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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玚看到他满脸警惕的样子,心中喟叹,“我们哪儿也不去。”

    “谁信!”苏钰的视线移到陈铖身上,“爹爹,我要他你说!”

    “怎么,我这个帝王的分量还不如你爹爹?”苏玚佯怒的盯着瞪向苏钰。

    谁知,苏钰都不待多看他一眼的。只对陈铖说:“爹爹,你的身体时常不舒服,父皇退下来也好,让他好好照顾你。”

    由于陈铖的年龄增长,早年在战场上留下的伤痛为此时的陈铖带来不小的困扰,这才有苏钰这么一说。

    到儿子平淡的语气中透出的关心,陈铖很是欣慰的说:“娃娃,你真的长大了。”

    “爹爹,不长大你们会往我房里塞人?”苏钰说的很是无力。不为别的,以前的苏钰也是宫妃满后宫,只是对两人这种只要他成亲,他们就腿围的做法有些抵触。

    陈铖抬手让侍从把饭菜撤下去,才说:“过两日我就派人去查查,看看哪家的闺秀表里如一,然后咱们就把人定下来。”

    “爹爹,我可不要比我大的女子!”苏钰忙表态。

    “不会!”陈铖拍着胸脯保证。女子小一点好,离儿子成亲还有两年,这期间他们可以自己教养。

    “那我现在就安排人手!”苏玚见苏钰点头,很是急切的让暗卫首领来报。就怕晚一会儿,苏钰会闹着自己找。

    如果苏玚知道苏钰重活一世,也不会担忧年少的儿子有可能被美色蒙住眼,谁让他不知呢。

    所以,当苏钰看到平日里为他家父皇端茶倒水的太监跪在大厅中央,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爹爹,他是……”

    陈铖看到他呆滞的表情,很为迟钝的儿子捏一把汗。揉着脑门,笑着说:“儿子,你六岁那一年,咱们全家游遍半个国土,暗中保护咱们的就是暗卫。”

    “不是,可是,我怎么不知道?苏钰实在被惊住了。以前不说,他年龄小,十岁的时候去别院,他那时也没发觉啊。

    陈铖见苏钰挥手让装作太监的暗卫首领退下,才说:“你当时眼里心里全是玩,有闲工夫注意周边的人吗?”

    “根本不是这样的!”苏钰气的直跳脚,他的智商若是这么捉急,前世不知死过多少次了。

    “陈铖,你就别逗他了。”苏玚拉过三丈之外的儿子,拍拍他的肩膀说:“因为你相信我和你爹爹,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到这话,苏钰的心中变得敞亮了。“但是,爹爹是什么时候训练的暗卫呢。”

    想起儿子小时候黏他的样,陈铖总算知道他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了。似笑非笑的睨着苏钰,说道:“你趴在爹爹怀里睡着的时候。”

    “什么?!”苏钰真的惊到了,“当时你抱着我去的?”这句话苏钰说的分外艰难。

    陈铖微微颔首,就见他儿子的小脸瞬间变成了调色盘。

    “完了!”苏钰哀呼一声,“暗卫成员有没有看到我流口水的样子。”

    “你说呢。”陈铖好笑的挑了挑眉。

    “爹爹,你害我不浅啊!”苏钰此时真想拿根面条上吊去。

    “你这孩子!”苏玚抬头看一眼沙漏,才发现时间不早了,于是,今日的话题在苏钰的懊恼中结束了。

    就在天下最尊贵的一家三口酣然入睡的时候,陈铖精心培养的暗卫们开始渗入到朝中的重臣家中。

    不过,话说回来,苏玚之所以没有在大臣家中埋下钉子,还是因为建国之初的两人又足够的自信。

    后来没有监视群臣,是因为陈铖对他手中的暗卫有信心,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情,不出三天,暗卫就能送来一份详细的答案。

    有时候根本不用三天,就比如这次暗查各家小姐的事情,只要两天,苏钰正教比他小五岁的堂弟练剑的时候,暗卫首领就走到了苏玚的身边。

    关乎到自己的终身大事,苏钰怎么能不跟上去。于是忙扔下手中的青萍剑,对弟弟说,“小弟,哥哥要去处理公文,明日再继续。”

    陈帆的小儿子崇拜的看着苏钰,很是老实的点点头,说:“大哥哥,你去吧,我再练习一会儿。”

    苏钰到这种话,心中很是满意。老实不死板,认真却不固执,而且聪明又乖巧,这样的孩子放到谁面前谁不喜欢呢。

    于是,苏钰就暗自决定,这个小弟他要定了。他一定亲自教养,把他培养成国之栋梁。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打上标签的陈家小弟,见苏钰走了,就吆喝一旁的侍卫,“你过来,陪我练习刚才的招式!”

