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运筹帷幄
徐海生愣了愣,忽然也笑了,他从唐小爱臂弯里抽回另一只手,搭在张胜的两只手上,微笑道:“恭喜你。”
“徐哥,我喜从何来啊?”
“东山再起,死而复生,还不是一喜吗?”
“一亿元,三次,成交!”拍卖师一锤子砸下去,几乎把锤柄砸断。
“呵呵,算是一喜吧,徐哥得此越王剑,也是一桩大喜事,恭喜,恭喜。”
“哈哈哈……”,两个人都放声大笑起来,状极欢畅,看不出一点剑拔弩张的气势。
洛菲暗暗放下心来,裘老板陪笑道:“张先生,这位是……”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上海徐氏投资的徐海生徐大老板。”
徐海生的名头裘老板在深圳也是听说过的,一听是他耸然动容,连忙伸手道:“原来是徐先生,久仰,久仰。”
徐海生看都没看他一眼,笑对张胜道:“老弟真是奇人呐,三起三落,始终不倒!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你还有今天。当初,你可真是惨呐,我以为你在罗大炮的追杀之下早已曝尸荒野,喂了野狗,偶尔想起,还为你一掬同情之泪呢,想不到你在这儿却是风光无限。”
裘老板被徐海生如此冷落,心中暗自恚怒,只不过他是主动逢迎地。拿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也是咎由自取,不好翻脸相向,这时一听二人对话挟枪带棒的根本不象是朋友,这才察觉其中别有隐情。
张胜面不改色地笑道:“起起落落,本就是人生常事。有人说,当过兵、下过狱、离过婚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话虽然有点偏激,其实也不无道理,男人要愈挫愈勇,不折不回,经过挫折磨砺,才能真正成熟、坚强、强大起来。
话说当年刘邦曾被人追得如丧家之犬,当朝太祖受排挤的时候常常闹便秘,邓大人倒霉地时候差点被饿死,这些大人物就不说了,便是如今黑道上耀武扬武的大佬们。也有被人拿枪口指着脑壳装孙子的时候……
问题是……你能笑到最后吗?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胜利者。新兵刚上战场吓得尿裤子,不算丢人。挺过一场战斗,他照样敢滚地雷堵枪眼,你说是吗?”
徐海生目光一寒,面泛冷笑。
张胜目光一闪,问道:“徐哥怎么大老远儿的从上海滩过来了?你是无利不起早的人,莫不是早早的听说这儿有一柄稀世古剑出现,所以志在必得?”
徐海生眉毛跳了跳,故作轻松地哈哈一笑,拍拍唐小爱的嫩手,说道:“哪里。哪里,我来深圳,只是考察一下这里的市场。准备在这里建一家投资分公司。过两天事情有了眉目,便和我的女友唐小爱小姐去香港转转,然后去欧洲旅游,放松一下。”
张胜看了眼徐海生那位美丽的女伴,礼貌地点点头:“您好。”
他已经不认得这位姑娘了。唐小爱地变化挺大。高挑的身段儿略有丰腴,肤质更加细嫩。显出几分雍容贵气。伴随徐海生左右,苦苦训练仪态行止的结果是她举手投足都透着优雅高贵地劲儿,她现在已经脱胎换骨,成为上流社会的交际名媛了。
徐海生说到这儿,目光一转,看了洛菲一眼,好象才发现她似的,讶然道:“这位清新脱俗的姑娘是……?方才我还以为是钟情,可以在这儿见到两位故人呢,张老弟不向我介绍一下你的女伴?”
张胜听他语带揶揄,有点幸灾乐祸,显然并不清楚钟情的下落,还以为自己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了,心中顿时一宽,他也不辩解,便拉过洛菲,介绍道:“这是我的女伴洛菲小姐。洛菲,这位是徐氏投资的总裁徐海生先生,和……”
唐小爱主动伸出手:“唐小爱!”
