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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禽兽,放开那个畜生

      老和尚玄慈:世上就有这样一种人,他无心害人,别人却因为他而受到伤害,老和尚玄慈就是这样一种人。作为带头大哥,当年雁门关之役是他们对不起萧峰,但他对此却似乎对此毫无悔过之心,至少在书中没有让人感受到,在萧峰身份暴露后,智光大师、单正、许长老等人都在维护他,还为此白白地枉送了性命,还令萧峰蒙受不白之冤,而他却缩头缩尾,敢做不敢当,毫无英雄气概。此外,他为了自己的声名地位对叶二娘始乱终弃令其心性大变以至作恶,直到事情败落后他方才被动地站出来认错,还摆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仿佛他自己是受害者,此人道貌岸然,沽名钓誉令人生厌,送他一个贱客封号不算过份吧?

    老尼姑灭绝:这个人总是以正气凛然的姿态出现,总是以诛灭邪魔歪道为己任,这看起来似乎是伸张正义,但问题远远不是这么简单,灭绝师太对正邪的理解过于主观过于偏颇,而又顽固不化,心狠手辣,不近人情,挥手间纪晓芙就香消玉殒,而罪名仅仅是不愿意去杀杨逍,灭绝师太的专横霸道可见一斑。我在想如果这样的人掌握了权力那将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因为这是一个希特勒式的人物,他会把自己对正邪的理解强加于人,按照他自己的意志来行事,,造成的后果可能就是灾难性的,政治可能就会笼罩在恐怖之中,大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味道,幸亏他早死,倒令人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花铁干:‘落花流水’这个名号起的本就不怎么样,,而他们在雪山上也被血刀老祖打得落花流水,其中的花铁干本也是一代大侠,却在危机关头意志不坚,贪生怕死,被血刀老祖吓得屁股尿流,对其卑躬屈膝,可笑的是当时血刀老祖早已毫无抵抗能力,金庸先生用他手中的生花妙笔跟老花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这一次的犯贱也唤醒了他本性中恶的那一面,从而使他一发而不可收,贱上加贱变成一个真正的贱客,或许只有到了生死关头才能考验一个人的真正心性。怎么说呢,这是一个蜕变而成的贱客。

    完颜洪烈:此人也是一个痴情种子,在身负重伤之时得包惜弱所救,为其温柔善良所吸引,看到他的怜惜眼神,不禁情根深种,煞费苦心想要得到他,不惜残害他全家,从而引出了射雕中的故事情节,手段凶残卑鄙,真心爱一个人本无可厚非,可是当这样的爱变成了不择手段的占有时,这种爱就变得太霸道了。完颜洪烈虽然得尝所愿,但得到了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这又是他的悲哀,也更强化了他的贱客本色。

    段正淳:此君风流倜傥,乃是一个多情贱客,不好好在大理做他的镇南王,反而喜欢在江湖上厮混,到处留情,到处遍洒雨露,他的每个情人都对他一往情深,而他对他的每个女人也都是真心相待,多情到了这个地步真是达到了情圣的境界,可谓贱客中的极品,相信是很多男人的偶像。但他到处欠下风流债,害得天下那么多女子为他苦苦相思,肝肠寸断,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甚至不能算是一个称职的情人,让他的众多私生女得不到应有的父爱,没有尽到为人父的责任,所以还是要把他归为贱客一类,但他除了感情方面用情不专外为人倒挑不出其他的毛病,犯贱指数比起后面的几位来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但也是贱客——你他妈喜欢倒是都娶回家啊!

    十位的名号一报,我听得连连点头啧啧称奇,不住口的道:“不错不错,各位果然都是武林翘楚,评选十大贱客果然非诸位莫属——行了行了,我这边已经做好登记了,你们继续啊!”

    我拔足欲走,众人奇道:“百先生哪里去?”

    “呃,我这不是采风结束了吗,再留着怕影响诸位的发挥,”我诚恳道:“再说了,我们这行理解的还好,不理解的未必接受,我也怕诸位输了之后恼羞成怒,到时候就不太好办了……”

    “这怎么可能!”岳不群肃然道:“百先生为江湖纂写排行榜劳苦功高,我们不感恩戴德已经算是不敬,那里还会拳脚相向——先生你位面考虑的太多了吧,我等绝非这种人!”

    我摇头笑道:“这不好说,前几天才有个同行被大咖给揍了。”

    “谁?”众人一惊,齐齐道:“谁人如此大胆?”

    “你们不认识,那大咖叫徐峥,”我苦笑道:“所以啊,咱们这行又被人称为狗仔队,实在不怎么受人待见!”

    这些贱客哪知道徐峥最近的恩怨啊,个个眼露不解,但又不好意思多问,干脆直接把话题就扯到了我身上,好说歹说希望我留着做个见证——麻痹这见证人哪儿是好当的啊,万一大家满意还行,要是谁心怀不满把我拦半道杀了那岂不冤枉,所以我左推右推就是不答应,正当咱们闹得不亦说乎的时候,忽然远远一声传来,清朗干脆中气十足:

    “诸位好啊,怎么这么久你们还没选出来吗?”

