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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春花番外

      她是谁,来自那里,她完全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是被游牧民族从沙漠中救下来的。=乐=文=

    而把她救下来,就是这个部落中的勇士,大胡子的勇士~

    春花就坐在枯木上面,托着腮看着哪在空地上面扎草的高大身影,脑子里面浮现的那一个身影非常像是这个身影,却又不像是这个身影,所以就一直在坐在这里看着。

    春花看着那背影,而背影的主人则是挺起了胸膛,为了展现自己的雄壮,一个上午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一直在哪里不停歇的扎草。

    应该是春花的眼神太明显了,明显到整个部落的人都已经认为这就是莫拉阿郎内定的媳妇了,本来春花刚醒过来的时候,部落中单身的男性都非常的想要把这个来自中原的姑娘抢到手,毕竟春花的模样在人群中绝对是个美人坯子,更何况无论是东疆还是中原,审美的标注都是大同小异的,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是后来春花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莫拉阿郎的身上,这些个汉子们也就都死了心。

    阿郎就好像是捡到了个一块宝,这块宝还会粘着自己。

    夜黑风高夜,春花从帐篷中走出来,左右的看了一圈。

    “阿花,这里。”右侧昏暗中传来非常小的声音。

    阿花这个名字还真的是凑巧取的,春花真的是一点都没有记起来。

    看到了阿郎的身影,春花便走了过去。

    坐在部落的边缘,看着天上的星星,春花总是觉得她好像和谁也是在这个天空下一起看过这种天空,星光闪耀。

    草原男儿最为豪迈,但现在的阿郎就像是一个第一次幽会的大男孩一样。

    一眼都不敢看像身边的春花,而是故作镇定的看着天空。

    可是春花一点小鹿乱撞的心情都没有,非常的平静。

    “阿花……”

    “嗯?”春花带着疑惑的看像阿郎,那一脸的大胡子,总是让春花想要多看几眼。

    因为这几眼,阿郎的母亲也欣慰了,儿子还是能找着媳妇的,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媳妇!

    阿郎想起自己的母亲对自己说,说像阿花这样的姑娘,全部落的单身汉子都在惦记着,要是不早一点出手的话,阿花就很有可能被别人抢走了,一听,阿郎就急了,这阿花他也非常的喜欢,绝对不能给别人抢走!

    所以阿郎才会深夜的把阿花约了出来,把一些事情说清楚了。

    “阿花,你……”

    扭捏半天,阿郎还是没把一句话给憋出来。

    春花有时候不怎么喜欢阿郎的这种性格,她还是比较喜欢说话果断,行事利落的性格。

    比较喜欢?

    难道她喜欢过?

    想不起来!

    “我嫁给你。”

    春花这话出来的时候,阿郎瞪大了眼睛,其实今天白日的时候阿郎的母亲就来找过她了,说,说的无非就是中原的那一套,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春花觉得自己没有了任何的记忆,而且对阿郎的印象也不差,也可以凑合着过的。

    就在成亲的当天,突然有人闯入了部落。

    “春花?”独孤年看着穿着游牧民族新婚的服饰,再看像一旁穿着明显是新郎服饰的男子,微微眯起了眼。

    其实到这游牧民族之前,独孤年并不确定人就在这里面,但他还是抱着一点希望的,因为周围都已经找寻过了却是没有任何的消息,得到这个游牧民族的消息,独孤年并没有百分百的敢确定,但是见到人的时候,独孤年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但似乎他的这口气松得有点快了。

    “你们是谁?”春花带着防备的眼神看着突然出现她成亲上面的一众人。

    独孤年表情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你失忆了?”

    身后随着来的几十名士兵都给愣了一下,这也能失忆?!

    春花带着疑惑的道:“你们认识我?”

    通常正常失忆的人在遇到可能认识自己的人之后,第一个反应应该是问自己的名字,可向来不以正常套路出牌的春花,却是让一众士兵怀疑他们找到的其实只是春花姑娘的孪生姐妹。

    “那正好,我今天刚成婚,女方没亲朋好友,你们正好可以给我当亲朋好友。”随即看像一旁也戒备着,生怕自己的媳妇被抢走的阿郎,笑得忒甜:“阿郎,你说是不是?”

    独孤年眉毛微不可查的跳了一下,突然觉得春花这灿烂的笑容有些刺眼,以往春花在他面前也是像一个傻姑娘一样笑。

    独孤年定定的看着春花好一会,在确定对方是不是在演戏的时候,身形非常快的到了一旁,点了阿郎的穴道和春花的穴道……

    所有人都愣了,包括跟着独孤年一起来寻人的一众下属,什么、什么情况!?

    独孤年把春花放在了马背上面,翻身上马就走,在下一刻全部人都反应了过来,一大群人围上来,而独孤年的马已经跑了老远,一众士兵们逃跑的技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堂堂大启的大将军,居然在边疆抢亲了!

    “你这头熊!快把姑奶奶放下来!”被点了穴道的春花在马背上面咬牙切齿的骂着。

    直到回到了军营,独孤年才把人从马背上面抗了下来,众人见许久不见的春花姑娘回来了,个个脸上都带了惊喜,可却发现这气氛怎么有些奇怪?