“唐小姐,您好。”洛菲不卑不亢地和她握了握手。
唐小爱一笑百媚,忽然用一种陌生的外国语言说了句话,洛菲马上回答了几句,语言发言与她酷似,显然两人说的是同一种语言,张胜没听懂,有些莫名其妙。
唐小爱听了洛菲地话,神色有些尴尬,嘴唇嚅动了一下,勉强笑了笑,讪讪地松了手。
徐海生精通日语,略晓英语,但是两人的对话他也没听明白,这时不好当面问起,便只做未见,拉着张胜到一边坐下,俨然一对多年好友似的继续寒喧。
徐海生这次来到深圳,地确是想在这里开一家分部。即便没有张胜在这里,他也不会放过这片遍地黄金的土地,何况张胜近来的发展实在有点可怕,他从不后悔过去,既然已经成了对手,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消灭对手,所以,他来了。
这次参加慈善拍卖晚会倒的确是临时起意,事先他并未想到能碰上张胜,今晚见到他在拍卖自己珍藏地宝物,徐海生才突然出面竞拍这柄古剑,折折张胜地锐气,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实力。
这剑是张胜地,他一定不怕叫价,因为不管出价多少,他是自己付给自己,徐海生估计张胜激于意气,必会和他争个高下。到时拍下个前无古人的高价便认输,不用掏一分钱,便为自己在深圳打响了知名度。
想不到,一向宁折不弯的张胜也变得油滑了,居然不与他争风,打响知名度的目的虽然达到了,却掏出了一个亿。这剑说是无价之宝。问题是真要出售,又有多少人肯出价一亿元去买它?这个哑巴亏算是吃定了。
拍卖会圆满结束了,拍卖行地请徐海生去办交接手续,徐海生顺势起身,一语双关地道:“老弟,不用多久。我就会在深圳拥有一席之地。你我相交已交,故人情深,到时……还请多多关照。”
张胜也起身,和他握了握手:“不劳大哥吩咐,那是一定的。”
两个人相视一笑,杀气顿起,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开着车走在路上,张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过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对了。你和那个唐小爱说的什么?”
“她用法语说……小姐,你很漂亮。我说您才是真的漂亮,和您的先生般配地很呐!我可没有让男人见了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也没有让男人念念不忘的性感身材。”
“哦?她又说什么?”
洛菲吃吃地笑:“她呀,大概是要去法国旅行,所以学了这么一句客套话,我的话她好象根本没听懂。”
张胜闻言大笑,随即好奇地看了她一眼:“你……懂法语?”
洛菲眨眨眼,狡黠地道:“懂得不多,就这一句,从电影里学来的台词儿,不过足够震住她了。”
张胜再次开怀大笑,他亲昵地揉揉洛菲的头发。哈哈笑道:“不要自卑,虽然和她比起来,你既没脸蛋。又没身材,不过……我觉得你比她可爱一百倍。”
“讨厌啦!”洛菲赶紧整理头发:“又摸人家的头,人家真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吗?”
张胜耸耸肩道:“你本来就是可爱型的女孩子嘛,要什么女人味儿?想学人家性感呀,先吃胖点再说吧。”
“嘁。你喜欢看胖女人?”
张胜诡笑起来:“起码也得该胖的地方胖才行呀。瞧瞧你那身材,象豆芽菜似地。”
“你……”。洛菲气结,撅起嘴不理他了。
她不说话,张胜也不说,闷着头赶路,过了一阵儿,洛菲又忍不住了:“裘老板鬼鬼祟祟的约你出去,一定没安好心,十有八九是去找女人,你怎么不去呀?”
“还不是因为你?”张胜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洛菲吃吃地道:“怎么……怎么因为我了?”
她问着,已浑身不自在起来,脸蛋儿上也悄然涂抹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好在光线黯淡,看不清楚。
“我总不能带着你这个电灯泡去吧,我去了,谁送你回家?让你一个人走,这么晚了又不安全。”
洛菲松了口气,轻松之余又隐隐有些失望和空虚:“真地?就这原因?”
“真的,虽说你吧,长得根豆芽菜似的,可那小模样还挺撩人的,尤其那双眼睛,特别的漂亮。这黑灯瞎火的,万一出租司机见色起意,把你祸害了,我找谁哭去?”
“你……哼哼,”洛菲很不服气的样子,心里却忽然感到一阵暖意,那种被人重视和关爱的感觉很舒服、很舒服。
张胜开着车,忽然笑起来,越笑声音越大,洛菲好奇地问:“什么事这么好笑?”
张胜笑道:“我忽然想起一笑话,说有一个小女生,晚上一个人走夜路,突然跳出一个流氓,从后边抱住她,想要非礼她。她吓得正要大喊救命,那个男人突然骂了一句话,转身便走了。这个女孩子站在那儿,气得半死。”
洛菲奇道:“她不赶快跑,站在那儿生什么气,那流氓说什么了?”
张胜不怀好意地瞟着她的胸脯,嘿嘿笑道:“那流氓说:***,真倒霉,怎么是个男地?”
“呵呵呵……”,洛菲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忍不住捂住嘴笑起来,可她刚笑了几声,忽然发现张胜的目光,顿时又羞又恼:“你……你你……你是嘲笑我没……没……是不是?”
“没有啊没有啊,”张胜很无辜地道:“我在讲笑话而已。”
洛菲恨得牙痒痒地。只是张胜在开车,她可不敢跟他打闹。
车子突然嘎地一声停下了,洛菲白了他一眼道:“干吗?还没到呢。”
“嗳,你看那儿。”张胜兴致勃勃地往车外指,洛菲抬头一看,只见两个穿着风衣的高挑长发美女正自路边姗姗而过。那细腰长腿,的确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不禁没好气地道:“要看美女你就看你的,要是想让人家搭顺风车,还可以叫上来,让我看什么?”
