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有何吩咐?
乌云压顶,雷霆咆哮,一场大雨演变成暴风雨。
大堂中,镇长长话短说的跟张西京聊着,巴不得他立马走人!拿起茶杯小饮一口热茶。
张西京哀愁的说道:“先是张三,后是张二狗,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人遇害,这个鬼必须早点拿下。”
镇长接过话说道:“是呀,所以西京兄呀!这事靠你了,早点除掉这鬼,让镇上恢复以往的平静生活。”
张西京郑重地说道:“一定除掉此鬼,还大家一个平静。”
镇长点点头,放下茶杯,瞄一眼外面越下越大的雨,暗道,妈蛋!这样怎么赶人走!不由叹息一声,怕小宝贝别等久了。
张西京看到镇长叹息,自认为知道镇长为镇上的事操心费力了,这事可是大事,这女鬼在镇上出没无常,该如何捕捉?看来要找女婿帮忙了。
李良回到书房内,静坐窗前看着窗外的雨,丝毫不在意房中出现的红衣厉鬼将映,给自已倒杯茶水,幽幽地喝起来了。
红衣厉鬼将映看着李良,阴冷的说道:“你是我第二次遇到如此畜生不如的丧尽天良的人。”耳边传来刘三娘那若有若无地凄凉的哭泣声。
李良冷瞥一眼她,微微一笑了之,淡漠的说道:“哦,荣幸之至。”
李良的冷血无情让红衣厉鬼将映更为肆惮,阴冷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看不清这个人。
李良冰冷的声音又响起来:“没事别在我面前晃悠,万一哪天我心情不好了,就把你灭了呢。”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来。
红衣厉鬼将映阴冷的看一眼李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李良放在茶杯,站起来,来到书柜旁,轻轻扭动花瓶,书柜缓缓地移动,隐藏在书柜后的门显露出来,移步走进去。
一盏一盏的油灯亮起来,照亮了整个通道,昏暗灯光下,依稀可以看到那泥墙上的壁画,狭窄的通道渐渐变宽,走了大约十几步,就到了尽头。
手指轻轻地按下在石墙上机关,石墙缓缓地拉开,露出一个空间来。
一个宽敞的空间里,分左右耳室,这是墓室。
走进左边的耳室,这里只有一副金丝楠木棺材,墨汁落在金丝楠木上,包围了整个棺木,每一滴墨汁落下,这金丝楠木棺材就会动了一下。
青鬼敬职敬业的守在张宅门口,左右监视着,寻找出那夜袭击张雪的女鬼和鬼婴。
张宅内,黄念珠坐在门前,看着窗外的雨多了一丝忧愁,手中的针也停了下来。
黄丽梅走过来,看着黄念珠,说道:“妹妹有心事?”
黄念珠摇摇头,放下手中的活儿,站起来给她搬张凳子出来,让她坐下,笑着说道:“哪来的心事呢?”
黄丽梅笑笑,说道:“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么?我们从小玩到大,形影不离的。”
黄念珠看着黄丽梅,握住她的手,俩人相视而笑,不需要过于的言语。
突然的狂风暴雨打断了俩人的眼神交流,黄念珠和黄丽梅俩人互相搀扶着走进屋里,看着外面的暴风雨,刮过来的狂风带着雨点,打在俩人身上,黄丽梅关上门。
黄念珠看到湿了衣服的黄丽梅,着急说道:“呀!都打湿衣裳了,赶紧换下来,别冷到了,动了胎气!”转身走去打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递给她,又说道:“赶紧换下来!”
黄丽梅笑笑,接过衣服,说道:“你不也一样!还不快换下!”
黄念珠点点头,也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
俩人一起笑笑,看着对方脱下了外衣赏,彼此的肚兜,一抹红浮上了脸颊,当黄丽梅羞怯地转身过去的时候,那白皙的后肩膀上一个红色的小手印显露出来。
黄念珠说道:“先别穿上!”手按住了她的手臂,仔细看着这个血色的婴儿手印。
黄丽梅被她这么一喊,也受惊了一下,说道:“怎么了?珠儿。”
黄念珠回过神来,微笑着说道:“没事,看错了,你后背什么时候长了一颗痣了?以前都没有看到。”暗道,这婴儿手印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好事,西京出门未归,只能找女婿商量一下。
黄丽梅松了一口气,说道:“瞧你一惊一乍的,这后背我自已也看不到,长了我哪知道呀!”轻轻一笑,穿好衣服。
黄念珠点点头,扣好衣扣,轻声说道:“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看雪儿,下这么大雨,雷声这么响,不知道有没有被吓到。”
黄丽梅点点头,也担忧地说道:“快去吧!”将她送出门,关好门,一阵疲惫袭来,躺在床上昏昏迷迷的睡过去了。
后院里的阁楼下屋,张雪的闺房里,床榻上,墨卿侧躺在床上,衣衫半解,露出半个香肩,纤长的手指划过张雪嫩滑的脸庞。
张雪睡在墨卿的怀中,睡得很香甜,吸允着自已的手指。
墨卿半眯着眼,微微移动视线,看着门外的身影,起身下来,整理一下衣衫,将头发拉拢到一边,走到门前。
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黄念珠低着头站在门前,正在想着怎么跟墨卿说黄丽梅后肩膀上那婴儿血手印的事,回过神来,看到墨卿就在自已眼前,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开门的?真是神不知鬼不觉!那冰冷的目光扫过自已,努努嘴,该如何开口说?
墨卿看着黄念珠,满脸愁容,似乎有心事,见她不开口,淡淡的说道:“不知岳母有何吩咐?”踏过门槛,门无声无息地关上,不想吵醒了张雪。
黄念珠对上墨卿冰冷的目光,吞吞吐吐地说:“没…那个…唔…”每次看到墨卿总有一种惊艳不已的感觉,转移目光,看着旁边的花花草草。知道墨卿的绝色是人间少有的…呸呸…我在乱想什么呢!回过神来,正色道:“墨卿,你去看看丽梅姐,她…她身上多出了一个血色的婴儿手印。”
墨卿低头看着黄念珠,磨磨蹭蹭了一时半会儿,才说出主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