    独孤年扔下马鞭,把人直接扛到了帐篷内才放下。

    春花狠狠的瞪着独孤年:“你这头蛮熊,快把我的穴道解开,我还要回去成亲,快要误了吉时了!”

    独孤年沉默了一下,才面无表情的道:“那个男人很好?”

    闻言,春花瞪着独孤年道:“我的男人当然是最好的!”

    我的男人……

    独孤年眼神一暗,春花从来都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春花喜欢他,几乎全军营的人都知道,全皇宫的人都知道,但他一直以来都在拒绝,没想到今天这已经不用拒绝了,可是他的心却像是空了一块似得,就如同他每次练武到达瓶颈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冲破,现在的就是这么一种心情。

    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没有说一句话,把人留在了帐篷中,出了帐篷外的时候,吩咐守帐篷的人道:“把人捆起来。”

    春花会武,而且也不弱,若是被她逃跑了,估计她真的会回到那个部落再成亲。

    吩咐之后,立马让人准备调整回金都。

    因东疆漠王已经和大启和亲,签订了百年同盟之约,边疆也不用他再镇守,他也该回金都,回金都助百里寒剿灭复兴会。

    被捆绑着的春花,再见到独孤年的时候,立马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熊大哥,虽然我不记得我以前是不是和你有过过节了,但是你能不能让我回去成亲,成了亲之后,我就让阿郎送几头羊和几头牛过来向你赔罪。”

    “成亲?”独孤年依然是面无表情,只不过让人感觉到了他在冷笑一样。

    “不可能。”

    春花:“……”

    话说她是不是撩了这头熊,然后这头熊对她死缠烂打,然后她为了逃脱,才会遇上沙尘暴,才会失忆的。

    但!

    这头熊根本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呀……

    好吧,她得承认两点,第一点就是这一米九是她理想身高,第二点,这说一不二的性格也正好是她喜欢的类型,可就是这脸真的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呀!

    有魅力的男人就应该是像阿郎那样子,一脸性感的大胡子,怎么看怎么都顺眼,就眼前这头光秃秃的熊,真的不是她的菜呀!

    一路上,春花都在想怎么逃跑,可是似乎很多方式都行不通,最后她学乖了,不骂人也不反抗了,还小心翼翼的保证不逃跑,让独孤年把她身上的绳子给松了。

    松子一松的春花就如同是性格大变一样,她的计划是……□□这头熊,然后让他松懈,再借机逃跑。

    全军休整的时候,春花凑在独孤年的身边,装出来一副对自己以前的事情很好奇的样子,问着自己以前的事情。

    而独孤年向来话少,能简略就简略,什么事情都是一句话就交代了一件事情。

    大概真的是春花的方法起了作用,独孤年对她真的是松懈了不少。

    又是月黑风高夜,春花敲晕了一个士兵,换上了其衣服,偷偷摸摸的跑到了马厩,想要偷一匹马逃走。

    这才到了马厩的范围,身后就冒出了一个声音。

    “或许你转变没有这么大,我也不会怀疑。”

    听到声音的时候,春花瞪大眼睛的转身看向了杵在自己身后的独孤年!

    独孤年这话明显就是在告诉她,他早已经看穿了她的套路,而她还在他的套路中迷路!

    “你耍我!?”

    独孤年那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一下:“兵不厌诈。”

    “你个小人!”啊啊啊啊!她居然被一头熊给耍了!

    被带回了皇宫之中,春花在皇后娘娘面前诉苦道:“你是皇后娘娘,我求你让那头熊把我放回东疆去,我的阿郎还在等着我成亲呢。”

    黎以琳微微沉思了一下,她倒觉得可以趁此机会让春花彻底的离开独孤年这个坑货,但也不是让她在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嫁给了一个陌生人的情况下。

    内侍来通报:“皇后娘娘,独孤将军在椒房殿外,说……是来接春花姑娘的。”

    黎以琳闻言,忽视了一旁活见鬼的春花,好笑的道:“居然说接?本宫合适说过把春花许给他了。”

    …………

    方御景看着和自己一同征战了多年的属下,居然觉得自己是比较不犯傻的那个,还能知道怎么去拿下黎以琳这个让人头疼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本事还非常的大,说她怕死,可她却连皇帝都不怕。

    “陛下。”

    方御景拂了拂手道:“朕也没有办法,皇后她不松口。”

    独孤年微微敛下眼帘,随即道:“那微臣只有进宫掠人了。”

    方御景的视线转向另外一旁:“朕什么都不知道。”

    方御景的意思左右不过是要撇清,撇清的说这事和朕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掠人你就去。

    有了皇上的这一句话,独孤年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的顾忌了。

    独孤年的职责是什么?

    就是带兵的呀,百里寒之前是接手掌管了金都的防卫,后来百里寒去负责复兴会的事情之后,又有了新的禁卫军将领,只是这个禁卫军的将领曾经是独孤年下属。。。

    那么这个时候事情就更加的好办了,有方御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独孤年根本不用动手。

    春花一言不发的瞪着独孤年。

    没有这么奸诈的人了!

