽忽悠悠地忍不住去遐想一番。
崔二狗看刘文辉那副模样,自然知道他那点心思,嘴里吹起口哨,慢条斯理说道:“刘文辉,你不想去瞧瞧,看你馋得模样,传出去都笑话。”
若说不想,那是糊弄鬼的,但是刘文辉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不过这种偷看寡妇洗澡这种事情,终究不是什么见得人的,没被发现还好,万一被蔡寡妇知道,自己没脸不说,爹娘都要跟着在村里抬不起头来。爹娘一辈子老实人,知道这事儿还不打残了自己的腿。心里两个小人在那斗呢,去还是不去呢?
崔二狗满脸不屑,调侃道:“都说你是刘大胆,村里没有你不敢干的事情,我崔二狗都托得起的事儿,你刘大胆倒是蔫了,也不怕折了你的名号。”
被崔二狗这么一激,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刘文辉脸上渐渐潮红起来,像是熟透的樱桃是的,不假思索地高声嚷道:“谁说我不敢,就没有我刘文辉不敢的事情,走,头前带路。”
崔二狗敢情高兴,这自己又不是新媳妇上轿子——头一回,自己早就轻车熟路了,于是,转身就走,往蔡寡妇家走去,这伙儿蔡寡妇估计还在洗澡,嘿嘿,又有好春色瞧了。刘文辉踏出一步,又有点犹豫,毕竟自己从来没干过这缺德的事情,这如何是好?
“快点儿!”
崔二狗在催了。
哎,死就死吧,崔二狗那种蠢货都没抓住,我还能这么倒霉被抓了?怀着侥幸心理的刘文辉跟着崔二狗一同往蔡寡妇家走去,崔二狗更是一路小跑,生怕错过什么似的,瞧样子,活脱脱个猢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