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无题
这些人的议论,草香自然能够听到,只是她不会去理会那些。玉石差不多快要全部解出来的时候,老者也没有晕倒或是犯病什么的,其实他的心里素质还算不错的。
原以为这么大块的玻璃种红翡翠至少能卖到十几亿,可惜的是这块红翡翠里面竟然夹杂了一些其他颜色。颜色不纯必然影响到它的卖价,不过,最终能买到四亿多,也算是不错了。红翡翠的颜色不纯,空间精灵一定是知道的,但是她没有跟自己说,恐怕为得就是试炼自己的得失心。昨天空间精灵告诉她不可贪心,今天她就努力淡定心态坦然接受,得失心跟着也平淡了许多。
众人纷纷恭喜草香和老者,草香把许诺给老人家的三成转给他。除去草香本钱三亿多,挣了三亿多,转给老人家一亿。
也许是因为草香花了三亿多的本,才挣了两亿,这些围观的人倒是没有像昨天草香五千万的本挣了五亿,那么激烈。大家都接受的很平淡,反倒对两手空空白得一亿分成的老者,有些羡慕嫉妒恨。草香借着老者的内行给自己分散注意力,当然也会对老者的安全负责。
接连两天,解出上亿元的玉石出来,原本就很热闹的赌石街便给人一种沸腾起来的错觉。人人都在热情高涨的挑选毛料,草香问清了老人家的住处,便悄悄的带着老人家离开。安顿好老人家之后,草香又变了一个容装,回到赌石街,继续捞钱。
草香在赌石街想方设法的挣钱,家里刘余金却一次次回绝送上门来的财神。
“兄弟!我家目前真的不需要贷款,我知道现在利息低,贷款划算。只是家里不缺钱,何必费那周折,你说是不是?”
国家改革开放到一定程度,一方面鼓励私企单位贷款发展本身,另一方面,银行方面也会给下面的人施加压力,每年必须得有多少钱要贷出去。当然,借贷出去的目的是为了收到更多的利息,让银行有更好的收入。
“刘老板!您即便不缺钱,那也应该借贷一些才对。如果您贷款的数额足够高,以后即便遇到什么刁难、挤兑,国家也会帮助你应对。毕竟,银行这块还想要您按期交利息,到期还钱。要是您的企业被人击垮了,还不上钱,损失的不就成了银行和国家了么?!您认为呢?”
刘余金面上一副受教了佩服表情,心里却嗤笑,国家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国也不再称之为国了。
因为之前彩霞官司的缘故,刘家的一些生意和王洪英的福利院都被挖了出来,尤其是即将要开始营业的综合楼。然后,这些银行、那个银行的业务员们,这个报那个报的记者们,来劝贷的、求合作的、要采访独家新闻的、推销版面广告的等等,让他们夫妻俩应接不暇。
老丫头也不知道在哪儿筹钱,这些事也没有办法通知到她,跟她商量。在刘余金的观点里,别说自家经济上还没到难处,即便真的遇到难题了,那也不能借钱。别听人家说的好听,什么借鸡下蛋。那是针对那些想要空手套白狼的人家说的,对于他们刘家来说,辛辛苦苦做起来的这些生意,一旦都抵押给了人家来借钱,可就等于是自家的东西烂便宜卖给了人家。以后,一步步都要看人家的脸色过日子,人家在你正困难的时候,说要收回贷款。到那时,该怎么办?这不是把自己的咽喉送到别人的手上么?!
所以,刘余金思来想去,就是不能答应这些人的缠磨。没想到,廖仁跃他们几个都劝说他,即便不想贷款,也可以跟银行做其他方面的合作,以后一旦遇到经济上有急难的时候,也能得到银行方面的帮助。他现在拿不定主意,只有等候老丫头回来,等着老丫头决断。刘余金也只有遇到大事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他谁都不是那么需要,只有老丫头才是他最信任、最依赖的。
草香在赌石街又变换了几个身份不同的人物,挣了总共有十五亿,认为差不多够用一段时间了才离开。
到家就听了老爸说的一些让人烦不胜烦的事情,草香只想笑。现在这情况,老爸就受不了了。只怕再过几年,各行各业竞争很激烈,业务员们的业绩任务都相当繁重,为了跑成一单,那是恨不得吃喝拉撒都跟着业务对象的时候,老爸就该要疯了。呵呵!
“爸!不用管那些,银行那边我们目前不存在什么合作不合作的问题。我们现在员工还少,而且也不是全国各地都是,用不着做银行卡发工资这类的合作。至于存钱这一块,我觉得还跟以前一样,分散开最好......”
草香可是知道有家很有名的企业,丢失了上亿的存款,掰乎了好长时间,事件责任方都不能明确。不知道这样的事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就要事先防范。而且银行贷款这样的事情,即便事先没有合作,当你需要贷款的时候,如果你实力够强,人家会求着你贷;如果你实力太差,即便先前有合作,人家也会找各种理由推诿。行贿受贿的事情,她是绝对不愿意让自家老爸沾上的。再说,她有空间以及空间精灵的帮忙,想要弄钱的时候,只会比银行贷款来的更简单更快。
刘余金知道老丫头话里的意思,就是犯不着提前铺路,以后有需要的时候以后再说。
王洪英这边比较难办,媒体那些人真要想找事,那是真的什么都不会顾忌的。草香倒是不怕他们,但是总有她顾不到的地方。要是他们在言语上设陷阱,让老妈回答一些问题,老妈这种习惯了字面意思的农妇,十有八、九会被坑。想了好几天的办法,草香只有粗暴的在福利院大门前竖起了一个大牌子,上面非常醒目的写着: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采访、不接受任何人的参观、不接受任何来处的捐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