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情毒
说起这件事,连翘就有些义愤填膺!
她猛地点点头,天理难容的指责道:“嗯,这个女人当真是吃饱了没事干!竟她一直在监视我!连我在神仙府后门骗人家这样的丑事她都知道!”
说到这里,连翘有些嘴短,低了头,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神仙府这个地方,就这样轻易的从她嘴里说出来,上官君泽有些诧异。
其实,她也不是不知道江湖险恶,以往也并不这样健谈,只是她看着他,总觉得他是靠谱的,可以依靠的。
仿佛从上一世开始,她就信赖着他,在他面前没什么好遮拦的。
不过,说到不好意思的事情,她还是会有些羞赧,低着头绞着手指,又恍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小声说:“她就是看见你误入了我的房间,还以为你我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才抓我的!严格说来,我纯粹是受害者!”
见上官君泽有些呆愣,连翘又急急的说:“我到不是怪你的意思!只是,你以后做事可要小心些,别得罪了人还不自知,人家都来寻仇了,你还不知道,若是受了伤可怎么办?!”
上官君泽看着连翘。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嘟嘟囔囔个不停!
先是无所顾及的将她的行踪告诉自己,然后又是大胆的教训自己。
她全心全意的信赖,就如同当初夏如浅初进王府般全心全意的信赖。
她教训背后隐藏的关心,就如同夏如浅当初小心翼翼般的关心。
上官君泽一时有些恍惚。
他不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连翘还是浅浅?!
难道她真的不是自己的浅浅吗?!
他多希望,她就是他的浅浅?!
可他知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所以,他不敢去想这种可能!
“嘿,嘿!”连翘伸出手在上官君泽眼前摇晃一番,直到他蓦然回神。
连翘微微一笑,往床边走去。
她开始将自己身上带着的东西解下来。
随身的小匕首,何种药包,还有一个看不清是什么的黑盒子。
连翘一边将东西倒在床上,一边解释:“我生怕那女人看出我没给你喝,所以连反抗的用具都准备好了!这个匕首好锋利的,她要是闯进来,我就用它去刺她!还有这些药包,你可别小看这些它们,都是迷药,撒中了,就不怕她了!最厉害就是这个了!”
连翘笑得有些鸡贼,她举起那个黑色的盒子献宝一般的那个上官君泽炫耀道:“这可是我的绝密武器!里面的红色粉末遇水就会融化,变成血一样的液体!到时候,实在打不过,我就抹在自己的脸上,躺在地上装死!”
即便上官君泽仍旧板着一张脸,心情却有了微妙的变化。
“所以,你的意思是,怕我保护不了你?!”
“不是的,不是的!我之前,不是不知道你会武功嘛!现在知道了,自是要抱一抱你这棵大树的!”连翘撒娇般眨巴眨巴眼睛:“比如,今日,只能,先在你这里,凑合一晚了!不过,你放心,我可以睡打地铺!”
连翘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体内一股燥热之气到处乱撞,扰的她心神都有些乱了。
“你怎么了?”上官君泽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关切的问。
连翘赶紧伸出手来为自己诊脉,这一脉的脉象惊红了连翘的脸。
她这才明白,启明临走之前说的那句给她一个借口是什么意思!
感情那启明后来给自己吃的不是毒,还是女人争宠时吃的情药。
启明是笃定了她和上官君泽有一腿,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果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连翘吞咽一口口水,在心里咒骂着启明:这个女人太过歹毒!
上官君泽一看连翘吓得都失了声,更是心急,放下就将连翘打横抱起,想出门寻医。
他粗糙的温柔的大手一接触连翘的腰肢,仿佛电流划过,连翘顿时打了个激灵,心底的激流更加汹涌起来。
连翘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那股邪气压制下去,拽住上官君泽的衣领,哆哆嗦嗦的问:“你,你带我去哪里?”
“看病!”
“不许去!”
“为什么不许去?!难道你要毒发身亡吗?!”
“不能去!”连翘挣扎着从上官君泽怀里跳下来,一副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模样。
“你若不说,我便将你打晕了再去!”
“我说!”那药效此时正在发挥作用,势头又急又猛,连翘有些把持不住了!
她努力的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吸吸鼻子吩咐道:“我自己能解,你去帮我准备这凉水来!”
她的脸色红的就要滴出血来,双手不安的绞着,眼睛有些迷茫,上官君泽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燥热。
他恍然间想起自己中了情毒的那一晚,就是他错将宁清当成浅浅的那一晚,他也是这般躁动,这般情迷。
上官君泽皱了皱眉,抬起连翘的下巴问:“你,可是中了情药?”
连翘已经没了清明,双目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满含神情的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她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扶上上官君泽的脸,嘴里底喃着:“好难受,我好难受…”
在连翘仅有的半年多的记忆里,她并不通人事。
她还不知道这种难熬的感觉要靠什么消解,只能凭着直觉靠近上官君泽。
她全身火热,灼烧的紧,而上官君泽就清凉多了,所以连翘本能的伸开手臂抱住他。
上官君泽是可以推开她的。
他知道她中了情毒,他可以去将五菱寻来,也可以吩咐刘国斌端一盆冷水浇一浇她!
可是,他没有。
仿佛鬼迷了心窍,仿佛入了魔障,仿佛面前的不是连翘,而且浅浅。
上官君泽竟被蛊惑般低垂下唇去。
离连翘的唇不过几厘米的距离时,他还是悬停了自己的唇。
心里有个声音吵得他焦躁不安。
他猛地推开连翘,后退一步。
但是连翘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她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很快便只剩了一件亵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