    “所以说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春花回到皇宫之中,黎以琳命令所有的人都不能把她和独孤年有关的事情都告诉她,所以现在的春花对于独孤年的印象只在于蛮熊的印象。

    被抢回了将军府之中,刚一进将军府,六岁的钥儿立马就奔了回来,看到自个爹爹打横抱着的人,惊喜的道:“爹爹,你真的把娘亲带回来了!”

    春花:o口o……

    什么、什么情况!

    独孤年把人放下,解开了春花的穴道,钥儿立马抱住了春花的大腿,甜糯糯的喊道:“娘亲,娘亲!”

    春花就如同再次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动弹不得,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几岁的小女孩,好像有些事情豁然开朗了。

    难怪听到她要成亲的时候,这头熊会立刻把她抢走,难怪进到皇宫之中的时候,这头熊会这般的着急。

    默默的看向独孤年,随后红了眼眶,满怀歉意的道:“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的。”

    独孤年一愣,虽然这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可却是非常疑惑的。

    春花缓缓的蹲下,看向钥儿:“对不起,娘亲没能记住你。”

    独孤年:“……”

    该解释吗?

    但一向是作为神助攻的钥儿,可怜兮兮的扁了扁嘴:“娘亲你好久没有来看钥儿了,钥儿可想你了。”

    随即张开双手抱住了春花:“娘亲,你要一直陪着钥儿。”

    春花瞥向独孤年,随即转移了视线,突然被告知是有妇之夫,且对象还是她一直看不上的熊,她需要压压惊。

    可就是奇怪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他没有说明白,难道是害怕她不相信?

    春花想想,还真的觉得有这个可能,毕竟独孤年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

    “你陪一下钥儿,我……去一下书房。”独孤年快步的离开,有钥儿这个小眼线,独孤年并不怕春花突然离开。

    所谓的去书房,不过是找了管家。

    “将军,你说要称呼春花姑娘为……夫人?”管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独孤年继而面瘫的点头又道:“你即刻传令下去,让将军府上下都喊春花为将军夫人。”

    路过的下人,见到了春花,全都低下了头,恭恭敬敬的朝着春花喊道:“夫人。”

    春花一愣,在怀疑自己出现幻听的情况之下又缓了过来,轻咳了一声:“你们都去忙吧。”

    夫人……

    不可否认,她居然一点不适都没有!

    隔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时候再见到独孤年,她还没开始说话,独孤年就说了:“你如今对我完全陌生,所以,我们夫妻二人还是分房睡吧。”

    春花愣了下,随即低下了头,格外的羞涩:“既然你我是夫妻,那本就该共处一室的。”

    独孤年:“……”

    微微眯眼:“可你对我一点的印象都没有。”

    接受能力这么的快,快到连独孤年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碍事的,既然你是我的夫君,那本就是应该同床共枕的。”

    独孤年突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最终独孤年还是让管家给春花安排一间房间,毕竟独孤年并非是乘人之危的小人。

    回房之中,已然把上衣脱完,房门啪的一下就被推开了。

    春花微微的一怔,可却没有一点回避的意思,直勾勾的看着独孤年的胸肌。

    独孤年看似很平静的拿起了一旁的衣服,平静的穿上,刚穿上里衣,还没有扣上扣子,春花却走近了,自告奋勇的道:“我给你扣。”

    手已经拿起了扣子,扣子没扣,却是把手伸进了独孤年的胸膛,独孤年猛的抓住了春花的手,微微眯起了眼:“你,恢复了记忆。”

    这句话是肯定句,毕竟只有恢复了记忆的春花才能干出这种世俗之外的事情。

    春花抬起头,用她非常闪亮的眼神与独孤年对视:“我是恢复了记忆呀,你也没问我,而且,你不也是骗了我,夫人?”

    这一招,是娘娘教给她的,娘娘说人生在世,不靠演技就是被别人上位了,所以戏如人生,全靠演技。

    随即咧嘴一笑,似乎非常的开心:“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吗?”

    独孤年:“……”

    他在战场上面步步为营,却在战场下,走进了别人的套路。

    一只手被抓住,改为另外一只手进攻,从衣服底下探入,没有任何衣物的隔绝,碰上那灼热紧绷的肌肉。

    却在独孤年制止的时候松开了手,退了一步,看向独孤年:“其实吧,我在青格部落时候,我觉得阿郎长得很和我心意,我就想既然他对我有感觉,我对他也有感觉,那干脆就成……”

    独孤年突地用力一拉,春花撞上了独孤年僵硬的胸膛,吃痛的痛呼了一声,一仰头,独孤年便霸道的吻上了春花,犹如攻略城池一般,不让其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勾勒出一条银丝,春花的眼神非常的放空,随即呆呆的看向独孤年:“你……”

    却又是被堵住了嘴。

    “等等!你还没说啥时候对我上了……唔……”

    什么时候上了心?或许独孤年自己都不知道,就知道他已经习惯了身边有那一个人,而那个人的眼中眼外全都是他。

    这种感觉就是,被人重视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