    所有人齐齐大惊,不约而同朝着声音来处望去,跟着就看见个宽袍长须的人物呼啦啦飞奔而来,大袖飘飘宛如神仙,转瞬来到了我们面前,他目光在众人面上一扫,最后落在我身上的时候稍稍愣了愣,跟着疑道:“这位看来面生啊,不知道是?”

    “这位是江湖人物排行榜的总编纂百大编辑,今儿是来采风访问我们的,”岳不群接着给我解释:“这位是左冷禅左盟主,咱们五岳剑派的剑首。”

    左冷禅虽然不知道我这总编纂是个什么意思,但看众人把我捧在当中面带敬意,倒也没敢摆谱,大大方方朝我一拱手道:“如此倒是我左某人孤陋寡闻了,连江湖排行榜这种大事都不知道,失礼失礼——不知道百先生来这里所为何事?”

    我把刚才过来采风的理由说了一遍,然后道:“现在我的意思是别影响大家比赛,先回去等结果,到时候有了结果自然能给诸位排名,咱们正告别呢……”

    “不是告别!”段正淳立刻道:“我们是想请百先生留着做个见证,离开也不急于一时,正商量的时候左盟主你就来了……”

    左冷禅哈哈两声道:“原来如此!百先生果不愧为总编纂,对于我们武林中人的习惯知道不少,说的也有道理,我看不如这样吧:岳掌门,反正你们华山别院就在山腰不远,何不让百先生到你们别院休息,我们比试结束后由胜者前往别院给百先生讲诉不就行了?”

    花铁干插嘴道:“但这没评委没裁判的,就咱们自己不好定啊!”

    左冷禅淡淡道:“刚才不好定,但现在既然我来了就好定了,咱们武林中人自然看谁的功夫高谁获胜,需要什么裁判评委——再说了,谁说有裁判就一定公平?”

    完颜洪烈不满道:“你凭什么觉得有裁判不一定公平,证据呢?”

    左冷禅冷笑道:“裁判公平的话韩国棒子能进世界杯四强吗,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众人恍然:“……卧槽,左盟主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岳不群冷冷道:“各位可别忘了咱们选的是什么,天下第一贱客,这勾搭裁判不是贱客的特质吗,凭什么就不能留着裁判给咱么勾搭了——要依我说,这勾搭裁判才是评选天下第一贱客的首要条件!”

    我忍不住道:“你们真知道自己选的是什么吗?贱客啊各位,干嘛就把搁这儿争上了呢?”

    岳不群叹口气道:“还不是为了天下六大奇书吗?”

    “六大奇书,什么玩意儿?”我不解道:“六本非常神奇的书?”

    “不错,传说江湖有六本非常神奇的菜谱,每一本都是个绝世武功秘籍,任何人练了都能变成盖世高手,和白首太玄经的意思一样,”岳不群解释道:“最近传来消息,其中有一本在西夏公主手上,她准备以此书作嫁妆来选婿——女婿人选的要求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武功盖世,贱客之才——所以我们才在这里争夺天下第一贱客的名头!”

    我失声道:“那有这种要求啊,西夏公主傻逼吗?”

    “谁知道呢,”慕容复耸耸肩道:“公主都是人中龙凤,这种要求肯定大有深意,也只有这种人值得我慕容复终身追求——有钱人都能有怪癖,人公主有个怪癖怎么了?”

    我叹口气道:“行吧,我只能说西夏公主城会玩,我是看不懂了——你们继续,我就按左盟主的说法山下等着去了,你们出结果再来找我——拜拜!”

    因为有了左冷禅的支持,众人没有再阻拦我离开,于是我一路顺顺利利的扬长而去,按照岳不群指出的路线朝着山下华山别院进发——反正看着是朝那方向去的,至于到门口进不进去就不关他们的事儿了!

    路上我仔细思考了个问题,这六大菜谱的事情究竟是谁说出来的,而且还修饰成了绝世武功盖世奇书,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和幕后黑手脱不开关系,因为能知道这世界有六大菜谱的人不多,而知道有六大菜谱又可劲儿折腾的就只有他一位了!

    我们的人找菜谱肯定是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敢折腾不找死吗,谁敢惹若兮女魔头啊!

    我边思考边走,等到我条理清晰思绪理顺的时候陡然发现周围的景色已经大变,脚下不再是土泥路面而换成了青石小路,前方隐约还露出了红砖绿瓦的墙面,如果没错的话正该是华山别院。

    我犹豫了:我到底该不该进去呢……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凄厉的尖叫,跟着就看有人挟持着个女子从大门呼啦下倒退着冲了出来,紧随而来的是个手持长剑的小伙,长剑直指,怒喝道:

    “禽兽,放开那个畜生!”

    我和绑架者加上被绑的女孩仨一起懵逼:“嗯?”

    小伙子看我们的表情才赫然醒悟,立刻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一时口快喊错了——禽兽,放开那个女孩儿!”