    侍卫看着房外的烈日,真的想大呼救命。为什么一个十岁小儿的精力这么好,练习一个时辰了,还这么精力亢奋。

    即便侍卫累的满头大汗,也不得不陪他这位主子继续重复刚才的招式,也是这样,该侍卫在不久的日子里被选进暗卫之中。这也是苏钰首次触及暗卫这支劲旅,只是,那时的暗卫已经被分外明面上,和永远不出现在人前的两支暗卫了。

    话说回来,苏钰走进清凉殿,就见他父皇的桌上摆满的字画,仔细一瞧,全是是女子的画像。

    “爹爹,你们不会是把整个金玉王朝的适龄女子都画来了吧?”

    “没有。”陈铖很是认真的说,“这些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员之女,所以,这些女子的教养都很不错。”眼下之意,就是,儿子,你就大胆的挑吧。

    “这些画像和真人一样吗?”选过妃嫔的苏钰知道,有贿画这一说的。

    “差不多。”苏钰到这话正想点头,谁知又到苏玚说,“画像是根据通缉犯的格式画的,绝对清楚!”

    “通缉犯……”随着苏玚的话音落下,苏钰脑袋里不断回旋这几个字。他这两个爹爹不愧是金玉最最厉害,最最特殊的人,连这一招都能想到,都能想到……

    ☆、91选妃

    话说苏钰看到他的两位父亲真的把都城之中,上的了台面的小姐的画像集齐了,也就老老实实的研究一番。

    苏玚在一旁见他有时只是随意的瞟上两眼,便说:“儿子,你认真点!”

    “父皇,我有分寸。”说着苏玚拿起一幅画,“你看这位怎么样?”

    苏玚一瞧,太傅家的,瞬间笑了,“儿子,太傅家的好,太傅的金准是位贤妻良母。“

    “呃?”苏钰没想到是这种情况,只能说:“我看到她嘴角的美人志不舒服。”

    “你……”苏玚见他还真的点头,顿时无语了。“儿子,我真后悔让人他们的相貌画的如此清晰。”

    “父皇,世上没有后悔药。”说着苏钰把最后一幅画放回桌子上,面对着两位亲爹的疑惑,太子殿下很是淡定的说:“这些我都没看上。”

    “没关系,过些天暗卫会把整个金玉的适龄女儿的画像送来。”所谓适龄其实就是自十二岁到十六岁这一段的。

    苏钰在到这话,脸都绿了。难得的看到亲爹露出不赞同的眼神,苏钰也没敢说别的,只是眼神示意他,看着他父皇,别整的过大。

    陈铖对于苏钰没有被美色迷上眼很是开心,便大发慈悲的说:“儿子,先去休息一下,回头过来用膳。”

    要是平常,苏钰一准会赖在陈铖身边,或者在他们床上眯一会。今儿苏玚整这么一出,他都没等陈铖说完,就忙不迭的往他的太子宫跑。

    “阿玚,你看你把孩子给吓得。”陈铖见苏钰蹿的比兔子还快,好气又好笑。

    陈铖为儿子叫屈的话只惹来苏玚的淡淡一瞥,随即警告手下的暗卫,在网罗全国各地的女子的时候,一定要慢慢来,他宁愿时间长点也不要质量差了。

    “你当自己在买菜呢?”陈铖在一旁的直抽嘴。

    “我可不想儿子以后废后。”前世的他深刻的体会过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如果没有和陈铖在一块,苏玚一准还会认为,夫妻之间相处就像举案齐眉那样。

    所以,如今的苏玚真的很希望他的儿子也有个知心人来陪伴。不明所以的陈铖看到苏玚叹气,便说:“你想怎样就怎么样,我去找陈帆商量一些事情。”