“啪”,她刚说完,又挨了个脑蹦,张胜好笑地道:“胡思乱想什么呢,你看。烧烤摊子,哈哈,路边烧烤。平时还真看不着,走走,咱们下去吃肉串去。”
两个人下了车,就在路边树荫下,要了一瓶啤酒,一盘子滋滋冒油地烤肉串和脆骨,吃得兴高彩烈。
“多沾点辣椒和孜然,这肉串口味淡了不香。”张胜一边吃,一边兴致勃勃地指点:“来,喝啤酒。吃烤串喝啤酒,那是最佳搭配。”
洛菲一边小口地、很淑女地咬着肉串,一边偷偷拿眼看他:这家伙现在身家何止亿万。走到哪儿,凭他地财富,都会引来最名贵的菜肴、最动人地笑容、最美丽的身体、最周到的服务。可他没有变,还是那个坦诚直率、热情质朴的青年。
今晚的情景,一如那晚的邀请。只是因为突然起意。所以显得更加随意而浪漫。
人生苦多欢乐少,意气风发在少年。他现在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是他生命旅途最多姿多彩的时候,因之那人便也充满了魅力。洛菲看着他,目光渐渐柔和起来,柔若天边地星星……
两人消灭了三四十串烤肉,喝光了一瓶啤酒,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回车子,继续向园山风景区驶去。
车子驶进车库,两人下了车。车库里还停着三台车,这三台百万名车全部产自意大利,是意大利素有“二王一后”之称的法拉利、兰博基尼和玛莎拉蒂。
张胜只在星期天休息的时候,会开着其中地一辆出去兜兜风。平时三辆车让人擦拭的干干净净,打上蜡之后滑得连蚊子都站不住脚,却从不动用。别人只道这位新晋富豪有收藏名车之癖,孰不知张胜买这三辆车,冲的就是“二王一后”这句话去的。
他给钟情打电话时说过他有些孩子气的想法,他深情地说:“这辈子有你和若男,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你和若男的车技都比我好,法拉利、兰博基尼,我为你们一人准备一辆。放心吧,我不能给你一个名份,但是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和我住在一起,我们差的,只是一个名份。”
话说到这儿,他便开始下道:“家里我是一王二后,出门嘛,二王一后,算我赔你们的。嘿嘿嘿嘿……”
停好车,两个人步入别墅,别墅一楼是客厅和仆人房。
张胜别墅的装修风格是一种贴心而不张扬地奢华:客厅里一整面墙是用金铂装饰成的一幅“绝顶青松图”,寓意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沙发和家具全部是木艺、布艺风格,尽量采用原色,显得素雅而温暖。
二楼是书房、会客室、客房,还有两个套间卧房,分别在楼梯两侧,张胜和洛菲各自拥有一间。
张胜的卧室有一张豪华大床,房屋空间不是很大,张胜不喜欢在一间巨大地卧室里摆一张空荡荡的床。休息空间过大,他会觉得很冷清、无所依靠,这种私密空间还是布置得能够让人的心理感觉安稳、舒适为宜。
卧室的墙壁上贴着真丝壁布,挂着几幅暖色调的油画。豪华舒适地意大利水床,床头用一根百年榆木瘤做床头饰柱,上边是制作时掺入金粉地威尼斯水晶灯具。旁边是整张马驹皮手工缝制的茶几,舒适而不张扬。
这一切令张胜赞不绝口地设计风格,出自洛菲的手笔,当然,张胜并不知情,他只知道装修时洛菲向装修公司提过建议而已。却不知道洛菲假传圣旨,以他要求地名义要求装修公司如此布置。
张胜回到房间,稍事休息,便下了楼,拐去了罗先生的别墅,两套别墅是挨着的。到了罗先生住处,进入一楼大厅,张胜打开壁画,按下密码,进入了那间股票证券的秘密操控室。
房间里有几个人,包括罗先生,正在各自的电脑前聚精会神地研究着什么,一见张胜进来,他们站起来和他打了个招呼。罗先生迎上来说道:“你回来了,我听说。有一件收藏品真的出手了?”
张胜笑道:“嗯,那把越王剑,他出价一个亿。我还不卖?”
罗先生也笑了,张胜和徐海生之间地恩怨他是知道的,所以不用张胜吩咐,他已主动说道:“我已经叫人盯着他了。他这次南下,的确还要去香港和欧洲。他特意在深圳逗留,我看一半原因是为了生意,另一半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冲着你来的。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从明天起,你出入还是带着保镖吧。”
张胜笑道:“不用这么小心。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今的徐海生多大的家业,他会冒那个险吗?他要对付我,也只会在资本市场上和我较量。密切注意他的资金投向。
还有,让那两位投资专家继续向他建议,让他的投资规模继续扩大、投资方向越多,投资规模越大,他的资金链条就会越拉越长。断裂的风险也就越来越大。如果一百个亿还不够他玩。就建议他股票质贷,徐海生这个人野心很大。而且极具冒险精神,他是肯下注地。”
张胜听说徐海生欲迁往上海时,就在上海方面预先做了安排,等到徐海生到了上海,开始招兵买马的时候,就安排了两大高手投奔他。为了取信于他,还象投奔水泊梁山似的,献了投名状:帮他打败几个竞争对手,赚上几笔大钱。
张胜这一手,是徐海生曾经对他玩过地,现在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罗先生点头道:“好,我会通知他们的。”
“嗯,杀人三千,自损八百。他拥有的力量不容小觑,尽可能的做好这些准备,一旦较量起来,我们才能以最小的代价制其于死地。”
“我明白。”
张胜微微一笑,走向另一个人,正在分析当天期货市场走势的周唯智,这也是他智囊团的一个成员。
“怎么样,周哥,郑州那边有消息了么?”
周唯智啪啪啪地敲击了几下键盘,调出几幅走势图,指点着说:“张先生,老姚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我这几天着重观察了一下郑州期货市场的行情走势,发现他们的操盘手法非常落后,水平有限的很。
我对几支主力机构地背景也进行了一番调查,他们当地这几支主力都是有国企业背景的机构,外地主力还没有涉足过郑州的期货绿豆,都是一些当地人自己炒作,买空卖空地很热闹,因为没吃过亏,看起来还没有什么风险意识。”
“嗯,”张胜点了点头:“这样的话,倒是可以做他一票。不过,他们的机构毕竟都是有国有企业背景的,靠山都强大得很,要是让他们反应过来,有了准备,我们能投入郑州市场的钱毕竟有限,那就成了一场苦仗了。所以必须充份准备,出其不意地打一场闪电战,劫一票就闪人,不可久留。”
周唯智笑道:“明白,我一边观察,一边根据当地机构地炒作手法特点,拟定了一个详细地操作计划,现在就等咱们派去考察的人传回消息,就可以部署行动了。”
他正说着,身边那部红色电话机地铃声响了,周唯智拿起电话,里边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喂!”
周唯智一听他的声音,便喜道:“老姚?你终于回信了,考察结果怎么样?”
电话里那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笑道:“我在这儿潜心观察了三天啊,哈哈,最后就总结出七个字。”
张胜一把抢过电话,笑骂道:“老姚,少玩花样,快点说,看出什么门道儿来了。”
“哎唷,张先生,这么晚您还没睡呐?我对他们当地炒家仔细观察了三天,结论是钱多、人傻、好对付”。
张胜哈哈笑道:“够简练,行,那我马上开始部署,下周一开始建仓!”
此时,徐海生坐在他的豪华套房内,正在端详他手里那柄古剑,这柄剑,比同等重量的白金还要贵上千百倍啊,徐海生想到这里,苦笑一声:“张胜这小子,变得油滑了。他不容易冲动,恐怕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了。”
“亲爱的,你还不睡吗?”唐小爱穿着一袭性感的真衣睡衣,站在卧房门口,千娇百媚地唤他。
徐海生笑了,他把宝剑放回匣内,锁进保险柜,刚刚拉开睡袍带子,电话响了起来,徐海生拿起听了片刻,哈哈地笑起来:“果然如我所料,那里油水很足啊。
这帮土豹子坐井观天,没见过世面。按既定计划办吧,下周一进驻郑州期货市场,建仓扫货,他们不是做空吗,那我们就做多。慎重起见,在绿豆现货上也得注意一下,那里是产区,现在又是收成的时候,要用分散的户头大量买进现货,以免发生意外。”
“嗯,好,我这几天会在深圳,有消息随时汇报,日常操作由你负责,摊子铺得太大,需要钱呐,这票买卖做好,我们手头就能宽裕一些了。对!要打闪电战,他们都是有国企背景的机构,背后都有强大的靠山,咱们家大业大,资金分流的厉害,能够抽调的资金有限,务必要打闪电战,毕全功于一役,赚他一票就走人。”
徐海生放下电话,因为被张胜坑了一把的郁闷心情愉悦起来,他一直在寻找着赚钱机会,经过对各地市场的分析研究,很快就发现郑州期货是只肥羊,好好运作一番,能从那里赚到巨额收益,于是立即派员赴当地考察,研究投机的可行性,现在终于可以开始行动了。
徐海生梳理梳理头发,任那真丝睡衣飘然滑落地上,赤着身子昂然向内室走去,胸腑间,颇有一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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