    “去吧!”苏玚知他心系边关,也就没说废话。

    话说陈帆刚收拾好给小儿买的东西,到门外的太监高呼,“大将军到!”便扔下手中的玩具迎了出去,“大哥,你怎么来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陈铖见大厅之中乱糟糟的,很是纳闷。

    “大哥,我想过几天就回朔方城。”陈帆说着话也没忘去看陈铖的表情,见他脸上闪着不睦,忙说:“老实几年的犬戎巨人又在蠢蠢欲动,上个月就洗劫了边疆的一个小村落。”

    到这话,也就能解释同为什么陈帆把他那快要及笄的女儿也送来了。要不是陈帆提起,他还真把虎视眈眈的犬戎一组给忘了。古人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不是没道理的。

    因此便说:“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如果兵力不够,就到附近借兵,你那周围的将领都是我的手下人。”

    “大哥,你且放心吧。”陈帆以前跟着陈铖南征北战,陈铖的亲信们他自然认识。比如已经退下的程前将军,还有:“大哥,你真打算让秦庆和曹缘一辈子呆在崇州。”

    “对!”陈帆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暧昧,陈铖也觉得没有必要同他解释,就说:“向前也一样,在他有生之年,也别想再会都城了。”

    “大哥,这样会造成一方割据。”陈帆的心中猛的担忧起来。

    “这点你大可放心好了。”陈铖拍着陈帆的肩膀说:“向前他们只是掌握军权,地方上的事务阿玚会派自己的人去,两年换一次,这样的情况在一定程度上就制止地方和军队相互勾结。”

    到这话,陈帆不禁咂舌,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很久以前,边疆的情况已是这样了,难怪十六年过去了,却从没说过有叛国贼。”

    陈铖见弟弟的脸色忽明忽暗,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直接说:“舅舅的年龄大了,再人朔方城的郡守有些力不从心,你既然过些天要走,就顺便带一个合眼的回去。”

    “啊?不不不……”陈帆一陈铖让他自己挑郡守的人选,立刻惊呼的说:“你们安排,你们安排就好!”

    ☆、92选中

    陈铖从陈帆那里回到自己的寝宫之中,就对苏玚说:“老二现在也学会谨小慎微了。”

    “哦…”苏玚转过头,眉头微皱,反问道,“陈帆不是一直很守本分吗?”

    “所以,我才是说他谨慎呢。”陈铖叹了一口气,拉着苏玚躺在床上。

    “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活法。”苏玚轻轻的抚平那双紧皱的剑眉,笑着说:“坊间都在传陈扬权倾朝野,你可见他有一点收敛吗?”

    “那小子作死!”陈铖一想到最让他头疼的弟弟,张嘴咬住苏玚的唇瓣,低声说:“你为那小子设立了丞相一职,他不知感激,还见天的给你找麻烦,我看他的皮又痒了!”

    “他做什么了?”苏玚很是好奇。这几年陈扬不是利用丞相一职迫害贪官污吏,就是仗势欺负奸商巨贾,要说他如今已是都城里的鬼见愁,也不为过。

    “还能干什么,今天一早带领一对兵丁抄了几家小倌馆。”陈铖说着还不雅的翻个白眼。

    苏玚看到他那张倍感无奈的冷脸,“噗嗤”笑出声,“都城里的这些风月场地是该好好的整治一下了。”

    “都城里面什么都不多,就是官员多,再整治也轮不到他这一国丞相亲自上阵吧!”陈铖冷哼一声,翻身把苏玚压在身下,亲了亲他的脸颊,说:“阿玚,明日大朝会,届时你好好说道陈扬一番,别让他到处给咱们丢人!”

    “我觉得挺好。”陈扬虽然不老实,但他是个明白人,苏玚就是清楚这一点,才说:“这天下都是咱们家的,陈扬高兴就好。”

    “你就可劲的惯吧。”陈铖说着不由自主的想到陈帆的小儿,顿时脑门一抽,打今儿起被帝王惯的“孩子”又多出一个了。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苏玚见自己的衣袍散落大地上,瞪陈铖一眼,随即跨坐在他的腰上。

    近二十年的相处,使得两人早已默契十足。躺在下面的陈铖只看苏玚的眼皮微动,就知道他想要了。

    所以,等苏钰过来等着用晚膳的时候,他的一对亲爹只出现一个。“爹爹,父皇呢?”苏钰特别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